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媛一听便愣住了︰「出征?你不才回京一年?怎麼又要出征?」
炎之凜沒有回答她問題,只是先讓二影出去外面守著,才起身走到劉媛身前道︰「舍不得?」
劉媛沒否認,低聲道︰「擔心你出事,我大樹可就沒了。(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炎之凜听了她話,又笑道︰「不願承認,我也不逼。」說至此,炎之凜將身子一低,附劉媛耳邊道︰「但我知道心中有我。」
此舉惹得劉媛滿臉通紅,急忙要推開眼前人,卻被炎之凜攔腰抱住,這一抱反倒因為身高差距,給了她松口氣機會,讓她漸漸平靜下來,听著炎之凜強而有力心跳,和自己還有些紊亂心跳,她心中一動。
話說自己每次都被炎之凜吃豆腐,今天也該自己揩點油吧!只見炎之凜懷里小人兒狡猾一笑,雙手便突然緊緊環上了炎之凜腰,上下摩挲了起來。
炎之凜原還挺享受這平靜片刻,雖說劉媛並未說過對自己看法,但至少不排斥與他有此親密接觸,他若一步步來,豈不是成親有望?
然而,當劉媛嬌弱手臂緊緊環上他腰身上下撫模時,炎之凜便有些後悔了,但還不待他反應,那雙手又縮了回來,並他胸口磨蹭著,他咬了咬牙,只恨看得到,卻吃不到啊!
劉媛並未察覺炎之凜異樣,只是一臉賊笑地亂模著,等她覺得差不多後才一臉笑意抬頭道︰「報復。」
卻不料這話還沒說完,就見炎之凜速靠近,直到兩唇相觸,迸出火花。
劉媛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呆愣那任由炎之凜她唇上耕耘。
炎之凜只覺得唇上柔軟觸感令人愛不釋手,他不斷地親吻舌忝舐那片柔軟,眼神一瞄,卻見當事人雙眼無神,神游太虛,便稍微加重了力道,輕輕地咬了一下那有著淡淡梅花香唇瓣。
劉媛本是處于半出神狀態,被炎之凜這麼一啄,下意識地嬰嚀了一聲,而這一聲卻無意間鼓舞了炎之凜。
便查覺炎之凜用舌分開了她雙唇,企圖闖進去嘴里。
劉媛這才被嚇得回神,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廝要搞法式接吻!
但當她反應過來時,一切都已經慢了一步,那靈動舌頭已經輕輕舌忝過她貝齒,此舉讓劉媛本已通紅臉加紅得嬌艷欲滴,原本咬緊牙關竟松了開來,炎之凜便趁機往里攻城略地了起來,是挑逗著劉媛無所適從丁香小舌。
劉媛被吻得七葷八素,根本已經搞不清情勢,上一個有效思考便只停法式接吻四個字上,這時,她只覺得腳下一軟,便整個人撲倒炎之凜懷里,兩人唇也因此分離,但炎之凜手還環劉媛腰上。
此時此刻,思緒瞬間灌入劉媛腦袋,剛剛那是什麼?她跟炎之凜居然接吻了!她剛剛竟然被那家伙吻到腿軟嗎?
炎之凜看著眼前小人兒眼神閃爍,有些驚慌,便低聲笑了起來。
劉媛並無羞惱,只是抬頭仔細看著眼前心情還不錯炎之凜,心中有些不可思議,自己竟然對他方才突襲並無惱怒,反而還有些……開心?為何?
自己過去是很信任他,而且也認為只要有他總是很安心,而近又好似突然多出了什麼。
多了什麼呢?好像是自從他說出‘只要是便好’後,一切就漸漸變了。
自他說喜歡自己後,他許每個承諾、親昵小動作總會讓自己幾度回想都紅了臉;偶爾翻看他送小禮物和信件,總會想象他選禮寫信表情,心中樂此不疲;每當久不見面,心中便會想念,想他是否今晚便會來尋自己、還是明晚?
之前劉媛從未正面回應過炎之凜表白,並非不喜,而是不知該怎麼回應,因為自己根本沒整理清楚自己感情,但隨著時間推移,炎之凜為她所做事、送她禮物全都讓自己愈發感動上心。
這麼一想,方才開心,應該是因為喜歡吧?因為和喜歡人接吻了才開心,是這樣吧?
再想炎之凜求婚提議,好像也很得自己歡心,若是她必須出嫁,嫁個喜歡自己,並只娶自己一人人有何不好?何況自己也是喜歡他,這也算是……
「有情人終成眷屬。」劉媛低聲道。
炎之凜見劉媛思考許久,正想開口問話,卻听劉媛念出這句話,不免有些驚訝。
這時只見劉媛肅張臉,指著炎之凜胸膛對他道︰「炎之凜,吃干抹淨可別不認帳!」
炎之凜不笨,一下便听出劉媛弦外之音,笑問︰「嫁我?」
劉媛撇了撇嘴,道︰「你敢娶妒婦,妒婦也不怕嫁你!」
炎之凜沒再說話,只是又將劉媛用力摟進懷里,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她終是答應了!
