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你們必須離開這里。」一頭(個?匹?)棕色的馬人轉過身來,對他們警告道。
「它死了嗎?」亞撒指指躺在地上的獨角獸,距離有點遠,還不知道獨角獸的死活。
「是的,那個怪物殺死了它。」馬人悲傷的說道。
「那個怪物,是什麼?為什麼要殺獨角獸?」哈利問道。
馬人上前幾步,看著哈利,「哈利.波特,禁林里的許多動物都知道你,現在禁林對你來說不安全。」
亞撒和德拉科翻個白眼,馬人這是無視他們的節奏吧。西弗勒斯直接嗤笑一聲,名聲顯赫的波特,哼!
馬人沒管其余幾人,只是盯著面露尷尬的哈利,「那是個怪物,屠殺獨角獸是重罪。喝下獨角獸的血能延續生命,哪怕瀕臨死亡,但是,當你屠殺這純潔的生物,嘴角沾上了一滴血液,你就只能剩半條命活著,過著被詛咒的生活。」
「汪汪!」逃走的牙牙帶著海格過來了。
西弗勒斯揮開隱身衣,給他和亞撒披上,亞撒快速說道︰「我們還是跟著你們回學校,沒明白的回去我告訴你們。」
經過馬人的提點,亞撒立馬想明白了,魔法石、獨角獸的血、續命,除了伏地魔還有誰。
哈利點點頭,海格已經跑了過來,看見哈利沒有事,松了口氣,和馬人打了招呼後,帶著幾人離開禁林回到學校。
毫無聲息的回到地窖,亞撒坐在沙發上思考起來。西弗勒斯也沒打擾他,徑直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本魔藥書仔細看著。
亞撒這邊是越想越氣,把種種的事情結合起來想著,不難得出結論,鄧布利多其實了解了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特別是之前還特意讓西弗勒斯去找他,應該也是為今晚的禁林游做準備才是,應該是說給西弗勒斯做一個心理準備,怕他知道了哈利禁林游,還會遇到危險後,找他麻煩。
「西弗,我們真不能單獨帶走哈利?或者自己保護哈利?鄧布利多……我不相信他了。」亞撒皺眉說道,以前和西弗勒斯上學的時候還沒多少感覺,現在手上把握住了哈利,鄧布利多給亞撒的感覺終于變了,「鄧布利多到底要做什麼?」
「听著,這些事情不是你該管的。」西弗勒斯神情沒變,「你也沒必要把哈利護在羽翼之下,鄧布利多是在保護哈利。」
「有他這麼保護的?!」聲音拔高不少,亞撒看見西弗勒斯依舊淡漠的表情,「鄧布利多到底想要干什麼?這是學校啊!」
西弗勒斯表情松了,直直的盯著亞撒,「魔法界需要一個救世主,哈利已經是了,就改不了了,所以,被鄧布利多控制也好,要去打敗黑魔王也好,都是他的命運。」
「我才不信命運什麼的!」亞撒氣得紅著臉但異常認真的說道,「我就不相信只有哈利一個小孩能打敗黑魔王!西弗,真的,我們大不了帶走哈利。哈利真的很可憐。」
「那是他的命運。」西弗勒斯冷硬道,「或許亞撒,你才是那個不應該去插手的人,听我的話,遠離波特。」不去插手,就不會有危險。
深呼吸幾口氣,亞撒壓下心中的怒火,換了個話題,「上次我說的那幾個東西找到了嗎?」
「還沒有。」
「或許可以透露給鄧布利多知道了,畢竟他才是對這些最上心的人。」亞撒冷笑一聲,「我先去睡覺了,明天還有課呢。」
西弗勒斯沒多說什麼,但眼光一直看著亞撒,直到看著亞撒還是走進他的臥室才松了一口氣。
亞撒猛地撲倒在床上,滾了幾圈後抱著枕頭一陣猛砸,真是的,太憋屈了!
不過,他現在確實沒什麼力量,和西弗勒斯說的帶走哈利也是權宜之計,但是被西弗勒斯這麼冷漠的樣子全面否決……真是太討厭了!
在床上滾了幾圈,去洗漱後還是沒等到西弗勒斯進屋子。亞撒扯著被子蒙著頭大喊一聲︰「西弗勒斯該睡覺了!!」喊完裝死的閉上眼楮,睡覺!
卻不知道,正好走到門口的西弗勒斯听見,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但又很快隱匿下去。
上了一天的課,亞撒和德拉科討論了一下,決定去找哈利好好談談,讓他從這些事情中抽身。其實,這些也不該是學生該管的,尤其是好奇心旺盛的格蘭芬多學生該管的!
可惜,在晚餐時都沒看見哈利、羅恩和赫敏三人,和亞撒商量一下,德拉科回到寢室後用貓頭鷹聯系哈利。
和平時一樣,西弗勒斯批改著作業,亞撒躺在沙發上看書。沒過多久,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和西弗勒斯對視一眼,亞撒走過去開了門。
「德拉科?」亞撒疑惑的看著還是穿著睡袍就跑出來的德拉科。
「亞撒,我之前給哈利寫信,用了幾次貓頭鷹,但是信都沒寄到!信被原封不動的送回來了。你說,哈利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德拉科快速說完,不安的看著亞撒和跟在亞撒身後的西弗勒斯。
「去三樓禁區!」亞撒反應過來就想跑。
「等著!」西弗勒斯迅速扯住亞撒的衣領,「去帶上魔藥!和德拉科一起!我去找鄧布利多,記住,等我們來了再做事情!你們是斯萊特林!」說完,看著亞撒跑去找藥,西弗勒斯也抽出魔杖,把身著睡袍的德拉科改成了平時的校服裝扮。
「西弗!我等著你,快點過來哦!」亞撒和德拉科跑遠,一邊喊道。
西弗勒斯吐了口氣,等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黝黑的走廊里,轉身回到地窖,對著壁爐喊道︰「阿不思.鄧布利多!」
「哦,西弗勒斯,我的孩子,打擾一個老人家的睡眠太不道德了。」雖然如此說著,但聲音卻是精神奕奕的。
就知道鄧布利多在!
「我不是你的孩子!你知道我要干什麼!我在三樓禁區等你,沒腦子的波特去了!」沒等壁爐火焰熄滅,西弗勒斯披上一件黑色斗篷出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