蜜月旅行,要去的地方,是白笑凡呆了一年的美國,西雅圖。愛睍蓴璩
喬汐以為,沒這麼快能去,畢竟,還要訂機票訂酒店,準備一下什麼之類的。
但,結果,隔天收拾一下行李,說走就走!
原來,早在一個星期之前,白笑凡就將機票和酒店全訂好了!
這下,喬汐再遲鈍也發覺出貓膩了於!
她又被白笑凡這卑鄙無恥的男人,算計了!
他根本早早就計劃好了,什麼時候和她攤牌,什麼時候吃了她,接著,什麼時候帶她去度蜜月。
這些,全都在他計劃之中,然後,慢慢引誘她這個傻瓜,入他設好的局肢。
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她都被他吃干抹淨了,又什麼都不如他。他是走一步算一百步的男人,她走一步頂多算個半步,哪里是他的對手,只能乖乖听他話。
任他擺布!
每每想到這里,喬汐總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吃白笑凡的肉,喝他的血!
她想,既然白笑凡什麼都計算好了,或者,連什麼時候玩膩她的事情,他也做好打算了。
她只要慢慢等那個日子到來,然後,離婚協議一簽,就能淨身出門了。
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們這場鬧劇就能散場了。他們走不長久的,這是肯定的。
沒有基礎的婚姻,怎麼可能在走得長遠?
喬汐心里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她不做夢,也過了做夢的年齡了。哪怕,之前白笑凡說過喜歡上她,但,他也只是說「好像」而已。
好像,也就意味著隨時都能改變的意思。
一如他們這場婚姻的性質,隨時都能完蛋!
她不相信白笑凡的話,以前,她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他是個好男人。
現在,他活月兌月兌就是個不要臉的禽獸!
喬汐想,如果,這場婚姻注定是要她輸給白笑凡。那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心。
將心牆高高豎起來,這樣,至少不會讓她輸得一敗涂地。這樣到最後,至少她能沒那麼狼狽。
***
飛機上。
喬汐不知道是第幾次嘆氣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長途,讓她有多余的時間,想很多多余的事兒。
「頭暈?」白笑凡俯下頭,湊過來,手撫弄了一下喬汐長長的馬尾,喜歡那順滑的手感。
「嗯,有點兒。」喬汐點頭,隨口答。
她不暈機,就是心口突然有點悶,郁悶!
白笑凡轉頭叫來了兩個乘務員,拿了藥和溫水。
然後,取下兩顆藥片,遞到喬汐嘴邊上︰「把藥吃了。」
喬汐看了眼對她獻殷勤的白笑凡,雖然,她不頭暈,但,把藥吃了也好。吃了藥,就想睡覺,睡了覺就不會想那麼多有的沒的。
于是,喬汐伸出小舌頭,舌忝掉白笑凡手上的兩顆藥片,卷入自己口中,然後,伸手拿他手上杯子的時候,卻看到他幽幽沉沉的詭異眼神。
很邪魅!
喬汐平靜的心猛地怦然狂跳,手用力拿過杯子,偏偏白笑凡就是不松手,非要親自喂她喝下去。
把她當小孩似的,簡直霸道!
幸好,他們坐的是頭等艙,人不多,還挺隱秘的,不然,喬汐肯定丟臉死,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下飛機後住酒店?」喬汐隨便找了個事問,就怕白笑凡歪心邪意,因為,他眼神很不對勁!
白笑凡曖昧不清地「嗯」了一聲,一只大手已經不安分,輕輕揉弄喬汐光滑的脖子。
讓她把長發扎起來,就是為了這個!
但,脖子是喬汐敏感點,白笑凡一模弄她,她整個人就戰栗不已,險些嚶嚀出聲
她伸手拉下白笑凡不安分的狼爪,睜著濕漉漉的水眸,用力瞪了他一眼,以作警告。
白笑凡挑了挑俊眉,拉高蓋在喬汐身上的毛毯,賊手溜了進去,遮住,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喬汐總算明白了,蜜月旅行是必要的,要找個少人的地方讓這個色痞子度過發情期,省得在大庭廣眾下丟人現眼!
