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幾個人終于回歸正題,開始認真討論起明天戰術來,雖然是小黃文,正經比賽還是要寫寫,對吧。(鳳舞文學網)走到這一步,安然已經超級滿意了,她人身安全終于是保住了,只不過冠軍對他們來說不一樣。
想起之前任澤語有點消沉模樣,安然奇怪地問坐旁邊看上去正發呆卓雨,「任澤語剛才為什麼要出去?」
卓雨原本高興臉垮下來,平淡地回答她,「上一次比賽差距是一個球,而那個球任澤語沒有進,他球感一向是好,只不過俞文修實是太強了,場上他壓力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
「沒錯,俞文修個人實力看上去一般般,可惜他戰術方面實是太會算計了,我們每一步動向都被他堵得死死。也是後那一球讓我們失去了三連勝可能。」葉月將視線放到正鑽研錄像杜玲央身上,「隊長是後一屆了,可能他想贏吧。」
安然本來還想吐槽這次輸了,你們也不過贏過一次而已,後還是果斷閉嘴了,沒必要太打臉。
「澤語話,他怕重蹈覆轍吧,畢竟他和隊長關系那麼好,如果輸了話,玲央恐怕得不到太好推薦進入職業圈。」
「哼。」卓雨冷哼了一聲,事實是這對他同樣也關鍵。
「別想太多了,你們繼續想想怎麼對付俞文修戰術吧,我去找任澤語回來。」她朝幾人打了招呼,就往旅社後面沙灘走去。
安然走到沙灘上散步,沒走幾步就看到任澤語一個人坐著,目光看向遠處海面。她走過去時候,還天馬行空地想著,如果有個什麼勞子系統,那麼她現肯定正走向攻略道路,可惜她實說不來酸溜溜話來。
「喂!」安然拍了下他肩膀。
任澤語眼皮都沒抬一下,明顯懶得理她。安然冷笑了下,隨手抓起一把沙子塞進他後面衣服里。
「嘖。」任澤語嫌棄地轉過身,迅速抓住她使壞手,咬牙切齒地說道︰「安然,你為什麼要放棄治療。」
「為了把床位讓給你啊。」安然拍著雙手坐到他旁邊,「你沒事吧,要不這里來個回憶殺?」
「回憶殺你妹。」任澤語一點也不領情,悶悶地開口,「別理我。」
對于任澤語來說,輸球也許不是重要,但那個球劃著籃筐轉圈時候,他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了,當哨聲想起,對方球隊爆發出來歡呼才讓他回過神來。他簡直不敢去看同伴,生怕看到責備和絕望眼神。一切都好像靜止了,眼前一片黑暗,就好像彩色世界突然一下子變得黑白起來,那場比賽有些三年級學長都要引退了,但是卻含恨沒能贏得這場,沒有達成三連勝,沒想到這次竟然又遇上了。
自信大概有一點挫敗,不只是彷徨,多是害怕愧對玲央。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籃球對于玲央意義,大概是他過去黑暗生活中唯一支柱,他將所有感情全部寄托了這上面。
為什麼會打籃球呢,他和玲央相遇也有點神奇,那時候他大概以為玲央只是個長得好看但是身上都是傷女孩子,難免來一番招惹,後來小學時候才意識到對方竟然和自己一樣也是男孩子。兩人友情要是去追溯,自己也記不得什麼時候認識。
明天比賽……他思緒又回到這個上面。
「喂,任澤語你看什麼啊。」看他不時皺著眉,安然出聲道。
「看比基尼辣妹。」任澤語涼涼地回答。
安然一扯嘴角,又往他衣服里塞了一把沙子。
「哇,你準備給我洗沙子浴嗎。」任澤語一邊抱怨道,一邊眼疾手地拉開安然前面衣服,往里塞了一把沙子,「嘖,你平沙子都能直接漏下來了。」
「你說誰平啊!」安然氣憤地繼續攻擊他,擔心這種人就是個錯誤。
兩人回去時候頭發上都粘著點沙子,安然一邊用手拂掉沙子,一邊抱怨著他。任澤語完全沒當回事,來到自動販賣機前,自然而然地問道︰「要喝什麼?」
「可樂。」
安然隨口一說,眼角瞥到坐沙灘上木質涼椅上人不免一愣,對方頭發剪得很干練,五官深邃,一雙桃花眼笑起來時候溫文爾雅讓人難免心生好感。
「俞…俞文修!」安然月兌口而出,手扯著任澤語衣服下擺。
「什麼?」任澤語蹲下,從販賣機拿出飲料來。
俞文修已經走到他面前了,他笑了下,「好久不見了,任澤語。」
任澤語揚起下巴,冷淡地回道︰「恩,沒想到你竟然還那所高中。」
「沒錯。」他溫和地笑了笑,眼神卻有些冰冷,「因為我享受帶領所謂弱對來打敗所謂強隊了。」俞文修看了看他身後安然,「呵,看來你挺放松,現還和女朋友玩呢。」
「你管不著,洗干淨等我明天來虐你們吧。」任澤語硬邦邦地說道。
「那就期待明天了。」俞文修笑眯眯地揮了揮手,隨後就走開了。
這家伙絕對是笑面虎似類型,安然從任澤語手上拿了可樂,才注意到可樂罐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形了。
「還看,下次見到他你直接打開腿得了。」任澤語以為安然還盯著俞文修,口氣不善地說道。
「真是躺著也中槍,不就夸他幾句嗎,不過他確實長得比你帥啊。」
話還沒說完,安然就被一股力強制壓到了牆上,她嚇了一跳,瞪著黑眸還搞不清狀況,任澤語臉龐就近眼前,他陰測測地靠近她,鼻尖踫到鼻尖,「你剛才說什麼?」手早就拉起她腿盤了他腰上,牛仔短褲下赤|果雙腿被他手一踫,立刻有種雞皮疙瘩感覺。
我去!怎麼一點預警也沒有,安然瞪著眼楮看他,強裝鎮定,「不要亂來,明天還有比賽呢。」
過了一會,任澤語果然放下她來,安然有種死里逃生感覺,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補了一句,「別失望,留到明天贏了之後。」
誰失望了!我那是劫後余生嘆氣,安然憤然。
*d^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