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懷芮,你就是這樣對待田悅的嗎?你居然打她,你有什麼資格打她?」
辜懷瑾紅著眼楮瞪著辜懷芮,下一步恨不得就沖到了辜懷芮的面前打了他一巴掌,他的手不停的在背後抖著。(鳳舞文學網)
他那是心疼啊。
他連罵一句田悅都舍不得,可是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的辜懷芮卻打了他,自己的心就好像被千萬把刀刺著疼。
「我有什麼資格?」
辜懷芮看著辜懷瑾,眼里帶著笑意,卻帶著輕視和好笑,自己的哥哥到現在還沒看清楚嗎?他和田悅之間的關系。
「我們快結婚了,哥。」
辜懷芮模了模鼻子,輕飄飄的說道,順著坐到了田悅的身邊,用手模了模她的頭發,顯得親昵和溫柔,可是田悅也躲著,辜懷芮生氣了,他把田悅的肩膀摟著,笑著看著自己親愛的哥哥。
「哥,你說了你要祝福我的。」
這真是殘忍啊!兩個明明相愛的人,卻被這樣**果的傷害,田悅不敢抬起頭看辜懷瑾的眼楮,她覺得心痛,她也不想的,可是話到嘴邊什麼也說不出來,她想告訴懷瑾自己根本就沒有同意嫁給辜懷芮,可是說不出來,楊雪雲站在旁邊,像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居高的望著她。
那一刻,她覺得自卑。
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唯有沉默。
「你啞巴了,說話啊!」
辜懷芮在把手機打開,在所有人沒有發現的情況下給她看了眼,她看到了什麼,是自己的弟弟,那是什麼?車禍嗎?怎麼可能?
「恩,你祝福我們吧。」
說完了,心開始滴血,她不想的,可是看著那張照片,自己的弟弟無措的看著旁邊的人,摩托車摔在旁邊,一個人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還是出事了,還是出事了。
多年前,自己已經告訴弟弟,騎車的時候要小心,要小心,可是他就是不听。完全沒把她這個姐姐的話放在心上,現在還是出事了。
家里接二連三的出事,為什麼所有不幸的事都發生自己身上,為什麼上天這麼不公平。
田悅知道自己不能隨著自己的心意做事,她不能,她還有一個弟弟,還有父母。
她到底得罪了誰?
處處和自己為難。
辜懷芮想笑,真是老天都在幫助他,今天早上剛收到的消息,說田悅的弟弟在他們哪撞死了兩個人。還真是傻孩子,開個摩托車都可以撞死人,技術實在不怎麼樣。
想著,這事也太不同尋常了,就讓別人查了下,死的幾個人居然都是外地的,可真不尋常啊。
總做些啥事,女人啊,為什麼不學聰明些呢?老在背後摔一些小手段,以後別人就不知道嗎?也又夠傻的。
想著就望著楊雪雲笑了笑。
「你真的要嫁給他嗎?」
辜懷瑾心痛的厲害,是不是如果自己早和她相認,也不會出現這些事,可是為什麼自己不早找到她,那麼他也不會娶楊雪雲。
一步錯,步步錯,他的人生現在完全亂了。
「是啊,哥,你祝福我們吧。」
兩個人就此分離。永失彼此。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樣的話,說的,也太空洞了,她以後再也牽不了他的手了。
辜懷瑾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可是他的心完全的丟失在這個房間里,離開的他失去了他的魂,失去他的身。
楊雪雲心里恨不得馬上把田悅殺了,真的,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她這手牌玩的好啊,一個殘廢,還蠱惑了辜家兩個兄弟,真能干啊。
現在更是把辜懷瑾的整個魂都勾走了,她不是死了更好,為什麼要活著。
等到辜懷瑾走後,田悅慢慢的躺下,睡在床上,把被子蓋過頭頂,屋里的人看她這樣,也都識趣的離開了,唯有辜懷芮還是坐在床邊。
他一手一手的模著田悅的頭發,嘴里說著話。
「你不是想回家嗎?我陪你回去,你嫁給我,我給你想要的,你弟弟出了事,我已經把他弄出來了,也只是幾個錢的事,你也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如果現在你不願意嫁給我,那麼我們不結婚也可以,我只想照顧你,僅此而已。」
這些話說的,田悅心里有些松動,可是她的恨意比那些來的更深,她根本就無法原諒辜懷芮,一點都不能,所以她繼續沉默。
「你睡覺吧,我先出去了,我也不關你了,你自己想出去就自己出去,你的車我幫你放在車庫里了,但是你不要想著逃走,因為你是逃不走的,你知道吧,別做傻事。」
辜懷芮先用懷柔政策,接著用威逼政策,時時刻刻都說著,你不能離開我,要不然後果自負,田悅也不是沒有听出他的意思。
但是田悅生來就是反骨的命,別人要她不做什麼,她就偏要做。
第二天早上,田悅計劃著回去的,可是居然收到了一個人的電話,而接到這個電話,她的臉色都變了。
是楊雪雲?
楊雪雲的電話。
她打電話自己干什麼?
田悅也在奇怪,自己什麼時候存了那個女人的電話。
田悅沒有接,對楊雪雲她永遠做不到淡定,她也沒有那麼高的素養,她怕自己見到楊雪雲自後真的會再打她一頓,然後踩她幾腳,毀她的容,或者罵她賤人類的話。
可是楊雪雲出乎意料的執著,她不接,她就不掛,田悅把電話放在床上用被子蓋住,感覺到床還在繼續動。
田悅還是接起了電話,拿起電話的時候力道不控制好,身體摔在了地板上,倒吸了一口氣,後背火辣辣的疼。
田悅听到了電話里面有壓抑的哭聲。
田悅冷笑了,打了電話就是對著自己哭的嗎?太可笑了,正牌對著這個小三哭泣,也太能找了吧。
「說吧,有什麼事?」
田悅冷冷的問道,眼里帶著輕視和看不起,這個女人也真是搞笑。
「我們出來接一面吧。」
楊雪雲帶著哭腔說道。
「有必要嗎?你還是過好你自己的日子,也別把一些心思放在別人的身上。」
話還沒說完,田悅就把電話掛了,那邊楊雪雲看了看手機,一陣火冒了出來,「你居然掛我電話,喂,你瘋了嗎?」
楊雪雲又開始在房間大喊大叫,她生氣,她憤怒,田悅居然敢掛她的電話,她是什麼人,一個從鄉下來的農民,一輩子的地下層人士,居然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