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舅舅娶你。」
袂闕彎了彎唇角,有著說不出的歡愉。
他真的能娶鳳棲梧嗎?
突然感覺自己似乎身在夢中,這世界突然變得如此美妙而顯得一點也不真實。
棲梧,真的願意嫁了嗎?
听到他的承諾,鳳棲梧也將身子軟軟地靠入了他的懷中,溫度依舊是那個溫度,還是如小時候一般溫暖。袂闕經常這般抱著她,給她講精彩的故事,然後,她便慢慢地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但現在,他不再是舅舅,而是夫君……
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那麼從現在開始,就慢慢地適應吧!
婚期商定,下個月初十乃是婚娶的大好日子,鳳蒼穹幾乎是將鳳府大部分的財產都給鳳棲梧陪嫁了,甚至大有帶著鳳府全體老小隨鳳棲梧嫁過去的趨勢,袂闕也回去準備婚事了。
鳳府和即墨府邸都開始張燈結彩,準備要大辦,引發請帖,準備瑣碎,兩府的人都忙得不亦樂乎。
這都是鳳棲梧第三次成婚了,她完全沒什麼感覺了,不就是一道儀式而已,可有可無。
即墨家族當家人即將和鳳府三小姐鳳棲梧完婚的消息很快便傳了出去了。
整個錦州城都轟動了!
鳳棲梧和即墨袂闕,那不是舅舅跟外甥女的關系嗎?
表兄妹成婚的事情多了,這舅舅跟外甥女成婚的事情卻是聞所未聞。
這近親結婚並不少見,這隔代成婚才是稀罕事。
哪有長輩娶晚輩的道理?
雖然袂闕比鳳棲梧大不了幾歲,但長輩的身份確確實實是擺在那里啊!
這似乎成了錦州城近段時間最熱門的大新聞了,各種質疑怒罵祝福都有。
自然,質疑和怒罵多于祝福,因為袂闕在錦州城之中那也算是黃金單身漢。
雖然眼瞎身體不便,但他的傾世之貌,即墨家族當家人的身份還是讓他聲名在外,莫說是平民,就算是官家小姐也是蹭破了頭想嫁給袂闕,多少媒婆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見成功。
袂闕生性淡然,不喜酒色,如今二十四歲了,卻依舊是孑然一生,甚至連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
以往人人都在猜測,不知道袂闕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女子。
如今明了,他竟然娶了鳳府的三小姐!
而且還是個下堂婦!
鳳棲梧對于眾人來說,還只是個鳳家三小姐,就算修得了一點本事,破了王蓮花的陰謀,幫助她娘穩固了鳳家主母的地位,但依舊是個南幽王藺睿不要的下堂婦。
他們只不過平凡人,對于修煉界的事情知之甚少,修煉界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神仙一般的神秘存在,自然是不知道鳳棲梧如今在修煉界之中的名聲了。
一個下堂婦還想配全城女子心目中的黑馬王子?
鳳棲梧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自不量力加恬不知恥!
婚訊才傳出,民間已經立馬便有了多方面的說法了。
陰謀論稱︰鳳棲梧先是害死庶姐鳳簫和,又殺死庶母王蓮花,又找機會害死了庶姐鳳簫旎,最終鳳府只剩下她一個小姐,她得以如願地獨霸鳳府的財產,野心卻還是難以得到滿足,竟然還想得到即墨家族的家產!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花邊論稱︰鳳棲梧難耐春閨寂寞,貪戀袂闕美色,竟然不知廉恥不顧禮儀教養地爬上了袂闕的床,勾引了親舅舅,最後迫得袂闕不得不與她成婚!
各種版本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來,但沒一個是向著鳳棲梧的。
鳳棲梧幾乎一下子就成了人人喊打,痴心妄想的蕩婦!
對于外面的傳言,鳳棲梧便任由她去了,婚禮還是照樣準備,達到的境界不同了,所面對的層面也不同了。
對于俗世之人的閑言碎語,若都去管,她可有得忙了。
「哼,那些個俗人真是可惡,什麼也不懂便到處潑人髒水!」李雲奇和鳳棲梧帶出來的那幾個武道雙修弟子才出去一趟,便又听見了許多版本。
又說鳳棲梧早已經和袂闕珠胎暗結,南幽王便是因為察覺了他們之間的奸情,才將鳳棲梧給休棄的,不過還是看在鳳丞相的面子上,下了一個和離書。
更有人說袂闕是想通過娶了鳳棲梧,而得到鳳家的財產!
