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慕思的反應,其實湛夜權早就預料到了,他也不會讓她來承認這件事情的。
只是霜秋的蘇醒,對于慕思來說,就是日日夜夜的折磨,甚至會讓慕思會有時時刻刻都想要去殺人的沖動!
「既然你不認識的話,也好,我覺得在家里就靠你照顧了,要是霜秋出了一點什麼事情,我就會來找你的!」湛夜權的語氣平靜,十分的友善。
「我,我會的!」
「對了,小媽,你不會忘記了,這是我們老爺子最愛的女人吧?」
慕思一抖,是,她怎麼會忘記?這就是湛家老爺子最愛的女人,霜秋,霜秋!
但是霜秋不是早就死了嗎?為什麼?為什麼還會活著?看著她的樣子,應該也是痴傻了吧?
「湛夜權,我不要照顧她,你到底,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顯然就是不相信,不,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圈套而已!
「小媽,你不覺得你比起你,她更加的要被照顧嗎?她當初可是還有一個孩子的人!」霜秋給老爺子生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是生還是死,是男還是女,他們都不知道。
但是霜秋在湛家的佔著什麼樣的位置,遺囑上寫得清清楚楚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湛家有一樣的東西的啟動必須是要霜秋這個人,所以霜秋一定不能死!
慕思害怕了,她不是死了嗎?她親眼看見她死掉的。
「湛夜權,我求你,不要讓我跟這個人在一起,我會害怕的!」她懇求著,她要是想起一些什麼,她會不會對自己動手?
湛夜權看了一眼她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上面都是傷痕累累的。
他突然想起以前她還不是她的時候,她總是喜歡將自己收拾的干干淨淨的,將自己身上的傷痕好好的保養起來。
他在看見她的傷痕的時候,奇怪的就想到了她那個倔強的樣子,她要是能服輸該多好,就像是現在的慕思一樣,能夠求他,但是她要是求饒了,也就是不是她了!
他一把就推開了她的手,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我跟大少爺這段時間都不會回家來,這段時間夫人不能出門,但是家里的事情,你們都听夫人差遣!」湛夜權回頭,很有深意的看著了一眼慕思。
他在,狐狸怎麼會露出尾巴來呢?他就是要不在的時候才好。
慕思是確認了他走的,湛家哪里有攝像頭,哪里沒有她都知道。
黃碧霞她們幾個一直躲在湛家的角落里,听叔叔說,要是被抓到的話,肯定沒好下場,尤其是二少的脾氣,肯定會死的很慘!
好不容易等到二少走了,她們幾個就偷偷模模的出來了,然後看著屋子里的兩個女人,她們詫異,這到底哪一個是湛夫人?
也不怪她們認不出來了,這要是往常,擱著慕思心高氣傲,趾高氣揚的樣子,肯定一眼就看出來了,現在的慕思哪里來的半分心情,她現在都要擔心死了。
「叔叔,哪一個是湛夫人啊?」她們這次肯定是要將慕思拉到她們戰地去才甘心,要不然的話,還真的是白出來一趟了。
「哪一個穿著紅色的香奈兒正品的就是夫人,不過看起來夫人的心情不太好,你們最好要慎重!」他是不希望她們靠近慕思的,慕思對于那些主動示好的女生從來都沒給她們有過好下場。
那個夏梓琪算是特例,但是那個時候夏梓琪是有湛夜權罩著,所以才會安安穩穩的,可是不得不說的就是夏梓琪也是有本事,居然能讓慕思自虐!
「沒事的,叔叔我們是來幫助她的,又不是來害她的,她肯定會歡迎我們的!」黃碧霞還是太女敕了,她不知道在豪門里的人玩弄的就是權術的問題。
慕思看到了黃遠山帶著三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進來之後,臉上立馬就收起了剛剛的頹廢,顯然就是一個女主人的架勢。
黃碧霞,宋曉曉,潘梅梅,都嚇了一跳,她們以為很好接近的,為什麼立馬就變了一個樣子了?
「你們是誰!」慕思自從醒來之後,就沒舒心過,現在倒好,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一幫天真的人,居然這麼看著自己,眼楮里還帶著憐憫,到底是誰帶著她們進來的?
黃遠山看到夫人的樣子,其實就知道夫人已經開始發火了。
「夫人,這是我的佷女,其實——」
他的話還沒完,一下子就被人搶了過去!
「其實,夫人,我們是來幫助您的!」黃碧霞急忙說著話,希望她能注意到自己。
但是潘梅梅其實已經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她好像感覺到了夫人好像是對她們起了殺意!
對,慕思可以在湛家兩兄弟,甚至在全部的湛家人面前沒了自己的架子,但是她始終需要記得的一點就是她是慕思,她是湛家的臉面!
湛家的臉面,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上來湊熱鬧,或者是來打一巴掌的!
潘梅梅急忙說︰「夫人,其實我們是來尋您幫忙的!」
黃碧霞太不知道做人了,要知道被人幫忙,跟幫助別人,其實大家更加被希望的是能夠幫到別人,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人也一樣,他們的心里其實是想要別人需要的!
果然慕思的臉色比起剛剛要好看不少的樣子,然後她看著她們,等待著她們的下文。
「夫人,其實是這樣的,我們都是看不慣那個叫齊淺岸的人,所以我們就去參加比賽了,為的就是想要好好的教育一下那個女人,但是卻沒想到,被那個女人反過來給陷害了,我們真的覺得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黃碧霞夸張的說著,雖然慕思不喜歡齊淺岸,但是也知道那個女人是不屑跟這些人為敵的!
「你們說到底,不過就是為了想要利用我去達到你們的一些目的,你們想要對付齊淺岸是好事,但是很抱歉,我幫不了你們!」
慕思簡單明了下了逐客令,她清楚的知道齊淺岸這個女人現在在湛家兩兄弟的心里就是一塊逆鱗,誰要是敢去踫一下,下場都不用說,其實都已經知道了。
她才是那個傻子,不止一次的去觸踫到他們的界限,所以才會到了今天的這個樣子,要是這樣下去的話,她相信不僅是齊淺岸會將給她折磨瘋的,還有家里的這個女人!
「你們今天來龍傲,我可以當你們從來沒來過,黃遠山送她們下去,要是有以後,直接送去密室吧,反正密室缺人!」
慕思模著自己的手,十分的冷酷的說著。
如果不是密室缺人,為什麼會讓她去每個密室都試了一次每個密室里面所能得到的一切呢?
但是有一個密室非常的奇怪,他們就連看都不讓看一眼!
據說,里面住著一個活死人!
可是那個活死人,比這個死活人,要好的太多了。
「你是怎麼醒過來的?」她有太多的問題想要知道,可是太多的問題無從下手,這個女人看起來好像是沒了知覺一樣。
「我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她這個話一點也不假,她確實是從冰棺里醒過來的,然後覺得冷,就爬出來了,要不是那樣的話,管理人員跟心理輔導師還不知道她已經蘇醒了呢!
可是這話听著就是那麼的恐慌,什麼叫做從棺材里爬出來的!
