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台德地區的問題通告天下,英法的忍讓和縱容再一次讓美國為首的一幫政客大跌眼鏡,正在為了經濟危機忙的焦頭爛額的羅斯福總統得知英法的決定,直接在辦公室里破口大罵,一幫腦子里進了水的歐洲佬,沒人看出德國小胡子的危險嗎?!
一旁的幾個大資本家听在耳里卻面上不顯,一個個老成精,心中都很清楚眼前這貨分明是說給他們听的,好暗示他們這些在歐洲有相當多投資的人明白,未來歐洲很可能陷入全面戰爭,還是盡早把資金撤回本土的好。(鳳舞文學網)
其中以詹森家族為首的大部分資本家們紛紛將目光往一名專注于研究白宮茶杯美感的中年男子身上看去,只見那人與蘭斯有九成相似,兩人站在一起好似親兄弟,只是若仔細看,這人確實是年齡大了不少。
過了好一會似乎才發現大家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詹森族長一臉驚訝的回望大家,「怎麼,聊完了嗎?那回去吃午飯吧,早飯沒來得及吃,這會我餓的可以吃下一整只火雞。」
眾人聞言,一個個暗罵對方狡猾,這幾年也不知道詹森家族交了什麼好運,在所有人都賠得快剩下底褲的情況下,詹森家卻賺得連總統大人都嫉妒不已。
「既然如此,那就不留大家了,過些天的自然科學學術年會,大家多擔待點那些都是全世界人民的財富。」羅斯福無力的嘆道,不過在眾人臨走前,突然看到詹森回眸朝著他一笑,瞬間覺得百花都開了,但總統大人面上不顯,還是將眾人送了出去。
華盛頓市中心有一座相當高的大樓樓頂,是一座稀少的空中別墅,由詹森家族大少爺親自設計。據說此別墅出爐後,立刻引發了一股浪潮,加上高樓畢竟有限,多數是在市中心作為商務大樓,能買的起頂樓的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因此現如今的美國上流社會竟是以有一座空中別墅為身份地位象征,這是別人很難模仿的來的,尤其設計這別墅的又是最近勢頭相當猛的詹森家族少族長,這份人情可不是單純金錢可以衡量的,看看那些能跟詹森家族搭上關系的,有幾個不是賺到數錢數到手軟。
「老爸,總統是不是又施壓了?」看到老爹從白宮回來,正在搭建建築模型的蘭斯笑著問道。
詹森族長撇了撇嘴,把自己摔到沙發里才道,「還不就是威脅我給他分一杯羹,算了,這兩年咱們也賺了不少,是時候緩緩了。」
想到自家公司之所以在經濟危機席卷歐美大6的情況下還能賺錢,多虧了某只看起來很不靠譜,目光卻非常精準的得瑟羊,蘭斯的臉上就閃過一抹溫柔,離開了馮揚這麼久,思念讓蘭斯經常晃神,可是現在卻不能輕易離開,其它方面他幫不了小羊,至少經濟支持上要做到讓小羊無後顧之憂。
「老爸,听說過幾天有個自然科學方面的學術會議,到時候我給你介紹個人。」想到那天來自德**方無線電通訊上的肯定答復,蘭斯整個人似乎都明亮起來。
詹森族長看著眼前不太一樣的兒子,忍不住嘆口氣,別人都以為詹森家族唯一的大少爺爽朗單純,卻忘記了這種環境下怎麼可能會有簡單的繼承人,從兒子只有幾歲就扔到貧民窟任他自生自滅,詹森族長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兒子臉上真正的笑容,但是自從他從德國回來,詹森族長能明顯感覺到蘭斯的變化,尤其那些讓他都驚艷的決策和提到某個人時柔和的氣息,讓詹森族長很期待見見那個被兒子死死隱瞞了近兩年的少年,男孩子啊,詹森族長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
蘭斯似乎發現了自家老爹的糾結,笑嘻嘻的來了句,「老爸,反正你還年輕,我很期待能有個兄弟。」
「滾!不孝子!」詹森族長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如果自己真的有辦法得到更多孩子,怎麼可能到現在才蘭斯一個兒子,多不保險!
