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梧,你胡說,我跟本就沒有說過這些!」趙詢兒尖叫著,想趙桓兒求救,「姐姐快救救我啊,她都是陷害我的,我根本就沒有說過對你不敬的話!」
趙詢兒還指望著趙桓兒救她,自然是不肯承認。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趙桓兒心中雖然氣,但好歹趙詢兒也是她妹妹,鳳棲梧打的可是她的臉,心中也是焦急,但藺睿沒有動靜,她也不敢出手,眼看著趙詢兒被鳳棲梧強行將頭按進了那打翻的飯菜之中,她一張嘴呼叫,那飯菜就被犬形地灌入她口中。
高高在上的尚書府嫡傳二小姐竟然被人如此對待,怎一個淒慘了得!
鳳棲梧一腳將那趙詢兒的頭往那飯菜之中踩下去使勁地碾了碾,才提起腳,又將趙詢兒的頭發拉住,將她整個腦袋抓起來,「沒舌忝干淨,不過本小姐今天高興,你就不用舌忝,從我這兒鑽過去吧,本小姐饒你一回。」
趙詢兒還在不依不饒地罵著︰「鳳棲梧你個賤種,本小姐不會放過你的,我定要讓你嘗盡天下最痛苦的刑法——」
話還未說話,有被鳳棲梧一腳踩住了腦袋往那地上狠狠一壓。
讓那惡毒的話語生生地咽進了喉嚨里,更是嗑得她蹦出了幾顆大門牙。
孔雀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鳳棲梧表面看來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她的骨子里,卻留著狂暴的血液,對于任何侵犯她的人,她都會還之以千倍百倍。
趙詢兒的痛罵幾乎都變成了申吟了,鳳棲梧那小巧的鞋面接連落在她那嬌弱的身體之上,完全不帶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幾腳下去,那趙詢兒總算是老實了,伏在地上哭著。
鳳棲梧一點也不避諱地拆開了腿,居高臨下地對趙詢兒道︰「鑽吧,趙二小姐。」
趙詢兒從那地上不甘地抬起了頭,一張原本精巧的小臉已經完全看不見原狀了,飯粒碎菜滿臉都是,鼻子里還掛著兩根鼻血,怎一個淒慘了得。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朝趙桓兒和藺睿那邊看看,見藺睿和趙桓兒都沒有反應,她惡狠狠地道︰「趙桓兒,你個賤人,你給我記住,今日我受的屈辱,也有你一份!」
「你!」趙桓兒氣得臉紅脖子粗,惡狠狠地瞪了回去。
藺睿也適時地開口了,對鳳棲梧道︰「鳳棲梧,夠了,她可是刑部尚書之女,這事若是再鬧下去,你鳳家——」
「呵,一個刑部尚書便往王爺忌憚于此,那棲梧身後的大靠山,豈不是要讓王爺嚇破膽了!」鳳棲梧依舊是岔開了腿,對藺睿針鋒相對地道。
想起那夜里,一掌便能讓玄階退避的無名高手,藺睿膽寒,那實力,恐怕不是這西大陸所有。
那人若真是鳳棲梧的靠山,她在西涼國之內便真真地可以橫著走了。
確實,現在鳳棲梧就是橫著走,她的大靠山便在一邊靜靜地臥著,看著一場好戲。
孔雀也默許了鳳棲梧借他的光——誰讓他是她‘哥’呢?
藺睿無言以對,鳳棲梧的靠山他惹不起!
趙詢兒本以為南幽王出手這鳳棲梧就會懼怕了,沒想到,她正惋惜著,一個腳面朝自己迎面而來,正正地踹在她的臉上,將她直接踹翻了。
「給我鑽。」鳳棲梧冷冷看著身下之人。
趙詢兒爬了起來,看看那身邊被制住的手下,再看看趙桓兒和藺睿,最後看看那看好戲的眾多學子,心不甘情不願地從鳳棲梧的胯下鑽了過去。
「鳳棲梧,今日之事,我趙詢兒定然會銘記一生,遲早會讓你以千倍萬倍的代價償還。」
她伏在地上,惡狠狠地對鳳棲梧道。
「呵呵——」鳳棲梧笑了兩聲,拍拍手,轉目卻向了趙桓兒。
自己蘇醒前世記憶的看得的,不正是這樣一幕嗎?