「你是不是想要來報復我,報復我當年搶走了你的愛人,搶走你的老公?」慕思握著她的手,然後一把就拖到了角落里。
霜秋看著她,無辜的眼楮一直搖頭,她顯得十分的無辜。
「是,我是搶了你的老公,但是我知道什麼事情,那個時候我才幾歲?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爸媽死了,我要活下去,他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就用一百塊錢將我買下來了,你知道嗎?我就是那麼廉價!」
她自嘲一樣的說著,覺得十分的好笑。
「你這個蠢女人,他明明那麼愛你,但是你卻不相信他,他為了保護你跟你的孩子,還特意將你剛出生的孩子給送走了,你要是當時不鬧的話,他也不會那麼早走的,你也會是湛家的女主人了!」
慕思喃喃的說著,似乎好像是回到了那個時候。
誰能想到呢?她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就見證了一段淒美的老少戀。
湛家老爺子那個時候的年紀已經很大了,而當時的霜秋還是花一樣的年紀,就在那個年級里,湛家老爺子還有一個老來子。
對于這個老來子,他幾乎是到了疼愛到極致的階段!
慕思的臉上都是悲哀,她曾經以為,她能夠得到的東西,到現在來說,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湛家老爺子,根本就是用她在做誘餌,再不斷的迷惑著湛家的兩位,迷惑著她或許是老爺子的私生子的意圖。
可是現在看來,她還真的是一顆棋子,要霜秋醒了,那個孩子回來了,她身上的遺囑都會不見效率的!原來她的存在,就只是只有這麼一個效果!
「你為什麼不去死,你要是死了,誰還會知道你的孩子還活著,你要是死了,誰還會知道原來遺囑還是有另外一份副本的!」她早就將副本給藏起來了,因為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她是那麼想的,而且湛家的兩位,她相信也是不願意讓那個私生子再回來這里。
可是她想錯了,湛家兩兄弟現在已經名正言順的佔有了湛家的帝國集團,就算是那個私生子真的回來了,那麼也不可能會改變現在的格局。
他們現在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名正言順的繼承湛家帝國集團的方式而已,這個方式,就是開始重新洗牌。
他們是好狠的心,如果一旦計劃得逞的話,她就會被趕出湛家,那麼她就不會是高高在上的湛夫人,他們所有的人都會鄙視她,對她進行唾棄。
不,她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霜秋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張遺囑!
「不,你該去死的,你應該去死的,你要是死了那麼就什麼事情都沒了!」她一邊念叨著,然後一邊向前來,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霜秋長得是多麼的楚楚可憐,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霜秋的美麗是不能復制的,她就算是掉一顆眼淚,都能讓人心碎,跟著她一起哭,她只要一嘟嘴,全世界的男人恨不能將自己最稀罕的東西送到她的面前,哄著她開心。
可是這些東西,也只是換不來紅顏薄命!
不,要是那些人知道了霜秋還活著的消息,她幾乎都能預見到霜秋要是再次出現,會是多麼大的動蕩。
「你要殺了我嗎?」她委屈的落淚,十分的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十分的不忍心。
「不,你不要來對我來這一套沒用的,當年的事情只有你跟我知道,你要是死了,就再也沒人知道了!」
慕思不知道,其實這個人只是一具有別人靈魂的軀體而已,而且她的身上到處都進行了改裝,身上裝著很多的監听器,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湛夜權听著監听器里的話,索性就給家里的管家打了一個電話。
慕思是被人給架走的,她不甘心的看著霜秋。
「夫人,你不要忘記了少爺的吩咐,少爺說了,離開湛家,或者是死,你可以好好的選擇的!」
湛夜權現在用起手來是毫不客氣,對于慕思,他早就想不客氣了,等的就是霜秋的蘇醒。
湛夜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霜秋,所以理直氣壯地。
慕思氣的縮在了角落里,比起自己高高在上的樣子,都是狼狽。
管家對于慕思的行為,覺得十分的不解。
一個人怎麼可以反常的如此的厲害?對著佣人們的態度也可謂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都說這個夫人是中邪的,那個對他們好的,肯定不是同一個人。
對于慕思,最好的懲罰不過是將她從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一步步的拉下來淪為一個什麼也不是的人。
湛夜權收起了自己的外套,但是想著,今天要去哪里休息?
湛家旗下那麼多的房產,但是他都不知道哪里去,要是這個時候淺岸在該多好?
可是奇怪的就是為什麼大家都查不到淺岸的住處,到了一定的地區就會開始消失。
最終,他還是來到了臨海邊的一棟別墅前,捧著電腦細細的查探著淺岸的過去。
可是他發現好像在淺岸的過去中,不僅僅有吳勇這個渣男,還有一個初戀小情人啊!
這資料翻出來,怎麼還有小手拉小手的照片呢?
湛夜權是徹底的不淡定了,這麼小就被人給拉手了?他的心里酸的冒泡泡,跟個氣球那麼大,帶著他飛到天上去,然後重重的摔下來,這種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
他恨不能立即就沖到她的身邊去,然後問問她,到底是哪個臭小子那麼可惡?
可是大半夜的,他到哪里去找人發泄?
吳勇,吳勇,這個夠男人!
對,也只有他了!
怎麼辦?去使勁折磨,也只有這個方法了!
吳勇現在是在監獄里,但是有礙于他已經被打面目全非了,不能上庭,所以被收在醫院里,每天是有兩個士兵把守著。
吳勇本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小白臉,手無縛雞之力,要是逃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防備也就更加的輕,可是這對于湛夜權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來到病房的時候,他看到吳勇看著他,那驚恐的樣子,但是戴著氧氣罩,他根本就喊不出來!
「噓,別喊,你要是喊了,我用湛家的名義跟你保證,你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他的手扶住了掛點滴的瓶子,掏出不知道一支什麼東西!
吳勇驚恐的張大了眼楮,急忙點點頭,對于他來說,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他了解。被打成這樣,丟掉了半條命,下班生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他已經沒什麼盼頭了。
「嗚嗚嗚——」他哽咽著,發出一點點的聲音,然後點點頭。
「你早這樣配合,不就好了嗎?」他笑著,然後搬來一條等著,打開手機上他搜集來的照片,然後指著牽著淺岸小手的小男孩的樣子。
「你知道這是誰嗎?你要是知道的話或許我就考慮讓醫生來救你,或許你還有好轉的機會!」吳勇瞪大了眼楮,他當然知道他們的本事的。
可是這個小男孩是誰,他還真是不知道,他也從來沒看過這樣的照片。
吳勇還在心里氣,這個女人,不是他才是初戀麼?為什麼還會有這麼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淺岸不過是八歲的樣子,但是仰頭看著的大哥哥應該比她高出一個頭。
「你最好保佑人家上了天堂,要是下地獄的話,我估計你肯定會被折磨死!」湛夜權好心的折磨了一下他的小心髒,他是那麼善良的人。
可是跟吳勇磨嘰了一個晚上,還是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吳勇就連她外婆的事情都給交代了,還說她的外婆就葬在和園。
見再也得不到有效的信息之後,湛夜權就離開了,只是他離開的時候,有一雙巨大的黑手,一把就摘掉了吳勇的氧氣罩。
「你說的太多,走好!」
吳勇就眼睜睜的就斷了氣,死死的瞪圓了眼楮,再也沒閉上過。
吳勇的死,大快人心。
但是淺岸隔一天看自己的比賽情況,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消息,心里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情緒,要說難受什麼的,絲毫跟她不掛鉤,她只是覺得,這一切該過去了。
吳勇那樣就算是活下去,可能也是個悲劇。
她一時間的情緒,全部匯集到了自己的心上,就連洛天進來了,她都沒看到。
「你的遙控都將所有的台都換了一遍了,你要看什麼台?」洛天深知吳勇的消息,可能會對她帶來沖擊。
「你來的時候,妖粟是不是將我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了?」她問著妖粟。
洛天坐在她的身邊,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或許她一直想要努力,想要報仇,但是現在他卻死了。
淺岸將自己的頭靠了上去,張了張嘴,還是說出了這麼一句。
「我總覺得,吳勇是不會自殺的!」
吳勇是不會死的,新聞上說是他自己摘掉了氧氣罩,然後缺氧窒息而已。
「為什麼這麼說?」洛天不解,她為什麼會知道?
