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才回到病房,黑漆漆的一片,冷不丁被嚇了一大跳。
朦朧的窗戶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他就那麼站著,室內的氣溫直線下降。
她的兩只手抓緊了身上的外套,似乎這樣能給她帶來溫暖。
黑暗中,獨屬于他的氣溫擴散開來,那才是他真正的樣子,他是屬于黑夜的王者。
一種危險逼迫而來,比撒旦更人覺得恐怖。
湛家的掌權者,湛夜風,當之無愧的王者。
借著夜色,她似乎肆無忌憚的將他打量了一遍,他有著讓所有女人都尖叫的資本。完美無瑕的臉,強勢的氣場。
似乎,只有上帝才能創造出這樣的男人來。
如果要用一個詞形容湛家的二少,那就是壞。那大少呢?無疑就是妖了。
慕思緊張的後退一步,她貼著牆,目光倔強的對上他的人。
「不是你想的那樣。」
湛夜風轉身,用他修長的手握緊遙控,滴的一聲,窩內燈光全開。
她一身的狼狽盡數落入他的眼里,她只是下意識的護住了眼楮,遮住光給她帶來強烈的刺激。
「瞧,你就是不能活在光的下面。」
他冷聲諷刺,對付起他來,她更喜歡湛夜權來的直來直去。
慕思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瘦弱的雙肩不停的抖動著,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害怕的。
「怎麼?勾引不到我們兄弟兩就去勾引那個人了?慕思,你還真是不甘寂寞的女人啊!」
慕思猛地抬頭,眼楮惡狠狠的瞪著他。
「我勾引他,證據呢?如果沒證據,請不要誹謗我!」她的身上有一種來自讀書人說的骨氣,只是湛夜風卻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那件白色的外套抖落在地,「真髒!」
他優雅的拿出一塊手帕,擦拭了他的手指。慕思看著地上的外套,對湛夜風的行為覺得十分的氣憤。
「再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小媽!」慕思拎起那件外套,輕輕的放到床上,這個動作無疑刺激到湛夜風了。
「呵,勾搭上了別的男人倒想起來禮義廉恥了,慕思,你是不是該我給你上一課了?看看你是怎麼月兌光了爬上我的床,求我上你的!」
慕思怒,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這個巴掌我送給你,就算是祭奠曾經那個過去的我,徹底的死了!」
湛夜風有些微愣,她,打了他?還是那個曾經求著巴結著他,討好他的慕思?
湛夜風微微的眯著眼楮,上下的打量著他,他進,她退,直到將她逼到一個死角。
她如同扇貝的眼楮不停的眨著,抬頭望著那個高大的身影,俊美如斯,卻下一刻能要了她的小命。
他突然伸出雙手,撐著牆,將她夾在其中,高大的身軀死死的壓制住她的馨軟的身體。
從她身上傳來的一陣陣幽香,讓他的眼神不自覺的變暗,內心有些蠢蠢欲動。
「或許你再裝的無辜一點,我就會真的當真了,然後滿足你那顆不甘寂寞的心。」說著伸出手,狠狠蹂躪著她,痛如心扉。
慕思的雙手奮力的推開他,想要逃離他的掌控。
「湛夜風,你給我滾,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也是個偽君子,你不是嫌我髒嗎?我剛剛還跟那個男人抱了!」
媽的,不管了,不是說她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她矜持什麼。她就是不甘寂寞勾引人了,怎麼著?
湛夜風玩味的放開她,將她丟棄在一邊,整理了下衣服,將雙手插在褲兜里,冷眼看著她。
慕思知道她這是在玩命,但是她已經是死過一回的,難道她還怕不成?
她倔強的抬起頭對上那雙眼楮,雖然害怕,卻強壯鎮定。
她的眼楮里有很多不同的情緒,就是沒有一種情緒叫zuo愛慕。
慕思,是你真的變了?還是你隱藏的太好?
「既然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就回去吧!」
幾乎是如同隔了幾個時代那麼久遠一樣,湛夜風淡淡的開口,讓慕思忍不住的松了口氣。
只是她的眉頭卻是一皺,在醫院的這段時間里,過得真舒心,舒心的讓她幾乎忘了還有湛家這回事!
「你的意思是我要出院?」她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安,卻讓湛夜風忍不住嘲弄一番。
「怎麼?不舍得走了?也是湛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帶進去的,你剛勾引的情郎,怕是再也見不到羅!」
慕思只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應該被千刀萬剮,難道他這麼說真的可以讓讓他心里無比暢快嗎?真是個神經病。
只是那雙漆黑如同寒潭的眼楮里,卻盡是冰冷,似乎她只要回答一個不字,那麼死亡就是她的下場。
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我,跟你回去。」
只是不知道湛家,到底有什麼龍潭虎穴在等著她去闖,難道她真的會夢游去勾引這兩小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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