「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挑唆的!」李雲奇攥緊了拳頭狠狠地道。
眾人也一致認為是這樣的。
鳳棲梧懶懶地不想理這些流言,她竟然選擇了和袂闕成婚,便做好了面對流言蜚語的準備。
流言而已,又不是言靈術她才不會顧忌!
她一瞅那幾人,發現她從皇家學院帶出來的六人,只有五人,卻少了一個藺斐。
「藺斐呢?」
一說到藺斐,眾人都目露羨慕之色。
李雲奇高興地道︰「藺斐昨日說他全身發熱,想是要破玄階,昨晚便就閉關了!」
「藺斐?破階?」鳳棲梧挑眉,有些不可置信。
藺斐跟她從皇家學院出來的時候才不過地階中期的水平,這才幾日,他竟然要破階?
想當初,鳳棲梧可是花了大力氣才突破到了玄階!
「當真?」
眾人都興奮了,他們的代表的李雲奇高興道︰「那是肯定的,我們從那南部森林回來,修為都漲了一大截,我都是地階後期,藺斐那小子最快!」
也難怪,他們可都是托了花臉貓的福,吃了兩頓黃階巔峰獸族的肉,可真是受益匪淺。
沒想到,藺斐竟然要破玄階了!
鳳棲梧高興地尋到了藺斐的閉關之地,那是鳳府之中專門修建的石室,藺斐在那里面靜靜地閉著關。
他的確是要破階了,鳳棲梧感受著那逐漸壯大,如蠶蛹即將破繭般的氣息,心中滿是欣慰。
但她也有憂慮,藺斐的進階的速度也是太快了,快得連鳳棲梧都自嘆不如?
難道——
他繼承了那所謂荒族的力量?
但想想也是不可能,藺斐的血脈已經是非常淡薄了,不可能繼承了。
褚嵐依舊還是在鳳府之中耗著,隨著婚期的將近,那目光越來越冷,也越來越生人勿進了。
鳳棲梧每次站在他身邊的時候,總感覺後背冷颼颼的,忙找借口離開,或者是整日整日地呆在房間里不出來,但褚嵐卻總是將她叫在身邊,一會兒傳授傳授武學,一會兒又給推拿推拿按摩按摩。孔雀看褚嵐那漸漸冰冷的嘴臉,笑笑不語。
這種想吃吃不到,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吃的感覺,想必很爽吧——
「徒弟!」
正在房間里整理嫁衣的鳳棲梧听見那冷冷的一聲喚,便條件反身性地身子一抖!
果真見下一刻,褚嵐就推門進來了。
依舊是那冷冷的嘴臉,目光若刀鋒,刮得人脊梁骨生疼!仿佛鳳棲梧欠了他千百兩銀子似的——她欠的,可不止千百兩!
他進來,順手將門給關上了,還布下了一個強大的陣法,阻止外人進入。
「師傅,你怎麼來了——」見這陣仗,鳳棲梧心生不好的預感。
褚嵐步步走來,鳳棲梧卻是踱著小碎布往後退!
這頭老色牛肯定又是來者不善!
見鳳棲梧畏畏縮縮地往後退,褚嵐大怒,擰著眉道︰「為師就是這麼可怕嗎?」
「不,」鳳棲梧慌忙道︰「師傅您如此和藹可親,弟子哪敢懼怕師傅。」
但那模樣分明就是懼怕得很!
就算是婚訊傳出了,鳳棲梧都在準備嫁衣了,這廝還是晚上偷偷地跑到鳳棲梧的房間里來。
以疏通筋脈為借口,行猥瑣下流之事,每日莫不是將鳳棲梧折騰得七葷八素的。
「師傅,您今晚是要在弟子這里過夜嗎?」
鳳棲梧試探性地問道。
這話怎麼听都曖昧,褚嵐明明就是把她折騰累了,順便就睡在她這里。
卻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意味……
「嗯,」褚嵐像個大爺似的往那床上一坐,便對鳳棲梧道︰「徒兒,快來給為師月兌靴子!」
臥槽,你個死老牛!
