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之五哥,我斷袖啊 第5章

作者 ︰ 少地瓜

()等折騰完了,乾隆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好麼,再發火也沒那氣氛了,只得悶哼一聲,氣鼓鼓的坐在首位。

下面一溜兒並排倆弟弟站著,垂著腦袋,態度十分良好。

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乾隆心里是百感交集。

自己兄弟少啊,現今就這麼碩果僅存的倆了,還不負眾望的挺活蹦亂跳。但是!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一個愛辦喪事,哭的還是他自己!

一個動不動就天南海北的一跑大半年,人影兒都找不著一個!

你說說,這要是笨蛋也就罷了,大清朝也不缺這幾個銀子,養著唄。偏倆混蛋腦子都出奇的好使,就是不用在正道上,從小到大的,乾隆覺得自己的頭發掉的都特別快。

這也就罷了,偏倆貨嘴巴甜,會來事兒,隔三差五就湊到太後眼前撒嬌哄人,把個老太太哄得找不著北,有幾次乾隆差點沒給氣死,當時真是恨不得挑明了問老太太,皇額娘啊,朕真的是您親生的吧,不是後的啊!您不能這麼偏著幫這倆沒良心的小狼崽子啊。

不過,乾隆也時常安慰自己,差不多得了,好歹這倆家伙心思正當,一個比一個對這皇位避之不及,你知足吧!

況且,一旦真有事情要他們去辦的時候,也是一個頂仨的主兒,罷了罷了,就當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了。

這事兒就這麼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乾隆意思意思的訓斥了幾句就放倆人出來了,末了還別別扭扭的囑咐寶貝弟弟弘要好好注意身體,臨走還硬塞了一大堆藥材出來。

弘晝瞅了瞅那個數量,模著下巴估模下,嗯,這要真是全吃下去,估計小六兒當場就能血濺當場爆體而亡。

既然進來了,倆人也就不急著出去,溜溜達達往御花園逛游去了。

「六兒,」弘晝歪頭看著他,挺心疼,「你嘴巴怎麼回事兒?真是前陣子出去跑的上火了?」

弘看看他,笑而不語。

這會兒御花園里面不少花都開了,五彩繽紛,挺好看。

和親王,果親王那都是愛玩能玩的,打小見的都是各地貢上來的奇珍異寶,那見識自然是格外的精準,當下就評論評論從各處進貢的珍品,交流下感想,順便商量探討估計下,順利從皇兄那里討要過來的幾率有幾成,倒也挺快活。

然而這快活很快就被打斷了。

「見過和親王,見過果親王,給兩位王爺請安。」這柔柔弱弱的嗓子一起,弘就覺得剛所有的好興致全都煙消雲散,跑得比受驚的兔子還快。

「令妃娘娘也安好。」弘皮笑肉不笑的看看她,懶洋洋的回個禮。那邊弘晝的態度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個兩個都是眼皮子也懶得抬。

令妃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了,捂著嘴巴笑,「兩位王爺好興致。」都逛到宮里來了。

弘晝也懶得繼續跟她磨嘰,隨意的拱拱手,「本王與果親王還有要事,告辭了。」說完也不等令妃反應,拉著弘轉身就走。

要說起來,這仨人也算是積怨已久。

當年令妃剛上位的時候,人還比較比較女敕,換句話說,就是還挺狂,沒今時今日這麼深的城府,不大怎麼懂得收斂。

有一天踫見了進宮請安的和親王,仗著受寵竟生生的受了和親王的全禮。和親王那誰啊,那是一敢捋虎須的神人啊,平時除了他四哥皇額娘和碩果僅存的個把親叔叔,整個大清朝上下他拜過誰啊,當場這梁子就結下了。

再說果親王弘,有一年過年,本來乾隆說好了的,南方進獻的鮮果除了太後那兒,先給他挑。結果沒承想,令妃爆出有孕,乾隆一時腦抽就中了糖衣炮彈,把答應弘的事兒給忘了,愣是讓令妃把果親王冬日里最喜愛的西瓜以及其余的一大批水果給挑走了。

還沒完呢,果親王一氣之下出門遛彎,結果被一不長眼的醉漢沖撞了,當場命人毫不手軟的揍了一頓,後來事情弄明白了,好麼,還真是冤家路窄,那人竟是令妃的娘家表弟!弘怒極反笑,立即安排人把這醉漢的老底兒給翻出來,別說,還真不少,踫上抓得緊的時候,流放三千里都夠了,于是沒的說,好一頓板子送進了牢房,就等著上面判下來了。