「吳勇太愛自己了!」一個那麼愛自己的人,就算是殘廢了,就算是癱瘓了,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
「一切都過去了!」洛天的心里以為她是為吳勇難過著,但是其實她只是想不通而已。
「走,不要在家里呆著了,我給你約了一個人!」洛天牽著她的手,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妥的。
只是淺岸看著自己的手,身體一僵,她其實跟著兩個畜生做過親密的事情,其他的人,應該沒有。
只是淺岸不想看著洛天露出失望的眼神,然後就隨著他牽著自己的手,不知道要將她帶到哪里去。
原來洛天早就知道了淺岸的母親的事情,她的父親現在是在全封閉的治療著,而且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但是淺岸的母親不一樣,她從知道自己女兒的死訊,一病不起,到班杰明給她帶去其實淺岸還活著的消息,她的心情再跟著起伏著。
齊媽媽早就想知道自己女兒的消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
今天早上的時候,一個男人打電話給她,說是能跟自己的女兒見一面。她一下子覺得自己全部的病痛都好了,只要是能跟著自己的女兒見一面的話。
齊媽媽就像是要出門去見自己的小情人一樣,然後打扮的非常的漂亮。
她想了想,是不是他們在騙自己,還是給班醫生打個電話吧!
「班醫生,今天有位先生跟我說我可以見到我的女兒一面,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騙我的,我——」
「伯母,我陪著您去!」班杰明二話不說的就接下去了她下面要說的話。
齊媽媽覺得又是親切又是感動的,自己的女友有了這麼一個朋友還是不錯的。
但是要是老就這麼麻煩人家,心里也覺得不好意思。
班杰明其實還在醫院里跟淺岸的父親聊著天,他不可能讓齊爸爸一點心理準備都沒,只是在慢慢的滲透,有時候會給他做心理治療的時候,然後就會從心理暗示告訴他淺岸的一些消息,讓齊爸爸的心里其實已經有了一些了解。
從醫院出來,班杰明開車去接了齊媽媽來到他們呢約定要的餐廳。
餐廳十分的隱蔽,就像是故意不讓人看到的一樣,而且還有一些神秘兮兮的。
洛天是不想要讓太多的人懷疑淺岸,所以選了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
齊媽媽來的時候,是經過很多人的陪同的,一道道的,班杰明更是被視作了重點觀察對象了。
淺岸在里面等的焦急,所以她出來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他們在被盤問著。
「不用問了,我們進去吧!」淺岸感激的看著班杰明,要不是他的話,可能自己的母親真的會出事。
淺岸緊張的拉著母親的手,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跟母親說什麼。
她的脾氣 的很,所以離開家以後,她對家里的關心很少,即使是真的很想念他們了,她也不敢打電話回去,即使她那個時候那麼的苦難,她也不敢,因為他們不會放過自己的父母。
「齊齊,讓媽媽看看,你過的好不好?」
齊媽媽將她全身都轉了一個圈,然後一邊哭,一邊說,「瘦了不少了!」
齊淺岸只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了齊媽媽,「媽媽,辛苦您了,還有我爸爸,我以後一定不會離開你們了!」
就算是為了他們,她也要強大起來,來保護他們。
這頓飯似乎怎麼都是母女之間的團圓飯,班杰明從始至終都沒說話。
「齊齊,剛剛是位先生約我出來的,他怎麼沒來?」
其實淺岸也覺得奇怪,他到底去了哪里了,不是說好一起吃飯的嗎?
洛天現在在另外一個包間里,心里大出一口氣。
「你們給我去查班杰明的背景!」他怎麼都覺得班杰明會不會是那個人?越看越像。
淺岸四下看看他,好像真的沒來。
「媽,班杰明,你們不用管他了,他一向是神出鬼沒的!」淺岸似乎十分的維護洛天,班杰明夾菜的筷子一頓。
如果說班杰明現在在干嘛,那就是他現在在保護著這個女人,他要是沒事情的時候,就會去看看她,就算是她不知道的時候。
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笑笑,那個小子居然不敢出來見自己,是怕他拆穿他的身份嗎?
齊媽媽見到了淺岸之後,就說什麼也不肯放手了。
「齊齊,媽媽,媽媽要跟你說個事情!」她一臉的緊張,因為她怕真的是怕再次失去自己的女兒!
淺岸看著自己的母親認真的樣子,她的心里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似的。
「班醫生,能不能請你回避一下?」齊媽媽覺得班醫生是個好人,要是可能的話,將自己的女生一聲都托付給這個男人也是不錯的。
班杰明對著他們點點頭,然後就慢慢的走出了房間去了隔壁的房間。
洛天還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似乎是在想著什麼。
「你是在想著,怎麼樣才能不給我揭穿嗎?」班杰明推門進來,看著洛天,忍不住的笑了笑。
洛天一愣,「果然是你!」
「別來無恙!」
班杰明也沒打招呼,就坐在了他的對面。
「我有恙,看到你全身都不好了!」他郁悶,怎麼哪里都能遇到這個男人。
「既然不好,我就給你看看,我可沒忘記我醫生的本職工作!」他說著就想要給他把脈。
可是洛天卻一把縮回了自己的手,「行了,我告訴你我不揭穿你的身份,你也不要揭穿我的身份!」
揭穿他的身份?班杰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比他的要來的復雜。
「放心,我不會告訴淺岸你是她的老板的!」班杰明夾帶著報復的說了一句,洛天將自己的腿往桌子上一放。
「你穿著白大褂人模狗樣的裝醫生,我也不會告訴她,你是用醫生這個身份來泡妞的!」泡妞?
班杰明也不能否認,他在醫院的時候是出了名的女人緣好,整個醫院的走廊上都是女生送的東西,因為他是有嚴重潔癖的男人,所以那些貼心的人就將所有的東西都消毒過一次,然後整齊的放在走廊上。
「班醫生,你不是要我告訴淺岸,你的潔癖到了什麼程度吧,你還變態的喜歡消毒水的味道!」洛天不甘心的怒吼著,這個男人真的是有點欠扁。
班杰明就知道洛天的嘴巴一直毒,「你好好的照顧她,你的那份心思我也知道,但是你也別想著近水樓台先得月,我這邊可是還有丈母娘政策!」
班杰明的話一落,洛天的心里就不平衡了,丈母娘政策,也虧他想的出來,不過這也是班杰明能做的事情了。
但是班杰明的心里還是擔心著洛天的,這小子,雖然嘴巴挺不上道的,但是手段還是有一套的。
「好好的保重,你們的計劃,我知道,我不會阻止,但是只要你們傷害到了淺岸,我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人給帶走!」班杰明的話帶著警告,十分的不友善。
「妖粟,他——」
「我知道!」
洛天想,其實他們幾個人之間,一直最清醒的人就是班杰明了,他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想得到的是什麼。
淺岸看著自己的母親,好像是神秘兮兮的,然後她就拿出一塊東西來。
「齊齊,你那這個這個東西,一定要記得好好的戴著,不要告訴給任何人知道!」那是一塊看起來像是中世紀的戒指,上面是現在十分稀奇的祖母綠寶石,這枚戒指渾身透著一種光芒。
「媽,您這是——」
齊媽媽不知道怎麼跟自己的女兒解釋,也許說起來還會有些離奇。
「齊齊,媽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齊媽媽想了想,是不是自己的女兒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就是因為這個戒指帶來的麻煩?
