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前輩,你見多識廣可能看出星釋這是怎麼了?」星釋已經昏迷了幾個時辰了,可還是不見清醒,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地的沙漠想找個大夫那就好比大海里撈針,一個字「難」。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月落仙眼見著星釋遭遇不測,只能在一邊干著急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實在令人不爽。
「嗯,憑我的能力實在是看不出這丫頭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冷禮懺心里也是十分著急,這麼乖巧懂事的丫頭他還等著領回家做兒媳婦呢。
「現在怎麼辦?難不成咱們一直在這干等著她醒過來。」星釋出事後尹若琴其實是十分高興的,不過一想到以後不定會發生什麼,目前還要靠星釋走出沙漠,她便生氣。只要大家一天離不開星釋,暗覺就一天能見到星釋,這次星釋無故暈倒,她在心里是千遍萬遍的祈求,祈求上蒼能夠听到的呼喚將顧星釋永遠的收走。
「嗯,暫時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咱們將星釋安置在駱駝背上,其他人照常出發趕路。」左葛以最短的時間安排好一切,主持大局。
星釋這一覺那是睡的昏天暗地,等她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日傍晚時分了,夕陽西下的余暉震撼著每一寸沙漠。暗覺是第一個察覺到星釋蘇醒的人,本就挨著星釋睡的他一個翻身來到星釋跟前,漆黑的眼眸在看到對面那一雙閃耀的星眸時,越發的深邃了。
「可有哪不舒服?」清冷的聲線發生著細微的變化,似乎是不再如往日里那般沉寂,帶著難以令人察覺的喜悅。
「你放心,我沒事。」明明只是一絲細微的變化,但星釋還是發覺此刻的暗覺有些莫名的不同,渾身撒發著無與倫比的喜悅之情。是什麼原因讓他如此高興,是她嗎?是因為她的清醒所以才如此高興的嗎?即便心里刮起了陣陣強風,但她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感受著那沁人心脾的溫暖。
「嗯。」看著眼前悶騷的暗覺星釋差點笑出聲來,明明就很擔心她,已經到嘴邊的話卻臨時變成了一個「嗯」字。
「你很擔心我。」星釋不想再這麼模糊不清下去了,雖然從沒有經歷過,但是並不代表不願經歷。早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就決定要像平常人一樣結婚生子,不求富貴只求心安。太多太多的經歷讓她早就過了沖動的年紀,不,或許應該說從出生到現在她從來就沒有沖動過。
特別的身份造就了她特別的人生,明明是花樣的年紀,卻在做著令人心驚膽戰的事情,或許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在現代文明社會里還有這樣一部分整日游走在生死邊緣的人。
直接的話語讓暗覺一時間難以有所反應,然而遲疑也只是片刻的事情︰「你說呢?」輪過分明的俊顏上是一雙滿含戲謔的深眸,再搭配渾身超凡出塵的氣質,宛如行走的雕像,完美的不可思議。
星釋也沒有強求,只是語氣淡淡的說道︰「不想說就算了。」
「是。」察覺到星釋似乎是要結束這個話題,暗覺連忙從嘴里蹦出一個字,清楚的表達著他的想法。
目光不偏不倚,剛剛好接觸到對面飽含深意的目光,仔細的觀察半晌後,星釋認真的說道︰「知道嗎?你和我適合,卻也不適合。」暗覺並不回答,只是回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適合是因為性格相像,不適合是因為性格太像。我不懂感情,更不懂如何拿感情開玩笑,在我的觀念里認定了便是一輩子的事,從生到死,從一而終。」短短的幾句話卻是她最最真摯的承諾,也是暗示對方知難而退的勸言。
「天不老,情難絕。」沒有溫婉的細語,沒有激動的山盟海誓,只是短的不能再短的六個字,鏗鏘有力。嗯,不過身邊的人兒顯然並不滿意,一個勁兒的仰著小小的頭顱凝視著他。暗覺無辜的眨了眨眼楮,星釋的反應讓他感到無所適從,難道他表達的還不夠清楚?