劉媛這次並無掙扎,只是將雙臂輕輕環上炎之凜腰身,輕聲問道︰「你非出征不可嗎?」
「太子命令。」
劉媛覺得奇怪,便抬頭問︰「太子命令?為何?」
炎之凜嘆了口氣道︰「總之你也別擔心,這次我會帶著萬燕一同出征,有他沒什麼傷好不了。」
劉媛一臉莫名其妙道︰「萬燕?只為療傷?我不信。」
「我只能告訴你,萬燕與我同行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他高明醫術,二是因為他身分不簡單。」
劉媛一听這其中還有門道,又問︰「燕大哥身分是什麼?」
「現如今他還什麼都不是,但如若之後我們計策成功,他自己也爭氣,便會很不簡單。」
劉媛見他不大願意說,便也隨他去,道︰「這事你不想說,我便不問,但日後關于我們兩人事,你必須實話跟我說,可知?還有,就算有燕大哥,你也萬不能以身涉險,你若敢帶傷歸來,我便不嫁了!」
炎之凜听了劉媛說‘我們兩人事’心中無比受用,後又听她為自己擔心,心中是開心不以,便道︰「好,若此次計謀成功,我定不瞞,我也會毫發無傷地歸來,也莫再說不嫁話了。」
劉媛笑道︰「好。」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洪亮又耳熟男聲︰「我說,掌櫃,我方才明明就听有人問你二東家來了沒,我不過想見見他,畢竟咱們住他用他,好歹道個謝不是?」
炎之凜和劉媛身體同時一僵,竟讓許賢染纏上了!
這時又傳來一斯文嗓音道︰「正是,秦某也見他進了二樓里面廂房,難道那一小公子能見,咱卻見不得嗎?」
「那便是秦耀?」劉媛問道,便見炎之凜點了點頭,松開了環劉媛腰間雙手,示意他躲起來,自己來應付,但他才轉身,又被劉媛拉住手道︰「我來吧!他不認得我模樣,你這一出去,豈不是將來儀客棧拱手送人了。」
炎之凜想了一想也是這個理,今日劉媛是一小公子模樣,許賢染不會認得,便由著她去了。
「我說兩位爺啊!那是小大東家專用廂房,平日里小沒他允許,也不得進去啊!您二位就這般硬闖,會惹大東家不高興!」
「誰說我們要硬闖,我們那是仰慕東家們,想求見他們,敲個門進去不就得了?」
說話間,聲音離廂房越來越近,劉媛回頭讓炎之凜躲進角落,炎之凜已經換回一張寒冰臉,往房間角落看不見死角躲去。
「我說兩位大爺啊!真不行啊!您若真要進去,不如就先把小老兒殺了,橫豎放了陌生人進去,小老兒也是會沒命,不如給小老兒個痛吧!」
劉媛听出二掌櫃已經擋了門前,回頭確定炎之凜躲好後,便大力將門打開,抱怨道︰「吵啥吵?沒見小爺我正休息嗎?」
二掌櫃被突然出現劉媛嚇了一跳,道︰「大、大、大……」
劉媛用手抓了抓還有些微凌亂發絲,打了個呵欠道︰「大啥大?連你大東家都不識得了?還有,不是說過,我休息時不準吵鬧嗎?這是把小爺話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許賢染二人被眼前這位衣著華貴公子所言嚇了一跳,這便是來儀客棧大東家?一個十一、二歲唇紅齒白少年?听那語氣,很是狂妄啊!
秦耀忙陪笑道︰「原來是大東家,秦某有眼不識泰山,失敬失敬。」
劉媛用小指掏了掏耳朵,道︰「確失敬。」接著又抬頭看了看幾人驚詫表情,道︰「怎麼?難道不失敬嗎?擾人休息又想闖我房間,怎麼?不認啊?」
二掌櫃心底對這大東家可是打從心底里佩服,這根本就是另一個人了嘛!哪還是初次見面那巧笑嫣然女子,現大東家根本就一小地痞。
一旁許賢染和秦耀瞠目結舌,他們一直以為來儀客棧大東家會是一個飽讀詩書有錢人,誰知有錢是有錢,但看那年齡就知道書讀得還沒他們多,性子又是如此狂妄,這東家到底是誰?又有誰給他撐腰?
「怎麼?不是吵著見我嗎?有話說,有屁放!小爺我還沒休息夠呢!」
「嘿嘿!小生姓許,名賢染,這位是我朋友,姓秦,單名個耀字,我們目前都投宿于來儀客棧,也來儀戲班無償教書,準備投考明年科舉,對于大東家與二東家愛才之心深感佩服,特來拜見,想結交結交。」許賢染一張嘴便是恭維贊美,心想著好話誰不愛听?
「嗯,二東家早走了,小爺我姓方,名字便是來儀二字,好了,如此見也見了,交也交了,可以滾了吧?」劉媛隨意編了個名字,不耐回道。
這下,秦許二人尷尬了,這大東家怎就如此刁鑽?
秦耀怎麼也想不起來炎京有哪個姓方大戶人家有叫來儀兒子,便問︰「敢問大東家可非炎京人?」
「是與不是有何差別,橫豎都是大炎人。」
「那……」
「請問兩位公子不用讀書嗎?不是說要準備科考?」劉媛不耐打斷道。
秦許兩人見劉媛一副不爽模樣,也知有些事急不來,至少今日已經見到了大東家,心想見了總比沒見到好,便模模鼻子告退。
待劉媛回到廂房後,才松了一口氣,下一刻便見炎之凜一臉玩味地盯著自己看。
劉媛被盯得有些心虛,道︰「怎麼?發現自己要娶不只是一妒婦,還是一刁婦,後悔啦?」
炎之凜听出她語氣中不安,心中歡喜,上前摟住她,她耳邊低聲道︰「如此才是真性情,我怎會後悔?」
劉媛笑了笑,只是靜靜由炎之凜抱著。
三日後,北方果有消息傳來,大曼有意進犯大庭,大庭向大炎尋求增派援軍前往邊境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