鳳棲梧心頭暗罵著,卻不得不強顏歡笑地去給褚嵐月兌靴子。
一邊還好意地‘提醒’道︰「師傅,您看弟子都要成婚了,師傅您是不是也應該避避嫌了,弟子馬上可是要嫁為人婦了,這還和男子同眠,豈不是——」
「怎麼?」一听這話,褚嵐的語調都提高了幾分,不滿道︰「你的意思是為師這糟老頭子不能和你同寢了?」
「不是不是!」鳳棲梧忙辯解道︰「弟子的意思是,弟子馬上就要嫁人了,若是還讓男子進弟子的閨房,讓別人瞧見了傳揚出去,對弟子和弟子的夫君聲譽都有損啊——」
她表達的重點是——都要成婚了,您老就大慈大悲放過我吧!
但褚嵐的重點似乎從來沒放在這一點上!
褚嵐也沉默了一遭,鳳棲梧以為他是要好好地考慮這條建議的可行性。
未料到,等了半天,他才道︰「放心,以為師的功力,您這鳳府的人休想察覺,不會有人知曉的。」
這怎麼听都像是奸夫會婬婦!
鳳棲梧真是氣得差點破口大罵了!
偷香竊玉還說得如此光明正大!
這老不死的為老不尊便就罷了,還倚老賣老,裝瘋賣傻,死不要臉的佔她這女敕徒弟的便宜!
不!
鳳棲梧一早就知道,這老色牛收自己這顆女敕草為徒弟的目的就是為了老牛吃女敕草!
她給褚嵐月兌了靴子,那廝毫不自知地伸出了手臂來。
鳳棲梧已經很懂事地給他寬衣解帶了。
將他的外袍除了,那老牛又叫嚷道︰「一會兒為師要傳功與你,助你破黃階,若是身上還有衣物,勢必導致功力無法散出,以至99999于氣血逆流,得給為師月兌光了。」
鳳棲梧心頭罵著,但還是听話地將他的衣裳一件件除去。
好不容易月兌光了褚嵐的衣服,鳳棲梧便紅著臉背過身去,誰料他從後將她的腰抱住。
「徒兒你這些天為了準備婚事也是累了,今日為師受累,便為你服務一次吧!」
他所謂的服務,就是給鳳棲梧月兌衣服!
只見他嫻熟地為鳳棲梧寬衣解帶,衣袂飛揚之間,片刻便將她月兌得一絲不掛,鳳棲梧氣得身子一陣顫抖,而褚嵐還是毫不自知,臉色如常。
與她坦誠相見的時候,還一臉嚴肅地摟著她的腰。
「嘖嘖,瞧你這腰,怎可如此消瘦,平日要多吃一點,莫讓外人覺得我褚嵐連自己的弟子都養不活,養出這般瘦骨嶙峋的模樣!你都是要為人母的人了,這身子必須得養好。」
那手放在鳳棲梧的腰間,光明正大地模索著。
鳳棲梧倒抽了一口涼氣——濕父,您!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果然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褚嵐馬上便將她調轉了方向,對準了自己,大手在腰上又滑了幾遭,滑向了挺翹的臀部,猥瑣地揉捏了兩下,道︰「這臀也太小了,女人生孩子,臀部必須得大,不然痛苦難忍。」
鳳棲梧直覺喉頭一甜,似乎有東西要噴出來,她還是竭力地忍住了。
落到褚嵐手里,她認栽了!
誰讓她殺了他的人,抄了他的家呢?
怎麼以前從來不知道,褚嵐還是個如此猥瑣之人?
禽獸啊,以前他在東方不落那身懷至尊言靈術的言靈師面前自然是不敢造次,如今,面對比自己弱小萬倍的鳳棲梧,他果真是原型畢露了!
