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菀卿撒嬌的小女人模樣背後也有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如果不是為了墨傾,她至于這樣麼?她的形象啊!現在已經是重建不能了吧!
可是莫菀卿搖了好大一會兒,榮成墨傾都沒什麼反應,難道這招不管用,還是墨傾心里已經堅定他的想法,任何人都撼動不了,莫菀卿想到這點,心里不免又一點沮喪,看著榮成墨傾嫣紅的唇,正想著要不要再下一劑猛藥時。
榮成墨傾迅速地將手臂從莫菀卿懷里抽出來,像逃命一樣地消失在眾人眼前,快看不見背影的時候大家才听到榮成墨傾老遠傳音來的一句,「白夜,你我就交給菀卿了!」
莫菀卿呆呆地看著空空的手,如果她之前沒有看錯的話,墨傾是臉紅了吧!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安平靈澤看了他們一眼,也走進去了,既然事件解決了,他也沒什麼好看的了。
白夜怔怔地還保持被莫菀卿一腳踢翻的樣子,他不敢相信,以前那個將他做出的決定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無法更改的主子竟然為了這個女人而改變了已經做出的決定,他更不會相信這個女人裝瘋賣傻居然是為了幫助他,他雖然不屑于這個女人的幫助,不過看在她這一腳沒下死力的份上,他就算認同她了,至少這個女人比那個表里不一的南宮紅茹要好太多了。
「白夜!」
「什麼事?」
白夜一抬頭,又是一記雪山無影腳直接踹他臉上,為什麼遭遇這種事情的人總是他,不過經過莫菀卿的一腳之後,之後白夜早有準備,一下就躲開了。
他是閃躲開了,出腳的主人可是火冒三丈,「好啊!你居然還敢躲,你是我什麼人,你和我是什麼關系,你做這些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流錦氣得秀發都差點豎起來,她為這個沒良心的混蛋擔驚受怕了這麼久,究竟是為了什麼?該死的,居然還敢躲。
氣得發瘋的流錦是一腳接一腳地朝白夜身上踢去。
只見白夜苦笑,也不敢再躲了,一陣 里啪啦的聲音響起,連听到的人都覺得從內到外的疼啊,就不知道被打的人如何了,不過看白夜的表情,估計很不好受吧!
白夜想死的心都有了,莫菀卿,被你害慘了,他為什麼該反應快的時候特別遲鈍,不該的時候反應賊快,這是後悔死了。
流錦手動腳動,嘴也沒閑著,「你這個沒良心的,你這個混蛋,一個人做這麼大的事連點風聲也不透露給我,我讓你一個人私自決定,我讓你想以死謝罪,混蛋……」
莫菀卿默默地退了好幾步,不,好幾十步,千萬不要讓血濺到身上了。
流雲淡漠的神色里靜靜地透露著一個信息,活該!
黑晝頭也不回地走了,終于能有個人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二愣子了!
飛雪看著東方初陽,直到將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其實飛雪心里認真地在想,是不是只有這種辦法管住這種人會比較有效一點,是的,在飛雪的心里,已經將東方初陽和白夜歸為了一類人。
就不知道東方初陽和白夜知道飛雪心里的這個想法之後,不知是哭是笑了。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微風靜靜地吹拂著伊人的面容,莫菀卿算了下,她到混沌大陸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這一年時間,她又經歷了好多的事,見到了許多新的人,認識了很多新的朋友,實力又上了一個境界,找回了乾坤之劍。
雖然那個藍發藍衣的男子現在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的天然呆,但至少能通過吸收別的神劍的能力恢復了,莫菀卿想起那把綠油油的碧血劍被吸收之後比一堆廢鐵都不如的慘烈樣子,哎呀呀,真是!
當然,最重要的是找回了墨傾,想起南宮紅茹那個無處不在的死女人,莫菀卿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以為她還是前世那個不懂人心的高高在上的天女麼?
不過,她的墨卿還是挺堅定的嘛!最重要的是他現在一點都經不起她的誘惑,她怎麼不記得在天翔大陸上的墨卿是被她一踫就會臉紅的人呢!
明天就是四大家族後代認證了,不知道會如何?她果然還是很在意那個人的身份,明天這種事件他會出現麼?
「喂!你們在這里干什麼?」
白夜路過主子的寢宮的時候,看見一些人鬼鬼祟祟地出現在這個宏大的建築下面,居然是東方初陽這一行人,黑晝居然也在,還有流雲流錦!一個跟著一個地蹲在牆角窺伺著什麼。
「噓!你要敢大聲叫喊,我們就將你敲昏在這里,指正你才是真正的偷听之人!」
白夜更驚訝了,他本來以為這個人是不可能干偷听這種沒尊嚴的事,「安平靈澤,你也在?」
你都這麼威脅我了,我還能怎麼辦?
