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晃是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走出他所棲身的那棟大樓的。(鳳舞文學網)
就游戲角度而言,打狗牌這種事情跟打怪拾取掉落物品是一個概念,唯一的區別就是,這些「怪」都長的是人形模樣。
嗯,簡稱人形怪。
蕭晃這麼安慰自己,然後提著他的長刀在路上轉悠,隨時準備動手。
雖然因為完成任務的原因,目前蕭晃已經擁有了兩個技能,除了在lmento獲得的「絕唱」之外,還有一個在「紅色天井」中新獲得的技能,不過此技能簡直比當初好歹還能猜出點大概的「絕唱」更神秘,它的名字是「心有靈犀」。
這四個字分開看蕭晃都認識,連在一起他也不陌生,就連出處那句「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他也記得,但是一旦把這四個字代入到他的技能中他就理解不能了喂!心有靈犀?他一個孤家寡人跟誰心有靈犀去?主神sm嗎?摔!
本來「絕唱」就不好用,現在再來個目測毫無攻擊性的「心有靈犀」,艾瑪他的人品值一定為負的吧?不然腫麼得到些淨是些雞肋技能呢?╮(╯_╰)╭
正是由于以上種種苦逼的原因,蕭晃走的是比較陰森狹窄的小巷,希望能夠踫到一兩個落單的人形怪練練手,在技能混熟之前,他明顯還沒有做好孤身應對一群的心理準備。
走了十幾分鐘,很幸運的,他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十分符合他練手標準的目標︰人數為1,周圍無多余人群,站姿東倒西歪,走路搖搖晃晃,目測是一宿醉大漢,神志不清。
結論︰十分適合趁火打劫。
lucy!
在心里小小的歡呼了一聲,蕭晃停下步伐,面無表情地抽出長刀,氣勢如虹地沖向對方。
察覺到危險,醉酒的大叔醉眼惺忪地抬起眼角,然後猛然捏碎一支小巧的玻璃管,仰頭一口把里面裝著的液體喝下,這才慢慢抬起他一直耷拉著的頭,面上沒有絲毫的醉態,整個人的氣勢都仿佛在瞬間逆轉,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兩只眼珠子充滿了血絲,眼神凶狠嗜血。
……
那支玻璃管里難道裝的是速效興奮劑嗎?
此轉變略顯不科學啊喂!
容不得蕭晃細想,頃刻間他的長刀就已經砍到了對方面前。
那位疑似狂化的大叔全然不懼,提著酒瓶子朝蕭晃頭頂砸過來。
這一招還真是簡單粗暴,最多只踹過神廟的非智能野獸、與人對戰經驗為0的蕭晃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拆招這種技術性的問題。
于是他下意識的反應,毫不猶豫地抽刀回擋。
「鐺」的一聲,酒瓶砸到刀刃上,細小又鋒利的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蕭晃看得一身冷汗直冒,哪怕只一個小玻璃渣子扎眼楮里,眼珠子鐵定也會廢掉的有木有!
他忙退後幾步,抬手拿手臂擋住眼楮,深覺出師不利,哪怕是醉漢,一旦狂化了,他也很束手束腳的說。
多麼後悔曾經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宅在二次元了,早知道有今天,他就該提著鋼管出去當當街邊小混混!好歹提高下打架技巧不是?