下一個,就該是趙桓兒了。
好戲看完了,飯沒吃上,孔雀抖抖尾巴,站起了身子,率先踱著優雅的步子走了,藺睿看孔雀的背影,似乎極是怪異,這孔雀也並非一般的獸族。
貌似那日的那個無名男子便也是這般如孔雀的五彩華衣——難道!
思及此,藺睿才感到陣陣的後怕,能化人的獸族,那只是出現在傳說之中,可見那獸族的實力有多強大,方才若是它出手的話,那結果不就是這麼簡單了。
趙詢兒在地上狼狽地趴著,趙桓兒還想差人去扶她一把,卻見她惡狠狠地抬起了頭,「趙桓兒,今日之事,我會永遠銘記!」
便扭頭就跑,她怕是在這學院之中也呆不下去了。
其實看見趙詢兒受難,趙桓兒也心中爽快,誰讓這妹妹從小到大都愛搶她的東西呢?
連男人也想搶!沒門!
但趙詢兒被揍,受了奇恥大辱,打的卻是她趙家的臉面,這事情,不能不管。
鳳棲梧第一天進來便又名揚學院了,趙家姐妹對她可謂是恨之入骨,而南幽王的態度確實模稜兩可。
但有人傳言,南幽王錯失佳人,有心彌補以侯佳人歸來,所以才對她百般縱容。
這流傳最為廣的一種說法。
因為,趙桓兒對于鳳棲梧的恨又加深了幾分。
鳳棲梧揍完了趙詢兒,心中爽快,但她知曉,這遠遠不夠,她們給她的屈辱,她還要一點點的還回去。
一會到住處,花臉貓便開始鬧騰了,出去飯沒吃著,它餓了,得要一吃著,它餓了,得要一個仙果才行,另外還幫鳳棲梧按住了趙詢兒,出了力,鳳棲梧得付報酬,也要一個仙果才成。
鳳棲梧便大方地給了它三個仙果。
花臉貓高高興興地撲過了仙果去,美滋滋地吃著,鳳棲梧也覺得有些餓了,也拿出一個來啃著。
孔雀見也打量著那仙果。
那貌似是南大陸之巔之上的萬年千年長青果啊,稀世珍寶,她手里怎麼會有?還一出手就是四五個。
看見孔雀‘眼巴巴’地瞧著自己,鳳棲梧好心好意地拿出一個來,遞給它,「你也來一個?」
孔雀傲嬌地別過臉去,似乎看不上。
鳳棲梧聳聳肩,正準備自己享用,花臉貓直接將那果子撲了過去。
我替我哥吃了!
吃完了東西,鳳棲梧見自己這房間確實是破舊了點,恐怕是這學院之中最破舊的一處了,她提拉著還未解開的包袱便起身,往外走去。
孔雀和花臉貓也隨著她走了。
晚間趙桓兒回到自己在學院之中的住處時,見那院子門口堆滿了東西,看見鳳棲梧的那只白色大貓正在叼著她的東西扔到門口去,被子枕頭衣服首飾,堆了一大堆,而鳩佔鵲巢的鳳棲梧正房中將她的東西收拾出來叫那大貓扔出去。
鳳棲梧竟然佔了她的地方!
「鳳棲梧,本宮的地方你也膽敢侵佔!」
鳳棲梧今日才將她的妹妹給治了一頓,沒想到現在就在她的地盤上撒野了,真是不知道死活。
鳳棲梧似乎沒听見她的話,依舊是低著頭,將那房中屬于趙桓兒的東西收拾出來,隨手拿了一把包袱收好,叫花臉貓送出去,還不忘囑咐道︰「這個,直接扔到茅房去,我看著不順眼。」
花臉貓念在鳳棲梧事先說好的,幫它打掃完屋子就給它吃仙果的份上,歡快地叼著那東西跑了。
「鳳棲梧,你找死!」
別人已經欺負到了家門口了,趙桓兒自然是不能忍受,拿出法杖便催動著龐大的真氣成氣浪殺向了鳳棲梧,她不過只是輕點手指便將之完全化解了。
趙桓兒看著自己的力道被對方如此輕易地便消弭,還不在狀態之中。
鳳棲梧繼續低頭將趙桓兒的首飾收拾出來,眼皮也不抬地道︰「這地方歸我了,你去別處吧。」
學院之中的學子可以在學院之中歇息,也可以回自己的府邸過夜,趙桓兒一般都在王府之中,只是偶爾在此小住幾日,這地方失了也無礙,但對方是鳳棲梧,她就不能忍受!
