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忍不住的閉上了眼楮,她心里已經為自己默哀了,就在湛夜權的嘴唇即將落下的時候,門不備時宜的被推開了。
「慕思,湛夜風來接你回家了!」班杰明一把推開門,看到慕思被死死的扣壓在床上,他的目光里都是慍怒。
「湛夜權,你到底在做什麼!」班杰明一把就拎起了他的後背,將他推開。
慕思得到自由後大口大口的喘氣著,胸膛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
一轉頭,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夜,夜風——」她的聲音還帶著不自覺的顫抖。
湛夜風看了一眼湛夜權,眼神有些深意。
「班杰明,將這小子的傷給我弄好了再出院!」他冷冷的吩咐著,仿佛又恢復到了以前那個冷酷月復黑的湛夜風一樣。
湛夜權知道大哥的命令,他是絕對不能違抗的,而且他現在還有傷在身,根本就不是大哥的對手。
「哥,你也別忘了,慕思是我們的後媽!」他冷不丁的提醒著湛夜風,湛夜風將慕思摟的更緊。
臨上車的時候,慕思的臉不小心擦到了他的臉,滾燙的不同尋常肌膚的溫度傳到她的臉上。
「你發燒了?」這不是疑問,是肯定發燒了。
只是湛夜風卻不發一言的坐到了她的身邊,「回家!」
雲逸點點頭,從反光鏡里可以看出老大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但是一想到老大剛剛去沖冷水澡,又去冰窖呆了一會兒,將好好的一個鐵人身軀硬是凍出感冒來,不就是為了讓眼前這個女人心疼來著?
二少有張良計,大少有過牆梯,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慕思見湛夜風不理自己,二話不說的就拿著自己的手模著他的額頭,確認著他的體溫。那額頭,燙的她全身發抖,這大概都能燒到四十度了。
「真的瘋了,都燒得這麼厲害了,為什麼不在醫院呆著要回家?!」她怒火中燒,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嗎?
湛夜風沒有掙月兌開她緊緊握著自己手臂的手,只是臉上有些微微的紅,有些不自然。
「雲逸,你老大都燒成這樣了,你都不知道嗎?」慕思問著雲逸,只是雲逸忍不住的咳嗽。
湛夜風給他飛了一記眼刀,難道要雲逸告訴她,就是為了將她騙回家,他故意發燒的?
「慕思,你沒權利管我,你也不是我的老婆!」湛夜風這話咋一听很有理,只是道不盡說不完的委屈,不是他老婆?
慕思怒瞪著他,「我不是你老婆,但是我是你媽,小媽,結婚前的老婆!」
沒結婚前,可不是媽就是老婆?
小媽?湛夜風的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
只是慕思一回頭的時候,卻發現湛夜風已經在她的肩膀上靠著睡著了,慕思的神情有些緩和,就算是鐵人也要生病的。
慕思想要將他的頭輕輕地放在靠墊上,他的頭太重了,她的肩膀有些微疼。
但是這一動不要緊,湛夜風直線下落,將他的頭落在她的腿上。
慕思的臉上都是紅暈,有些尷尬,她看了一眼在開車的雲逸,發現他正忍不住的發笑。
她的心里一陣尷尬,清了清嗓子,「今晚的事情,不準說出去!」
雲逸這才發現,在後座正色的主子,原來不是跟大少想的那樣,她是真的在避嫌。
慕思自從醒來後,就打算跟這兩小子,保持一定的距離,只是有些事與願違。側目望去,他平日里高大冷酷的側臉在這一刻顯得柔和了許多,原來那麼高高在上的湛夜風,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喜怒哀樂,也會生老病死。
雲逸看著後面的那一幕,很難得老大會這麼安心的入睡,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知道防備著,只是老大是不是真的對慕思放下了心里的防備?
只希望夫人到最後不要背叛老大才好,要不然,他一定第一個殺了她!
只是快到湛家的時候,慕思發現腿上的人一點都沒想要醒來的意思。
「夜風,醒醒到家了!」她輕慢的呼喚著,湛夜風的眉頭一皺,似乎不耐煩的在她腿上翻了個身,繼續睡。
慕思很是尷尬,他的頭朝內,不就是,不就是——
他平穩的呼吸灼熱的噴出,她有些局促不安。
「湛夜風,你要是不醒來的話,你別怪我不客氣啊!」似乎湛夜風就是生來跟慕思作對一樣。
慕思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個大,看來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就不會知道小媽為什麼會這麼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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