「媽,您說!」淺岸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些出人意料的一般。
齊媽媽拉住了淺岸,然後說,「這枚戒指是你外婆的,但是這個款式顯然不是女人的款式,是一個男人的,我也想過是不是這枚戒指是你外公的,可是你外婆不肯說,就是到死,她也沒告訴我全部的事實!」
淺岸覺得詫異,要是看這枚戒指的成色,不是一般的人家能找到出來的,而且看這個款式,應該是外國來的才是。
淺岸下意識的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媽媽,外婆的初戀是個外國人對嗎?」
齊媽媽听著女兒的話,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
「對,你外婆說過關于他的事情,但是是外國人,但是那是你外婆的初戀,我還真是不知道!」齊媽媽失望的說著,因為這些事情,就像是壓在老人心里的一塊石頭一樣,但是她要是自己不想將那塊石頭給搬出來,就算是別人看著著急也沒有辦法。
淺岸的心就是七上八下的,到底妖粟知道了什麼,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外婆的事情,所以她是不是,是不是?
她的心里一直忐忑著,可是不知道這突如其來,這——
她仔仔細細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好像她的瞳孔是深灰色的,跟她們的眼楮不一樣,還有五官上,母親的五官來的更加的立體一些,而且母親天生的語言能力要比別人要厲害的多,這就是遺傳嗎?
「母親,我是說,假如,假如你的父親有一天來找你了,你會接受他嗎?」她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好像有一次問爸爸,是怎麼跟媽媽求婚的,父親說,願意讓他們的孩子一輩子有父親。
淺岸的話是問住了齊媽媽,「也沒什麼好期望的,那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都老了,沒準他也早就跟你外婆一起去團聚去了!」
淺岸想起了德維奇的話,他說,他後來有寄信給他的初戀情人,他說他相信她是收到了信的,但是她卻沒回信給她。
「媽,外婆的遺物在哪里?」只要是看到了那些信,不就是可以證明這些事情了嗎?
「你外婆的遺物我得要好好的想想,我好像將它們埋在和園,你外婆墳墓旁邊了!」齊媽媽一說,淺岸的心里就很激動。
「媽,我們去和園看看吧!」听說德維奇那位老人回來,去過那里。
如果是外婆的話,那麼正好對上了,或許她有很多疑惑都可以解開了。
「你外婆死的時候,說是要跟她的好姐妹葬在一塊兒,也不知道到底她是什麼意思,她的好姐妹比她先走幾年,听說也是生了一個女兒,但是好像她女人生下了一個孩子後,沒多久就去世了!」齊媽媽說著就是惋惜,然後就帶著淺岸往外面走。
可是淺岸一想,不行,這件事情,不能讓洛天知道,要是洛天知道了,那麼妖粟他們就會知道的。
妖粟現在肯定是不能確定自己的身份的,要不然他不會讓自己假扮。
而且,要是真的知道了,她就真的是妖粟的未婚妻了,王子的妻子?她可還沒從來沒想過,她不想要做王妃。
雖然不知道外國的王妃是怎麼樣的,但是她也覺得肯定不是那麼好當的,一入皇宮深似海。
「媽,你等我一下!」她拿出手機給洛天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她也想到了德維奇跟著自己的人。
「洛天,將跟在我身邊的人全部都去掉,我想要單獨跟我母親去一個地方!」
洛天一听,單獨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淺岸,你要是單獨出去,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最大的讓步就是,你們到了目的地之後,我們的人給你們獨處的空間!」這是做了最大的讓步,淺岸松口氣,能爭取到這個也不錯了。
可是等到洛天得到消息說是她要去和園的時候,心里就不淡定了。
「班杰明,這下你跟我就都等著完蛋吧!」洛天抓起外套,沒頭緒的說了一句。
班杰明更是奇怪,「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的驚慌?」
「班杰明,如果淺岸真的是妖粟的未婚妻,你到底會怎麼做?」洛天突然就問著班杰明,似乎就像是在問一個沉重的話題一樣。
「洛天,我們三個之間的關系不是從來都是那樣嗎?你早就知道了該怎麼做!」他笑笑,然後轉身離開,只是轉身的瞬間,臉上掛著的是溫柔到無邊的笑意,但是笑意里面的殺氣可見!
洛天一怔,是,他們三人的關系從來都是代表著殺戮又或者是合作。
淺岸跟著母親來到墳前的時候,看到了外婆的的照片,黑白照,但是非常的精神,是她年輕時候的照片。
她明眸皓齒,帶著婉約的笑意,扎著一個簡單的辮子,十分的端莊,可是眼底好像是帶著淡淡的哀傷,就像是在傾訴著什麼一樣。
外婆是個小個子,但是母親卻非常的高挑,這大概是外公的基因了,但是母親的臉是典型的東方人的臉,繼承了外婆的美貌。
要說她的話,臉上中間部位以上是像爸爸的,鼻子及唇一下那是像媽媽的,高挺的,帶著英氣,眉宇間,還有些開明之處,不曉得小家子氣。
原來這股氣英氣就是遺傳自外婆的,她伸手模著外婆的臉上,好像她從來都沒這麼近距離的靠近過她。
外婆,我們來看你了,雖然小時候我不怎麼記得您了!
淺岸在心里輕輕的念著,然後在她的墳前放下了一束小白菊。
可是在她看著外婆的墳前,都是干干淨淨的,根本就沒人祭拜,她下意識的就往旁邊看去,好像旁邊的墳前放著一束已經干枯的花,只剩下了一個包裝殼!
「那座墓碑就是你外婆的好姐妹的!」齊媽媽嘆口氣說著,很難得有這樣的姐妹義氣,而且他們兩又是何其相似,都沒丈夫,都有一個私生女。
只是外婆的福氣要比她來得好,她的女兒嫁了一個好丈夫。
祭拜完外婆以後,齊媽媽就好像尋著那些遺物的下落,似乎是做了什麼特殊標記一樣,就在她尋著,她慢慢走進了那座墳。
那是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女子,還躺著卷發,比起外婆來,她更加洋氣一些,她想,她的嘴上一定是涂了口紅什麼的,雖然黑白照看不出來,可是唇形是經過精心的描畫的!
「是個很好看的女子吧!」不知道什麼時候齊媽媽已經走了過來,她看著她,然後恭恭敬敬的朝著她行李,也算是對前輩的一種尊重吧!
