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明睿走到床邊,把哲翰抱進了被子里,剛給他蓋好被子,他就翻到柳寒凝的身邊,緊緊的摟著她的脖子。殘顎曉
雖然柳寒凝在昏迷中,但是她的手還是把哲翰摟在了懷里。
他覺得很稀奇,難道這就是母愛嗎?
他坐了下來,看著這對互相摟著的母子,以前他多麼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景。
每天下班回來,雖然很累,但是能看到妻子和兒子就算再累,也有了力氣,可是從哲翰生下來,也就在他一個月的時候,有過這種感覺。
他輕輕的模了模哲翰的頭,剛想伸手去模柳寒凝。
「明睿。」徐子山就走了進來。
他趕緊拿回手,從床上站了起來,「藥熬好了。」
「嗯。」徐子山點了一下頭,「還沒醒嗎?」
「要是叫得醒,還需要你來看干什麼?」
「你們家不是有一個醫生嗎?讓她來不就行了。」
「你認為一個昏迷的醫生能給自己看病嗎?」微生明睿白了他一眼。
「呵呵。」徐子山笑了笑,「你早說嗎?」
「哪那麼多廢話,快點。」
徐子山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一邊拿東西,一邊嘟囔,「你小子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這個臭脾氣還是改不掉。」
微生明睿抱著膀,站在他旁邊,看到他拿出一根很長的細針,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拿這個干什麼?」
徐子山拿著銀針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當然是幫你救人了,難道我敢在你的面前殺人嗎?」
「這個有可能,你的醫術值得讓人懷疑。」
「那要不你先試試。」他拿著針直奔微生明睿扎去。
微生明睿一個擒拿,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最好別惹我,你知道我的伸手。」
「痛,你小子給我玩真的。」徐子山朝他大喊。
他松開了手,「別鬧了,快點治病。」
「哼。」徐子山瞪了他一眼,又坐回了床邊,他拿過酒精棉球給銀針消了毒。
在他要即將要施針的時候,微生明睿抓住他的手腕,「你確定你可以?」
「我不行,你來。」他站起來給他讓位。
「還是你來吧!」他站到了一邊。
徐子山在柳寒凝的幾個穴位上,分分下了針。
剛施完針,微生明睿就問道︰「怎麼還不醒?」
徐子山抬起頭瞪了他一眼,「吃了仙丹也得等會。」
「快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別在這煩我。」他把他推走了。
這時,微生明睿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瑞,「那行我先去忙了,她交給你了。」接通了電話,就走出了臥室。
過了一會,柳寒凝微微的睜開了眼楮,迷迷昏昏的她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人。
忽的睜大了眼楮,「你是誰?」她趕緊把被子往自己的身上蓋了蓋,而且還很警惕。
她記得在睡著之前,她的身上只有文胸,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穿著T恤,然後趕緊看著他面前的陌生男人。
從她剛才緊張的動作來看,在心里學上來講,她不應該是個隨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