往事浮現,雲城湖面上某人清冷的嗓音仿佛還在耳際回響,一生一世一雙人~。原來這就是她所在意的,或許別人做不到,但他,一定能做到。將一切都想明白後,暗覺只覺得心情闊然開朗,原來不是不在意,只是太過在意。
就在星釋還等著眼前的人回答她的話時,卻突然感覺自己被人一把抱了起來,明明松軟的難以借力的沙子似乎對他並無任何影響,二人一路馳騁,很快便來到一處高大的沙丘之後。沒有任何解釋,有的只是細致入微的照顧,二人一前一後盤腿坐在松軟的沙子上,星釋能夠感覺得到身後的暗覺將他體內雄厚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入自己體內。
盡管有些不知所以,她還是盡力的配合著,因為任何一件看似毫無根據的事,背後都有著促使它發生的動力源泉。
深厚的內力在她的體內沿著全身的經脈游走,綿延不斷,兩個明明並不比陌生人熟悉不了多少的人在這一刻坦誠相待,他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內力輸入她的體內,她絲毫不掩飾的將自己內力展示給對方看。
盡管早有預料,但是當這一刻來臨時他們還是為對方深厚的內力而感到驚訝,驚訝的同時也為對方的坦誠相待感到高興,沒有言語,有的只是默默感受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陣陣暖意。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大顆大顆的汗滴沿著暗覺俊朗的臉頰滑落,跌落在干旱的沙地里,瞬間消失不見。
星釋發覺身體里似乎多了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這些多出來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東西一定和身後的暗覺月兌不了關系。內力依舊洶涌不斷地涌進她的體內,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涌進體內的內力越來越難以收回。
星釋倒沒什麼,只不過因為身體里忽然間多出過多的內力變得有些燥熱,好在那些多余的內力在游經她的奇經八脈後又再次回到了暗覺體內,暗覺可就沒她那麼好受了,原本是一滴一滴的汗滴最後竟然變成了汗水順著女敕白光滑的臉頰嘩嘩的直流。
當一切都結束後暗覺虛弱的倒在了及時扭轉身體的星釋懷里,星釋越發肯定剛剛暗覺一定做了什麼。素手緩緩地搭在暗覺隨意放置在一邊的手腕上,咦,就算是將內力在別人體內運行了一周,也不會出現如此氣血洶涌啊。來不及多問什麼,星釋趕緊出手引導著他體內四處亂撞的內力,各自歸位,恢復平靜。
休息了片刻之後暗覺蒼白的臉色才慢慢泛出紅潤,見他情況好轉後星釋才開口問道︰「將那些東西留在我的體內很耗費功力。」
听著身後人兒關心的話語暗覺緊閉著雙眼緩緩的笑了,那笑容淡雅高貴的宛如天邊的一抹彩霞。
「好好收著它們,自我修習武功開始它們便是為了你而練的。」硬朗的聲線飽含著濃濃的暖意,平日里冰冷的面具消失不見,出隱藏在心底的溫柔。
星釋知道,她一直知道,暗覺是個要麼不愛,要麼愛就愛到骨子里,愛到靈魂里的人,之所以如此了解他是因為她也是如此。明明比誰都討厭去愛,可是一旦愛了又會比任何人更珍惜愛,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呢?
「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從你嘴里听到,一生一世一雙人時驚訝的並不是這句話的違背世俗,而是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京城里的夫人們哪個不是頂著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明里暗里的打壓側室,千百年來從未有哪個女子敢說出讓丈夫獨寵她一人的話,你卻敢當著大家的面毫不畏懼的說出一生一世一雙人。」暗覺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雲城的初識是讓他今生都難以忘記的一幕。
「嗯~原來從那個時候你就注意到我了。」星釋心情極好的打趣道,她和暗覺之間明明沒有相識多久,卻仿佛早已經認識了千百年一般,自然。
「想要不注意到你才是比較難吧。」暗覺自然而然的將頭放在星釋的大腿上。
「那倒也是。」
「呵呵,有了那些東西,你擔心的事情就永遠不會發生。我修習的武功很是怪異,從一開始修習便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內功,一種是為我自己練就的,另一種卻是為了我未來的妻子練就的,兩種內功同時修煉,互幫互助,雖然修煉速度很快但是對身體的傷害卻極大。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將來要將自己身體里的一種內力交給未來的妻子,一旦送出便終生無法收回,除非對方自己廢除。兩種內功相輔相成缺一不可,一旦其中一種內功被廢除另一種也會隨之消失不見。」
星釋沒想到這個世界還有這麼讓人無語的內功,總而言之,從今以後她和暗覺便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世界廢除武功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弄不好那可要丟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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