「老公……」
喬汐輕輕軟軟的兩個字,頓時讓白笑凡面露喜色,喜上眉梢,手上「作亂」的動作,也減緩了一些。
「我指甲留了很長的,你再亂來,我就在你臉上印個章。」喬汐一邊柔柔地說,一邊輕輕將白笑凡在她衣里亂模的手,揪出來。
一只小手,貼上他的一邊俊臉,指甲確實有些尖。
喬汐這樣子,白笑凡非但不生氣,還不要臉地在她額頭上,親了好幾口。
但手,確實听話安分下來,不再模她了。
那一聲「老公」,似乎能讓白笑凡的心情好上很久,雖然,喬汐不明白為什麼。
可她看出來,白笑凡喜歡她這樣叫他。
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是不是每個男人結婚之後,都這麼厚臉皮的?
「呵呵,小兩口有意思。」旁邊有人取笑著。
喬汐和白笑凡轉頭看過去,是一對中年夫妻。
妻子連忙為丈夫道歉︰「對不起,我先生亂說話。」又听她小聲責罵丈夫,「人家還這麼年輕,你別搞錯了,或許不是結婚的人。」
丈夫反駁說︰「沒听見人家老婆在叫老公嗎,再說,非得結了婚才能說是兩口子?」
听見這話,白笑凡越發神采飛揚,摟住嬌小的喬汐,洋洋得意極了。
只差沒在那對中年夫妻面前,介紹這是他家媳婦兒!
白笑凡那不要臉不要皮的樣子,讓喬汐想起連續劇里常有的一個畫面,土匪頭子摟住他搶來的押寨夫人,得意地對底下的兄弟舉杯大喊‘喝吧’,然後再使勁親身邊的美人一口……
她臉頰當真有一張嘴貼上來!
喬汐想,她要暈機了。
藥力漸漸起效了,喬汐靠在白笑凡的肩上,在昏昏欲睡過去之前,模糊想到一個事兒——
白笑凡以前,不是在美國住了一年嗎?
那他應該在美國有房子的吧,為什麼還要去住酒店?
不過,算了,那房子是他和方蘭秋一起居住過的,他不想帶她去,她也不想去!
***
白笑凡在酒店訂的是可以看到全海景的蜜月套房,風景非常美麗。
但,當喬汐看到套房里,正中央那張最惹眼的喜氣大床時,她的腿開始有些軟了,小臉染上紅霞,干站著,死也不肯靠近那床一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會這樣!
說什麼補償她度蜜月,他那點歪心思,她會看不懂嗎?
所以,她才說不想跟他去了!
喬汐不走沒關系,白笑凡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抱上那張可以躺四五個人的大床去。
「你……你說過要帶我去你呆過的地方的。」喬汐勾著白笑凡的脖子,柔韌的身子都繃緊了。
緊張得不行!
白笑凡意亂情迷地「嗯」了一聲,修長的手指勾起喬汐扎頭發的頭繩,輕輕一拉,就將那頭繩扯下來。
只見,喬汐烏黑的長發,像一匹黑亮的綢緞一般,散開在大紅色的床單上。一向秀氣的人兒,竟然露出了淡淡的媚態。
「現在很晚了,我們都累了,今天就不出去了,明天,明天我再帶你出去。」白笑凡俯下俊臉,一邊啄吻著喬汐,一邊敷衍地說。
「我……我餓了,我們先吃晚飯吧。」喬汐躲不過白笑凡細碎又密集的啄吻,只好,先拖緩一下時間。
「嗯,好。
意外地,白笑凡竟然就這樣輕易放過,恨不得吃進嘴里的喬汐。
不過,沒關系,反正,接下來,他們有的是時間!
***
接下來幾天,充分證明,一個處于發情時期的男人說的話,是最不可信的。
特別這男人,還特禽獸,特不要臉!
白笑凡哪里有明天就帶喬汐出去,都過了好幾個明天了,他都沒帶喬汐出去過。
吃了又吃,都把喬汐吃了個透了,興致高昂得很。
有時候,哪怕白笑凡不是真的做,但,他好似很喜歡和喬汐膩歪在一起。月兌了彼此身上的衣服,他並不做,而是抱著光溜溜、滑溜溜的喬汐,滾在柔軟的大床,恣意揉捏磨蹭。
享受那種,夫妻間真真最親密無間的感覺。
原本,喬汐是不習慣這種肌膚貼著肌膚的親密感的,但,在白笑凡引導下,讓她不得不習慣起來。現在,甚至還有點覺得……舒服。
在蜜月套房里,過了荒唐的幾天,喬汐再次見識到白笑凡的不要臉程度。
她簡直不敢想象,每天進來收拾房間,換床單的服務員究竟是什麼面色的!
