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銀時近段時日里陷入了一種整個人都恍惚的狀態,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他視為生命的糖分的嚴重缺失。(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也不知道吉田裟羅是怎麼做到的,趁著吉田裟羅不在的時候,阪田銀時就差將整間屋子翻個底朝天了,可就是找不到吉田裟羅將甜食藏在什麼地方。(否則的話,以阪田銀時的甜食控屬性怎麼可能這麼老實。)
可偏偏到了吉田裟羅說會給他甜食的時候,那丫頭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異次元空間里拿出的甜食。說道這個阪田銀時就無比的郁悶。偏偏近段時間,每個見過吉田裟羅,且知道目前兩人同居中的人(此處特指屬性為男的生物)都會各種嫌棄的把阪田銀時渾身上下打量一遍,那目光包含種種羨慕嫉妒恨,而後如同喝了陳年老醋一般酸溜溜的開口︰「那樣的美女怎麼看都不會看上你這樣不學無術,一無是處的啊?你小子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這已經算得上赤|果|果的人身攻擊了。
阪田銀時覺得他現在胃不疼了,牙疼。「那丫頭那樣的女人可不是誰都有勇氣去招惹的。銀桑啊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命長,去自找苦吃。」這話包含著阪田銀時深深的怨念,確實是阪田銀時此刻真正的心聲,可惜他的听眾一點都不這麼認為。
「切,你就裝吧。得了便宜還賣乖。」
阪田銀時覺得自己或許現在也該抬頭45°仰望天空,文藝一把,明媚而哀傷的抒發下感慨。你們這些人啊怎麼可能懂啊,容貌美丑皆皮下白骨啊(銀時,你說這句話,不心虛嗎?),怎麼能被吉田裟羅溫婉純良的氣質騙了過去啊。你們這些人怎麼能知道,吉田裟羅那丫頭一來就毫不客氣的霸佔了銀桑的臥室,讓銀桑去睡沙發啊,混蛋!
一說到這個阪田銀時就想起那一日,吉田裟羅笑得無比純良的望了他一眼︰「銀時,難不成你想讓我去睡沙發?」這般說著淡定無比的將房間的門在阪田銀時眼前緩緩的合上。銀桑這麼紳士的人,怎麼能跟一個小丫頭計較房間問題呢?當然就是••••••老老實實的去睡沙發了。好在整間屋子都已經被吉田裟羅仔仔細細的清潔過了,不然就先前沙發那個模樣,怎麼說阪田銀時也是不會去睡的。
哦,你說高杉晉助怎麼這麼久了都沒動作,這不科學。怎麼可能沒舉動啊。在吉田裟羅入住萬事屋的第二日,阪田銀時就收到了一封來自宇宙的信件,信件還特地囑咐郵差午夜時分交由阪田銀時(到底是哪家公司的郵差這麼敬業,還真的遵循吩咐午夜時分送來信件)。阪田銀時睡眼朦朧的拆著手上的信封,一看到信紙上的內容整個人嚇得一激靈,登時清醒了。潔白的信紙之上用血紅色的朱砂寫了一個大大的‘殺’字。你別說午夜時分,萬籟寂靜的時候,看到這樣的東西還是怪驚悚的。
而阪田銀時其人,幼年時期被稱為‘食尸鬼’卻有著一個松下私塾眾人怎麼都理解不了的弱點——怕鬼。阪田銀時看著面前血紅色的‘殺’字,一恍惚老覺得自己身邊有什麼鬼怪飄來飄去。他顫顫驚驚的伸手去敲吉田裟羅的房門,在吉田裟羅被鬧醒為其開門後,阪田銀時就裹著棉被在房間的牆角處瑟瑟發抖,任吉田裟羅說什麼都不離開,偏生還死鴨子嘴硬的開口︰「裟羅,你千萬別誤會。鬼怪什麼的銀桑才不怕。銀桑知道你害怕,來保護你的。」
吉田裟羅揉了揉額頭,掃了阪田銀時一眼,無奈的搖頭。她真心不想打擊他,只不過,銀時你都抖成這樣,還是先保護好你自己吧。說起來,今日銀時沒听到什麼鬼怪類的節目啊。吉田裟羅歪了歪腦袋,顯得十分的困惑不解。無意間朝客廳內瞥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白色信紙之上,血紅色的‘殺’字在寂靜的夜里張牙舞爪,就這般映入了吉田裟羅的眸子里。墨色的眸子不自覺間沾染上了幾分笑意,那個字跡吉田裟羅一點也不陌生,是晉助寫的。
說起來晉助和銀時之間的關系,一直就像是惡性循環,彼此間幼稚的對峙著,一次又一次的循環,這兩人的關系似乎總是好不了。冤家對頭大抵說的便是這兩人吧。
這只是吉田裟羅同阪田銀時共同生活的那幾個月里的一個小小插曲,當然這樣的插曲在吉田裟羅未搬離之前每月都會上演好幾回(換著花樣),高杉晉助似乎對于找阪田銀時麻煩樂此不疲。
然而這樣的行為卻隱晦的透露出了一個信息,高杉晉助知道吉田裟羅身在何方,隱晦的表明了自己對吉田裟羅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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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我看你一個人經營萬事屋,不如找些同伴如何?」店面以及住所都已經尋到地方,兩處相隔並不遠。那兩處地方若不是賣主急于月兌手,以那樣的條件時萬萬不可能以那樣低廉的價格出售的。與阪田銀時合租的這幾月里,阪田銀時因為過分攝入糖分而顯得十分危險的血糖,堪堪被吉田裟羅控制住了(雖然還是很危險的高度,起碼沒演變成糖尿病)。
