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國志之陰陽傳說 第二十九回 告別之吻

作者 ︰ 不想當教授的鼓手不是好作家

()爰夫驚恐地睜開眼楮!再次睜開眼楮同三天前已經不同了,她看到了三生三世的自己,也看到了巫妖兩族爭斗最後兩敗俱傷的命運,如同在人世間走了三遭,天眼又打開了些縫隙。(鳳舞文學網)這時一個無比熟悉的臉龐進入眼簾,臉龐無數次與夢境中的人重合交錯,最後集中在一劍刺中自己胸膛之人的臉上,是吳老!

「走開!不要靠近我!」爰夫右手緊緊按壓住胸中的恐懼向後猛退。

眼前的明明是土豆的臉,可是為什麼剛剛的那一刻,他同吳老合二為一了?是幻覺麼?不,太有實感了吧?還有為什麼他又能夠同其他的皇帝那麼像?雖然長相略有差別,可是為什麼感覺他們就是同一個人,土豆,你到底是誰?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爰夫緊緊地盯著土豆問。

「我無名無姓,直到你給我取了名字。」土豆盯著她冷冷地說。看到她醒來,他是最高興的,不過她為什麼如此畏懼?如同被逼上絕路的小鳥,拼命撲騰著向後退去?

「你,你和吳老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是吳老收養的孤兒。」

「你會殺了我嗎?」問出口後爰夫也驚住了,剛剛死亡的實感太強烈了,恍惚中真的好像土豆向她胸口刺了一把冷劍一樣。

「不會。」土豆皺了皺眉頭,她到底做了什麼夢?

土豆的回答又將她拉回了現實,是啊,剛剛是在做夢,即使再現實,那也是夢境!眼前的人仍然是她熟悉的土豆啊!環顧四周,她的確睡在土豆的睡榻上。土豆身上的傷,還因為自己而惡化,不過他現在能夠坐起來了,看來氣色也好了許多。問道一股熟悉的味道,有著淡淡的藥味,墨水的味道,還有土豆的味道,她終于回到了現實中。

「土豆……你為什麼如此對我?我又做錯了什麼讓你不需要我了?好,就算你不需要我了也沒關系,你再也不理我了也沒關系!可是求你,我求你,你不要拜吳老為師!你絕對不能成為殺手啊!你心地那麼好,怎麼可能殺得了人!不要為了我做傻事,你的這雙手是用來救人性命的,不是用來殺人的啊!」

土豆又恢復了那個冷若冰霜的樣子,看到這樣的他,她心中有多少的不忍,就像那三生的皇帝一樣,冷得像冰,卻又有著不為人知的傷痛,讓她忍不住心痛,忍不住關心,忍不住落下淚來。

哭笑癲狂飲可讓開心的事情極度瘋狂,悲傷的事情又可讓人痛不欲生,她在土豆門前哭得一天**,就是替他難過,替他而哭。哭他孑然一身,孤單一人。自己雖然流落他鄉卻仍然有兔爺有孔翠守護在身旁,可他雖然有吳老,有不氏卻和沒有沒什麼兩樣。他現在有自己一人,卻不能保護自己,她明白他的無力。可是他不懂,他的一句問候,一個微笑,都勝過了黃金萬兩,天下江山。她寶貴的不是什麼虛名,只是每日那實實在在不離不棄地一份情誼。

其實她又何嘗不知,土豆突如其來的變故一定是因為自己。這幾天她到處打听,最後終于確信。孔翠開始受她土豆師兄的委托,對她不能泄露一個字,可是最後終于在她的軟磨硬泡下吐露出土豆听說她被帶到了百春閣的事情後被青麟殿的打手打成了重傷的事。那青麟殿的殺手哪有人敢不听吳老的命令的?想一想就知道那時吳老設的局等著傻土豆來鑽啊!他怎麼就那麼笨?笨到心甘情願地往陷阱里鑽?笨到心甘情願地被人利用?那個從來都不忍殺生,從來都是用豆腐騙她說是肉的男孩如何熬過那血腥似海的地獄訓練?她光是听那些殺手的描述都會出一身的冷汗。

她曾經偷偷問過青麟殿的殺手,他們都經歷了哪些訓練,他們說吳老教他們如何將人的舌頭割下,眼楮挖出來,耳朵割掉,內髒解剖,拔頭,烙刑,水刑,鞭刑等等無所不用其極的殺人方法。嚇得她三天都不能吃肉,看一看都覺得惡心反胃。這還只是皮毛罷了,更深層的訓練殺傷性更強,就會流更多人的血。更恐怖的是,這如同地獄般的修羅場就在他們日日生活的腳下!她竟然毫不知情地在這里活了三年!吳老瘋了,她不能讓土豆和他一起瘋!她怎麼能讓土豆做這樣的事情?這是作孽!

「這是我要做的事,與你無關。」土豆仍然保持著冷若冰霜的樣子,往日的劍眉鷹眼愈發地威嚴起來。

「與我無關?與我無關!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要得到這天下的江山,我要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內!」土豆怒吼道,雙眼中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燒,似乎能夠吞噬掉一切仇恨和屈辱。

「你,你,土豆!你醒一醒!不要掉進吳老的圈套!那些作惡的人終究會遭到報應的,你不能讓自己墮入邪魔外道,互相的殺戮恩怨何時才到頭?拜托你醒一醒!」爰夫撲上前去,雙手捧起土豆的臉,迫使他看著自己的眼楮。他的眼神很可怕,要吞噬掉一切蔑視欺辱他的人一樣,如同黑色的旋窩,不斷地吸收著周圍一切,又深不見底,看的她心中發虛。

土豆,你為什麼會有那三世皇帝的眼神?同樣地愛著我的,又同樣懼怕我的力量,一旦被吸入就注定不能逃月兌,是你每次在最後關頭將我推進了巫族與妖族永無休止的斗爭中,是你親手將我推入死亡,卻在我魂魄離體後跟隨我一同離開,你究竟要什麼?

