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我們要一個孩子吧!」回到寢室的冷墨殤半摟著靜瑤說道。
靜瑤的身子微顫了一下,孩子?手輕輕地撫上了平坦的月復部,眼里雜光一閃而過,「殤,我累了,我要休息了。」靜瑤不冷不熱的說道,冷墨殤也見她眉眼之間露出的疲憊之色,也不在說些什麼了,只是靜靜地擁著她在床上睡著了。
蝶萼蹲在湖邊看著那些月兌落了荷葉的蓮蓬,眼里精光閃現,好想吃啊。
「蝶萼,你在這兒干嘛啊?王爺和王妃呢?」煙色端著托盤從小院里走過,正好看見蝶萼蹲在湖邊,不知在干嘛。
「煙色啊。」蝶萼頭也不回的叫道,然後別過頭,但也只能看到她的半邊臉頰,然後蝶萼伸出手指著清澈的湖面,癟癟嘴說道︰「煙色,我想吃蓮藕。」大大的眼楮中充著希翼,煙色嘴角一抽,這幾天來,她總算見識到了蝶萼胃口有多大了,能一頓吃掉五碗飯,喝下三碗什錦湯的蝶萼顯然讓專主膳食的煙色很是苦惱,每天只要看見蝶萼那一閃一閃的水亮眼楮,她就知道,她又要忙碌了,唉。
「好了,我現在要去給王爺和王妃送蓮子羹,你就好好呆在這兒,等我回來弄給你吃,你可不許私自進去。」煙色警告道。
蝶萼忙不迭地點頭,滿腦子的蓮藕,煙色見狀也只能輕嘆口氣,趕緊朝苒雪齋的方向過去了。
「咦咦咦,你不就是剛才那個姑娘嗎?」華子急著找茅廁,卻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蝶萼,蝶萼睜大了眼,腮幫子鼓鼓的,「姨什麼姨啊?誰是你姨了?別亂認親戚,我可沒你這個丑的要死的佷子,去去,破壞本姑娘的心情。」
一番話堵得華子臉漲得通紅,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了蝶萼,蝶萼白眼一翻,艷唇更加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指著我干嘛啊?知道你激動,但有必要這樣嗎?也難怪,姨和你這麼多年沒見了,怪想念的,來,乖佷子,叫聲姨听听。」蝶萼妧媚大眼一轉,水光流動,嫵媚渾然天成,清純與嫵媚相結合,卻讓人感覺不到有半分的沖突,反而還讓人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移動半分,華子呆了呆,隨即回過神來,這回連脖子都紅了,「你你你…卑鄙,竟然使用美人計…無恥…」
蝶萼不理會他,風情萬種的用手指繞著胸前的頭發,一步一步的向華子靠近,然後嬌艷臉上的媚笑立即崩塌,出現絲絲不耐煩,抬起腳就朝華子踹了過去,「給我下去吧你。」彪悍的一腳,于是我們可憐的華子就被這樣華麗麗的被踢下了泛著沁涼的湖水中,蝶萼拍拍手,看也不看在湖水中掙扎的華子,「敢罵本姑娘,你這不明擺著找死嗎?活該。」沖著華子做了一個鬼臉,就往離湖泊不遠的一座假山走去,輕輕一躍,就躍上了假山山頂。
等楚寧卿和煙色趕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蝶萼高高坐在假山上打著哈欠,而華子正可憐兮兮的在水里撲騰著,楚寧卿立刻提氣就朝華子飛去,可是下一秒,他呆住了,蝶萼正站在他的面前,笑眯眯的看著他,「放心吧,淹不死他的。」瞥向在水里狼狽不堪的華子,蝶萼冷嗤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正好傳進華子的耳里,「那湖水頂多只到他的腰部,要是淹死他,本姑娘把腦袋割下來給他當凳子坐。」華子瞬間傻眼了,然後愣愣的從湖水中站起來,果然這湖水才到他的腰部,黑著臉從湖水中上來,全身散著哀怨氣息的望著楚寧卿。
看著全身濕漉漉的華子,蝶萼秀眉倒豎,一聲暴喝︰「誰允許你上來的啊?給我下去,挖蓮藕。」楚寧卿的嘴角抽了抽,眼瞼痙攣不堪,而煙色則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已經麻木了,抱著雙臂站在旁邊看戲,楚寧卿剛要說話,蝶萼就白了他一眼,「四皇子是吧,理應說,你是別國的皇子,來我們這兒呢,就是客人了,但是我想吃蓮藕了,我又是個女孩子,這又正遇上秋天的,我要是下水啊,肯定會生病的。而他就不同了,又是個大男子漢,所以他下水是個非常的選擇,不是嗎?」
華子直接抽了,這什麼歪道理啊?有這樣的嗎?
「可你沒跟我說過,你就一腳把我踢下去了,我又不會鳧水。」華子瞪大了眼,沖著蝶萼吼道,想他還被嚇了一跳,生怕他的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那他的公子怎麼辦?秦妃娘娘會不會將他從墳墓中挖出來鞭尸啊?會不會讓他灰飛煙滅啊?
蝶萼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很不屑道︰「你有問過嗎?」
一句話讓華子閉了嘴,隨後他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一圈之後,高傲的抬起頭,神情滿是倨傲,「你有說過嗎?」楚寧卿立馬扶額悄悄退至一邊,煙色則是捂著嘴笑個不停,敢跟蝶萼叫板子,小子,你厲害,只不過後果也是相當嚴重的哦,就連水色那個毒舌丫頭也沒說過蝶萼這死妮子,你小子這不明擺著找死嗎?
蝶萼離華子不遠,打了個哈欠,很不耐煩的掀開裙擺,露出了小半截光潔如雪的小腿,楚寧卿臉上尬尷一閃而過,急忙轉過身去,而華子臉上則是飛上了大片大片的晚霞,眼眸中一閃而過的不自然落入了蝶萼眼里,撇撇嘴,抬腳,踢上華子的,然後只听見撲通的一聲,華子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狀態下又被我們彪悍的蝶萼給踢下了湖水,很悲催的嗆了幾口已經被他攪渾的湖水,他站起來,垂著胸口猛吐了幾口湖水,這才惡狠狠地瞪著岸上事不關己的蝶萼。
蝶萼看了他一眼,他就立馬變身小媳婦的樣子了,煙色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哈哈,太強悍了,這蝶萼看起來嬌嬌小小的,可沒想到她的一個眼神竟然讓一個七尺男兒乖乖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