阪田銀時的工作也算是步上了正軌,只是啊‘萬事屋’這職業直白一些說不就是‘什麼都做’嗎?阪田銀時獨來獨往,時不時就會偶爾爆發下‘抖s毒舌’屬性,總覺得放著他一個人怎麼都放不下心來。
「怎麼裟羅,你這麼說是舍不得銀桑,想做銀桑的合伙人?先把銀桑的甜食交出來,再貢獻十年份的草莓牛女乃,銀桑興許會考慮下。」阪田銀時懶洋洋的朝著吉田裟羅伸出手,這段時日驟減的甜食讓他的精神總顯得有些不濟,雖然這家伙往日里也沒精神到什麼地方去。
「呵,」吉田裟羅掩嘴輕笑,居高臨下的看了坐在沙發上的阪田銀時一眼,毫不客氣的反擊︰「銀時,我覺得你找個保姆般的員工更加迫切。(無辜躺槍的新八)至于我,你覺得我會看得上你這不上進的工作?在你手下工作估計是萬年與工資無緣吧(一語成讖)。」那居高臨下斜著眼角看人的模樣,再加上口氣中猶帶著的三分諷意,就算吉田裟羅臉上掛著的是溫婉可親的笑容,阪田銀時也覺得自己仿佛看見了高杉晉助的影子。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阪田銀時手上的杯子‘ 當’一聲落到了地板上,裟羅你這樣會讓銀桑想起矮杉那個欠扁的混蛋,一想起矮杉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亂驚悚一把的好多個日夜。阪田銀時打了個哆嗦,看向吉田裟羅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怨念。吉田裟羅彎了彎嘴角,見好就收,繞過了這個話題,重新倒了杯茶水遞給阪田銀時。
「呵呵,裟羅,你說我的工作,你的工作才奇怪好嗎?佔卜師這種職業怎麼可能吃香?女孩子啊就是喜歡這麼莫名其妙的東西。」說著這些話的阪田銀時整個人像是沒骨頭般軟在沙發上,「哎呀,這些都不重要。銀桑現在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需要糖分。裟羅,你怎麼能對此慘狀視而不見呢?好歹我們是同窗。」
吉田裟羅看了阪田銀時一眼,莞爾一笑︰「怎麼會,我看銀時你很精神啊。同窗啊,說起這個,晉助讓我轉告你一句話︰沒有比有你這樣的同窗更丟人的事了。」
「喂喂,裟羅你不會像矮杉那麼不上道的對吧?那家伙小心眼得很,不就是件小事嗎,至于記恨到現在嗎?」阪田銀時有氣無力的看了吉田裟羅一眼。他是真沒法子了,吉田裟羅看起來溫溫柔柔的一個姑娘,下定決心做什麼事的時候,那雷霆手段阪田銀時還真是沒討到什麼好。以阪田銀時愛好甜食的程度,在沒有甜食的日子里自然想盡一切辦法以求能夠得到甜食的安慰,可惜每一個法子成功了。
「銀時,這麼當著我的面月復誹我的未婚夫真的大丈夫嗎?」吉田裟羅笑眯眯的看了阪田銀時一眼,「要知道女人可都是很記仇的,一不小心啊就記恨你一輩子了。」
「呵呵——」阪田銀時干笑,「裟羅妹子你這麼好的人,溫柔賢惠大方怎麼會因為這一點小事生銀桑的氣呢。啊哈哈——」最終在吉田裟羅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說不下去,偃旗息鼓了。
見著對方明顯沮喪,耷拉著腦袋的模樣,吉田裟羅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視線備下的糕點推到了阪田銀時的面前。阪田銀時鼻子動了動,抬了抬眸子︰「難道是銀桑太思念甜食了,竟然都出現幻覺了?怎麼辦銀桑好像看到了三途川?」
吉田裟羅輕輕拍了下阪田銀時的腦袋,搖頭失笑︰「銀時你的苦肉計真的不怎樣,一點都不專業。好啦,這是給你的,以後我離開這了,自己吃甜食也要知道節制。你啊,還有幾次機會讓人把你從糖尿病的邊緣拉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阪田銀時擺擺手,伸手將面前的一盤糕點抱在了自己的懷里,津津有味的吃起來,間或還好糊不清的說上幾句︰「我說裟羅,你早就知道銀桑在和你玩苦肉計,那適才這些事耍著銀桑玩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阪田銀時被吉田裟羅的話一噎,差點被甜食噎到。他還••••••還真的不能怎麼樣。
吉田裟羅狡黠的眨眨眼︰「吶,銀時,明日開業大吉。第一卦送你,免費的哦。」
「切,銀桑又不是小女生,才不信這些東西呢。」阪田銀時不屑的哼唧。
吉田裟羅倒是不以為意,從擺在桌子上的塔羅牌里,抽出了一張,瞥了牌面一眼,別有深意的朝阪田銀時微笑︰「罷了,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你質疑我職業的過錯了。這張牌嘛••••••銀時,失去的你所珍視的事物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邊,這回可要好好把握住哦。」
「銀桑哪里有那種東西?」這麼說著的阪田銀時突然睜大了眼楮,「難道••••••怎麼可能?」阪田銀時被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嚇了一跳,立馬自我否定,已經逝去的人怎麼可能回來,那一年清水月姬冰冷的尸體所帶來的徹骨的寒意,阪田銀時至今都未能忘卻。
吉田裟羅抬起眸子,笑得高深莫測︰「世間之事本就沒有絕對,可能亦或是不可能誰又說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