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一陣風吹過,楚軒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人都走光了,我們也走吧!」
這回,自戀女沒有唱反調,很是乖巧的點著腦袋,小聲應道︰「嗯!」
路上,楚軒見自戀女像只溫順的小貓一般默默地跟著自己,不言不語,很是安靜,忍不住問道︰「張果果同學,你怎麼突然轉x ng子了?你這樣子還真是讓我不習慣!」
可不是麼?自戀女下午可沒有現在這般安靜,時不時與楚軒頂嘴,如今的自戀女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這讓楚軒覺得總差些什麼。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我還不是怕你這個大少爺生氣!反正我是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既然如此,那麼我干脆只听不說得了。」這口氣自戀女已經憋了好久,如今吐出來,她覺得整個人舒坦多了。
此時此刻,自戀女很是納悶,應該說她已經納悶了一個晚上,因為她覺得自己仿佛不是自己了,要知道平時的她天不怕地不怕,率x ng而為,不管做什麼事都只憑個人喜好,從不計較得知和後果,然而今天的她不知撞了哪門子的邪,居然會在乎一個僅僅認識幾個小時的男孩子的看法,試問這位地下勢力小公主能不納悶嗎?
要說她對他一見鐘情,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為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首要條件是身高八尺,而楚軒遠遠未夠資格,所以他才被她貼上了「細竹竿」的標簽。
要說她對他r 久生情,這可能麼?細數一下手指頭,他們認識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夠十個小時,何來r 久生情?而且他們在一起的短短幾個小時就爭吵了無數次,她常常被他氣過半死,連恨他都來不及,又何況是愛呢?
正因如此,自戀女納悶到了極點,她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怕「細竹竿」生氣?想她堂堂的浙省地下勢力小公主憑什麼向「細竹竿」服軟?要知道「細竹竿」生氣關她屁事,反正他們今天才初識,交情不深,就算他真的生氣了,大不了兩人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
問題自戀女想歸這樣想,她卻做不到這樣灑月兌,仿佛在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j ng告她,讓她約束自己的大小姐脾氣,否則她將掉進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
那時候,自戀女驚恐萬分,她把「細竹竿」當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她不想惹「細竹竿」生氣,她不想從此與「細竹竿」分道揚鑣,因為她喜歡呆在「細竹」身邊的那種寧靜感覺,這可以讓她的心神得到放松,不用每時每刻處于緊繃狀態,雖然他十分討厭,常常與她斗嘴,惹她生氣,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和他在一起,她覺得自己很有安全感,縱然她不認為他有能力保護自己,可是她卻固執的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誰讓她一直缺乏安全感呢,否則以自戀女的千金大小姐脾氣早就和楚軒撕破臉皮鬧翻了。
這會兒,在楚軒眼里,張果果同學不再是刁蠻任x ng的非主流少女,倒像弱不禁風的弱質女流,楚楚可憐!
楚軒很自然的上前拉著張果果同學的柔軟小手,說道︰「其實你犯不著這樣小心翼翼,我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一般情況下不會生氣的。」
「我知道,偶爾和你開開玩笑倒是無傷大雅,可是你一旦生起氣來比洪荒古獸還可怕!」
楚軒不禁樂了,笑著問道︰「我有你形容的那麼夸張嗎?你怎麼不說我一旦生氣,猶如天子發怒,血流成河!」
「切!就你這樣兒也想當皇帝?你還是等下輩子吧!」張果果同學想了一想,又補充道︰「不,下輩子還輪不到你,應該是下下輩子!」
楚軒一臉無語道︰「張果果同學,你知道什麼叫打比方嗎?」
「咯咯!」張果果同學開心一笑,慢悠悠回道︰「不——知——道!」
楚軒微微一笑道︰「看見你把活力補滿,我也就放心了。」
接著,楚軒一臉認真道︰「張果果同學,我這個人歷來說一不二,既然你答應我的事做到了,那麼我答應你的事同樣也會做到,無論我們將來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不理你!」
張果果同學激動得跳了起來,問道︰「真的?」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楚軒見自己的誠信遭到懷疑,虎軀一震,王八之氣一放,厲聲問道︰「張果果同學,你竟然敢懷疑哥的誠信,你的小是不是癢了?」