「她以前是個傳奇的女子,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拒絕了那麼多人的追求,最後卻死的那麼悲慘!」
她的名字叫做顧繡佩,只是怎麼就是姓顧的,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讓人想到了顧青城,青城那個孩子。
「齊齊,齊齊?」齊媽媽呼喚著她,她也不知道是想什麼出神了。
「哦,媽!」
「你這孩子,還不來!」
齊媽媽將外婆的遺物都給挖了出來,原來設計這個墳墓的人是經過設計的,因為有些活著的人就怕死了的人東西沒帶全,就經常來打墳前燒東西,可是現在已經是不允許燒東西了,所以只能挖出一個專門的儲物間來。
拿出一些物品來,無疑都是一些日常的用品,還有一塊用藍布抱起來的東西。
「這是什麼?」淺岸好奇的看著這些東西,不知道這是什麼。
齊媽媽打開了藍布包,翻開了一些東西來。
「這是你外婆以前喜歡看的書!」打開來,這是一本英文印刷版的簡愛。
她詫異,那個時候,外婆應該還買不到這樣的書籍吧?
「那是你外婆的姐妹送的,你外婆喜歡看書,但是她不喜歡看書,她只是說是一個外國朋友送的!」
淺岸翻開書,第一頁英文居然是tomylove。
這是一本什麼樣意義的書本,齊媽媽看著解釋,「她看不懂英文,但是你外婆是書香門第出來的,那個時候你太外公就開始讓她學習英文了!」
齊媽媽說著還拿出一本英文的筆記本來,「這是你外婆的筆記本,我們也沒打開看!」
齊媽媽的臉色有些怪異,淺岸知道自己的母親肯定是沒看,要不然按照母親的水平肯定是知道寫著什麼了!
「媽,這本筆記本我能拿回去嗎?」她知道要是外婆一輩子都不開口,就是想要將這件事情永久的沉默下去。
齊媽媽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要是想要知道,就拿走吧!」
兒大了不由娘,要說以前還對她有著期盼的話,現在經歷了大喜大悲之後,看到她安然無恙已經是最好的事情了,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想管了、
還有老齊,只要他們一家三口能夠在一起。
淺岸抱著這本本子,雖然沒找到那些書信,但是她知道只要翻開這本筆記本,就能得到一切她想要的答案了。
「淺岸,回去嗎?」洛天迎了上去,替她撐傘,她詫異,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雨了。
「洛天,替我保護好我媽媽!拜托了!」淺岸總有種直覺,好像事情不會就那麼完了,一定還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的。
洛天重重的點點頭,班杰明的岳母政策用的還是不錯的,要知道淺岸現在在乎的可就只有她的父母兩個人了。
淺岸回去後,情緒一直不高,她模著那本筆記本,坐在客廳里發呆,幾次想要翻開筆記本看看,但是就是不敢看。
顧青城是從散打場回來的,渾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樣,渾身酸痛。
一走進門,她就看到淺岸在發呆,然後看著那本書,不知道在猶豫什麼,只是封面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
「淺岸,這本書是你的嗎?」她恍然大悟,那不是自己的外婆也有一本嗎?里面還夾雜著一張合照。
「不,是我的外婆的!」她嘆口氣,最終還是沒打開,也許有些真相,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考驗來的比較的好。
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然後打算回房。
「淺岸,你等一下,這本書,能借我看一眼嗎?」顧青城那渴望的樣子,就像是想要知道什麼。
淺岸將書本遞給她,「不能翻開內容,只是讓你看一眼!」她叮囑著。
顧青城用手指頭細細的感觸著紙張的溫度,還有那種細膩的感覺,好像就是那種感覺,跟外婆的那本書一模一樣。
「淺岸,我的外婆也有這麼一本小黃皮書,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英文!」她笑著將這本筆記本還給了她,只是她英語的水平不高,對英語的了解還沒到完全能夠翻譯出來的程度。
「你的外婆,她叫什麼名字?」淺岸的聲音帶著激動,誰能想到她們的後代居然會是用這樣的方式團聚的?
「她叫顧繡佩!我的名字還是我外婆取得,我外婆說,不用傾國與傾城,那就用青城。」顧青城好像覺得自己的名字來的是那麼的好听,十分的動人。
「你外婆麼?」她驚詫了,然後說,「那她——」
淺岸剛想問出外婆跟她之間的關系的時候,洛天從外面沖了進來。
「淺岸,快走,護送你媽媽回去的人說出事了,班杰明受了重傷!」洛天暗自懊惱,急忙責怪自己。
「怎麼會那樣?怎麼會出事的?」淺岸擔憂,到底是誰做的。
班杰明那廝,顯然是苦肉計,但是這個苦肉計還是相當的成功!
淺岸將筆記本一收,垮了個包包就往家里趕。
班杰明說,只要他去醫院就好,齊媽媽只是受到了驚嚇而已,要是去醫院的話,肯定會引起外界的猜想。
趕到家的時候,齊媽媽一下子就抱住了淺岸的身體。
「齊齊,果然是她要我們的命的!」她怕的瑟瑟發抖,實在不知道將自己的手放在哪里。
淺岸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媽媽,到底是誰!」
安撫著讓齊媽媽坐在客廳,洛天一把就將慕思給推了出來。
「怎麼會是你?」
怎麼會是慕思?
原來慕思在黃碧霞她們上來之後,就想著將她們遣送下去的,可是臨走之前,她又改變了主意。
她認為原本這一切都是因為淺岸的錯,如果沒有淺岸的話,那麼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存在了。
她現在是不可能接近淺岸,但是她能讓她生不如死,現在沒人相信她的話,也沒人能相信她就是死了的齊婉容,那麼她就只能讓齊淺岸生不如死了!
換上了黃碧霞的衣服,戴上了墨鏡,在黃遠山的護送下,慕思就出了門。
出門後,她開著潘梅梅送來的車子,一直來到了齊家的小區門前。
很不巧的就是齊媽媽剛剛從外賣呢興高采烈的回來了,滿臉的笑容,就眼見著慕思開著車往他們身上撞。
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開始對齊媽媽保護起來。
只是慕思一次次不甘心的往上撞,最後將車子撞得面目全非的,她被眾人給脅迫下了車。
「為什麼要那麼做?你不知道要是說起來,我媽媽還是你的舅媽!」她看著喪心病狂的慕思,看來是她真的太仁慈了。
淺岸的話讓慕思嗤笑,「我的舅媽?我的舅舅!當我流落街頭的時候,他們在哪里?我告訴你,我現在有的這個尊貴的地位,一切都是我自己換來的,我用我最美最年輕的時候,陪著一個糟老頭,然後成為豪門湛夫人,你們別想讓我從那個位置下來!」
慕思狠狠的怒吼著,就像是淺岸跟齊家都是仇人。
齊媽媽其實上次看到過她,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她上次還拿走了一副老齊的話,扔下那麼多錢,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在世恩人。
「行了,反正我也沒事,齊齊,就算了吧!」齊媽媽拉住了淺岸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計較了。
「媽,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不,不用她處理,湛家的那兩位就自己會來的。
湛夜權萬萬沒想到,慕思居然會跑出來,到底是誰沒有他的命令敢將人給放出來?
「哥,慕思那個女人,將爪子伸到了齊家了!」湛夜權無奈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要是齊家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還真的是他的罪過,是他在刺激慕思。
「將慕思帶回來,既然她那麼撞人,那麼就回來讓她撞個夠!」湛夜風的冷意,就算是隔著電話都能讓人感覺到。
密室里,有一種生物,那種生物就叫做人造踫踫車。
什麼叫做人造踫踫車呢?那就是用人的身體做成的踫踫車,那都是實驗室里的人的得意之作,要是無聊的話,就喜歡用這項玩具來打發時間。
人造踫踫車的制造前提是這個女人犯了罪,原理就是跑跑卡丁車的基本原理,只是將車山換成了人身,還能換上幾個上好的輪子,這樣一輛車子就完成了!