大手在那臀部之上揉捏夠了,又從股溝劃上玉背,最後兩手在胸前集合。
褚嵐一臉苦大仇深地模樣看著鳳棲梧的胸口,左右看看,半晌才搖頭,嚴肅地道︰「不行不行,你這胸太小,恐怕以後女乃水不足!」
鳳棲梧已經無力思考了,面對這臉皮比城牆厚的褚嵐,和他那令人發指的所作所為,她心中奔騰的草泥馬已經不只千頭萬頭了!
「弟子以為,濕父您真是多慮了!」
這幾字,幾乎是從她的牙縫里磨出來的,手不動聲色地去拂他的手,但哪里拂得動?
褚嵐依舊是對她那明顯已經陰沉的嘴臉視為不見,依舊是嚴肅地著︰「胡說,女兒家,胸自然是越大越好!」
鳳棲梧的眼神之中依舊流露出了恨不得當場撕了他的凶光,但褚嵐還是不自知,目光又向下挪了挪。
又擺出高深莫測的嚴肅面孔道︰「徒兒記住了,會陰穴乃是女兒身之死穴,若是戰斗之中被擊中此處,就算不死也要當場殘廢,最輕也是喪失生育功能,為師不希望你以後連孩兒都生不出,所以,這地方也必須要保護好,褻褲須得用最好的材料鑄造!」
鳳棲梧扭曲著嘴臉,磨牙道︰「弟子受教了,多謝濕父!」
他將鳳棲梧打橫往那床上一放,拉上了床簾自己便也進去了。
若是房中還有人,定能看見褚嵐那臉上一閃而過的猥瑣笑意。
床簾之中,傳來褚嵐的聲音。
「待為濕回轉南大陸便用世上最堅固的精金,親手為你打造一條無堅不摧的精金褻褲!」
「濕父,精金很珍貴,做成褻褲簡直暴殄天物,徒兒,真的,用不著!」
「你是看不起為濕不成!為濕家底豐厚這點精金還是有的,莫說一條,十條八條都有,為濕給你準備二十條,換著穿,你都喜歡什麼款式的?」褚嵐的聲音依舊是低沉而認真,嚴肅得不能再嚴肅。
「牢濕父費心了,弟子,真的不需要。」鳳棲梧快哭了。
「為濕說到定然做到,讓為濕給你揉按一下乳中穴,為濕看你這乳中穴顏色似乎有些怪異,難不成徒兒你有什麼女人病?」
「濕父,弟子,沒病。」鳳棲梧心頭一跳。
「胡說,我看你這顏色確實是怪異,別動!讓為濕給你好好地看看!」
「濕父,婦科弟子也會看,不勞您、啊——」
「……」
「濕父,能不能把腰挪開,弟子合、不、攏、腿!」
……
殊不知,那門外,一雙五彩華麗的妖嬈眼帶著深深的笑意將這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褚嵐啊褚嵐,不能上就別勉強,免得引火**自取滅亡!
半夜,鳳棲梧也不知道枕邊之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迷迷糊糊記得那褚嵐將她折騰來折騰去的,最後她直接氣暈了過去。
醒來,是因為一只鳥腳踩在了自己的臉上。
不用說,那只死孔雀又來爬床了!
鳳棲梧正在氣頭之上,那只死孔雀還敢爬上床來蹬鼻子上臉,她怒火中燒,就欲一巴掌拍過去,誰料孔雀另一只腳便踩在了她的胸部之上。
砰——
因為鳳棲梧沒穿衣服,孔雀踩在她那柔滑如凝脂的肌膚之上,不可避免地——打滑了。
整只鳥都摔在了鳳棲梧身上。
孔雀雖然看起來大個,但毛多肉少,不是很重,但還是將鳳棲梧給砸了個七葷八素,摔得她一嘴毛。
還未來得及發怒,身上那只多毛的大孔雀便化成了人形。
一個精壯的男人身子貼了上來。
「若是我在褚嵐之前得到你,他若知道吼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鳳棲梧愕然,馬上便被身上男人那如火的熱情給覆滅了……清晨,鳳棲梧一個激靈便坐起了身子。
她大口地喘著氣,腦海里全是昨晚的情景。
似乎,孔雀昨晚爬上了她的床,蹬了她的臉,踩了她的胸,打了一個滑,摔在她身上,然後——
把她上了!
