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蕊沒多想其它,沉默的兌好一盆溫水,拉上屋子的窗簾,端來水盆放在*邊,然後動作自然的幫溫承赫解襯衫紐扣。然而,上衣好月兌,輪到他時,她卻悄然嫣紅了臉龐,咬咬唇,小聲道,「你雙手能動,自己月兌褲子吧。」
溫承赫鎮定的反問,「我一動,不就連帶動腿了麼?」
「可是……可你這……我才不要給你月兌!」倪蕊臉紅耳赤,他們現在不是那種關系了,她怎麼能再毫無羞恥的看他的luo身!
溫承赫蹙眉,「有什麼關系?我渾身上下你哪里沒見過?有必要這麼矯情麼?何況我現在是傷患,你的心思不能純潔點麼?」
「我,我才沒有!」倪蕊被反將一軍,急得口吃,「我根本就,就不稀罕看你,我才沒有不純潔……」
溫承赫一本正經,「既然沒有,那不就得了?快給我月兌吧,一會兒水涼了。」
倪蕊咬牙,依舊覺著不妥,「我還是請男性進來幫你吧……」
「不要!」溫承赫一語否決,臉色有些沉,「我的身體不喜被陌生人看,你不幫我就算了,你走吧,我就這麼躺著,你讓我自生自滅算了!」
聞言,倪蕊心頭格外不舒服,她要是真能做到對他不聞不問,也不至于此刻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
她沒有走,一動不動的立在原地,他頭偏向一邊,負氣的不看她,兩人僵持片刻,倪蕊最終無奈投降,但她心里也同時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長痛不如短痛,她不能再優柔寡斷了!
默默的彎腰拉下他的褲鏈,她摒著呼吸和羞澀,月兌他的西褲,他里面穿著白色的平角*,那一團山峰不期然的映入她眼眸,即便隔著一層布,也教她瞬間臉紅透頂!
兩人太久沒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溫承赫亦是心中激動,並且那處很不爭氣的起了反應,漸漸把*撐起了帳篷……
花了點功夫,倪蕊終于月兌掉了男人的西褲,原想這下該解放了,誰知他*背後也沾上了泥漿,可她怎能想到,這男人竟然……
「你,你不要臉!」
倪蕊眼角余光掠過那處隆起,耳根子燒得厲害,她羞憤的背轉身體不再看他,銀牙緊咬,「你自己弄吧,我不侍候了!」
「別,我……抱歉,我是情不自禁吧,它,它不由我控制啊!」溫承赫也覺赧然,俊臉發熱,話語不連貫的牽強解釋。
倪蕊氣得跺腳,「你說謊!你根本是故意騙我給你月兌衣服,你居心*!」
「老婆,我腿真傷了,我不會拿這種事騙你的。」溫承赫心急的連忙伸手拽住倪蕊,生怕她跑掉,並用另一只手撐著坐起,雙手圈住倪蕊的細腰,低啞的嗓音里夾雜著明顯的晴欲,「我們有兩個多月沒在一起了,我是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己喜愛的女人,又怎會不想?怎會不起生理反應?但你放心,我不會踫你的,我尊重你的感受,拜托你別生氣了,好麼?」
「討厭死了,你別亂抱我亂叫我老婆!」倪蕊心下大亂,她左右搖晃著身體,扳他的十指,提醒他,「這是村委會,你想讓村民們看笑話麼?」
「不想。那你快點給我擦洗一下,換上干淨的衣服,然後我們回學校。」溫承赫深深吸著氣,極力控制著那股滅頂的*,連抱一下她都是奢侈,又哪敢撫模她的身體來慰藉他的*?
倪蕊沒再說什麼,沉著一張臉,甩開他的手,動作粗暴的一把扯下溫承赫的*,反正她早已看過無數次了,多一次少一次無所謂,自己不亂想就可以了,如此自我安慰著,她努力讓自己心靜,可他彈跳出來的東西,卻像是致命的毒刀,令她已識晴欲的身子涌上股燥熱,呼吸也亂的不像話。
殊不知,最痛苦的莫過于溫承赫,女人在前,卻只能看不能吃,甚至連手動都不敢要求幫忙解決生理需要,且他自己也不能幫自己,以免她更生氣,除了默默的忍受著,別無它法,他不禁腦門都滲出了熱汗……
早知今天,他當初該夜夜和倪蕊*的……
倪蕊以最快的速度,給溫承赫擦洗完全身,過程簡單粗暴,一言不發,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溫承赫不住的暗嘆氣,到底他該怎麼做,才能挽回她冰冷的心呢?