絕對不能讓一個傻子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鳳棲梧,別以為你的實力比我強便可以為所欲為,我可是南幽王側妃,而你不過就是個世家子弟,還是個下堂婦,我有千百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鳳棲梧又收拾了一包東西扔了出去,「你這南幽王側妃難道不知道你家王爺一直對我心心念念嗎?只要我一句話,便可以讓你家王爺讓你掃地出門信不信!」
這話正中趙桓兒的痛處,男人便是如此,得不到的越想得到,鳳棲梧便就是藺睿一直心心念念得不到的東西,瞬間臉都白了,「鳳棲梧,你好不要臉!一個下堂婦便就應該回你的錦州去,一輩子別出門老死家中,竟然還敢出來拋頭露面丟人現眼,若你這等不要臉的賤婦,王爺如何會對你有心!哼,莫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
孔雀開屏,自作多情?
正開著屏抖騷的孔雀眯著眼,眼色不善地看著趙桓兒。
鳳棲梧一見孔雀那表情,便偷偷地樂了,這都是她一直想說卻不敢說出口的真心話啊!
鳳棲梧低頭收拾東西,完全不管趙桓兒,任她在那里惡狠狠地叫罵,她完全當做是不知,淡定地將她的東西一點點扔出去。
趙桓兒勢單力薄,她知道藺睿有心偏袒鳳棲梧,鳳棲梧就是仗著這一點偏袒對她作威作福,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惡狠狠地跺跺腳,轉身便跑出了院門。
鳳棲梧收拾好了東西,將所有屬于趙桓兒的東西都扔出去了,又將這房間打掃了一遍,才將自己的東西放了進去。
她的靈魂空間之中現在什麼都有了,被子衣裳生活用品,隨身攜帶。
這趙桓兒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還是這學院之中最好的房間,**院落,附帶一個小花園小池塘,如今被鳳棲梧佔了,將那趙桓兒的嘴都氣歪了,卻是毫無辦法。
鳳棲梧要的,可不是一套房子這麼簡單。
趙桓兒當初將她一頓打得開了竅,這‘大恩大德’怎可不報?
趙桓兒氣哼哼地從學院之中往王府而去,一路上想起今日的事情真是越想越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藺睿對她的寵愛漸漸地變淡了,又有一個鳳棲梧前來插足,她在王府的存在感越來越低,加之今日那趙詢兒的事情,更讓她心煩意亂。
特別是鳳棲梧佔了她的地方,她實力不濟,斗不過她便罷,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自己的男人藺睿心里想的都是鳳棲梧,連今日鳳棲梧這般地對待趙詢兒他都未曾出手。
藺睿那處沒法說理,若是回尚書府去哭訴,豈不是讓趙詢兒在背後笑掉大牙?
她在街面之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便看見藺睿藺曲和藺斐三人正在往拍賣行而去。
她突然想起,今日本來是今日本來是要和他們去拍賣行的,被鳳棲梧一氣,竟然都忘記了,便趕上了三人,往那拍賣行之中去了。
听說今日這拍賣行有好東西要出動好東西。
藺斐難得出來一次,雀躍著問藺睿,「皇兄,今日到底要拍賣什麼好東西啊!」
藺睿搖搖頭,也是不知道,但他知道,這東西,確實是好東西。
沒有得到答案,藺斐還是十分高興地往那里面奔進去,藺睿看著藺斐那活躍的模樣,不禁搖搖頭。
拍賣行之中坐滿了人,都是京城之中來頭你不小的人物,也是很早便听到了消息進來的。
此時正熱鬧得很,都在談論那即將出世的東西。
「听說這是鳳鳴宗新任宗主出的東西啊!」
「鳳鳴宗,這是個什麼門派我怎麼沒听說過?」
「不就是前些時候的天絕門嗎!新任宗主名為鳳鳴,索性將那宗門名字也改了!」
「原來如此……听說那鳳鳴其人,可是來頭不小啊!」
……
听旁人的竊竊私語,藺斐更是興奮了,不由得問藺睿,「皇兄,鳳鳴宗的宗主真的有傳聞的這麼厲害嘛?你見過他嗎?」
藺睿搖搖頭,若鳳鳴真的是鳳棲梧,他也算是見過了。
拍賣會開始了,今夜的拍賣品就一樣。
一個偉岸的絕美男子走了出來,墨發高潔,長袍如風,嘴角還噙著一縷似笑非笑,自帶一派王者之風,頓時驚起四野的驚嘆。
「那位公子誰家的?好生端正!」
「是啊是啊,這拍賣行之中的人我都見得差不多了,怎麼沒見過他?」
「這麼出眾的人,我若是見過定然記得!」
旁人議論紛紛,在場的女眷都不禁看直了眼,就連藺睿也不禁暗嘆這男子的容貌絕頂,更別說是身邊的藺曲趙桓兒兩人,趙桓兒還好,知道收斂一下,但還是忍不住的看,一見那男人,方才的煩心事一下子便都沒了,心情格外的好,藺曲更是直勾勾地盯著那男人,藺斐更是看呆了,不禁拉拉藺睿的袖子,「皇兄,你看那個男人長得真好看。」
藺睿尷尬地點點頭,但他著重看的,卻是那個男人的修為。
看不出,只能看出他是修武者,有著武者的剛硬氣質。
那男人看了一下周遭,便拱手對眾人道︰「在下乃是鳳鳴宗宗主鳳鳴,今日我鳳鳴宗將出一件絕世珍寶,只此一次,望各位抓緊機會。」
鳳鳴!
