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樂剛到家門口,還在想著石大玉那姐妹兩個會說他些什麼的時候,就看見王海燕正坐在他家門前大口地吃著一根黃瓜,她見賈樂上氣不接下氣的,問︰「賈樂,你這是干啥去了,跟做賊被狗攆了一樣。(鳳舞文學網)」
賈樂笑著說︰「沒干啥,我就是去追了會兒野兔子,可惜沒追上。」心里暗道可不是差點兒讓狗給攆嗎!要是跑的遲了說不定還會被咬到呢!
王海燕忽然板起臉問︰「賈樂,我問你,那天你走後,有個人到我家偷看我和李麗洗澡,你說哪個人是不是你?」
賈樂一听這話,心里「咯 」一下子,好幾天不見面,見了面就躲,怎麼現在想起找我來問這個了,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海燕嫂子你說啥呢,我咋听不懂。」
王海燕一起身,從底下拎起一個袋子扔在賈樂的腳下,說︰「我的話你听不懂,這件衣服你總歸認識吧。」
賈樂拾起那個袋子打開看了一眼王海燕說的那件衣服,這件衣服他當然認識,它就是那天李麗的衣服被撕了後他給李麗披上的衣服。
「你是不是那天又回去拿衣服,才看到我們洗澡的。」王海燕抓著他的手問。
賈樂還想裝糊涂,王海燕忽然又說︰「你也別不承認了,我的家一般人可是不願意去的,這兩年我家進過的人就你和李麗兩個。正好我家地里的農活沒人干,這幾天你就到我家里把農活都干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拿著這件衣服找你娘說道說道去,這件衣服別人不認識,她肯定認識,我看到時候你的臉往哪擱。」
賈樂嚇得臉色一變,他知道這事想不承認都不行了。他低聲下氣地說︰「嫂子,我干,我干。只要你不把這事告訴我媽,你讓我干什麼就干什麼,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
王海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在賈樂的臉上掐了一把,說︰「看你那傻樣,我和李麗全身都讓你看了,還……還那樣了,你還用偷著跑回來看我們洗澡嗎,偷看就算了,你還不支一聲就跑,嚇的我們不輕知道不,下次還敢不敢了。」
賈樂連忙低下頭說︰「不敢了,海燕嫂子,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想看也不偷看了,我直接明著看!」
王海燕一听他這樣說,立時弄了個大紅臉,抬手在賈樂的胸口狠狠地錘了一下,嬌羞的說「你想的到美,誰還讓你看啊,你去問李麗還讓不讓你看!」
「呵呵,呵呵」賈樂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站著傻笑。
王海燕見賈樂這樣子,羞惱的又抬手在賈樂的胸口狠狠地錘了一下說︰「你還傻站著干什麼,快說什麼時候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
賈樂點頭說︰「哎,我地里的活干完了,我明天就去幫你干活。」
「這還差不多,我就知道你地里的活干完了,我地里的活忙不過來才來找你的,記得明天我等你。」說完就走了。
一連兩天,賈樂每天白天都在王海燕家的地里干活,晚上在王海燕家吃完飯就回家睡覺。反正家里也沒人,到省的做飯了,唯一遺憾的是這兩天沒機會再看到王海燕不穿衣服的樣子。
王海燕一個女人過日子,很多農活她都干不動,有賈樂幫忙她就輕松多了。
兩天的時間,賈樂就把王海燕地里的農活都干完了。王海燕自然非常高興。
當晚王海燕給賈樂做了幾個好菜,還買了瓶好白酒。
王海燕給賈樂倒了一碗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王海燕端起酒碗,笑著說︰「賈樂,這兩天你受累了,要不是你幫忙,我地里的這些農活我一個人得干到猴年馬月。」
賈樂也端起酒碗,笑著說︰「沒啥,我這個人沒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氣,干這些農活也沒覺得累。」
王海燕說︰「之前我跟你說的要告訴你娘那些話都是逗你玩的,像你這麼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沒啥,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偷看過男人洗澡哩。」
說完,王海燕和賈樂都哈哈大笑,然後兩個人踫了一下酒碗,王海燕先喝了一大口,賈樂也跟著喝了一大口。
賈樂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喝過幾回,不過喝的都不多。
賈樂勉強跟王海燕喝了半碗,就覺得胃里跟火燒了一樣。王海燕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滿,說︰「賈樂,把這碗酒都喝了。」
賈樂擺了擺手,表情難受地說︰「不行,海燕嫂子,我喝不下了。」
王海燕說︰「有啥喝不下的,酒這東西就是水,不過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賈樂為難的說︰「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王海燕說︰「回不了家有啥,嫂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嫂子家睡了。」
賈樂只好硬著頭皮把王海燕給倒的酒全喝下去了,這一喝下去不要緊,賈樂忽然感到天旋地轉的,腦袋里「嗡」「嗡」地響個不停。
