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別院里,亭台樓閣,裝修布置的很是溫馨得體,周圍的綠化也設計的有情調,正對著大門的地方那一處假山流水,更是為這院子增添了一份生氣,給人很舒服的感覺。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但此刻,這看起來很舒服的別院里,卻殺機重重,殺氣騰騰。
上官輕兒打得正爽,靈活的身子,在那些黑衣人中穿梭著,把那些人耍的團團轉,偏偏那些黑衣人的武功都沒有她高,甚至差的很遠,即便明知道被她耍了,卻不能做任何反抗。只能咬著牙,繼續拼命。
上官輕兒以為他們會一直這麼玩下去,等她玩膩了,大不了將這些礙事的人放倒,她也好進去救人。
但偏偏這個時候,白瀾居然被人一掌從半空中擊落在了地上。
上官輕兒的心一顫,看著白瀾手中的雪風消失不見,再看他那幾乎無法反抗的樣子,心里明白這個混蛋的功力又失靈了。
她咬牙,終于不再跟眼前的那些人玩耍,手中的長劍過處,必然鮮血橫流。
逼退了自己跟前的七八個人,上官輕兒的身子在半空中轉了一個圈,修長的雙腿飛出,將原本想要對白瀾下毒手的黑衣人踢得飛了出去。
她站在白瀾面前,看著白瀾從地上站起來,臉色難看的樣子,道,「你功力又失靈了?」
白瀾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是。」
「你,行!」上官輕兒咬牙,對白瀾豎起了大拇指,心中卻恨不得給他豎個中指。之前一直都威風凜凜的,如今需要他的時候,就給她出問題了,他肯定是故意的。
但,看著白瀾那有些蒼白無助的臉色,上官輕兒要罵人的話卻怎麼都說出不口。
她忍著怒氣,最終轉身不理會他,一腳踢飛一個黑衣人,手中的長劍揮舞的嘩嘩響。顯然,她是將怒氣發泄在了那些黑衣人的身上了。
白瀾看著上官輕兒眼中的不滿和失望,心中也有些難受,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需要用的時候,功力就總是跟他唱反調,怎麼都使不出來,最後只能一個人在邊上干著急。
上官輕兒一個對十多個,即便她功力高強,也很快就體力不支了。
打架本就是體力活,她的功力不差,體力也不錯,但敵人太多,無止境的奮戰,終究不是辦法。她敢肯定,要是她跟明夜繼續這麼下去,最後別說是把風吹雪和冷天嬌救出來,怕是連他們幾個也會給搭上了。
上官輕兒可從來不做虧本生意,她既然是來救人的,怎麼能因為打架也耽誤了要事呢?
她咬著牙,聲音通過內力傳出,傳向了這屋子的每一個角落,「冷天睿,你若是識相就給老娘立刻滾出來,叫你的人停手,否則老娘就送他們去見閻王。」
冷天睿果然是在的,听到上官輕兒的,也用灌注了內力的聲音,道,「你若是有這個本事,盡管殺進來。」
上官輕兒冷笑,「不自量力。」
同時,她的身子從空中飛起,十指張開,雙手在空中交叉揮舞著,一排排的銀絲便隨從她的雙手發出,直逼周圍那些黑衣人。
「額……啊……」
周圍很快就傳來了一陣痛苦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周圍的黑衣人已經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似乎從來沒見過上官輕兒這麼恐怕的手法,都站在原地不敢靠近,眼楮都瞪得大大的,回不過神來。
上官輕兒拍拍手,來到白瀾身邊,懶懶的道,「漠北大王既然不願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一落,她灌注了內力的軟劍,就用力的朝著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屋子,擲了出去。筆直的劍,帶著破竹之勢,嘩啦啦的飛了出去,刺破了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順利的飛進了屋子里,直到撞上了屋子里的一根柱子,才釘在上面,停了下來。
而,那柱子旁邊,剛好站著一身紫色修身袍子的冷天睿。
冷天睿眯起雙眼,看著釘在了自己身邊的那一把依然筆直的軟劍,有些不敢相信的笑了笑,「真沒想到多年不見,你居然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
