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一聲大叫。(鳳舞文學網)叫的人一臉痛苦。
然後他無法竭制的狠狠的說,「怎麼又是你!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一邊是一臉無辜的宮主,她嚇得小臉煞白。她又惹禍了,倒霉的正主還是他,冷冰川。
剛才她在樓下打羽毛球時,她的準頭一向不好,那羽毛球一下子斜飛出去,狠狠的在剛從樓道里出來的冷冰川的腦袋上來了個親密接觸。
他不停地揉著腦門,一邊氣哄哄地把惹禍的羽毛球使勁地踩在腳下。
本來還滿懷歉疚的宮主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你這人怎麼這樣,又不是故意的。干嘛踩我的球?誰讓你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往我的球上撞,不是活該的嘛。」說完,看著他的頭上紅紅的印,忍不住幸災樂禍的咧開嘴笑了起來。
「什麼?!活該?!」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丫頭簡直是個惡魔,每次見到她就要倒霉,而且晚上可能還會做惡夢。
他冷哼了一聲,再一次把羽毛球使勁地蹂躪了一番,眼看著粉身碎骨了。然後輕蔑地看了一眼她,吹著小曲走了。
「喂!回來!還我的球!」宮主在他身後大喊。可顯然人家裝听不見。越走越遠了。
宮主看著地上的球,氣得說不出話來。身邊一人柔聲說,「宮主,他就是你說的那個自戀狂嗎?」
宮主無奈的說,是呀。每次見面都是這種場景。我們八成是前世的冤家。
「呵呵,是嘛,宮主妹妹,我倒想結識一下他呢。」說話的是宮主的表姐宮燕。
剛才他們惡斗的時候,她一直煞有興趣地看著兩個人唇槍舌劍。顯然,球都犧牲了,這球也沒法打下去了。
宮主歉意的說,「對不起,姐姐,都讓那個臭小子打擾了,我們回去吧。」
宮燕周末來找表妹玩,宮主對這個表姐無話不談,早就把惹她生氣的自戀狂說給她听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讓她見到了。可宮燕老是覺得在哪個地方見過他。
「是嗎?你見過他?」宮主睜大眼楮,「在哪里?」
宮燕說︰「我只是說好象,想不起來了,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
「嗯。」宮主心不在焉地說,「對了哲元哥哥那天還提起你呢,說你好長時間沒來了。」
「是嗎?」宮燕一陣子高興。過了一會兒,問宮主,「那今天是星期天呢,他來玩嗎?」
「如果給他打電話的話,會來的。對了,我就說你來了,他一定會很高興的。」說著宮主興奮的給哲元打電話。
手機很快接通了。
「喂∼誰呀?」一個懶散的聲音。八成又睡懶覺。宮主想。
「喂,是我,宮主,我表姐來了。限你十五分鐘之內來到我家。遲到的後果自負。」宮主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
「喂~~我,我」還沒等他說完,宮主就掛了電話,少來那麼多理由,她才不要听呢。她要的是結果。
果然在十五分鐘後傳來一陣急急地敲門聲。
宮主得意的望著表姐說,「怎麼樣,我說他會很快來的吧。」
宮燕無奈的笑著,「宮主呀,你什麼時候不那麼霸道呀,真服了你了。」
打開門,果然是哲元。他狼狽的站在門外,衣冠不整,還好鞋子穿的是同一雙。他一手撐著門框,一手夾在腰上,喘著氣說,「什麼事呀,大小姐,我可是連飯都沒吃呀,這一跑又消耗了不少能量,你打算用什麼補償我?」
「你豬呀,誰叫你這麼晚還不起床。對了,桌上還有我吃剩的半塊面包,半包牛女乃,補償給你吧。」
「打死不吃豬吃剩的。」
什麼!宮主眉毛輕提。
「喂,讓我進去說好不好。」說著他一把推開宮主進屋看到宮燕,點頭笑了笑,「來了,宮燕姐。」
宮燕含笑不語。宮燕,十九歲。女高的高三生,只比宮主和南宮大一歲而已,每次來玩,南宮都乖乖地隨著宮主喊她姐姐。
宮主在背後笑著說,這孩子很有禮貌的嘛。
哲元轉頭狠狠地看著她,宮主別過臉去不看他。
他一把拉過她的手說,走,吃飯去。宮主大吃一驚,我們吃完了呀,喂
「陪著我……」話音未落,人已被他拉了出去。「燕姐,快來。」
宮燕笑著跟著他們走下樓。
在樓下,看到冷冰川剛好回來,手里竟拿著一只羽毛球。
「喂!給你!」他把球扔給宮主。「以後出門帶著眼楮啊。」說著,人已經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宮主低頭笑了,看來還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嘛。
哲元看著她手中的羽毛球有些疑惑,「這家伙什麼時候欠你一只羽毛球啊?」
「今天早上剛欠的,哈哈。」宮主笑著說。
知道事情的經過,哲元冷哼一聲,不說話。悶悶地扯過宮主的手,快走吧,我都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