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在這里就結束了,欣然懶散的靠在座椅上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海景發呆。♀淺棕色的虹膜中有著讓人心疼的憂傷,嬌唇微微抿著說不出的哀傷。林逸寒神色也有些復雜,看一眼沉默的欣然身處一只手握住欣然有些寒意的手無聲的安慰著欣然。觸踫到林逸寒手心的溫暖,欣然抬起眼瞼帶著暖意看著林逸寒,微抿的唇角微微提起。
而是分鐘之後。林逸寒和欣然來到了劉婉常去的酒店。最近劉婉的爸爸都在國外,欣然用腳趾頭都知道劉婉絕對是不可能在家里安分呆著的!上了電梯來到劉婉的房間門口,欣然掏出包里的房卡。
「嘀!」房門打開了,欣然和林逸寒推門而進。一進屋,欣然看著房間里的一片凌亂,再看向臥室里的人。欣然頓時就滿頭黑線了,林逸寒則有些不快的把欣然拉到客廳里坐下。要說屋子里是怎樣一番場景,大概你也想到了。潔白的大床上,劉婉和另外兩名陌生的外籍男子赤果果的相擁而眠。你也猜到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了吧!
「劉婉,太陽照了!快點起來!」欣然站在門口對著門里緊緊閉著眼楮的劉婉大喊道,這一喊床上的三人紛紛有了動靜。劉婉緊閉著眼楮皺著眉頭操起頭上枕著的枕頭就往欣然的方向扔,欣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枕頭已經快到自己的眼前了好在林逸寒眼疾手快接住了。欣然撫額,接過林逸寒手里的枕頭往劉婉的方向扔,但是手勁不大枕頭只是軟綿綿的落在了被子上。劉婉翻了一個身,從一個男人的懷里轉向了另一個男人的懷里。劉婉嘟嘟囔囔含含糊糊的說︰「你干嘛呀!昨天晚上累了一個晚上呢!讓我睡一會兒嘛!」
欣然無奈,懶懶的靠在林逸寒的懷里對著劉婉說︰「你快點起來,有事情和你說!」
劉婉迷糊了半天才半睜開眼楮,先是看了一下欣然又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纏繞在身上的兩雙手緊了緊,劉婉愣了楞神看向邊上的兩個男人,瞪著眼楮萌萌地嘟囔︰「耶?怎麼是兩個啊?」
欣然汗顏,完全拿她沒有辦法,林逸寒攬著欣然的腰先去了客廳。劉婉扯開兩個男人的手,光著身子走向浴室。半個小時之後,劉婉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走出來,坐在欣然對面的沙發上直接拿起欣然喝的杯子喝了一口紅茶。
「啊呼∼累死了,等一下去蒸個桑拿!耶∼欣然等下一起啊!」劉婉半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說著。
欣然依偎在林逸寒的懷里把玩著林逸寒修長的手指,笑著調侃道︰「早讓你不要縱欲過度啦!吃苦頭了吧∼」
劉婉妖嬈一笑,嫵媚的眨著眼楮說道︰「痛∼並快樂著!」
欣然嘴角抽抽,懶得理會劉婉的朽木不可雕。劉婉站起身走到吧台為自己煮咖啡,邊坐著手頭上的事情邊問欣然︰「你大早上的過來有何貴干啊?」
欣然翻個白眼,憤憤的說道︰「大早上?大姐!這個點都喝下午茶了好嗎?」
劉婉端著咖啡杯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反駁道︰「你得了啊!你每天幾點起來啊!多少年沒有吃過傳說中的早飯了啊!好意思說我嗎姐姐∼」
欣然嘟著嘴想要反駁,林逸寒卻恰到時候兩人的抬杠柔聲說︰「好啦!你們兩個就不要斗嘴了!今天是要說正事兒的啊!」
欣然楞了一下恍然大悟,說道︰「啊啊啊∼我給忘了!找你有事呢!」
劉婉問︰「怎麼的呢?」
欣然正色道︰「鄒權的底細你知道多少?」
劉婉滿不在乎的躺會沙發,漫不經心的說道︰「有什麼了解的!想來想去,他不就是個過客嘛!好像很久沒有見面了!你不說,我都快忘了!」
欣然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和林逸寒對視一眼,才對著劉婉說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玉佩吧!鄒權這次的出現就和玉佩有關!我擔心,他可能是想要從你這里得到一些什麼信息!你可要小心一點了啊!」
劉婉把玩著自己的指甲,撇撇嘴說道︰「我就說嘛!前一段時間怎麼會突然送我一塊紅色的玉佩呢!我拿著那個玉佩的時候就想到了你的那塊,隨口說了一句好眼熟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哎哎∼人心難測啊!終究只能靠利益才能活下去啊∼」
「行了行了啊你!沒事感慨什麼勁兒啊∼搞得好像七八十歲老婆子一樣的!」欣然翻著白眼打斷劉婉的感慨,一個勁兒的吐槽。