上官輕兒拍拍手,懶懶的走向那房間,笑道,「那是當然,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不崛起,如何對得起這一句
話呢?」
這句話的潛台詞是,上官輕兒是後浪,而冷天睿是前浪,簡直指出了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也就是明星的笑冷天睿已經老了。
冷天睿在幾分鐘之內就被同一個人說了兩次老了,當即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陰鷙的鷹眼冷冷的看著上官輕兒,在發現曾經又矮又小的小孩子,如今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妙齡少女的時候,冷天睿的眼神微微一愣。
上官輕兒進了房間,在冷天睿身邊的桌子上坐下,抬眸瞥了冷天睿一眼,道,「嗯?不認識我了麼?」
冷天睿看著上官輕兒那張白皙嬌女敕的小臉,尤其是那雙清澈有神的大眼楮,叫他不由的想起了當年那個小女孩。
確實是她沒錯。時間果然不饒人,曾經還是個小不點的她,如今居然長得這麼大了,據說,都要嫁人了。
也難怪她說嫌棄他太老了。跟她相比,他真的太老了。
冷天睿眼中的哀傷一閃而過,突然有些後悔當年的不珍惜,若當初,他沒有用那種強硬的態度和手段留下她,而是真心的對她,溫和待她,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可,這世上沒有如果,他當初不喜歡她,視她為禍害和敵人,時刻想著怎麼給她壓力,想著怎麼收拾她,讓她妥協,看她低頭。
如今再見,物是人非,他能做的,也只剩下了感嘆。
「上官輕兒,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冷天睿咧嘴一笑,在那張已經略顯滄桑,卻風華依舊的臉上,顯得十分的霸氣。
上官輕兒看著冷天睿,他似乎比當初要蒼老了不少,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惟獨那雙睥睨天下的眼楮,依舊明亮。
上官輕兒笑了笑,語氣輕松,「這麼說,你今兒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又是抓你妹妹,又是把我二師兄引來這里,目的只是為了見我一面?」
冷天睿笑了笑,道,「你還真看得起自己。」
上官輕兒點頭,很認真的回答,「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別人如何會看得起你?」
冷天睿聞言,不由的愣住了,不僅是冷天睿,明夜和白瀾都愣住了。他們低頭,開始沉思起來。
短暫的沉默過後,上官輕兒開門見山道,「我人也來了,你也見了,說罷,怎麼樣才肯放人?」
冷天睿笑了笑,那張依舊帥氣逼人的臉上,多了幾份成熟的魅力,尤其他一笑的時候,更是渾身散發著光芒,叫人不由被他吸引。
他的聲音很渾厚低沉,有著北方人特有的調子,听起來有些性感,「你要我放什麼人?十公主,還是你二師兄?」
上官輕兒暗罵自己沒出息,居然看一個老男人也看傻了,她咬咬牙,不去看他,道,「兩個都要。」
「呵呵,你這未免就太貪心了一點。」冷天睿笑著,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淺抿一口,目光在上官輕兒如玉的小臉上流轉著,語氣中帶著一絲魅惑,「你只能帶走一個,除非……」
上官輕兒挑眉,看著冷天睿那得意的笑容,心中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笑著,繼續道,「除非你留下來,我就讓他們離開。」
上官輕兒嘴角抽了抽,白了他一眼,鄙視道,「就知道你圖謀不軌,你也不看看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打我這個小女孩的主意,老牛吃女敕草?你都不知道害羞的嗎?」
第一次被人這麼直白的說自己一把年紀還打小女孩注意,第一次被人說自己老牛吃女敕草,冷天睿的臉色十分難看。
他是一代帝王,雖然曾經因為顧著打仗,忘記了治理國家,曾被罵是昏君,但不管是昏君還是明君,他都是天子。試問這世上的人有幾個敢這麼跟他說話?別說是普通人,就是別國的君主,跟他站在同一個高度的人,也從來以禮相待的。
他從小出生在皇室,一直都是被人敬仰膜拜的對象,何時有人敢這麼詆毀他?