「胳膊抬一下。」
他思緒亂飛間,她冷冷的命令,教他回過神來,忙配合穿新衣,她動作倒也麻利,休閑體恤衫穿好,拿過煙灰色的長褲,指揮他抬腳抬腿,他皺了皺眉,小聲提醒她,「*還沒穿呢。」
「我沒拿,先不要穿了,回去你自己再換上。」倪蕊扯唇,她當時哪能想到會是這般境遇,著急忙慌的只拿了上衣褲子就往外跑了。
溫承赫不敢有意見,任她給他拾掇好,然後扶住他手臂,她冷聲道,「你能走麼?我可背不動你!」
「我試試吧。」溫承赫道。
倪蕊想了想,道,「算了,你別逞強了,你就留在這兒休養吧,一日三餐我送給你吃,待你養好了腿,你便回A城吧,建校的事也商議的差不多了,你只管拿錢就是了,其余的工作交給當地政aa府便好。」
「不行,我必須親自盯著,萬一有人貪污怎麼辦?」溫承赫一語否決,理所當然的道,「還有,我一個人不回去,除非你跟我一起,不然我留在這里陪你。」
「你……我不會跟你走的!再說你離開多天,公司你不管了麼?」倪蕊黑線,氣怒不已。
溫承赫不咸不淡的道,「公司自有安排,你表哥會處理的,他放我假了。」
「……」倪蕊無語,她咬了咬牙,干脆道,「溫承赫,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和唐司祺在一起了,我們正在交往,在你來之前,便好上了,他就是為了我才來這里支教的,我有他陪我就夠了,不需要你,你留在這里只會影響我們的感情,所以你醒醒吧,別再為我費心了,我們沒有緣份的!」
「你說什麼?」溫承赫如遭雷劈般,一瞬驚詫,他黑眸死死盯著她,「你再給我說一遍!」
倪蕊語速飛快,生怕遲一秒,她就會失去勇氣,「我愛上唐司祺了,我早就不愛你了,你明不明白?」
「我不信!」溫承赫大掌捏住她皓腕,他重瞳陰沉的駭人,「倪蕊,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好麼?明明我們是相愛的,因為一些誤會,便要遺憾終生麼?」
「呵呵,溫承赫你真好笑,什麼終生?我和你沒打算終生,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愛的是唐司祺,我們年齡相近,有許多共同語言,他待我溫柔體貼,處處照顧我,我和他在一起很輕松,不像與你那麼累,整天要想著怎麼討好你,怎麼取你歡心,在你身上付出的,現在司祺回報給我了,我們在一起很開心,等到半年的支教生涯結束,我們會一起回A城,我們會結婚,還有可能是奉子成婚……」
「閉嘴!」
倪蕊話未完,便被溫承赫暴怒的一聲吼斷,他胸膛劇烈起伏,捏著她皓腕的力道隨著情緒波動而不斷加重,疼得她倒吸冷氣,「放開我,手快斷了!」
溫承赫松手,改為揪住她的衣襟,他眼中盛著熾烈的火焰,一字一句,「倪蕊,我不答應,我不允許你愛別人,你只能是我的人,唐司祺他敢踫你一下,你信不信我會弄死他?」
「他死了,我也不活了!」倪蕊不甘示弱的狠狠瞪他,同樣情緒不穩,欺騙他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她心里有癥結,解不開,她也不想解。
她躺在病*上時,暗暗發過誓的,她這輩子死也不會再嫁給溫承赫,她不想如傻子似的,在同一個地方連續摔跤!
溫承赫緩緩松了手,唇角勾起自嘲的涔冷笑容,「好,好,威脅的籌碼不錯……倪蕊,你是判了我死刑,對麼?連丁點改正的機會,也不給我了,是麼?」
「是,我就是這麼絕情,隨便你怎麼想,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倪蕊雙拳握緊,指甲用力的掐進掌心。
溫承赫頷首,垂下眼瞼,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滾動著喉嚨,發出沙啞的音,「我最後求你一次,回到我身邊,你願意麼?」
「不願意!」倪蕊沒有考慮,利索的拒絕,不留半點余地。
溫承赫曬笑一聲,眼中是死灰般的黯然,「好,強扭的瓜不甜,只要你幸福,我……我同意放手。」
短短幾個字,傾注了他無數心酸與悲傷,冰涼如這夏日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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