蘭斯抱著自己的建築模型以最快速度跑開,心里卻下定決心等小羊來美國,讓他幫自家老爹想想辦法,他自己以後是沒辦法有後代了,畢竟他家羊崽子是公羊,但蘭斯也不想諾大的詹森家族便宜了分家。
遠在卡爾斯巴德泡溫泉的馮揚冷不丁打了個冷顫,以為是自己沒泡透,又頂著塊毛巾往水里沉了沉,眯著眼楮思考前段時間收到的邀請函,原本以為捷克很難打,卻比預計快了一大半時間,要不去美國溜達溜達?很久沒見蘭斯了,怪想念的。
連續泡了很多天溫泉的馮揚,帶著一身被溫泉洗滌的粉女敕粉女敕的皮膚,坐上了希特勒特地給馮揚長臉用的小型軍用專機前往美國。
這次學術會議馮揚倒是真有些研究打算借此公布于眾,當然並非他的畢業作品,那樣東西在被威戈上將看到後,立刻列為最高軍事機密之一,就連德國總理希特勒都沒足夠資格在目前還算和平的時候知道。並且從那以後,威戈上將看馮揚的目光多了一種名為驚悚的情緒,真不清楚自家兒子從哪里挖出來這麼一「人才」,想到那個畢業作品,威戈上將都直冒冷汗,只能在心中祈禱德國不要有機會用上那樣東西。
馮揚打算公布的說起來其實是造富人類的,一個是動物胰島素提煉方法,另外一個是將英國科學家弗來明的青霉素制成抗菌藥物、即能夠防止戰傷感染的抗生素。
關于抗生素的問題,馮揚當時也猶豫了一下,畢竟1929年弗來明剛剛發現青霉菌,但想到對方還要到194o年前後才能將此菌制造成藥物用于救人,馮揚就等不及了,這1o年期間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加上抗生素可不是一般的普通藥物,那可是後來被美國立為跟原子彈同等級的戰略物資,英國終將是自己的敵人,沒道理在這種地方發揚風格,馮揚選擇了齷齪,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齷齪了,抗生菌上萬種,分給他一種唄。
但是讓馮揚沒有想到的是,危險悄然降臨,他所乘坐的專機在平流層發生了一陣顛簸之後,立刻失控的向地面沖去,速度之快根本不是正常降落的節奏!
馮揚白著臉將裝有胰島素和抗生素的密碼箱子收到了系統背包中,然後只來得及將負責自己安全的本森拉進防護罩中,便在漫天的紅光中失去意識。
與此同時,霍爾、埃米爾、蘭斯和子辰再次感受到了曾經經歷過一次的揪心之感。
德國的霍亨索倫中尉參加自然科學學術會議途中飛機突然失蹤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幾大洲,各界震動,以愛因斯坦院士為首的學術界人士甚至因此將學術會議開幕式延後,等待馮揚的消息。
希特勒和威戈上將雷霆震怒,尤其威戈上將冷冷的朝著老曼斯坦因道,「老家伙,是不是我太久沒出手,那些家伙以為我老了啊?居然敢動我兒媳婦!」
老曼斯坦因也不負平日里的悠然閑適,渾身散發著梟雄未老的氣勢,「那些人敢賣國,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一天對于整個德國來說都是不平靜的,以沖鋒隊為首三軍為輔的力量突然撲向了于納粹黨敵對的勢力,某些還在發電報的家伙被逮個正著,而更多的其實是在這次事件中無辜的人士,只因他們站錯了隊伍。
在馮揚專機失事區域向周圍輻射,以德國為首的各國搜索隊地毯式搜尋,只可惜找到的只有尸體,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人們的心情越來越低落,種種跡象顯示,馮揚很可能已經在墜機中氣化。
馮揚面色陰冷的看著身邊已無聲息的本森,頭一次心中產生了強烈的嗜血**,這個大男孩憨厚的笑容、第一次與他在宿舍里對打、奧地利一同教訓紈褲、蘇台德泡溫泉的大男孩,在那樣危險的情況下,第一反應居然是以自己的脆弱的肉身抵擋沖擊,換取了馮揚的毫發無傷!
緩緩的理了理本森軍服,「你怎麼那麼傻,就算我受點傷也沒那麼容易死啊,笨蛋,你總是那麼笨,什麼事都沖在最前面……」說著馮揚幾乎說不下去,又用手擦干淨本森臉上的髒污,這個傻乎乎的家伙在確認馮揚沒事後便咽下最後一口氣,臉上卻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你這個笨蛋,你不是說要帶你爸媽去蘇台德泡溫泉嗎?那你給我睜開眼楮啊!睜開啊!啊!啊!啊!」
馮揚痛苦的蜷縮在地上,抱著頭嗚咽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馮揚瞪著充滿血絲的眼楮,「本森,你放心,害死你的罪魁禍首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渴望的沒有壓迫的幸福生活,一定會到來的!」
拿出一個特殊的小型無線電通訊器,馮揚撥到了的德國6軍秘密電台,他應該慶幸那些人是在歐洲本土上出手,否則距離太遠他真的很難聯系上威戈上將。
將自己安全的信息告訴威戈上將,馮揚也同時得到了對方的指示,讓他先不要暴露行蹤。
馮揚冷笑著讓威戈上將把某些家伙留給他,果然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原本一直不贊成大清洗,結果卻差點害死自己,雖然他有系統防護罩,但事發太突然,他根本來不及撐出足夠強度的防御,裝備自帶的防御不足于保護他和本森,就算是他自己也可能重傷。
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因為自己的立場而付出了血的代價,很快各國首腦的桌子上出現了代號「長刀「行動的報告,而這一夜被稱之為長刀之夜,所有人震驚于希特勒和威戈上將的狠戾,同時也明白,從今以後,德國將會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鐵板一塊。
而馮揚事件也僅僅只是一個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