不同于蕭晃的小心翼翼縮手縮腳,對方對于四濺的碎玻璃渣竟是沒有絲毫感覺,充血的眼中興奮異常,沒有半點躲避的意思,一拳朝蕭晃臉上揮過來。
他的拳頭穿透四散在空中的玻璃渣,□的手背被玻璃的尖端割得鮮血淋灕,卻沒有任何停頓地挨上蕭晃的側臉。
蕭晃被這一強力的拳打得差點站立不穩,整個身體都失去平衡,只覺左臉火辣辣的疼,嘴里一股腥咸,腦子里一片空白,頭昏眼花間,身體忽然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應,長刀以一種詭異的弧度在手中旋了個圈,斜斜砍下去,刀鋒劃破了凝滯空氣,也割斷了對面那人的喉嚨。
等到蕭晃的神智歸位的時候,事情已成定局。
對手毫無知覺地躺在地上,頸間一道刀痕干淨利落的割斷了喉嚨,血泊泊的涌出來……
蕭晃覺得自己忽然失去了表情,心里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不高興也不後悔,麻木得仿佛沒有太大感觸。
在動手之前他就已經有此覺悟了。
不自禁自嘲地想,他的適應力的確是經得起考驗。
他用刀尖挑起尸體掛在頸上的狗牌收入兜中,然後木然地擦干刀身的血跡,收入刀鞘,漫無目的地繼續沿著小巷往前走。
臉上還很疼,蕭晃忍不住模了模,似乎有些腫,輕輕一踫就疼得他齜牙。
sh居然會被人揍,說出去會被人笑死的吧?看到的人一定會懷疑自己眼花,說不定還會懷疑眼前這個sh是不是冒牌貨。
蕭晃得慶幸他穿的還是ar的衣服,因為sh的那件深色的皮質風衣實在太深入人心,所以只要距離不是太近、看得不是很仔細,一般沒有人能認出他來,也避免了被人懷疑身份的不利下場。
當然,這說的是一般,還是有特殊情況存在的。
不過對方認出來的不是蕭晃的馬甲,而是他披著的那件外套。
「這……不會錯,這是ar的衣服!」
身後一句大喊,剛剛經歷了那麼一場,蕭晃的神經還沒完全松懈下來,條件反射的就想拔刀。
陌生的少年驚怒交加地沖到蕭晃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是誰?怎麼會穿著ar的衣服?」
面對著他的聲聲質問,蕭晃淡定地拿刀柄在少年手腕處敲了一記。
少年吃痛松開手,蕭晃撫平衣領,斜眼看了那少年一眼,不痛不癢地回答道︰「ar麼?算是朋友吧,你又是誰?」
看來跟ar是認識的,看他這麼緊張的樣子,多半還是關系不錯的朋友吧,既然如此,看在昨天ar請他吃飯的份上,于情于理也不該動手,即使這個人看上去很好欺負。蕭晃把微微出鞘的刀刃又塞了回去。
「我?我是……我也是ar的朋友,我叫kesue。」少年帶著不好意思的笑,略顯靦腆地模了模後腦勺,「那個,ar在哪兒……我是說,你怎麼會穿著他的衣服?」
喲西,打探消息的機會來了!o(≧v≦)o~~
「衣服麼?是他借給我穿的,我自己的衣服……嗯,有點不太方便。」蕭晃含含糊糊的解釋了一番,然後問出了困擾自己好幾天的問題︰「你知道這里有什麼規矩嗎?那個……我是新人,稍微有點無所適從。」他的確是新人,但身體原主不是,于是蕭晃下意識地低著頭把帽子拉得更低了,幾乎蓋住了鼻尖,整個造型和舉止看上去都十分可疑。
kesue對此提起了幾分警惕,甚至心里隱隱有些擔心好友已經遇害了,但他已經失去好友的蹤跡兩天了,這是唯一的線索。
打定主意要緊緊跟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卻詭異的穿著好友衣服的男人,kesue詳細地向蕭晃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伊古拉的規則。
長長的一大串,蕭晃就記得那條湊齊了指定的狗牌就能向王挑戰的規定,據說所有參賽者都是為此而來的,為了打敗王,獲得權力和財富。
他會如此在意這一點的原因是因為蕭晃曾經自己檢查過自己的隨身物品,他發誓里面絕對沒有任何類似于狗牌的東西,而狗牌是每個參賽者的資格證明,換言之,如果他不是偷渡進來的或是不小心弄丟了狗牌,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他就是那位等著被眾人挑戰的王。
更杯具的是,蕭晃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被老媽提出門玩兒了幾天,嗯,終于回來鳥~~咱想死你們了親~~~群mua一個~
最後,感謝旗木以及帶著黃瓜闖天下扔給咱的地雷,謝謝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