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國慶一夜沒睡。(鳳舞文學網)
欲仙欲死。
哦並不是說夏文柏對他做了什麼,夏先生早早的就睡了,將謝國慶放置play了一夜。
但是他讓謝國慶待在客廳,給他放了一夜的動作科學研究紀錄片。
雖然謝國慶的意識里這應該叫做小黃片才對,但是看夏文柏的架勢,似乎是本著科學研究的態度來展開工作的。
謝國慶被勒令不許發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電視上的表演,一夜下來,人都有些精神恍惚了。
夏文柏起床之後才來檢視他的狀況,略微有些驚訝,按照之前這個家伙的敏感度來說,分明撐不過一夜才對,沒想到居然真的半分沒叫他失望,如此堅忍,倒叫夏文柏刮目相看了。
在看到他的時候,謝國慶就流露出求救的神色,身子卻半分沒動,夏文柏知道是自己的命令的緣故︰「你現在可以動了。」
謝國慶一直繃的緊緊的身體有著細微的放松,可是隨即你他又露出忍耐的神色,夏文柏沒細究,伸手將他拖拽了起來,隨手將昨晚放在一邊的尺子撥弄了一下依然挺立著的小謝國慶︰「沒想到……」
他話沒說完,謝國慶就射了出來。
幸虧他拿著尺子,因此並沒有濺到多少,夏文柏有幾分嫌棄的看著地上的污物,抬起頭就見謝國慶的神色比他還難看,對方臉色發白,已經有幾分絕望了,顯然對自己居然功虧一簣感到巨大的失望和恐慌。
「一夜都忍了,這樣就忍不了了?」夏文柏問。
謝國慶蠕動了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雖然小黃片放了一夜,他也有些激動,夏文柏讓他了解一下里面涉及教相關的內容,不過除了夏文柏這種人,誰會把這種東西當科普教學用啊!
但是即使這樣,他也能忍住不射,略微有些情動卻沒到激情四射的地步,加上時時刻刻念叨著夏文柏在他耳邊下的命令,到最終終于完成夏文柏交代的任務他還長舒了一口氣。
可是僅僅是簡簡單單的被夏文柏一玩弄,這還不是親身上陣呢,就是個戒尺而已,他居然就……想到這里謝國慶都想掩面哭泣了。
夏文柏支起身子︰「算了,你去把自己收拾好,然後將這一塊給我收拾干淨,昨晚一夜沒睡,你白天就睡一覺吧,我出門去。」
謝國慶立刻撐起身子︰「我也去。」
「你不困?」
「主人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這個家伙腦子不好使,但是卻頗具言語天賦,夏文柏想了想今天要買的東西的狀況,也就點了點頭。
卻是到十二堂口去了。謝國慶跟在夏文柏身邊,這一次的心情與上一次可是截然不同。
厲雷本來正一邊玩弄他身邊奴隸的ru頭一邊看財務報表呢,听到夏文柏來了跑下樓,結果沒想到這家伙還帶了個拖油瓶。
而且看這個架勢……厲雷將夏文柏拉到一邊,裝作沒看見謝國慶朝他丟的刀子眼。
夏文柏也沒看見謝國慶丟給他的依依不舍的面孔,隨著厲雷走到角落里︰「怎麼了?」
「你怎麼把謝老大搞到手的?」厲雷興致勃勃的問︰「看他這個樣子,還是個新手啊。難得你有耐心……」話說到一邊,他突然問︰「不是謝老大強迫你的吧?」
夏文柏就差沒抄起手邊的東西砸過去。厲雷看他神色也不在意,依舊笑嘻嘻的︰「說吧,今天來干嘛?」
「買東西。」夏文柏頭一偏,指了指謝國慶︰「給他用的。」
「啊。」厲雷點了點頭︰「我懂了。」
個人有個人的門路,就好像淘寶有情趣內衣店一樣,他們這一群特殊愛好者也有自己的小圈子,其中的從業者人數不少,夏文柏想要買的東西都要度身定做,這也是他最終將謝國慶帶出來的原因。
「首先要什麼?貞操帶要嗎?」厲雷興致勃勃的問,其實他不經營這一塊,但是八卦他總是樂于的,做人嘛,不能違背自己的天性。
「這個先別急,」夏文柏沉吟片刻︰「我覺得這方面他有點問題,先看看再說。」
「我預備先買個項圈。」
這就是最高獎勵了,厲雷登時態度就截然不同︰「這麼快?」
擺擺手,夏文柏搖頭︰「買了準備而已,又不是立刻給他戴上。」
「那如果他不合格呢?」
項圈是需要奴隸努力表現爭取才能得到的東西,大部分主人都會在奴隸已經上手一段時間,表現優良之後才帶他們打造這個東西,夏文柏看模樣分明才收了謝國慶沒兩天——實際上也真的就兩天而已——居然就在考慮這個事宜,不由的讓厲雷感到驚訝。
「就廢了他。」
厲雷想了半天……也沒明白夏文柏這句話里的「ta」說的是項圈,還是謝國慶。