「你們在這里,不會真的在偷听主子和那個女人在房頂干了些什麼吧!」
「還有偷看!」黑晝一本正經。
你這樣說不等于直接承認了麼?喂,你臉上難道就不臉紅嗎?
「哪有偷看!我們是光明正大地欣賞!」流雲更正經地接下話頭。
你的理直氣壯都來至哪里,在我看來,你們的姿勢就跟做賊沒兩樣啊!
「我是順便臨摹學習一下!」飛雪找了個理由。
不過你那恰當的理由和猥瑣的表情成鮮明對比的強烈反差又是怎麼一回事?
「總之,就是這樣了!」安平靈澤,你這類似神聖儀式的總結詞是怎麼回事?你這滿身的聖潔光輝又是如何在這種猥瑣的情景中散發出來的呀!
白夜深刻地覺得自己要瘋了。
不過主子和這個女人單獨在一個花好月圓之夜呆在房頂上,還是看一眼吧!
于是這些偷偷模模的人中又多了一個同盟之人。
「墨卿,你的房間里是又老鼠吧!」
「恩,是有老鼠!」
「我們放任了它們那麼久,應該處理一下了吧!不然還不知道它們會做出什麼失去來呢?」
莫菀卿听著耳邊的動靜,眼底閃過狡黠。
「恩!」榮成墨傾朝著放下的某一處就是一道白光。
听到幾聲慘叫消失在寂靜的夜色中,榮成墨卿滿意地收回了手,莫菀卿滿眼都是笑意,覺得今夜的月光特別地迷人。
四大家族的後代選拔本就是一場盛典,這不僅關系到個人的榮辱,更關系到混沌大陸最中心勢力範圍的神之國度的勢力劃分,更是一次四大家族的實力比拼。
規模自不必說,上到幾百歲的前輩下到幾歲的後生,人人都知道這件事,更有人傳有人為了家族血脈傳承更是不惜生命危險硬是從最外圍闖到了神之國度,一路上可謂披荊斬棘,凶險萬分,好在後來終于決心了家族血脈,不但如此,還成為了一代梟雄,這個人就是白虎家族現任的家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現在四大家主的實力深不可測,在混沌大陸,除了兩堡的堡主,無人可以抗衡,也是一個事實,這或許與四大家族繼承的四大上古神獸的血脈傳承月兌不了關系。
莫菀卿和榮成墨傾一臉神清氣爽,精神百倍地出門的時候,正踫上飛雪等人,不過除了安平靈澤,大家或多或少地受了點小傷,不是這里青了一塊,就是那里紅了一塊,咋一看,還真像是大病初愈,帶病比賽一樣。
連流雲流錦都稱去做別的任務了,而讓白夜黑晝出門相送,而連一向冷酷的黑晝臉上都因為貼了塊蹦布顯得特別滑稽,就連那黑色的臉也增色不少,白夜更不必說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白夜心里此時非常後悔,他是為什麼要去看那一眼的啊!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啊!關鍵是他還什麼都沒看到呢!就被白光砸中了啊!更可惡的是,安平靈澤,別看他看著這麼聖潔,就是個可恥的小人啊,就是他輕輕地一拉,他的身子楞是沒閃開,他成為受傷最重的不說,還成了這些不知道看了多少真切內容的真正的偷窺者的擋箭牌。
你看安平靈澤那混蛋,一點傷口都沒有,白衣飄飄啊!不平衡啊不平衡!混蛋!
再看看自己,一臉衰樣啊!
他再也不要和這些人一起混了。
「那麼,我們走了!」莫菀卿很有節操的忍住笑,很有氣勢地喊出一句類似出征的豪言壯語,最終,在跨出門的那一刻,還是沒有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哈……」
南宮家主攜南宮紅茹到會場的時候已經很多人了,他們馬車就從這許多人的中間毫無障礙地行駛過去,對于這種萬人敬仰的時刻南宮紅茹已經經歷了太多太多,放下馬車的簾子,她端坐在馬車中央,面上依舊罩著面紗,她是不會讓這些凡夫俗子看到她的臉的,這些人,能百年一次地瞻仰到他們這些大家族的風采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
「看啊!是南宮家族的馬車!」
「是啊!看那個標志!好漂亮!不知是什麼魔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