「哥,你是說讓慕思去當踫踫車嗎?」
「你不覺得實驗室里的踫踫車已經好幾年沒換好皮囊了嗎?要是沒好的皮囊來取樂,哪里還會有積極向上的態度做事情?」
湛夜風說的理直氣壯的,絲毫都沒憐憫之心。
「哥,她畢竟是老爺子的人,是不是不太好?」湛夜權吞吞口水,這些東西也只有實驗室里的那群怪物想的出來,那群怪物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腦子。
他們在人體上裝輪胎,在骨骼上瓖嵌進去一個輪胎,還有輪胎精準到涼快骨頭之間,在然後在他們的頭上套上一個無線方向盤,人要是坐上去,就能開始開車了,踫踫車模式開啟。
湛夜權听著老大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情不可否認的已經被這麼決定了,根本就不能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湛夜權收到了消息之後,一腳踩到底。
但是他沒見到淺岸的人,「淺岸呢?」他不客氣的看著洛天,又是這個小子。
「班杰明在醫院受了傷,你覺得淺岸會來搭理你嗎?別忘了慕思是湛家出來的,你也是湛家的人!」他不客氣的說一句,一揮手,將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的慕思給拎了上來。
「我告訴你,我送來不打女人,但是你們湛家的女人,就是欠扁的!」他說著就惡狠狠的又補了一拳慕思。
慕思能到今天,也算是有骨氣了,她沒哭。
她就是個沒腦子的,可能跟文化不高也有原因,她就是只能跟著別人的主意走,完全就是沒自己主見的人。
慕思就是一個沒主意的人,她要是有主意,不會在今天黃碧霞先來挑釁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山就給淺岸好看。
她將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怪在了淺岸的身上,淺岸沒出來前,她的日子都是過的瀟瀟灑灑的,只要是跟這個女人攤上事情,都不是好事!
「夜權——」她委屈的叫了一聲,她這個時候只能裝可憐,只要是裝可憐的話,他是一定會理睬自己的。
「將夫人給帶回去!」
慕思本來是個如花似玉的人,但是現在被打青一塊紫一塊的,用著她特意裝出來的那種特別溫柔女人的聲音,怎麼都覺得讓人倒胃口。
可是慕思並未得到預期的安慰,她可是听說自己被打的時候,那個時候夜風跟夜權一起去了派出所,將那對她早就想要教訓的母女給惡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夜權,我只是出來找他們玩兒,但是他們就是那麼對待我的,你看看我的臉!」
慕思絲毫都沒感覺到自己的危機來臨了,還矯揉造作的裝著。
「小媽,我看到了,或許我覺得回家後,我會讓你開個車子出來撞個夠得!」湛夜權冷冷的將她往車上一推,她的額頭撞到了車上。
慕思笑的開心,果然,就算是她做錯了事情,就算是她真的讓他們生氣了,他們還是會原諒自己的,就像是在家里一樣。
她一下子就松了口氣,一上車之後就因為太累了開始睡覺。
湛夜權看了一眼後車座的人,要說她是缺心眼嗎?
「二少!」
「我在醫院下車就好,你們將人帶回去,將她交給實驗室的人,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他殘忍的下了最後的指令之後,慕思就被人給押回去了。
雖然都說淺岸沒事,可是那個女人還是那麼的不讓人放心。
不過,她什麼時候就跟班杰明關系那麼好了?
「班杰明在哪個病房?」
「二少,二樓204!」
淺岸給班杰明申請的是單人間,她也不是以前的慕思了,不能動不動就去申請高級vip病房。
「班杰明,你有感覺好一點了嗎?」被車子撞到了,哪里還是一件小事,她都著急了,萬一出了一個什麼好歹。
「我也就只有在這個時候能看到你為我著急,要是能給我著急一輩子該多好?」班杰明似笑非笑的看著淺岸,說了這麼一句。
淺岸的臉一紅,「你開玩笑了,給,隻果!」
她將一個削皮的隻果遞到了班杰明的嘴邊,淺岸以為他抬頭是想要拿隻果的,但是卻沒想到他抓著她的手,將隻果送到了他的嘴邊。
「班杰明,你,你自己吃!」她的臉滾燙滾燙的,都是害羞。
班杰明看著她那個害羞的的樣子,心情大好。
「淺岸,哎呦,你看我的手痛!」他的手上是被擦傷了,所以有一些淤青,還有一些擦破了皮。
「你,那你不能像剛剛那樣了!」她急。
「剛剛哪樣?」班杰明笑的很陽光開心,看著她臉紅的樣子,才能想到她其實還是一個少女,不該有那麼多的心事。
淺岸還是將隻果一塊塊的切下來,然後送到了班杰明的嘴里。
等到湛夜權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幕,他氣的心里發火。
一下子風風火火的推開了病房的門,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齊淺岸,你給我出來!」說著,就一把拉起她的手,死命的將人往外面拖。
「你給放手,你到底發什麼瘋?」淺岸不知道這只畜生,哪根筋搭錯了。
將淺岸拉到一個牆角,湛夜權用兩只手撐在牆壁上,將她死死的固定住。
「你到底要干什麼?」淺岸不畏懼的對上了他的雙眼。
湛夜權一時就看呆了,就是這雙眼楮,他才能確認是她。
忍不住的就是用雙手模著她的眼楮,細細的摩擦著,就像是在看一件珍愛的東西一樣。
大概是淺岸受不了這樣的曖昧,然後一把就將他的手被拍落了。
「你要是有話說,就趕緊說,我還要去照顧病人!」這一次多虧了班杰明了,要是沒有他母親肯定會出事。
湛夜權一听到她的話,心里原本壓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就爆發了。
「你的眼里難道就只有那個班杰明嗎?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他多怕自己忍不住就馬上將她給做了!
一低頭,發了狠的就咬住了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
淺岸痛的皺眉,不斷的捶打著湛夜權,但是湛夜權怎麼會放手,將她的手捧得死死的,固定住她的後腦勺。
她想要用雙腿狠狠的踢他一腳,可是雙腳也被死死的固定著。
「你要是敢掙扎,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就是那個感覺,哪怕是換了一個人,她刻在靈魂上的味道是永遠不會變的。
淺岸掙扎的,冷不丁的沒被固定的雙手惡狠狠的給了他一個巴掌。
「啪——」
在寂靜的走廊上特別的明顯,原本有看熱鬧的都覺得這對小情侶真的是太大膽了,在醫院里也敢這麼囂張,可是他們錯了。
「你要是再敢踫我試試看!」
好大的一個巴掌,都給男孩子的嘴角打出血來了!
湛夜權愣在原地,淺岸打他了?居然,打他了!
以前在湛家的時候,她無論怎麼樣都會被欺負,雖然反抗的厲害。
但是現在可倒好,就是一只十足的野貓,半點都不讓人接近了。
淺岸趁機惡狠狠的踩了一腳他,然後趁著他吃痛的時候,立馬就沖了出去。
湛夜權模著自己火辣辣的臉,然後用大拇指帥氣的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跡,瀟灑的用手撐在牆壁上看著淺岸離開的背影。
小爺,被打了也是囂張,至少親到了!
看著淺岸婀娜的身姿,他又忍不住的開始浮想聯翩了,要是在身下!
