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哥,這麼親近的稱呼我還真不太好意思一下子就喊出來。(鳳舞文學網)
就算是陳牧我也從來沒喊過牧哥哥呢。
程慕安,安哥哥,怎麼感覺都像在做夢,這麼美的如畫神仙般的人怎麼會看上我呢,一定是做夢。
安哥哥說為了安全起見,讓我把戒指重新戴上,我想起沙依瑪的話,決定戴在小指上,安哥哥看了我一眼,我搞不清他是什麼意思,基本上從安哥哥的臉上我從來看不出喜怒哀樂。
戒指有點大,勉強先戴著吧,等找沙依瑪要點線纏上。
安哥哥向我走來,越來越近,哎呀,我這小心髒怎麼撲通撲通跳的厲害,以前把他當成大哥的時候不是這樣啊。
安哥哥抬起我的手,從小指將我的戒指拿下,戴在了無名指上,說戒指有點大了還是戴在這兒吧。
安哥哥我們還沒成親呢,戴在這兒是不對的,沙依瑪跟我說過戴戒指的不同含義,雖然我懂得少,但這點我還是知道的,安哥哥居然說︰你要是這麼較真,那今晚就成親吧。
哎呀,安哥哥,不帶這樣搞突然襲擊的。
我在沙依瑪的眼里跟小傻子差不多,自己有未婚夫,卻連戒指戴在哪個手指上都搞錯了。
每天晚上都能跟安哥哥在一個帳篷里,真好。
我在帳篷的這頭休息,安哥哥在帳篷的那頭休息,中間隔了一個矮桌子,他常在矮桌上看書。
安哥哥白天很忙,我幾乎都看不到他,他常常和沙將軍幾個人一起出去,不在軍營,晚上也是經常到很晚才回來,有時候我實在太困了,挺不住了,都等不到見他一面道個晚安就睡過去了,有時候半夜醒來看見帳篷的那頭安哥哥還在那兒看著寫著什麼,真辛苦,我把沙依瑪獵到的小野味攢下來,現在派上用場了。
安哥哥怕影響我睡覺,進進出出一直都是輕手輕腳的,而且在帳內矮桌子上寫字看書的時候也總是背對著我坐著,將燈光盡量遮住,還將油燈燈芯剪短調暗亮度,他雖然從來沒說,可我看在眼里,知道他對我好。
安哥哥那麼忙,還是抽空陪我去集市看看,還送給我一只玉簪,墨綠的顏色,我喜歡,我也很高興,藍天白雲,清澈的湖水,碧綠的草地,還有紅的如夕陽的我的臉,安哥哥那麼熱烈的親了我,那種感覺真美妙,甜蜜,興奮,新奇,害羞,幸福,滿足,太復雜了,最後的感覺就是我像一朵雲輕飄飄的,被融化在一團火里,沒了自我,偷偷看著安哥哥,他似乎也是高興的,我說過我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晚上我經常做夢,在夢中安哥哥總喜歡環抱著我,有時候還會輕輕的模模我的臉,很溫柔,輕柔的在夢中都會覺得癢癢。
我跟沙依瑪說過夢中總會遇見安哥哥,結果她笑話我,那我可萬萬不能跟安哥哥說起這事,多丟人呀。
邊境的事態如安哥哥預料的那樣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