冷天睿冷著一張臉,聲音也變得憤怒,「上官輕兒,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辭。」
上官輕兒嘴角抽了抽,道,「我這人就喜歡直來直去的,你要是不樂意看到,那我也沒興趣跟你多說了。」
說罷,上官輕兒站起來,拍
拍手,咧嘴甜甜一笑,頰邊兩個淺淺的梨渦,十分可愛。
冷天睿愣了愣,呆呆的看著上官輕兒可愛的模樣,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而,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頭腦卻是一片空白,視線也變得模糊了。
他恍然明白了什麼,咬著牙,瞪著上官輕兒叫道,「上官輕兒,你,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上官輕兒無辜的眨了眨眼楮,笑靨如花的回答,「也沒啥啊,就是看漠北大王你好像很久沒睡過好覺了,打算幫你一把。你大老遠跑來夏國,舟車勞頓,一定是累了吧?來了之後又為了見我,整日勞碌,我怎麼忍心繼續讓你疲憊下去呢?乖,快睡吧。」
「你,你這個卑鄙小人……」冷天睿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捂著頭,一手指著上官輕兒,憤怒不已。
上官輕兒卻是笑著擺擺手,道,「矮油,你快睡吧,乖……不用感謝我的……」
「一,二,三……倒!」
「砰……」
一連串的聲音響起之後,冷天睿以及無力的倒在了桌子上,雙眼緊閉著,一動不動了。
上官輕兒拍了拍手,模了模鼻子笑道,「小樣兒,跟我斗!嘿嘿……四師兄,你過來,挾持人質,咱們去找二師兄和小辣椒。」
明夜嘴角抽了抽,頓時對上官輕兒這種卑鄙的做法感到無語至極。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要救冷天嬌和風吹雪,這是最好的辦法。
雖然他從來不屑做這種事情,但如果是跟上官輕兒一起做的話,哪怕是狼狽為奸,他也是願意的。
明夜將暈倒的冷天睿扶起來,守不動聲色的扣住他的要害,這才對上官輕兒點點頭。
上官輕兒看著外邊被冷天睿阻止進來的護衛們,笑道,「這冷天睿肯定沒想到我會對他下藥。」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蠢,將他的手下擋在了外面,而讓上官輕兒和明夜等人順利闖進來呢?
這人就是太自信了,活該!
上官輕兒拍拍手,從那屋子里出來,發現外面的那些黑衣人一個個都手執彎刀,將他們團團包圍住了。
她不慌不忙的笑著,對那些人道,「你們大王累了,需要好好睡一會,你們是不是也想陪他一起睡?」
為首的侍衛想必就是冷天睿的貼身護衛,听到上官輕兒的話,立刻看向了房間里面,一眼就看到了被明夜挾持的冷天睿,當即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你若敢動我們大王一根毫毛,今日就別想離開這里,明日漠北的鐵騎必將踏破夏國。」侍衛首領冷冷的威脅。
上官輕兒打了個呵欠,白皙的小手揉了揉眼楮,道,「你未免太自信了,你們大王都沒這麼說,你激動什麼?」說罷,又道,「再說了你們大王這不是好好的麼?我說了他需要休息,你們只要乖乖的別吵就好。」
「你到底對我們大王做了什麼?」侍衛看到冷天睿的樣子,再蠢也知道冷天睿必然是被上官輕兒那個卑鄙小人給算計了,不然如何會在這個時候倒下了?