面對爰夫逼近,土豆並未感到後悔,眼神還越發凜冽。他又何嘗不知這青麟殿中的一切運作,無論是或不是吳老的計策,都證明他是弱者的事實!而眼前的這個他一心想要保護的人,也仍然認為自己沒有保護她的力量。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堅定拜吳老為師的信心。在這里,只有強者才能夠講條件,如果有輪回報應,就讓他下輩子再受苦吧,這一生他已經受夠了冷眼欺辱,余下的歲月里,他除了成為一個強者,再也沒有其他選擇。

冷笑,滲入骨髓的冷,這是,土豆的眼神嗎?那個笑起來如春天般溫暖的土豆哪去了?

「你,你干什麼?」爰夫顫抖地放開了手,卻一把被土豆抓住。攻勢一下子反了過來,土豆開始向她慢慢逼近,眼中帶著從未見過的戲謔,少年的霸氣讓她感到一絲恐懼。

「干什麼?你去百春閣不是學了很多嗎?你說我要干什麼?」兩個人距離如此之近,進到少年的鼻息她也能夠感受得到,而且他還順著女孩的脖頸來回摩擦。女孩已經被壓倒在**上,發絲凌亂地散落著,身體帶著處子的顫抖,看起來很是**。

「不!不要,你放開!」女孩掙扎著伸手推他,卻被他舉手反扣在頭上,扭動腰肢趁機分開女孩的雙腿,抵在胯下的敏感部位。

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帶著要吞掉自己的眼神,帶著熟悉又陌生的雄性氣息,女孩心中咚咚地跳著,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她無數次在衣櫃中偷偷看到這樣的場景,卻沒想到這樣對自己的人是她最要好的人,失望?傷心?恐懼?都不是,意外,十分意外。

「抖得這麼利害啊!看來婆婆沒有讓你實戰嘛!那今天我來好好給你演示一番!」說罷,他伸手解開了女孩的衣領,腰帶,粉紅的荷花肚兜露了出來,女孩的臉也成了粉紅色,雙手比剛開始抖得更厲害了。

少年的手正在女孩尚未發育胸部來回撫模,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向女孩襲來,雙手開始變得無力,呼吸也更加急促。突然間,女孩雙手支撐起身體,將粉女敕的紅唇附在了他的唇上,一陣冰涼落在他火熱上,剎那間,停止了動作。

女孩沒有吻技,只是單純地貼上去而已,少年卻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如此舉動,可是水潤清涼的唇瓣如此柔軟香甜,他舍不得放開。兩手立刻托住女孩的頭部,開始用力吸允起來。

「張、開、嘴。」少年命令道,伸出一只手掐住女孩的下頜,用力向下掰開女孩的朱唇。

外力的作用下,女孩的朱唇輕啟,少年的舌頭頓時佔領了陣地,如掃蕩般搜刮每一處甘甜,女孩還從未嘗試過如此熱烈的親吻,只能任憑來者肆虐,卻絲毫沒有回絕的力氣,呼吸更加急促起來,腦袋中只有一個想法,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成為殺手,無論如何。

吻了大概一個世紀,或者是那三生的時間,少年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女孩的唇。嘴唇在激烈的吸允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如熟透了的櫻桃般。

他輕輕地抱著懷中的女孩,多少次他在燈光下看她熟睡的面容,多少次他幻想親吻到她唇瓣的場面,現在突然間美夢實現,再加上剛剛激烈的吻,有些缺氧,目光有些模糊起來。

「土豆,求你了。別做吳老的徒弟。別為了我,殺人。」女孩在他胸前嘆了口氣,輕輕地說。

「不,我只有做吳老的徒弟,才能保護你,不被他人欺負。如果有一天,有壞人像我這樣欺負你,而我卻阻止不了,我會氣的發瘋。」

「我自己能夠保護自己,不用你保護我的。」

不用你,不需要,這是多麼殘忍的一句話,少年的心中仿佛被插進了一根暗刺,隱隱的痛著,還拔不出來。不用你,不需要,那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別忘了我,以後只有我能欺負你,其他人都不行,任何人都不行。」少年捏住女孩的下頜,又一次吻了上去。這一次比上一次溫柔很多,**許久,唇齒相磨,偶是溢出一兩聲的嬌喘**,越發地點燃了少年的激情。真是,她的唇太甜,太軟,怎麼吻都不夠。

再次放開她時,她已經昏迷不知人事。在臨別前給她留下了這樣的印象,她是不是就忘不了自己了?五年後,他成為了弒神者,這個世上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他了。他低頭看著昏睡的女孩,輕輕地幫她整理好衣襟,腰帶,又在她眉心又烙下了一吻。

他在自己唇上涂的麻沸散的量足夠她再昏睡上一天**,只是憑借自己已經服用了足夠的解藥,再加上胸腔肋骨斷裂的疼痛保持著清醒。他已同吳老說好,明日他就會進入青麟殿,從此五年後不再出現在杏林堂中,怕她最後分離時苦惱,自己才出此下策,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主動吻了自己,被她察覺到自己也在顫抖了嗎?這樣臉紅心跳的事,雖然自己妄想了無數次,卻還是頭一次做。她每次都會在自己無助,傷心的時候想要偷吻自己,說這是孔翠教給她的法寶,可以趕走一切煩惱。這一次,他又被她看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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