他便是鳳鳴宗的新任宗主鳳鳴!
眾人再次嘩然,原來他便是傳說之中那絕世的鳳鳴!怪不得生得如此俊俏。
藺睿眉頭一皺,上下打量著鳳鳴,見他身長七八尺,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娘們,就算是易容,也只能動臉,這身高是做不得假的,且鳳棲梧是修道者,而他是修武者。
原來鳳鳴不是鳳棲梧,一直都是自己多疑了。
只見鳳鳴拿出了一個寶盒,寶盒一開,一道光亮和香氣便涌向了四座。
人們聞那香氣,見那金光都不禁大嘆神奇,定楮一瞧,見鳳鳴寶盒之中的竟然是一顆指甲大小的果子,卻透著亮光,許久才消散了下去。
「此乃三百年一生的龍鱗果,其味奇美無比,包含了精純的天地靈氣,是煉丹煉藥的上上之選,至此一顆,底價千兩黃金。」
原來竟是龍鱗果!
旁人皆嘆,這龍鱗果可是奇珍,西涼國之中,只有皇室和幾個大勢力有一兩顆的珍藏。
藺斐一見那龍鱗果便不禁興奮地大呼道︰「皇兄,父皇說我小時候生病差點死了,就是吃了一顆龍鱗果才救活過來的!」
藺睿點點頭,道︰「對。」
皇室也有龍鱗果,藺斐見識過,一聞那味道便知道此果當真真貨,沒想到鳳鳴宗一出手便是這般大手筆,這種珍寶可遇不可求的,若是僥幸得到也定然是好生珍藏,沒人會舍得將這無價之寶換成油價的黃金,鳳鳴真是奇人也!
暗處,花臉貓趴著嚼果子吃,面前放著一盤龍鱗果,龍鱗果很是堅硬,咬在嘴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鳳棲梧專給花臉貓磨牙用的。
這等東西,鳳棲梧的靈魂空間里多得是,這龍鱗果算是低級的,是花臉貓的磨牙零嘴。孔雀寵溺地拍拍花臉貓的腦袋,這小家伙跟著鳳棲梧真是得了不少好處啊,這平日里當零食的東西可都是極品中的極品,若是照這麼吃下去,等它長大了定然是前途無量。
龍鱗果的出現當真是引起了一片轟動,競價之聲不絕于耳,鳳鳴看那情形很是高興。
鳳鳴宗才剛建立,得打出名字來,豎立正面形象。
出點奇珍異寶正是合適,且現在她接受了鳳鳴宗,上上下下打點的,什麼都要錢,這一筆錢正好急用。
不出意料的,此等異寶只能落入皇家手中,為南幽王藺睿拍下,以五萬兩黃金的價格,眾人只得哀嘆,不說這高高在上的價位,單說南幽王乃是皇室之人,他們便不敢真的跟他死拼。
還是鳳鳴將那龍鱗果親自送上。
「南幽王爺,久仰久仰,」鳳鳴抱拳道,唇邊一直噙著笑意,叫人不知不覺間迷失。
藺睿也回道︰「哪里哪里,你鳳宗主的大名,才是如雷貫耳。」
他口中與她客套著,暗地里卻打量著他,這人給他從未有過的威脅,是他怎麼也看不怎麼也看不穿的存在。
「這枚龍鱗果乃是我家時代相傳的奇寶,若不是我接手了鳳鳴宗,上下打點頗費錢財,也是舍不得將此等異寶出手,如今這異寶落入了王爺手中,也算是它的造化。」鳳鳴口中笑著。
藺睿接過那寶盒,將那其中一枚龍鱗果仔細地驗證了一番,驗明了真偽,才道︰「此等異寶,可遇不可求,能得一枚,也算是本王的榮幸。」
鳳鳴宗此次出手這東西,目的何在?當真是急需用錢?