上官輕兒聳聳肩,道,「說了是睡著了,不過你可叫不醒他,或者說,只有我能叫醒他。當然,若是想要我叫醒,就帶我去找我要找的人。」
明夜聞言,頓時對上官輕兒感到無比佩服,分明就是下藥將人給毒暈了,她卻能說出這麼富麗堂皇的理由來。
那侍衛當然也明白上官輕兒的意思,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你先放了我們大王,我便帶你去找人。」
上官輕兒白了他一眼,道,「我又不傻,我把人給了你,你還不帶著人跑了?到時候你對我持刀相對,我們不就寡不敵眾,人沒救到就要死在這里了?廢話少說,你要麼帶我去找人,要麼我帶著你們暈死的大王沖出去。當然,他會是我的擋箭牌,你們想傷我,沒門!」
那侍衛是冷天睿的貼身護衛,叫冷亦,跟隨冷天睿多年,一直是冷天睿的得力助手。但缺點就是太听主子的話了,所以這一次他才會因為冷天睿的命令而一直在門外守著,讓上官輕兒手了可趁之機。
冷亦知道上官輕兒的武功了得,也知道如今大王在她手中,他們不能輕舉妄動,所以,面對上官輕兒的問題,他猶豫了。
上官輕兒卻笑了笑,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手中的
人可是漠北的大王,他的性命,莫非還抵不過我師兄的賤命?我要找的人是我師兄和你們漠北的公主,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說罷,上官輕兒又有些不耐煩,「快點想,我耐心有限,我要是一個不開心,說不定就拿你們大王來出氣了。」
冷亦咬牙,生平第一次這般被一個小丫頭刁難威脅,叫他覺得很沒面子。但比起面子,主子的性命更重要。
他不再猶豫,點頭,「你的人和大王留在此處,我帶你去找人。」
「好。」上官輕兒干脆的點頭,對白瀾和明夜道,「你們兩個進屋去喝點茶,休息一會,我馬上回來。」
敢情她是將這里當成她自己家了呢……
「自己小心點。」明夜有些擔心的看著上官輕兒。
白瀾則是乖乖的點點頭,表示不跟著去拖累上官輕兒。
「放心吧,你們只要看好漠北大王就,我就不會有事的。哦,看不好也沒關系,反正他的毒沒有我的藥是解不開的,走吧。」上官輕兒故意丟下了這麼一句,才轉身對冷亦笑著。
冷亦的臉色變了變,點頭,對上官輕兒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上官輕兒跟在冷亦後面,隨著他穿過了這屋子的樓閣,一直往里面走去。
進了一個房間後,冷亦在窗口上某機關處按了按,側邊的一個書架移開,他們的面前就多了一個入口。
上官輕兒眯起眼楮看著那入口,笑了笑,「請。」
冷亦淡淡的看了上官輕兒一眼,便帶頭走了進去。進了密道,里面還有一扇門,冷亦推開們,里面赫然是一個干淨整潔的房間。
只是,他們兩個來的貌似不是時候,因為……
密室的房間寬敞明亮,布置和裝修很得體,進了門就是一扇畫著仕女圖的屏風,屏風後面儼然是一張漂亮的大床,此時,大床上的人影影綽綽,時不時傳出一陣女子的嬌吟聲和男子的粗喘聲。
最驚訝的人自然就是上官輕兒了,她知道冷天嬌喜歡風吹雪,但是他們兩人七年都沒有走到一起,而且一直都是互相看不順眼的樣子,如今怎麼……
上官輕兒听著那聲音,也沒有了上前去的念頭,看了一眼身邊有些幸災樂禍的冷亦,她頓時明白了什麼,揚起下巴小聲問,「你知道這里會是這樣的畫面?」
冷亦低頭,不屑的笑道,「是你讓我帶你來的。」
「這個是不假。只是,我想知道冷天睿對他們做了什麼?」上官輕兒眯起眼楮,目中光帶著探究。
「主子才不像你這麼卑鄙無恥算計人。」冷亦不屑。
上官輕兒頓時不悅了,這冷天睿的鼻孔都沒長天上,他的侍衛倒是比他的長得還高啊?她懶懶的笑著,道,「我無恥是嗎?想不想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恥?」
上官輕兒的聲音很輕,但卻很邪惡,叫人听著有些毛骨悚然。
冷亦有些被她這麼看著,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本能的縮了縮脖子,但又覺得對方不過是個小丫頭,要不是使了卑鄙的手段,讓他們大王中毒了,又如何能輕易讓他屈服呢?