張果果同學故意翹著自己的,激道︰「我就是癢了,問題你敢打嗎?」
「啪!」這一巴掌可把自戀女打懵了,她萬萬想不到楚軒會下手「打」自己。
與此同時,楚軒十分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邪惡右手,天地良心,他不是有意佔張果果同學的便宜,這一巴掌完全是鬼使神差,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的右手已經貼在了張果果同學的翹臀上,不過有一句說一句,張果果同學的翹臀蠻有彈x ng的。
「丫的,你居然敢佔姑n in i的便宜?姑n in i和你拼了!」
當自戀女回過神來,不顧三七二十一的跳到楚軒身上,對其又咬又啃,一報之前自己被佔便宜之仇,不曾想到自己的便宜被越佔越多了。
雖說現在是晚上,路上的行人不像白天那般人山人海,但是往來車輛也川流不息,就算現代男女的思想比較開放,可一對男女在大街上拉拉扯扯難免被人指指點點,楚軒不想自己又成為了眾人談論的焦點,于是乎他把自戀女拉到一個偏僻角落,說道︰「別鬧了,我的臉上都沾滿了你的口水,我的清白也被你摧毀了,這回你該夠本了吧!」
自戀女沒好氣道︰「你有個屁的清白!拜托,吃虧的那個人是姐!」
「你這是哪門子的道理?明明是你吃哥的豆腐!難道你們女孩子的清白才叫清白,我們男孩子的清白不是清白了?」
自戀女用略微奇怪的眼神看了楚軒一眼,問道︰「你是男孩子麼?」
「我當然是……」說到這兒,楚軒覺得自己這一世還是一枚粉女敕處男很丟人,于是干咳一聲,改口道︰「不是了,哥在很多年前已經不是男孩子了。」
張果果同學古怪一笑,安慰道︰「老男孩,姐知道你是處男,其實當處男一點也不丟人,姐還是處女呢!」
「暈!你是處女關我什麼事?反正哥已經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了。」
楚軒沒說謊啊,上一世的他確實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蛻變,不過他已經想不起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是誰了,因為他的第一次是在意識不清的酒醉下獻出去的。
「你不用解釋,我懂!」這會兒,自戀女臉上的古怪笑意更濃了。
「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接著,楚軒晃動了一下右手,說道︰「算了,我們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自戀女很是奇怪的問道︰「你不知道我家住在哪里嗎?」
楚軒反問道︰「我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很奇怪嗎?」
自戀女提示道︰「我老爸是張閻王!」
楚軒點頭回道︰「這個我知道,你爸是我們浙省地下勢力的扛把子,也就是所謂的地下教父!」
「既然你知道,那你怎麼不知道我家住哪里?」
「暈!我又不是道上混的,怎麼知道你家住哪里?再說了,狡兔三窟,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麼知道你想回哪個家?」
「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回家,干脆我去你家得了。」
嚇!楚軒的額頭溢出了冷汗,他壓根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帶女孩子回家過夜!當然,楚軒並不認為自己會和張果果同學發生什麼特殊關系,雖然他只是很單純的讓張果果同學去他家睡一晚,但是這難保不會讓他的父母遐想翩翩,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這不太好吧,要知道你可是女孩子……」楚軒很婉轉的拒絕著,可是他還未將整段話說完,自戀女打斷道︰「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你認為我是那種不檢點的女孩子。」
「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從沒帶女孩子回過家,所以怕父母誤會我們兩個是那種關系,到時我們有理也說不清了。而且現在的人听風就是雨,我怕這影響到你的清白,如果你不怕有人對我們說三道四,那麼你就跟著我回家吧!」
丫丫的,人家女孩子都不怕,他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所以楚軒決定豁出去了,反正清者自清!
張果果同學見眼前的「細竹竿」一臉緊張的解釋著,噗哧一笑道︰「你還是送我回家吧!」
楚軒一臉疑惑道︰「你不是不想回家嗎?」
自戀女反問道︰「我改變主意了,難道不行嗎?」
「行!」女孩子的心思最難猜,既然張果果同學改變了主意,楚軒也不再勸她。
隨後,楚軒打了一輛出租車,把自戀女送到了東城區的新世紀豪宅,這個地方顯然不是張閻王的根據地,而是張果果同學自個兒的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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