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算走運了,那麼一大塊玻璃碎了,只劃了這麼幾道口子。殘顎曉」徐子山一邊給他包扎傷口一邊說。
「你確定不要縫針嗎?」他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他。
徐子山把最後一個結使勁的扎緊,「我很確定。」
「哦,你謀殺啊!」微生明睿趕緊拿回了手。
「這會知道疼了,剛才打玻璃那會的勇氣呢!」
微生明睿滅掉手中的煙,「好了,你回去吧!」
「你這個臭小子,利用完人,就馬上趕人走,你也太冷血了吧!」
「可能吧!反正有人說我是蛇族的。」
「是誰啊?」徐子山變得八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他。
「還不快回去,你的醫院不要了。」微生明睿從沙發上站起來,向辦公桌走去。
「切,不說拉倒。」徐子山撇撇嘴,開始收拾東西。
收拾好後,他走到微生明睿的辦公桌前,「真懷疑了,你傷的是右手,還能簽字,你最好慢著點,小心傷口在流血。」
「你真的確定不需要縫針嗎?」他看著徐子山再一次發出不相信的眼神。
徐子山白了他一眼,「我是非常加肯定。」
「那好吧!有問題再找你。」他低下頭繼續工作。
真不知道,他怎麼會和這樣的人是朋友,徐子山搖了搖頭,拎著醫藥箱,走了出去。
徐子山走後,他看著自己裹著紗布的手,這些多年,他都沒有像今天這麼失控過,就是珊走後,他也只是酗酒,沒有這麼激動過。
柳寒凝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呢?
這一天,柳寒凝都在想早上齊明瑞的話,相信他,他會讓她平安的離開,而且以後不會讓那個蛇族的人在找她麻煩。
電視劇看多了,她知道不能得罪有錢人,要不就是有權的人,她來這座城市只是想好好地生活,不想找麻煩。
所以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齊明瑞的身上,但是看到可愛的,懂事的微生哲翰,她離開的心,又有些漂浮不定。
一個沒有媽咪的孩子,還跟著一個冷血的爹地,他要怎麼生活呢?而且能生活的快樂嗎?
一直到了晚上,她都沒有決定好離不離開。
「媽咪,翰兒餓了。」微生哲翰跑到床上,雙手支著下巴看著她。
柳寒凝看了一下表,是啊!都五點多了。
「好,媽咪去給你做飯。」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翰兒也去。」微生哲翰的小手,拉住了她的大手。
「好。」柳寒凝領著他一起下了樓。
微生明睿下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臥室看兒子,但是房間里沒有。
「齊嬸,哲翰呢?」他從臥室換完衣服,走下樓來。
齊嬸笑著指了指廚房的方向,「小少爺跟柳小姐在廚房。」
「在廚房,那個該死的女人領他去廚房干什麼?」他一听,就火了。
齊嬸被他的吼聲嚇了一跳,少爺怎麼會這麼大的反應?
他怒氣沖沖的走向廚房,這個該死的女人,不知道哲翰在生病嗎?怎麼能讓他去廚房呢!
等他走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