是以,冷亦揚起下巴,道,「你已經將無恥這詞詮釋的很透徹了。」
「嗯,好吧。」上官輕兒點點頭,眯起眼楮笑道,「那,我不介意再給你詮釋的更加清楚一點。」
她說著,一揮衣袖,一陣粉末頓時落在了冷亦的衣服上,並且順著他的衣服,快速的滲進了他的皮膚。
冷亦一驚,想要拍去那些東西,卻已經來不及,只能看著出現在自己手上的那一個個小紅點,瞪著上官輕兒,「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能對你做什麼啊,你雖然比冷天睿年輕,但我真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上官輕兒說著,就轉身,無視冷亦,一雙漂亮的大眼楮,直直的盯著屏風,試圖看到屏風後面的風景。
冷亦不淡定了,怒道,「交出解藥!」
「沒有解藥,我這麼無恥的人,怎麼會隨身帶著解藥方便別人呢?」上官輕兒懶懶的回答,眼神都不給冷亦一個。
不過是
個小跟班,居然也跟這麼跟她說話,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冷亦終于知道,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了,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真是如此。
他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道,「我告訴他們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藥。」
「你先說來听听。」上官親個挑眉。冷亦不說她也猜得到幾分,當然他要是願意開口,那自然是最好的。
「大王將十公主帶出來,並非是相帶十公主回,漠北大都,而是知道十公主一直喜歡一個人卻求而不得,故而借這次機會,幫十公主解決這個問題。十公主已經跟大王達成協議,若是這一次成功了,十公主可以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大王不會阻攔。若是失敗了,十公主就必須回漠北,並且盡快完婚。」冷亦小聲的說著,並未驚動里面正在激情的兩人。
上官輕兒點頭,問,「那冷天嬌是自願吃媚藥,為的就是看風吹雪願不願意幫她解了?」
「不錯。」
「二師兄可真是賺了,嘖嘖。」上官輕兒說著,听著里面越發急促的呼吸聲和冷天嬌受不住而發出的哀求聲,並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將房門關上,出了門,回到了外面的房間里坐下。
「也罷,既然他們都是你情我願,我就不去打攪了。」上官輕兒說著,嘆口氣道,「看來我是多管閑事多此一舉了啊。」
還想著來救人呢,結果人家根本不用她救,不僅不用她救,還在享受**一刻呢。這麼想著,上官輕兒就想到了夏瑾寒,不知道他是否回去了?看到她不在,可會著急?
