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的心思,諸葛韻寧注意到了,回握著跡部景吾的手,轉頭看向已經差不多結束的戰斗,挽著跡部景吾的手臂,「去看看。(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那位是?」跡部景吾看著有些眼熟。
「之前你不是看到一次我接待一位外國人,就是加百羅涅的現任老大,迪諾先生。又稱跳馬笛諾。」諸葛韻寧為跡部景吾做著介紹,兩人從角落里走出,站到田綱吉的不遠處。「迪諾先生!」
「諸葛小姐!」迪諾對于出來的諸葛韻寧並沒有意外,看向諸葛韻寧身邊的人疑惑了一下,隨即想到之前諸葛家傳出來的消息,迪諾打量跡部景吾的眼神多了一分考量。
「迪諾先生,現在應該是……」諸葛韻寧指了指斯貝爾比•斯夸羅,現在應該不是閑聊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把眼前的事處理完。
斯貝爾比•斯夸羅看向諸葛韻寧,這人又是誰,看迪諾先生對她的態度和地上坐著的小鬼又不同。迪諾也沒有斯貝爾比•斯夸羅更多的時間去思考,「如果你不停下來你沒品的游戲的話,那麼我來做你的對手。」
對方顯然也不想跟迪諾對上,但表現出來的樣子,似乎不是那麼回事。諸葛韻寧看著整個過程,直到斯貝爾比•斯夸羅拿著田綱吉手里的盒子離開,諸葛韻寧才吐出一句,「這是不是所謂的聲東擊西?應該是。」說完自己還點了點頭。不過田綱吉的爸爸應該是技高一籌,知道拿假的忽悠人。
「先把人送到醫院去吧!」跡部景吾看向倒地的人,「真是不華麗的。」還有被攪斷的求婚,跡部景吾黑著臉。
「接下來沒有我們的事,就先告辭了。」諸葛韻寧向幾人行禮,挽著跡部景吾的手臂準備離開。
「諸葛小姐,請稍等。」迪諾出聲攔下要離開的兩人,他還有些事要請諸葛韻寧幫忙。
跟著眾人到中山外科醫院,諸葛韻寧和跡部景吾並沒有進病房,而是在外面等待,跡部景吾看向諸葛韻寧,「我還以為黑社會都是拿著槍對戰。」
「槍是必然的武器,更多的是被殺手們使用,但也不是每個殺手習慣用槍,比起槍支,冷兵器更為順手。」諸葛韻寧對玩槍倒是很有一套,不過對于殺手來講,順手的武器只有那麼一兩樣,其他的東西也都有可能會成為武器,小到吃飯用的筷子或是刀叉。
「你使用什麼武器?為什麼風太會說你的排名非常的高?」跡部景吾突然覺得諸葛韻寧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他看不清。
「不知道。」諸葛韻寧回答的非常的干脆,沒有任何的猶豫,有些秘密就得爛在心里,不能講出去的,秘密一旦講出來就不再是秘密,任何人的保密,遠遠比不上只有自己知道。
跡部景吾皺起眉,想到諸葛韻寧之前的失憶的事,心里想著要不要調查清楚,但是想到諸葛老爺子都查不到的事情,他再查也未必會有頭緒。只是眼前讓他即熟悉又覺得陌生的人,跡部景吾沉默了。諸葛韻寧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兩人間的氣氛變得十分的詭異。
一直到諸葛韻寧的保鏢和山本春到達醫院,跡部景吾被電話催回了家,兩人也沒再說什麼,諸葛韻寧沉默著望向窗外,突然覺得有些冷。保鏢先生退在遠處,山本春站在諸葛韻寧的身邊,擔心的看向小姐,不知道在她到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小姐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難過。難道是跡部少爺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事?「小姐!」山本春擔憂的看著小姐,這段時間她能感覺到小姐的改變,由內到外的,如果跡部少爺做了讓小姐難過的事,傷害了小姐,她擔心小姐會不會又變得像以前那樣。
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田綱吉沖了出去。山本春看向病房的方向,再轉頭看向諸葛韻寧,見小姐還是剛剛的樣子,視線都沒有轉動過,山本春更為擔心。見病房的門再次打開,山本春立刻打招呼,「迪諾先生。」再轉頭看向小姐,眼里透著擔心,小姐居然還是剛剛的樣子,山本春現在恨不得打電話問問是什麼情況,從小姐這里是不可能問出來什麼的。
迪諾看向諸葛韻寧,他並不覺得今天看到的男生適合眼前有些清冷的少女,一個太陽光,一個像是生長黑暗世界,兩人的交集更像是強加的,而且諸葛韻寧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迪諾看向諸葛韻寧指上的戒指。諸葛老爺子倒有些著急了,命運的事是能夠改變的嗎?