兩個人還在說話,有人開門進來,厲雷抬頭看了一下,咦了一聲,夏文柏這才隨著他的目光回頭看,結果見到了熟人。
是邱澤。
這才兩天沒見,感覺瘦了一圈,對方也看到了夏文柏,眼珠子一亮,顯然要走過來,夏文柏略微退了一步,感到為難。
因為邱澤失約的緣故,原本預備好要趁機會拒絕他的請求的事兒也沒做,此時對方大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伴了,更別提謝國慶就站在一邊呢。
不過不必夏文柏擔心,謝國慶已經先一步走了過來,半擋在邱澤跟前,之前他從跟著夏文柏進店,就一直十分本分,同上一次進店的時候作為謝老大的身份時的表現截然不同,乍一看簡直半分存在感也無,不過此時站在邱澤跟前,他仿佛又從一個乖順听話的奴隸又變回了謝狼這個角色來了。
「邱小少爺怎麼還往這跑?」他道,因為小少爺比他矮了大半個頭,謝國慶手插在褲袋里彎腰湊到他耳邊︰「你父親沒和你說過嗎?十二堂口不是西街的地盤了?」
「嗯?」邱澤本來被他一攔,有些嚇一跳,他最近剛剛莫名其妙吃了大虧,父親幾次三番勒令他在家不許亂跑,這次出來還是偷跑的,雖然不曾了解家里的情況,但是因為家庭背景的緣故,對于幾個盤口之間的沖突多少還是了解一點,謝國慶這麼一嚇唬,與上一次見面時的可靠截然不同,讓他心里都有些打突。
「我也不是想教訓邱小少爺什麼,」謝國慶道,說的似乎很讓人信服一般︰「只是到底最近比較敏感,邱小少爺老是往這里跑,一不留神出了什麼事,我們也不好對邱二爺交代啊,你說我到時候說是因為邱小少爺自己的緣故呢,還是因為我們沒看好您呢?」
「您說是吧?」
到底一個是跌打滾爬才有今日地位的老油條,一個還是剛上大學的生澀少年,段數截然不同,邱澤被他兩句話就給忽悠的有些暈頭轉向,連看到夏文柏的激動心情都沒了。
謝國慶看他這模樣有幾分得意,在戰略上雖然他藐視這個小家伙,只把他當成是對頭家的兒子,在勢力斗爭中壓根不值一提,更遑論這家伙明顯被保護過度,在黑社會里不成大器,但是戰術上他卻必須要重視敵人,因為這家伙可是曾經肖想過夏文柏的人!
就連現在還對夏文柏心懷妄想呢!
「邱澤?」就在謝國慶為自己御敵于國門之外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夏文柏卻走了過來出聲打了聲招呼,這立刻讓謝國慶心酸異常,看向夏文柏的眼神都有些哀怨,夏文柏一手將他推開,意思不言而明,這人對謝國慶和對邱澤的態度截然不同,一個率性而為,一個則頗為鄭重,邱澤被他正經的招呼弄的也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體。
「夏主人。」他喊。
謝國慶在後面咬後槽牙。
夏文柏搖搖頭︰「上次你沒有來,我本來預備有些話要同你說的。」
他這話剛剛說出來,邱澤的眼眶就紅了︰「我前天出了事。本來是要過去的。」
夏文柏听了他的話,神色一動,面上也帶了幾分關切︰「是怎麼了?」
「被人搶劫了。」邱澤說的十分委屈,他雖然家世不怎麼光鮮,父親是混黑社會的,但是他好歹也是自小被捧著長大,從未受過那樣的委屈,被人搶劫不說,還捆了個嚴嚴實實堵住嘴丟在郊區的樹叢里,一直到第二天才被人發現救了下來。
他都餓瘦了。
謝國慶听他訴苦,半分也不掛心,比起夏文柏他要冷淡的多,只是偶爾偷眼看看夏文柏的表情,確認對方是否為邱澤的這番遭遇而感到痛心,心里把這個小少爺給捅出個三刀六洞來。
「既然如此,」夏文柏模了模邱澤的頭︰「最近就該好好在家里,謝國慶說的沒錯,你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還出來玩,父母親會掛心的。」
「我,我就是想找夏主人……」
「正好我也有話要同你說。」
他們你來我往說的高興,謝國慶在後面怒不可遏,氣積攢的都可以放連環屁了,只是他是沒法對夏文柏生氣,只能都沖著邱澤去,以前還覺得這小子顏色不錯,如今看來也面目可憎。
「我不能當你的主人。」
若說剛剛謝國慶還滿月復不爽,此時則是立刻得道升天了,听了夏文柏這話,邱澤如喪考評,他卻興高采烈,站在夏文柏身後就差興高采烈。
「我已經有奴隸了。」
「但,但是奴隸又不是只可以有一個!」邱澤還在掙扎︰「再多一個不好嗎?這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