「解藥!」冷亦的話,打斷了上官輕兒思緒。
上官輕兒白了冷亦一眼,道,「這根本就不是毒藥,你回去多喝兩杯水,這些色素就會隨著汗水一起流出來了。」
說罷,上官輕兒準備離開,反正他們兩個都不需要她救了,她繼續耗在這里也沒有意義,還是回去陪夏瑾寒吧。
然而這個時候,卻听里面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即便這密室的隔音效果已經挺好了,還是擋不住那一聲巨響。
「啊——風吹雪,好痛,你快停下……」這是冷天嬌的叫聲,顯然,那兩人如今已經正式開始了……
上官輕兒停下了腳步,突然很想听听里面接下來的動靜。
果然,里面很快就傳來了風吹雪的聲音,「停下?剛剛是誰讓我快點的?」
噗,這個風吹雪,這個時候了都,這聲音怎麼還這麼痞子氣呢?一點都不溫柔啊。
「嗚嗚……可是很痛,我……」
「哼,你要是不想我繼續,那我可就退出了,說的好像我很稀罕你似得。」這一句更加欠扁。上官輕兒頓時覺得,夏瑾寒實在是溫柔太多了。
冷天嬌似乎生氣了,叫道,「怎麼?風吹雪你這是想要反悔是嗎?就算你現在退出,老娘我也已經是你的人了。」
「是我的人又如何,要不是為了給你解毒,我才不屑踫你。」
「你,好,很好,既然如此,你滾吧,誰稀罕你。」冷天嬌也是倔脾氣,這不,都這個時候了兩人還顧著吵架。
上官輕兒不由的搖頭,覺得她留下來听他們「洞房」實在是明智的選擇啊。
「怎麼,放才我不給你的時候,你不是哭著求我麼?如今得到了就要趕我走了?你以為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風吹雪的聲音顯然帶著憤怒。
「那你想怎麼樣?」冷天嬌的聲音多了幾分顫抖,想必是毒性又發作了的緣故。
「呵呵,想怎麼樣?」風吹雪的聲音變得很邪魅,「你可是中了媚藥的,我要是不幫你,你可就要死了。你說,我該如何?」
冷天嬌的聲音顫抖著,臉色通紅,「可,可是很痛,我……唔,唔……」
屋子里的對話突然中斷,接下來就是一陣叫人面紅耳赤,浮想聯翩的撞擊聲和叫喊聲。
冷亦听到上官輕兒的話,本是恨不得將她殺了的,但沒一會就見她認真的在听著什麼,臉色不停變幻的樣子,又有些好奇了。
于是,冷亦也開始跟上官輕兒一起安靜
的听著屋子里的聲音。
當明白那是什麼聲音的時候,冷亦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一雙眼楮怪異的看著听的津津有味的上官輕兒,「不要臉,居然喜歡偷听別人做這種事。」
上官輕兒看了一眼冷亦通紅的臉,笑道,「你不也听了?你也要臉不到哪里去。」
「我是無意中听到,你是刻意去听的,這怎麼一樣?」冷亦冷哼。
「你也听了,我也听了,反正都听了,跟听的目的有關系嗎?」上官輕兒懶懶的翹起二郎腿,道,「我听了我敢于承認,說明我是誠實坦白的好孩子,可你听了卻死要面子不認承認,這就是裝純,虛偽!」
冷亦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也能被上官輕兒白的說成黑的,當即臉色難看的對著上官輕兒,「胡扯。」
「一般人想要我扯我都懶得扯呢,你該感到榮幸。」上官輕兒打了個呵欠,有些疲憊的道,「今晚算是白跑一趟了,不過能听到這麼一場好戲,也是值得的。」
冷亦嘴角抽了抽,覺得這個女人已經沒救了,也不再搭話。
上官輕兒卻是看向了窗口,悶悶的道,「夏瑾寒你還要在那里站到什麼時候啊?再不進來我就走了。」
冷亦一驚,慌忙扭頭看向窗口,果然就看到一個白衣男子閃電的飄了進來。頓時一雙眼楮瞪得大大的,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這個人什麼時候站在那里的?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听完了,舍得回去了?」淡漠的聲音,听不出息怒,卻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
上官輕兒看著站在中間跟前,一身白衣飛揚,神采奕奕,眉目含笑的男人,立刻眉開眼笑的撲過去,緊緊抱著他的腰,「我一直都想回去。」