或許是迪諾的視線太過于灼熱,諸葛韻寧收回了視線,轉頭看向迪諾,「迪諾先生!」
「你不好奇你的戒指嗎?」迪諾眯起眼楮,諸葛老爺子應該沒有告訴諸葛韻寧戒指代表什麼!
「中國有句古話叫好奇心害死貓,相傳貓有九條命。害死貓的東西,我還是遠離些的好。」諸葛韻寧微微一笑,雖不能稱得上傾國傾城,但也能稱之為迷人。諸葛韻寧連看都沒看戒指一眼,直接拒絕迪諾。
「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彭格列的事,也許你听完之後會有興趣。」迪諾在心里小小的抱怨了一下里包恩把說服諸葛韻寧的事交給他,既然諸葛韻寧已經答應幫他一起訓練阿綱,就不會推月兌的。
諸葛韻寧對上迪諾的視線,直到迪諾避開,諸葛韻寧才點頭同意。兩人去的地方就在醫院不遠處的咖啡廳里,迪諾的手下直接包了咖啡廳清了場之後,兩人的手下站在外面等,諸葛韻寧和迪諾在咖啡廳里一個並不是很引人注意的地方坐下。
等到侍者把咖啡送上之後,店里便只有他們兩人,迪諾才緩緩的開口,把彭格列的戒指由來講了一下,隨後將把話題轉到諸葛韻寧的戒指上,「其實這枚戒指的表面是隱藏的。」
「是。」身上的東西帶得時間久了,自然會知道,只是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她沒有那麼強列的好奇心。
「你沒有試過。」迪諾說得肯定。
「沒有。」諸葛韻寧的回得自然,就像說無關的事情一樣。「迪諾先生要講的就是這些?」
「不,哪怕是戒指的表面是假像,它也是代表著一個權利的象征,而必要時,它可以決定一個龐大家族的興衰。」
「迪諾先生說的不會是彭格列吧!對于鼓格列,我並不感興趣。」
「現在彭格列出現危機,作為同盟我不能參與內部的爭奪,而諸葛小姐則不同。」
「你就不怕我取而代之?」
「諸葛小姐是怕麻煩的。」
「既然知道我怕麻煩,那麼有什麼理由我要趟渾水?迪諾先生,就如同你所言,你是同盟,並沒有權利參與內部的爭奪,而我也不會因為你莫名其妙的話,就認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不想改變現在的生活方式,對于打打殺殺的,或者是以保護和平,或是反抗壓迫什麼的,都沒有興趣。」諸葛韻寧輕輕的放下咖啡,動作優雅,「不過,我覺彭格列的人應該清理一下,戒指是我從拍賣會上買下的,也許它的主人不一定是我。」
只有一人的咖啡廳里,迪諾非常的懊惱,居然是從拍賣會上買下的,彭格列的第九代想做什麼?從諸葛韻寧這里沒有辦法,他只能找里包恩從諸葛老爺子那邊說服了。
離開咖啡廳的諸葛韻寧緩步上了汽車,去的方向並不是並盛的家,而是東京的大宅。諸葛韻寧覺得有必要和爺爺進行一次交談,至于談了什麼內容,沒有人知道,只是晚上諸葛老爺子對外公布,他們支持田綱吉。而和跡部家聯姻的事,諸葛老爺子直接打電話過去推遲,至于以後還有沒有可能,就要看孫女是怎麼想的了。
諸葛老爺子是知道排名風太公布的排行榜,對于孫女上榜的事,諸葛老爺子第一次對排名風太的榜有了質疑,但對各大幫派打過來的電話,老爺子只能虛應,甚至有時還會懷疑是不是因為孫女帶上了那枚戒指的原因。
「老爺,要不要再查一查小姐在國內的情況?」管家想到小姐有整整一年沒有任何的信息,他現在在想小姐是不是在此之前就已經失憶了,而並非回到日本之後。
「不用,不管她變成什麼樣都是我的孫女。」大概只有最親的人,才會這樣的無條件的信任。
回到並盛的諸葛韻寧讓山本春聯系田家的里包恩,答應的事一定要做到的,在戒指爭奪戰前準備的十天里,她會幫忙的。山本春站在一邊即替小姐擔心,又覺得不忍,心里把跡部景吾編排了幾次,卻不知,跡部景吾也被突然傳來的消息砸得有些暈。
跡部景吾給諸葛韻寧打電話,一直在佔線中,又往手機里打,關機……跡部景吾連發了幾次短信,要不是明天還要到學校,他大約會連夜趕往並盛,就因為失敗的求婚,就要把兩家訂的聯姻的事作廢?諸葛韻寧並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可又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