恐怕是沖著他藺睿而來的吧,畢竟拿人的手短的,這等異寶的價值,可不單單錢可以估算的。
鳳鳴依舊是笑著,認證地道︰「大家都是明白人,鳳鳴便也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以往的天絕門對王爺多有得罪,但這鳳鳴宗不同于天絕門,往王爺手下留情。」
若是朝廷不放棄圍剿,這鳳鳴宗還真是難以存活,畢竟還是在西涼的地盤之上。
藺睿明了,道︰「那是自然,天絕門多番暗殺我朝中官員,身為南幽王,本王定當鏟奸除惡,但鳳鳴宗乃是名門正派,本王自當不計前嫌。」
鳳鳴宗之內的事情他不是不知曉,既然鳳鳴有心洗白,不再作亂,他何樂而不為,以往的天絕門乃是朝中大患,如今成了修真門派,若是上報給了藺湛,也算是他剿滅亂黨有功。
「有王爺這番話,鳳鳴便也放心了。」鳳鳴笑道。
藺睿還未說話,一邊的藺曲已經搶先道︰「鳳鳴公子當真是一表人才,不知道公子師承何處,家住何方,是否婚配?」
藺曲也完全收起了她那驕縱的公主性格,化身溫婉佳人,但一雙妙目卻放肆地在鳳鳴身上流轉著,此時一問這話,她的目的真是再明顯不過了。
一直未曾說話的趙桓兒狠狠地一瞪藺曲,但也無可奈何,只恨自己早幾年出嫁了。
與這風度翩翩出手大方的鳳鳴相比,藺睿簡直就是個渣。
藺斐似乎完全不知情,也跟著起哄著,「鳳鳴哥哥,我看你好年輕,你多大了,你家里還有什麼人呢?」
藺睿已經知曉了藺曲所想,這鳳鳴出手便是龍鱗果,想必來頭不小,若是能和皇室結親……
鳳鳴哈哈一笑,盡顯風流,道︰「在下今年正好是二十有五,家中高堂尚在,說來不才,一直是忙于修煉,這終身大事卻遲遲未曾解決,這師門麼,等他日我將鳳鳴宗發揚光大了,才好透露,現在不提也罷,提了也只是污了師傅他老人家一世的英明。」
藺曲更興奮了,還是未曾婚配的,那雙眸之中的情意越發的明顯的,眼珠子都似乎要粘到鳳鳴的身上去。
藺斐也高興地道︰「鳳鳴哥哥,你好厲害,我將來長大了也要像你這樣厲害!」
鳳鳴笑笑,道︰「哪里哪里,鳳鳴不過小打小鬧而已,怎敢和諸位相比。」
風流俊逸,謙卑有禮,有翩翩風度,家室不菲,是個女人都喜歡!
自然也包括藺曲這高傲的公主,見藺曲有意,藺睿自然也是極力地撮合,「鳳鳴公子與我一見如故,又肯將這龍鱗果讓出,藺某以後若是以後來尋鳳鳴公子把酒言歡,不知曉該去何處尋?」
「不巧,這拍賣場便是我鳳鳴宗的產業,我自然是親自坐鎮了,要尋我,只管來此處便是了。」
藺曲幾乎是心花怒放了。
這麼完美的男人,只有自己才配得上。
一場談話下來,雙方都似乎很是友好,但心中所想的,只有他們自己才知曉。
藺睿幾人很快便告辭了,等他們走了,鳳鳴才舒了一口氣。
這感覺,真不是很舒服!
藺曲還是舍不得走,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鳳鳴,見他站在遠處,搖著扇子目送他們幾人離開,頓時又是小鹿亂轉。
趙桓兒也偷偷地回頭看了看,卻見鳳鳴的目光正好落在自己的身上,那眼神之中,似乎還帶著笑意。
瞬間,趙桓兒如初戀的閨閣女子般臉紅了。
卻不見鳳鳴那溫情的目光轉瞬便變得冰冷。
只要是藺睿的東西,他都要搶,地位,權勢,甚至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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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拔要回來了,我要去接他了,估計下午有得忙了,所以先把草稿傳上來,有錯別字什麼的請無視,我一有空馬上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