劉婉翻個白眼,尷尬的模模自己的鼻梁,片刻打著哈哈說道︰「好啦!我會注意的!現在啊,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看看有什麼線索可以調查到,先這樣吧!老娘困死了!那兒還有一個房間,你們要不要補個覺?今天不是那個林藝廷的葬禮嘛,你們應該很早就起來了吧!要不要睡一會兒……。」劉婉話音未落,不遠處的門傳來一陣一陣敲門聲。欣然劉婉林逸寒三人詫異的對視一眼,欣然站起身跑過去開門。
打開門欣然楞了一下,對著門口的人詫異的問道︰「沐婉辰?你怎麼過來了啊?」
站在門口的沐婉辰翻了一個白眼,繞過欣然走到沙發上坐在劉婉的身邊。沐婉辰擺著一張臭臭的臉,對著劉婉上下打量著說道︰「你是買不起內衣褲還是怎麼的?穿著個睡袍就出來招搖?」
劉婉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哎呀∼這不是剛起床呢吧!再說了∼我等下還要回去睡個回籠覺呢!懶得穿!」
欣然林逸寒和沐婉辰三人紛紛汗顏,實在沒有辦法了!欣然對著沐婉辰問道︰「你這是哪里過來啊?上官甜甜呢?」
沐婉辰撇撇嘴︰「我把她扔海邊了!這女人嘰嘰喳喳太煩人了!」欣然歪著腦袋邪笑著說︰「你不會把她扔到了墓區附近的海邊了吧!」
沐婉辰無辜的點點頭,大眼楮眨巴兩下說道︰「是的呀!不過這女人矯情的很!趴在車上死活不肯走,鼻涕都擦在座椅上了!惡心死我了!不過還好不是我的車,是你的!」沐婉辰綻放著得瑟的笑容對著作嘔的欣然挑挑眉,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賤人就是矯情!那女人哭著喊著叫我不要扔下她!說她害怕!哎呀我去,看到她那幅做作的嘴臉,哎呀∼真是膈應死我了!真恨不得扇她兩巴掌!」
「噗哈哈哈哈哈∼」欣然倒在林逸寒的懷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說︰「原來上官甜甜真的怕鬼啊!阿哈哈哈哈哈∼哎呀∼笑死我了!」
整個房間里都是欣然的笑聲,臥室里熟睡的男人陌生外籍帥氣其中一個嚇得差點翻下去。欣然一邊憋著笑,一邊跟大家講早上的時候自己是怎麼嚇唬上官甜甜的。眾人也紛紛忍不住噗笑出聲,屋內頓時一陣歡聲笑語。
「不過你怎麼會到這里來啊?」林逸寒看著喝著咖啡走神的沐婉辰說。
沐婉辰回過神,放下咖啡杯皺著眉說道︰「我本來是已經到家里了(沐昭市沐家),剛坐下沒有兩分鐘就收到了一個快遞!……看到快遞單上面的名字上寫的的竟然是…林藝廷!我打開箱子一看,里面就是這個東西!」沐婉辰從兜里拿出一串鑽石手鏈扔到茶幾上,莫名其妙的說著︰「里面還有一張紙條,上面說讓我無論如何都要保管好!你說著男人死都死了,還來折騰個什麼勁兒啊?」沐婉辰明顯一臉厭惡,看著那串鑽石手鏈蹙眉。
欣然和林逸寒看著那串手鏈陷入沉思,為什麼?只因為那串手鏈和欣然手上葉雪兒給自己的那一串一模一樣,除了鏈子上面的暗紋不同而已。劉婉和沐婉辰是雲里霧里的,只是欣然和林逸寒是心知肚明的!看到這串手鏈就想到欣然的手鏈,想到欣然的手鏈就想到了葉雪兒,想到葉雪兒你大概就想到剛剛說過的保密機構了吧!而這串手鏈和葉雪兒和欣然的那串一樣,那麼很容易就想到了林藝廷的手鏈很可能是林遠歌給林藝廷的!而不難推理出來,這串手鏈就是打開保險的密碼之一。
欣然把這其中的淵源都和劉婉沐婉辰說了一遍,四人都陷入沉思。片刻,劉婉疑惑的模著下巴說︰「如果這是密碼,那麼林藝廷是怎麼得到的呢?林藝廷又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串手鏈的秘密的呢?為什麼他要那手鏈給沐婉辰呢?」
太多的疑問太多的謎團讓四人覺得腦子有些混亂,皺著眉頭不說話。片刻,林逸寒一臉深沉緩緩說道︰「其實這串手鏈有很多的解釋!林藝廷之所以把手鏈給沐婉辰是因為沐婉辰曾經是長期出現在他身邊的人,林藝廷雖然蠢但是並不笨!他怕是早就知道自己會死在自己母親的手里,也知道自己的身邊沒有幾個背景強大有值得信任的人!而沐婉辰絕對是最合適的人選,沐家的未來繼承人。他絕對在臨死之前就做好了這個打算,那麼說明他一早就知道了手鏈的秘密。還有,既然他早就知道手鏈的秘密就說明,他早就得到了手鏈了!林藝廷手段陰狠毒辣,早知道自己的命是喪在玉佩上面的,手鏈又是找到玉佩的關鍵!按照林藝廷的性子,是絕對會毀了手鏈的!我在疑惑的是,林藝廷為什麼回保留這手鏈有在自己死期將近的時候把手鏈寄出去,而不是給了自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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