她竟然和一頭孔雀那啥了!
鳳棲梧渾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腰部突然被一只大手給摟住了。
她渾身一顫。
那只死孔雀強x了她,居然還敢賴在這里!
不由得緊緊地掐住了身下的被單,鼓起勇氣回頭去看。
咦?
怎麼睡在她身邊的男人……不是孔雀!也不是褚嵐。
那男人渾身都**著,自己也是一絲不掛,從這情景不難看出昨晚經歷過了什麼。
此時,那男人無雙的俊臉之上正帶著蕩漾的笑意。
白蓮花用白女敕的手臂枕著頭,另一只手摟住鳳棲梧的腰,「好啊你,我不過才幾天不在你身邊,你竟然敢成婚了!」
他伸手,將鳳棲梧摟住往自己懷中一放!
一雙桃花眼很認真地看著她。
「棲梧,你得給我一個解釋,嗯?」
鳳棲梧還處于混沌狀態。
昨晚,是褚嵐將她抱上床的。
然後,是孔雀將她給趁夜強暴了。
怎麼醒來,身邊躺著的卻是白蓮花!
這劇情,凌亂了!
她用手捏一捏白蓮花的臉,這臉不假,不像是褚嵐易容的。
很可能是那只騷孔雀變的!
但是,就算是孔雀所化的,也學不來這蕩漾犯賤的笑意。
「你什麼時候來的?」
「自然是昨晚了。」白蓮花將她深深地摟入懷中。
他回到了縹緲峰之中,準備開始自己的籌劃,沒想到,這關鍵時刻,竟然傳出了鳳鳴宗宗主鳳棲梧即將大婚的消息。
還是和她的舅舅袂闕成婚。
他便如菊花著了火的野馬似的,日夜兼程地趕到了錦州,一見褚嵐竟然不在,他的黃階手下也不在,他便偷偷地模進了鳳棲梧的被窩里。
未曾想,她竟然還果睡,便‘順手’與她春風一度了!
鳳棲梧听了他的講訴,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
天,她竟然睡得這麼死,連有個男人上了她的床,連睡了她都沒知覺!
還好是白蓮花,若是換成貓貓狗狗猥瑣大叔街邊小流氓,她還不得郁悶而死?
她的警覺去了哪里?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蓮花還在問︰「棲梧,你和袂闕到底怎麼回事?」
鳳棲梧現在腦子一團亂,昨晚的事情成了一個個斷斷續續的片段,怎麼也接連不到一起。
「嗷——」
花臉貓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不管有白蓮花在場,便直接蹦上了鳳棲梧的床,圍著鳳棲梧轉著!
「嗷——」
看外面的天色,似乎是不早了,這廝肯定是餓了,來找自己要吃的。
鳳棲梧模模花臉貓的腦袋︰「你什麼時候來的?你不是和孔雀睡去了嗎?」
花臉貓一臉著急地要吃的,鳳棲梧也只得從靈魂空間之中拿出個果子來。
花臉貓便高興地趴在床上吃開了。
「棲梧——」
白蓮花在背後喚了她一聲。
「我沒空跟你解釋!」
鳳棲梧卻是急急忙忙地穿戴好了,推門便走,白蓮花也穿戴完畢,見左右無人便悄悄地溜了出去。
待他們走後,花臉貓也將那果子吃完了。
它心滿意足地舌忝舌忝嘴巴,用爪子刨刨耳朵,晃眼見到鳳棲梧方才睡過的地方,怎麼有個東西似乎在閃閃發光?
它過去,刨開了被子枕頭,便發現鳳棲梧的床上有根五彩的孔雀翎毛。
頓時,它大樂。
啊哈,鳳棲梧那廝竟然敢私藏哥的翎毛!
他哥可是最討厭別人拔他的翎毛,就算是撿的也不行!更別說,鳳棲梧還‘私藏’了一根在枕頭底下!
它高興地叼著那羽毛與找孔雀告狀了!
孽畜,你等著賠精神損失費吧!
------題外話------
據說惹惱了貓,它的反應就是——孽畜,養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