媽蛋,不該多想的,管不住了!
淺岸回去的時候,嘴角都是紅腫,班杰明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他從自己的床頭拿起一罐酒精棉,對淺岸說道︰
「過來!」
淺岸不懂,防備的看著他。
「干嘛?」
「你的頭上有東西,你拿不到的,我給你弄!」
淺岸居然相信了他的話,然後將頭靠了上去,但是就是不知道班杰明哪里看到自己的頭上有東西了。
只是班杰明的手指頭輕輕的繞著淺岸的頭發,然後猛地就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胸口處。
她想要反抗,她覺得自己實在是不適應這樣的氛圍。
「你忘記了,我還是一個病人的,我的手還是痛的!」班杰明誘惑著她,用好听的話麻醉著她的心,麻醉著她的思想。
淺岸下意識的放棄了掙扎,安穩在他的懷里呆著。
班杰明小心翼翼的拿出酒精棉出來,然後替她擦拭著嘴角。
湛夜權太狠了,還將她的嘴唇給咬破了。
但是班杰明更狠,居然用的是酒精棉,痛的淺岸的神經一驚一驚的。
「乖,一下子就好了!」
班杰明的手拍著她的後背,淺岸明明覺得自己是有意識的,可是她卻就在班杰明的懷里一動不動的讓他在擦拭自己的嘴唇。
「這樣很好!」班杰明夸獎著她,然後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消毒工作完成了!」他低頭看著紅唇,就像是櫻桃一樣的顏色,真想讓人淺嘗一口。
「酒精是我自己提取的,棉花是我采摘的,絕對是最上乘的!」班杰明這個潔癖男人,要做到的就是得做到最好的。
慕思還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是說給她听的時候,還是說給自己听,她的唇上一陣溫熱。
嘴里泛濫的都是酒精的味道,她瞪圓了眼楮,沒想到班杰明會那麼做。
班杰明怕嚇壞了她,適可而止,淺嘗輒止,淡淡的放開了她。
淺岸嚇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的吻那個小畜生的不一樣,溫柔,帶著繾綣就像是將自己送上了雲端。
雲端?她的臉一紅!
她真的是瘋了,瘋了才會想到那些事情。
「你,你好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淺岸覺得自己要是繼續待下去,絕對會讓自己變得尸骨無存,一定被啃得光光的!
「淺岸,你走錯門了,外面是陽台!」
淺岸抓起包,臉上更是尷尬。
她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怎麼會這麼丟臉,又不是沒接吻過!
淺岸的表現在班杰明的眼里看來十分的可愛,這才是她的本性。
在十字馬路口,她有些後悔了。
雖然自己的名氣還不是很大,可是還是有路人認出了淺岸來。
「哎,這不是那個初戀嗎?」
那個初戀,那是淺岸演的那部電影!
「是的,是的,就是她,沒想到她還沒化妝啊!」
淺岸這次出來是素顏的,她的皮膚底子好,遺傳自母親。
「但是你要是認錯了怎麼辦?還是不要去問了!」
因為不確定,那樣的明星怎麼可能會出來呢?
「說的也是,但是她真的很好看,我要偷偷拍一張!」
淺岸听了覺得十分的可愛,要偷偷的拍一張,但是她說的太大聲了,身邊的人都听到了。
就在她拿出手機的時候,淺岸裝作不經意的回頭一笑,然後匆匆帶過。
那個女孩子興奮,「哇靠,以後我的女神就是她了!」
進,可當男神;退,可當女神;
淺岸沒多說什麼,比賽是一周一次,下次的評委好像要有變數,也不知道到底誰會來。
淺岸在街頭百無聊賴,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才好。
「死丫頭,死丫頭,還真的是你啊!」
淺岸好像听著熟悉的聲音,赫然就是消失了數日在被人追殺出來的梁克。
「老毒物,你在這里干嘛?」淺岸好奇,這不是一個露天餐館嗎?
梁克滿足的拿起酒杯,然後拉她坐下。
她的對面就是唐華濤,她疑惑的看著唐華濤。
「唐哥,我听說你們去旅游去了!」
老毒物也真夠惡俗的,拉個男人去旅游。
「是啊,但是某個知名大導演拍了一部了不起的戲,到了哪里都不能旅游,最後還是被公司連發十八道金牌召回來的!」
淺岸噗嗤一聲,「十八道,都趕上岳飛了?」
梁克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不悅的喝了一杯酒。
「還不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的話,我現在還過著我的太平日子!」梁克埋怨了幾乎。
從他們的對話里,淺岸也大概知道,要是梁克去好一點的餐廳吃飯,就會遇上各種各樣的人,也有的是記者,所以大概會談新片的事情。
但是梁實在是不願意說這件事情了,說多了,心里也會覺得厭煩的。尤其是她們想要知道的內容還不是關于電影的事情。
「淺岸,你不知道,你現在可是梁導的緋聞女友了!」唐華濤再來一個重磅炸彈,說的淺岸是一愣一愣的。
緋聞女友?什麼跟什麼!
「他們沒搞錯吧?我跟老毒物?」淺岸驚訝的說著,老毒物怎麼著都是父輩的吧?
「哎哎,死丫頭,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瞧不起我一樣,我當你的男朋友難道會差嗎?」他念念叨叨的。
「當然是差了,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又老又丑,脾氣又不好,是個老毒物,誰要你啊!」說著,她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這種日子,過的大概叫做瀟灑,她有生之年都沒想到,自己再次踏進演藝圈,還有機會在這里喝酒,還穿著小菜。
不過這種地方打著遮陽傘,確實挺隱蔽的。
「我跟你說,死丫頭,老子當年年輕的時候也是風靡一時的美男子,不信問你唐哥!」
唐華濤哈哈大笑,「你知道為什麼梁導要留胡子嗎?」
淺岸好奇的看著他,梁克的大胡子還有故事不成?
「唐子,你要是說,老子要跟你絕交!」梁克威脅著唐華濤,但是唐華濤的話更加的狠。
「說的我們好像什麼時候交過一樣,我又不好你那一口!」
淺岸听了捂著肚子一直笑,「唐哥,你說,你說,為什麼要留胡子!」
她能預料到一定是個很好笑的笑話,她趁著他沒講前,趕緊喝一口酒。
「我跟你說,梁克喜歡留長發,上學那會兒就是!」唐華濤停頓了一下,好像也喝了不少了。
「有一回,班上有領導來挑女同學去跳舞,然後——」
「然後就听到那個領導說,那位女同學那位女同學!」
「一共是13個女同學!」
「我們正納悶呢,總共就12個女的,怎麼就變成13個?」
「後來呢?」
「後來,那個領導就打算帶著人走了!可是數來數去,就差一個女生!」
淺岸預料到了,但是還是耐心的听著唐華濤講。
「最後那個領導看著角落里那個在睡覺的長頭發的‘女生’說,你怎麼還不來?你要睡覺的話,我可就要開除你了,趕緊跟上!」
梁克的臉上已經噴火了,「唐子!」
「梁克,你要是還想要淺岸演電影,就讓我說完!」
「然後,梁克就抬起頭,看著全班人都在看著他,他甩了甩他飄遠的頭發說,老師我是個男的!」
「哈哈哈!」
淺岸也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一面的梁克,她笑的肚子抽抽!