「哦?」夏瑾寒挑眉。
上官輕兒吐了吐舌頭,皺著鼻子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就什麼時候來了。」夏瑾寒摟著她的腰,狹長的雙眸深深的看著她。
上官輕兒頓時額頭冒汗,小聲嘀咕道,「你屬狗麼?哪里都嗅得到味道。」
夏瑾寒低頭,靠近她白皙的臉,邪惡的一笑,在她耳邊呵著氣,聲音很是邪魅動听,「我若是屬狗,就該這麼做。」
話音一落,他溫熱的雙唇已經咬住了她白女敕的耳垂,舌頭輕輕掃過,惹得上官輕兒渾身一震,連心都是癢癢的。
她伸手無力的推了推他的胸口,低聲抗議,「別鬧了,有人在呢。」
夏瑾寒卻故意雙手抱緊她,將她嬌小的身子圈在懷里,熾熱的親吻順著她的耳垂,落在了脖子上,「嗯?有人嗎?我看不到。」
上官輕兒羞得小臉通紅,有些哀怨的看著夏瑾寒,雙手無力的抵在他胸口,卻阻止不了他的為所欲為。
「寒,咱們回家再,再親熱好不好……」上官輕兒紅著臉,低聲哀求。
「回家麼?回家可就不是這樣了哦?」夏瑾寒的聲音有些沙啞,聲音不大,卻很動听,上官輕兒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逆流了,身體無力的靠在他懷里,目光不時的瞥一眼夏瑾寒身後目瞪口呆的冷亦。
在看到冷亦那跟吃了蒼蠅一般的臉色的時候,她又覺得有些好笑。
夏瑾寒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腦袋,目光略帶警告的看著她,「在看什麼?」
上官輕兒抬眸,對上夏瑾寒那張帶著玩味笑容的臉的時候,只覺得一陣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這男人,從前就算是在跟她親熱的時候,也是比較規矩的,雖然有時候也很可惡,但從沒有像現在這般妖孽過。
如今的他,就像是帶著劇毒的罌粟花,在這安靜的夜里,無聲的綻放,光芒萬丈,誘人采掘。尤其是那雙含笑的眸子,一眼望進去,看不到底,那濃濃的深情,幾乎能將她淹沒。
這一刻,上官輕兒明知道他是劇毒,卻還是甘願沉淪,哪怕萬劫不復,也心甘情願。
夏瑾寒低頭,輕輕吻著她的小嘴,嘴角是妖嬈的笑,「怎麼?看傻了?」
「嗯……」上官輕兒傻傻的點頭,一雙眼楮依
然痴痴的看著他,眼楮都舍不得眨一下。
夏瑾寒自然對上官輕兒這樣的表情很滿意,他繼續笑著,問,「我好看麼?」
「好看。」上官輕兒點頭,兩頰泛紅,呼吸急促,雙眼微微閉起,全身心的感受著夏瑾寒的溫柔親吻。
「愛我嗎?」
「愛……」她低聲的回答著,卻是忍不住誘惑,主動的張嘴,想要加深這個親吻。
夏瑾寒卻適時的退了出來,捧著她的小臉,笑道,「再說一次?」
上官輕兒紅著臉,目光依然有些痴迷,但意識卻是清醒了,她看著近在咫尺這張俊美無雙,風華萬千的臉,小嘴微張,吐出了三個清晰的字符,「我愛你。」
「砰……」的一聲,上官輕兒的話音剛落,門外就有三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上官輕兒被下了一跳,抬眸看去,才發現三個高大的男人,目光陰沉的倒在地上,正慢慢的爬起來。
上官輕兒眨了眨眼楮,看著那三個狼狽的男人,臉色變得很難看,怒道,「你們在干什麼?」
夏瑾寒背對著那三個男人,嘴角勾起,浮現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令他原本就十分妖孽的臉,顯得更加迷人。
上官輕兒一抬頭就看到了夏瑾寒那誘人的笑,當即愣了愣,眨了眨眼楮,呼吸有些不規律的瞪著夏瑾寒,「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她沒能听到門外有人在靠近,是因為她被迷住了,而這個男人的警覺性比任何人都要高,她不可能對那些人的靠近沒有任何感覺的。
難怪她覺得這人今天有些反常,居然當著冷亦的面就對她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想來也是因為知道那些人在外面,故意做給他們看的吧?
