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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穿越,不對,應該叫作自從被雷劈中掉來這個世界之後,蘇嬌遇上令她凌亂的事情真是不少。請使用訪問本站。然而命運像是在向蘇嬌證明,世上沒有最凌亂只有更凌亂似的,一發不可收拾的發展到了越來越詭異的程度。
在昨天她就猜測過那什麼「琳瑟公主」就是她老媽的本名,更是猜著部落的第一白巫是她的老爸這一匪夷所思的事實時,夏寞直接用了兩個字給否定掉了。就在蘇嬌以為自我意識過剩,想得太多而不去多琢磨的當頭,卻又被夏寞間接的肯定了琳瑟公主就是她老娘的事實。
玩她是不是很好玩?你敢再賤一點嗎?蘇嬌在心里咆哮,手上一如既往的擰著夏寞的衣襟,大有捏皺他的衣襟就等于捏碎了他的身體之意似的。
就在二人處于旁若無人的膠著狀態時,天木似乎有點不甘寂寞的主動表示要幫蘇嬌和夏寞。于是,暫時把天木忘在一旁的二人同時一愣,再面面相覷的看了幾秒,隨後默契十足的同時轉了頭盯著臉上表情與嘴里的話完全不搭調的天木。
「他說他要幫我們誒……」蘇嬌一手抓著夏寞的衣襟舍不得放,一手指著門旁椅前站著的天木,愣呆呆地對著夏寞說著,而後者的視線早就落到了天木身上,青色的眸子里星點閃爍,探究大于疑惑。
天木擺著張冰冷到極點的表情,說︰「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
夏寞在心里暗哂了下,心說就算不相信,那不也是正常嗎?不知是何時開始,黑、白兩邊就不相融了,縱是百年多點兒前出了琳瑟公主這種黑巫的異類,那也是因為琳瑟公主遇上的白巫里的異類,若不是這些機緣巧合。想必琳瑟公主也不會走出那麼前衛的一步。話再說回來,就算天木對他們沒有惡意,他也不能把他們的目的告訴天木,這可是最基本的防人之心。
花了幾秒鐘琢磨了下,夏寞不咸不淡地說︰「我們沒什麼需要幫助的。」
如此干脆且生硬的拒絕令天木的藍色眸子略黯了黯,隨後他倒沒有討人厭的堅持,只是仍然擺著張冷臉,說︰「這樣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們想在湖鎮住多久都沒關系,不會有黑巫來打擾你們的。」說罷他深看了蘇嬌一眼。眉頭蹙了下,掀了掀唇欲言又止,可到離開也沒再說一個字。
「你說他想和我說啥?」門關上的瞬間。蘇嬌迷惑地問著夏寞,後者斜睨了她一眼,撂下「想知道就追出去問他。」這種冷漠且不負責的話,掀了被子躺上床間。
換作平日,被夏寞這麼撂一句。蘇嬌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畫圈圈詛咒他幾天就算了,當然不會真的照他說的追出去。可眼下蘇嬌感覺不到天木的惡意,加上她認為問天木她老媽的事,可能比問夏寞來得干脆,于是夏寞隨口答的話就讓她產生了追出去的動力。
嘖,追出去就追出去。丫的還當她不敢了不成?蘇嬌沖著床上背對著她的夏寞一皺鼻,轉身直接開門離開。
關門的聲音響起,夏寞立馬坐了起來。俊臉皺成了團。他只是隨口一說,照平日的經驗來看,蘇嬌頂了天只會嘀咕幾句怨懟的話語,絕不會一攛掇就真跑出去的。
她還真是傻大膽,真的就相信天木的話了嗎?