後來令妃哭哭啼啼的向乾隆吹了不少枕頭風才給把人放出來,但因為已經徹底得罪了果親王,那人再也不敢在京城待,連夜就出了城門南下了,再也沒敢踏足過這四九城的地兒。

再後來又陸陸續續的出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事兒,這倆人的怨就這麼越結越深,算是徹底杠上了。

「真晦氣。」弘騎在馬上,臉色不大好。

「哼,那女人,心忒野,」弘晝道,「看著吧,區區一個妃位可困不住她。」

「哼哼,」弘冷笑,一抖韁繩,「告訴她,別做夢了!只要有本王在的一天,她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個位子上呆著吧,否則,貴人也抬舉了!」

鸚鵡事件完了之後也就沒什麼事兒了,太後也不在宮里,弘也懶得進那個四方圈圈,整日就跟弘晝湊一塊,哥倆商量著怎麼繼續禍害他們那倒霉四哥。

這天,正賞畫呢,宮里面來人了,還是吳書來親自過來的。

哥倆趕緊站起來,虛虛拱拱手。

吳書來哪兒敢受他們的禮啊,忙不迭的趕緊避開,賠笑道︰「萬歲爺估計的真沒錯兒,兩位王爺果真都在果親王府呢,奴才也算是偷個懶兒,一塊說了。」

弘一抿嘴兒,丟給他一金錁子,「什麼事兒?」

吳書來知道他不缺這個,也就不推辭,笑著謝了,熟練地往袖子里一揣,「可不就是下月圍獵麼,二位王爺沒的說,又隨駕呢。皇上打發奴才過來說一聲,問問二位王爺有什麼特別要注意的麼?」

弘晝看看弘,見對方搖頭,自己也仰頭想了想,笑笑,「有勞公公了,本王和小六兒去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什麼ど蛾子。」

吳書來也直樂,把這次初步擬定的大名單留下,扎個千兒回復去了。

吳書來一走,哥倆命人把畫卷一收,對視一眼,「得,剛嫌憋得慌,可不來事兒了麼。」

弘嗤笑一聲,拈過桌上的名單,信手一翻,眼楮一眯,臉上陰雲籠罩,啪的丟回去,把自己個兒往榻上一摔,「五哥,你去跟四哥說,我不去了。」

「別介啊!」弘晝急了,趕緊拿過名單,打眼一掃,一巴掌拍弘上,「嘿,你小子,我以為什麼事兒呢。去,怎麼不去!」

弘不耐煩的翻個身,嘟囔道︰「我去什麼啊,沒得膈應,」煩躁的搶過弘晝手里的小冊子,信手一點,眉峰一揚,「你瞅瞅啊,瞅瞅!這跟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嘿,福爾康福爾泰!令妃那娘們兒怎麼沒把她家看門兒的張三李四王二麻子也一塊塞進來啊!不去!」

弘晝噗嗤噗嗤笑的直哆嗦,「哎呀我說六兒啊,你還真當這是她的天下啊?她膈應咱,咱憑什麼不去膈應他們?不去反倒是遂了他們的願了。」隨即聲音一冷,「要不是福家倆草包身上掛著個五阿哥伴讀的明兒,他們這個二等侍衛算個屁!」

弘一咕嚕爬起來,冷笑,「我膈應他們?他們算老幾!打獵,就那花架子,光拉個弓瞄個準兒就得哆哆嗦嗦老半天,射什麼?射人麼?」

弘晝又是好一陣笑。

其實說白了,所謂的圍獵真不如自己出去打獵有意思,光是這儀式那儀式的就夠煩人的,而且根本就算不得打獵,早就有專人提前把獵物趕到一起了,不然你以為呢?皇帝那整日蹲在宮中的小體格,真能像史書上記載的那樣「日射狐兔三百」啊。

「別鬧了啊,」弘晝拍拍弟弟光溜溜的腦門兒,「就當遛彎兒了,反正這半年內四哥是不會準你出京城了。」

不提還好,一提弘又是好一陣沮喪,這叫什麼事兒啊,自己是喜歡書,可看書哪比得上行萬里路不是?

「嘿,」見他沒什麼興致,弘晝絞盡腦汁的逗樂,「趕緊想想,沒準兒咱們還能再從四哥哪兒搜羅點兒東西出來呢。」

弘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拿那名單冊子就拍他臉上,「至于麼你,真要東西,得,你這就回府,關屋里老老實實寫幾篇折子,估計甭說點兒東西了,四哥一準兒能感動的哭皇阿瑪去!」

「哎六兒,我說有你這麼損自己哥哥的麼?」

「哼,這不正損著麼,長見識了吧?」

「哎呦喂,看來五爺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你,你還真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嘿六爺還怕你不成?走,後院兒演武場走著?!」

「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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