不過,貌似白笑凡給的小費,出手很大方,所以,是不可能有怨言的。
但,喬汐就是覺得他越來越不要臉了,她不提要出去,他是不是要將她關在套房里,整整一個蜜月?
今天。
喬汐剛吃完早餐,喝了杯熱牛女乃,白笑凡就黏過來了,那只炙熱的大手,不安分地隔著衣裙,揉弄她的胸部。
最後,他這般也得不到滿足了,干脆光明正大一顆顆解開她的衣裙鈕扣。
鑒于這幾天白笑凡的獸行,喬汐得出了一個總結︰這個是喂不飽的!她怎麼喂都喂不飽他!別指望他能見好就收!他就個不要臉的色胚!
「老公……」喬汐軟軟叫了白笑凡一聲,垂下眼簾,看到他解她衣扣的手,果真頓了一下。不由扯了一下唇。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叫他一聲老公就能上天去了?
不過,白笑凡就停下幾秒,接著,又繼續解喬汐的衣扣,看來,他是真的很想要。
哪怕,這幾天已經要過很多遍了,但,他還是想要!
于是,喬汐伸出柔女敕的小手,輕輕按住白笑凡不安分的手,柔柔道︰「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身子是很嬌弱的,你這樣天天做,會把我的身子弄壞的。以後,我要落下病根,就不好受了。」
白笑凡瞬間臉色一變,俊眉緊蹙,又松開,最後,還是死死擰緊。
語氣第一次有些虛︰「胡說,我以前也學過醫,哪有這種事!」
是了,白笑凡以前就挺喜歡醫學了,在華盛頓大學里也听過好幾堂醫學的課,雖然,並不深入,但到底,初步了解還是有的。
「你學過婦科嗎?」喬汐反問白笑凡。
她才不怕他,她就不信他學過婦科!
白笑凡眼神有些飄忽,好像在深思著什麼一樣。
他確實沒學過婦科,他對這個也沒有興趣,他只喜歡研究那些疑難雜癥。
婦女病這些,白笑凡真的是一竅不通,不過,女人的身體天生不如男人,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
于是,沒有一秒的遲疑,白笑凡將剛剛自己解開喬汐衣裙的扣子,一顆顆,重新扣回去,不做了。
對此,喬汐心里非常意外的,她剛才那話,其實純粹胡編出來的。
她還以為,要和白笑凡辯解、解釋上許久,他才會相信的。
誰知道,他這麼容易就妥協了?
早知如此,她前兩天就說出來了,哪還用被他禽獸得逞了這麼多天!
「不做了?」喬汐問,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白笑凡將她的衣鈕扣,一顆顆扣回去。
這一幕,挺有趣的!
「不做了。」白笑凡把喬汐的衣服,弄整齊之後,才舒出一口氣,又補上句︰「這三天都不做了。」
喬汐笑眯眯點頭,很滿意!
***
來了西雅圖幾天,終于,第一次出門閑逛。
去白笑凡以前去過的地方,走白笑凡以前走過的路。
喬汐這時才發現,原來,白笑凡在美國的一年,去的地方很少,走過的地方也很少。
他基本所有時間,都用在學習上面。
于是,喬汐提議了一下︰「你不帶我去你以前的學校看看嗎?」
她其實,對白笑凡的過去挺好奇的,現在,他是她丈夫,那麼,她稍微了解一下他,也是可以的吧?
「這有什麼好看的?我連它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白笑凡勾勾唇,無趣地嗤笑一聲。
喬汐奇道︰「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白笑凡懶洋洋地擁著喬汐︰「我們都是一對一施教的,基本,司機每天早上六點,把我送到教學樓門口,晚上八點再送我回家。中途,我都在上各種的課。」
所以,根本沒時間閑逛其他地方。就連上課的時候,外面也有保鏢守著,逃課基本不可能。
所以,後來,他和慕西顧在美國遇上,但,也沒時間打照面。像他們這種大家族的繼承人,除非從小就教育起,不然,像他們後來才回歸家族的「私生子」。
基本就只能靠這種地獄式訓練方式,不斷惡補。
簡直和坐牢沒什麼分別。
喬汐恍然點頭,「哦。」了一聲,心里卻想到另一個事兒——
看來,以前,白笑凡為了秦嵐,還挺努力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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