夏寞重嘆了聲。心里說著又睡不成早覺了,拖著早就疲憊的身體翻身下床。
于是。蘇嬌追著天木出來了,夏寞便追著蘇嬌出來了,但為了不讓蘇嬌知道他不放心她,他故意走得慢了幾步,躲著沒現身。
「喂喂喂,你等一下,我還有話要問你!」追著天木出來,見他要上馬車離開,蘇嬌不得不大喊了一嗓子。由于擔心直接天木的名字不太好,她就折了個中用三個「喂」來代替了他的名字。
天木擰了下眉頭,打算直接無視掉蘇嬌不禮貌的喊法,抬起腳就往踏板上踩,而身後的蘇嬌大有鍥而不舍的精神,繼續嚷嚷道︰「就是喊的你,你別急著走啊!」
有些無奈的收回邁出的腳,天木微側了個身體,說︰「原來是你,還有事嗎?」
「嗯嗯嗯,有!」蘇嬌忙不迭地一陣點頭,末了快步走到他的身邊,說︰「我想知道我老媽從前的事!」要是能知道她從沒見過的老爸是誰,就更好了。
听蘇嬌想知道的是琳瑟公主的事,天木冷冷的表情變得稍稍的柔和了些,應道︰「好,我可以告訴你。」末了看了旅店的門口一眼,問道︰「就你一個人嗎?」
得到肯定的答案,蘇嬌樂得像開了花似的,又急急地一點頭,說︰「他睡了,所以只有我一個人來找你。」說完在心里嘀咕了下,這話味不對,听起來像是背著男人私會情人似的。
天木也听著別扭,清咳了一聲,說︰「站在這里說不方便,先上馬車吧,到我的住地再細聊。」
「啊——要去你住的地方?」蘇嬌有點猶豫,心說這大深夜的坐著馬車到他那里,豈不是把幽會進行到底的節奏?關鍵是到時要怎麼回來?不論怎麼比,都是留在夏寞比較安全喂。
天木不是不懂事的人,听蘇嬌反問了句,頓時反應過來她在糾結什麼,跟著就說︰「要不你們在湖鎮多留幾日,等布施日過了,你和他一起來我的住地聊聊?」
「好好好!」蘇嬌為難的表情好像翻書一樣轉掉,取而代之的是毫不遮掩的欣喜。
旅店門口掛著的馬燈光芒投在蘇嬌的側臉上,將她那沒心沒肺的笑容映在了天木的心里。
返回房間,擰開沒上鎖的門,看夏寞還躺在床上,蘇嬌本想搖醒他,和他說說在湖鎮多留幾天的打算,卻又擔心將他搖醒後會有起床氣,還沒等她說明原因就被拒絕,躊躇了下便作了罷。
吹燈上床,拿背對著夏寞,才閉上眼的蘇嬌並不知道,身後躺著的男人悄無聲息的坐了起來,再小心翼翼的將沒來得及月兌掉的鞋放在了床下。
摒著呼吸,生怕動作太大而引起蘇嬌的注意,夏寞重新躺回床間,末了暗想,究竟要不要給蘇嬌了解琳瑟公主的機會而多留幾天呢?
單純的人,有單純的好處。好比說蘇嬌和天木在旅店門口約好了,便就沒再多想,倒在床上就睡了個舒服。而暗中跟著蘇嬌出去的夏寞,卻因他倆的約定而琢磨了一陣,以至于早點休息的打算直接泡了湯。
揉著隱隱發疼的額角,看蘇嬌精神十足到活蹦亂跳的地步,夏寞有種想掐她幾下的沖動。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夏寞暗罵。
按原定計劃,今天是要出門閑逛的,當初的目的是為了躲開天木,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那必要了,夏寞就有點發懶的不願意走。
「那可不行!」蘇嬌直接否決了夏寞提出在旅店里養精蓄銳的建議,卻見夏寞的精神是不怎麼好,便說︰「你要真不想出門,我一個人也可以!」這里可不是部落那種鳥不拉尿雞不生蛋的地方,能看能逛的地方可是很多的,再說了,她想帶些東西回部落以便促進部落的發展,不事先的做好準備,萬一走得匆忙,豈不是白搭了。
「你一個人?」夏寞瞄了蘇嬌一眼,想了想,說︰「你去吧,注意別惹事就行!」
哇呀呀,這是把她當成移動惹禍包了?
蘇嬌的眼角跳了下,沖著夏寞皺了皺鼻,說︰「這個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說罷甩了門離開。
走在中世紀的街道上,看著過往的男男女女,時不時的讓著馬車,都給蘇嬌一種新奇的感覺。帶著興奮的心情,朝瀑布的方向走,路過的不論是商販還是路人,無一不是幸福喜悅的表情。
看來這個城鎮發展得不錯。蘇嬌在心里總結著,轉頭看到有人扎堆,順著人潮便步了過去。
從人縫里瞄到昨天看到的領主站在司儀台的後面,在他面前站的是對年青人。女的頭帶花環,男的頭上帶著草環,手挽著手,從側面看去,兩人都笑得很是燦爛。
喲,這是遇上結婚的了!蘇嬌很有興趣的往前擠了擠。
領主的嘴里說著些祝福的話語,末了伸手在新人額上各拍了一下,力量用得應該不大,一點都听不到拍打的聲音。
拍過之後,圍觀的眾人開始熱烈的拍手,好像拍這一下就等于接受了真正的祝福。然而蘇嬌卻是看得清楚,在那一拍之前,領主的掌心有黑芒發出,隨著他的一拍,黑芒被拍進了兩個新人的額頭里。
這這這!!!蘇嬌心里一咯 ,本來興奮著的情緒瞬間沉了下來。
原來領主也是黑巫……蘇嬌暗想,他不僅是黑巫,還對著普通人用黑巫術,也不知道這黑巫術是干嘛用的。
不行,她得快回旅店和夏寞商量一下。
擠出人群,蘇嬌還在琢磨,莫非欣欣向榮是個假相?那她要不要應天木的約去她的住處?她不會羊入虎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