雖然她不喜歡被人看到自己痴迷的樣子,也不想被人知道她跟他親熱的場面,但是,若門口的人看到這些之後,能消除對她的那一份心思,也是好的。
夏瑾寒看著上官輕兒不斷變幻的臉色,笑道,「是。」
汗,是你還應得這麼爽快?
上官輕兒瞪了他一眼,道,「狡猾,不害臊。」
此時,門口的那三個人已經爬了起來,一個個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他們並排站在門口,目光陰沉的看著上官輕兒和夏瑾寒。
上官輕兒有些頭疼的扶額,道,「九哥哥你怎麼來了?我竟不知你何時有了偷窺別人的愛好?」
慕容蓮甩了甩大紅色的衣袖,看著上官輕兒那略帶尷尬的樣子,冷哼道,「本王可沒有偷窺,我這是光明正大的看,是有人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就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傷風敗俗,不知檢點!」
上官輕兒嘴角猛抽,「拜托,我跟我男人親熱,怎麼就傷風敗俗了?還不知檢點,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大白天的跑來偷看有失風度,心術不正呢?」
「本王說了,這是光芒正大的看。」慕容蓮咬牙切齒的瞪著上官輕兒。
夏瑾寒伸手攬著上官輕兒的腰,嘴角微微勾起,聲音淡雅如蘭,「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是光明正大的親熱,可沒請九王爺來看,門窗也是關著的,何來傷風敗俗一說?」
慕容蓮被夏瑾寒這話給堵住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倒是一直沒有出聲的白瀾,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的盯著上官輕兒,語氣中帶著幾份固執和委屈,「你,真的愛他?」
上官輕兒愣了愣,而後抬眸看著夏瑾寒,眼底是化不開的溫柔,「當然。」
白瀾眉頭緊皺,低著頭,臉色難看的道,「那我呢?」
上官輕兒沒多想,直接回答,道,「你是我前輩,也是好朋友。」
說完,才覺得房間里的氣氛有些怪異,上官輕兒有些納悶,正要問怎麼回事的時候,一直門口三個人中最為安靜的夏瑾軒道,「輕兒,可找到風吹雪了?」
上官輕兒看向夏瑾軒,笑了笑,道,「找到了,正在里面歡樂著呢。」
夏瑾軒蹙眉,看向上官輕兒身後的房間,忽然想起了什麼,明白了上官輕兒的意思,臉色不由的一陣泛紅。
 
上官輕兒沒有多想,問,「小八,你怎麼會在這兒?還有九哥哥也是……」
夏瑾軒模了模腦袋,道,「我今天剛好去普崖山找慕瑤,听到她說起這事兒,就過來看看了。」
上官輕兒點頭,表示理解。只是,看著夏瑾軒的眼神變得曖昧了起來……
夏瑾軒被上官輕兒看的臉微微泛紅,不自在的別開了視線。
而慕容蓮則是在這個時候懶懶的回答,「我想去哪里似乎不需要跟你匯報。」
好吧,確實不需要,所以她也懶得問了。
上官輕兒聳聳肩,對夏瑾軒道,「小八,你去告訴四師兄,就說二師兄已經沒事了,一會二師兄和小辣椒安全出來之後,就把這個給冷天睿吃下。」上官輕兒說著,給夏瑾軒遞去了一個小瓷瓶。
結果她的手才伸出去,身側一直被忽略了的冷亦卻突然發難,一陣風似得沖過來,就要搶走上官輕兒手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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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今天老爸生日,打算給老爸一個驚喜,陪他慶生去,哇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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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小蠻︰一不小心腳下一滑,穿越到碧月大陸,成為七星國第一蠱巫師,喜歡裝傻賣萌,女扮男裝偽裝成小叫花子、賭聖和江湖術士,找人練蠱。
百里絕情︰七星國國師,絕情宮至高無上、裝酷賣狠的領導者,真實身份十分神秘,最討厭女人。
這兩個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卻因為一場意外的落水對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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