賈樂想到炕上去躺一會兒,可是沒走幾步,腳底下發軟,他就摔倒了,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賈樂醒來時,腦袋跟裂開了一樣疼,他勉強睜開眼楮向四處看了看,原來他正躺在王海燕家的炕上,屋里的燈亮著,王海燕卻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
賈樂忽然覺得尿泡憋的難受,從炕上爬起來,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柿子樹下,然後解開褲腰帶,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從柿子樹後傳來一陣女人若有若無的哼哼聲,賈樂仔細听了听,聲音好像是從旁邊的一間平時用來裝雜物的偏房里傳來的,賈樂就是在這間偏房里看到王海燕和李麗洗澡的。
「偏房里人的難道是王海燕,大半夜的王海燕不在屋子里睡覺,跑到偏房里干什麼去了。听這聲音好熟悉啊,好像在郵電局扒窗台時听到李娟發出過。」這樣的聲音讓賈樂很疑惑,很想弄清楚事怎麼回事。
賈樂輕輕地走到偏房的窗前,偏房的窗戶上掛上了一塊藍布窗簾,想來,是賈樂偷看了她們洗澡後加上的,不過窗簾擋的不太嚴實,從外面還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偏房里沒有亮燈,幸好有月光從偏房的後窗戶照進來。賈樂隱約能看見王海燕正光著身子坐在一把椅子上,一對飽滿的胸脯正對著他。
王海燕兩腿夾緊,一只手握著自己的一個飽滿的胸脯,另一只手伸進了雙腿間。她的身子隨著雙腿間的手,上下不停的揉搓而扭動著,嘴里喘著粗氣,似乎很難受又很舒坦的樣子。
賈樂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間在郵電局李娟的宿舍窗戶外偷窺的一幕又出現在眼前,一具在燈光的照耀下帶著光暈略顯黝黑的身軀正躺在床上,渾身上下一塊布也沒有,只在肚臍眼與兩腿之間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這個女人正一只手在胸脯上不停的揉搓,豐滿的胸脯在女子的手掌里不斷的變換著形狀,另一只手伸到肚臍眼與兩腿之間的毛巾里,不停的上下起伏著,這場景是何等的相似!
很快,王海燕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後整個人都癱倒在了椅子上。賈樂知道,王海燕辦完事了,又想到每次李娟辦完事後,自己總能看到李娟那清潔溜溜的模樣,那帶著光暈略顯黝黑的身軀以及翹挺挺的胸脯,和那兩個尖上按著顆大紅棗的白面饅頭,拿著那在肚臍眼與兩腿之間搭著的白毛巾擦她那誘人的地方時的動作,王海燕的胸脯和大白饅頭剛才都看到了,她辦完事後會不會也找毛巾擦擦她那誘人的地方呢?想到這些賈樂很興奮,褲襠高高的翹起,壓都壓不下去。這一切的問題他都在等王海燕給他答案,他站在窗外繼續看王海燕下一步的動作。
村里人都說王海燕是個正經女人,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不易,而且還從來沒傳出過什麼閑話,賈樂此刻才知道王海燕為什麼能那麼多年都不找男人一個人過日子了。
這時,王海燕慢慢地又坐了起來,拿起放在椅子旁的衣服褲子往身上套。
賈樂見狀,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閉上眼楮裝睡。
隨後,王海燕也走了進來,她走到賈樂的跟前看了看,見他還在睡覺,就把燈拉滅了,然後月兌鞋上了炕。
想起剛才偏房里的情景,賈樂想睡也睡不著了,的那個東西不知道犯了什麼病,直挺挺地頂起來,把他折磨得夠嗆。
王海燕倒是很快就睡著了。賈樂幾次想翻身壓到王海燕的身上,可是他沒敢,他知道王海燕可不是好惹的,雖然和她和李麗有了那麼一出事,但那時候情況不一樣,現在要是那樣做,要是王海燕不願意,弄出事情來,他可就慘了。
女人的身子模也模過了,看也看過了,可賈樂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種事是個啥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賈樂一骨碌爬起來,穿上衣服想回家。昨天晚上回到炕上躺下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那難受的感覺才消失,從自己的「小蛇」的小嘴兒里吐出點東西來,都吐到了褲衩上,一晚上都濕濕的也不敢起來找東西擦,更不敢月兌掉,趁現在王海燕還沒發現還是趕緊的回家換換好,畢竟一直穿著這濕濕的褲衩也不好受。
「賈樂,天還早著呢,再睡一會兒吧。」王海燕說著翻了個身,含糊不清地說了句。
王海燕這一翻身不要緊,一對白花花的胸脯從寬松的領口處半露了出來。賈樂看著中間那一條深深的肉溝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想起昨晚偏房里的事情,李麗和王海燕一起扒他衣服的那次,賈樂的全身就跟火燒一樣難受,他真想把手伸進那條肉溝里,但他忍住了。
賈樂咬了咬嘴唇,向那兩個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胸脯又看了一眼,說︰「不了,家里沒柴禾燒了,我得早點兒回去多劈些柴禾。」
賈樂說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著出了王海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