「哎呦媽呀!」唐華濤也好像是回到了那個開心的時候。
「淺岸,你知道最後怎麼樣了嗎?」
淺岸頂著自己的大腦袋,然後眼楮忽閃忽閃的看著唐華濤,期待他的下文。
「結果啊,人家那領導說,沒辦法,沒女生了,就你了,誰讓你長著一頭長頭發呢?梁導,就那麼被生拉硬拽的去演出了一襲芭蕾舞!」
淺岸幾乎都能想象到梁克穿著芭蕾舞裙在台上表演的時候的樣子,他就是那只特別笨大的白天鵝,在一群靈巧的姑娘里面裝一個女人!
「你們就笑吧,笑死你們活該!」梁克委屈的說著,這兩個沒良心的人,他現在非常的郁悶,他們兩居然還敢笑話他。
「老毒物,你被眾星拱月的滋味如何?」在女人堆里跳天鵝舞,還是一直公天鵝!
「什麼好不好的,想當年,我可還是要男生托舉我的!」
一說到這個,唐華濤就笑的更加歡樂!
「托舉,托舉,人家練的是女孩子的體重,居然來托舉你了!最後,人家那手給折了,你怎麼說!」
梁克臉紅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那是那個男的太沒力氣了!」
「你也別狡辯,從那以後,班上的姑娘們都叫他花姑娘,為了讓他自己變成一個男子漢,他就留了那麼一大把胡子!」
梁克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悲催的,居然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行了,你們就樂呵樂呵吧,兩酒鬼,你們要是喝醉了,我可不負責將你們帶回去,我這次出來是來見人的!」梁克的酒量很好,他喝很多都不會醉,而且這一家的小米酒很好喝。
在醫院附近,人來人往的生意還特別的好。
「到底是誰啊?你神秘兮兮的都等了一個小時了,哪個朋友會來醫院的,你這就是純粹的找事情做!」唐華濤喝醉了,就開始發揮唐僧的潛質,開始碎碎念起來。
梁克鄙視一眼,「我告訴你,唐子,當年你的那個小身板,就該讓你去演白天鵝,套個頭套不就完了!」他一想到那件事情,覺得自己十分的委屈,可憐的大學,就活生生的被添上了惡俗的一筆。
「行了,別跟我們賣關子了,到時候你要是來了個女人呢,我就跟淺岸撤退,讓你們好好的增進感情,要是是個男的呢,看情況,要是看著對眼了,就給我們淺岸,你該不會那麼小氣的就想要這個男人吧?」唐華濤認真的分析著、
「不會,你們要是拿得走的話!」梁克一想到等會兒要來的人,都是神秘。
「唐哥,不行,還有一種情況你沒說,還有也有可能就是人妖啊!」淺岸開著玩笑,一邊喝酒一邊說,這種米酒很好喝甜甜的,可是後勁非常的大。
「人妖嗎?」淺岸的話音剛落,就好像有人在說話。
淺岸頭也沒抬起來繼續喝酒,她覺得她的注意力現在都在酒上面,甜兮兮的帶著爽口的辣,還有一口下去的勁道,真的好喝!
「來了,坐吧!」梁克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跟他喝了一杯。
「不要介意,有個女生,到時候要是給你帶來緋聞的話,我可一定替你出來澄清!」梁克模著自己的大胡子,看著已經是酒鬼的淺岸,十分的好笑。
唐華濤雖然酒量也不好,但是還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看著來的人,覺得十分的眼熟。
「哦,你是來商量拍戲的男演員?」唐華濤恍然大悟,但是這個男演員怎麼那麼的眼熟?
來人謙卑的說著,「是的,謙卑,還請您多多指教!」
他這次回來是打算籌備一個電影的,而且是和梁克導演籌備的,應該會是一個不錯的題材,值得嘗試。
「那你們聊著,我們繼續喝著!」唐華濤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再給身邊的人倒了一杯。
「淺岸,你的杯子空了,怎麼還抱著,你是不是喝醉了?」唐華濤,強制的給她上酒。
淺岸憑借著最後的一絲毅力,然後抱住酒杯。
「不,不行,不能再喝了,回去就得該罵了!」
原本想要跟梁克說話的人就停了下來,一直看著淺岸,好像想要從她身上看出點什麼來似的。
「她是齊淺岸嗎?」他溫文爾雅好听的聲音在淺岸的耳邊響起,只是淺岸有些頭暈。
梁克笑了,「你也听說過了?」
「怎麼能沒听說過,如雷貫耳,真的是太熟悉了!」
這下換梁克驚訝了,他怎麼就會那麼熟悉淺岸,好像听起來兩人的關系應該也是不簡單的那種。
「你們很早前就認識了嗎?」梁克似乎在醞釀著一些什麼東西。
他笑笑,「她大概是不認識我的,但是我對她有著很深的了解!」
「那你覺得你這部戲的女主角怎麼樣?」
別人都是在試鏡中獲得女主角的,但是她可倒是好,在喝酒喝著喝著喝醉了,臨了了,還被人給誆騙著。
「淺岸,你要演戲嗎?」梁克那臉上都是不懷好意,眼珠子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的看著。
淺岸支起自己的頭,她都沒想到這個酒這麼霸道,讓她開始頭暈了。
「演戲啊,當然啊,肯定要演戲的啊!」她最喜歡的就是演戲,所以不能錯過。
「那好,那就這麼定了,女主角就是你,片酬多少?」梁克這回都是認真了,談工作,就算是喝醉了,還是沒喝醉了,一樣談。
「片酬當然是八位數了!以後你的戲都是八位數!」齊淺岸還真是敢開口,八位數,那可是千萬的。
她的話成功的又引來對面的男生的側目。
梁克哈哈大笑,「那就這麼說好了,我的戲可都是八位數,多了我跟你急!」
這是一個敢獅子大開口的女人,可是她迷蒙的眼楮里都是堅定。
「淺岸,你難道都不想要知道自己要演對手戲的男主角是誰嗎?」梁克真的好奇,難道這個世界上的女人真的都會為帥哥瘋狂嗎?
帥哥?眼前的標準的國際大帥哥,都不用說的!
「沒事,只要不是你穿著芭蕾舞跟我一起演對手戲,誰都行!我覺得你要是煙女的,我演男的,我的手肯定也要月兌臼!」淺岸還沒從剛剛的畫面中跳出來,她還一直以為就他們三個人在喝酒,她還有點搖頭晃腦的。
「當然不是我,你看看你眼前的人是誰!」梁克就不信,不能嚇死這個死丫頭!
淺岸慢慢的抬起頭來,然後看著對面的人。從頭到下面,她都看了一次。
戴著墨鏡,壓低了帽檐,全身的打扮就像是一個黑澀會出來的,而且還是十分的神秘的樣子,怎麼也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啊!
「你好,我是齊淺岸!」她愣了愣,還是用僅有的殘余的清醒,朝著他伸出手來。
眼前的男人沒有接過她的手,只是摘下了帽子跟眼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後握上了她的手。
「初次見面,我叫希澈,寧希澈!」
人群中,大概你跟我都想過要有千萬種相遇的方式,可是卻從來沒想過上帝會讓我們之間用這種方式相遇。
淺岸張大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子酒全部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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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兩萬啊,乖吧~我們希澈出來了,啦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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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是強逼她欠下千萬巨債的幕後黑手!
他堂堂韓徐集團的少東,a市赫赫有名的冷面七少!
居然,居然這麼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