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明睿懲罰似得的吻住了柳寒凝的紅唇,死字,對他就是心靈上的懲罰,他可以失去所有,就是不能失去她,難道她真的不懂嗎?
柳寒凝感覺到了微生明睿的生氣,當微生明睿松開她的時候,她低著頭,立刻道歉,「對不起,老公,我知道錯了。舒愨鵡」
「你真的知道錯了?」微生明睿細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看到微生明睿幽深的眸目,柳寒凝的心又一次被抓牢,她愛這個男人愛的痴狂。
「嘻嘻」一笑,打掉他的手,「老公你這麼看著,是想吸引我嗎?我想那就不用了,我已經被你吸引的全身所有的細胞都印上了你微生明睿的名字了。鈮」
微生明睿模著她的大肚子,「我怎麼不覺得?你今天早上不是還想去拜訪帥哥嗎?」
柳寒凝往他的懷里靠了靠,「我只是想滿足那兩個小瘋丫頭的好奇心,可以,我也想知道那個城堡里的主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為什麼會那麼神秘?」
「小心,好奇心害死人。」微生明睿覺得越神秘的人就越危險 。
「這個人好像跟你很像。」柳寒凝看了他一眼。
「怎麼跟我像?」
「千絮從別的莊園主人女主人那得知,白城堡里的主人是個很孤寂的人,他不喜歡跟外面來往,所有的聚會都不參見,但是每一個莊園如果有什麼活動,他都會送禮物,但是人從來不到,你不覺得他跟你很像。」
「像嗎?不覺得,我挺熱情的。」
柳寒凝摟住他的脖子,「你只對我熱情。」
「對你熱情,那就對了,對別人那就不正常了。」
「你想對別人熱情,也得敢啊!」
「我敢不敢,你還不知道嗎?」
柳寒凝板起臉,「微生明睿,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帶著你兒子遠走高飛。」
微生明睿「呵呵」一笑,「你到哪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切,牛樣。」
柳寒凝沒有死的消息,只有微生明睿自己知道,微生家的人都不知道。
因為她的突然離去,微生明睿留下來傷悲,大家都認為是應該,所以沒有人懷疑。
再加上他演的那出好戲,就更加證明微生明睿是悲痛欲絕的。
而有些人就要趁著他傷心的時候,來對付他。
萬霸天為柳寒凝舉行了盛大的葬禮,所以他也成為了防備的對象。
因為他和柳寒凝的關系,所以暗害柳寒凝的人,覺得他會為柳寒凝報仇的。
他們現在還沒有能力同時對付萬霸天和微生明睿,所以只能防備萬霸天。
微生明睿把柳寒凝哄睡以後,就去了萬霸天的書房,他們倆繼續未完成的計劃。
第二天,微生明睿陪柳寒凝吃過飯,就跟萬霸天離開了。
柳寒凝,萬千絮,安蘭,三個小女人,又不安分起來,她們又在好奇開著豪車的白城堡的主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柳寒凝好奇,是因為他跟她的老公微生明睿好像很相似,因為他開的豪車,也是微生明睿最喜歡的,而微生明睿把他最愛的坐騎送給了她。
「寒凝,你鬼點子多,想想辦法?」萬千絮搖晃著發呆的柳寒凝。
柳寒凝還是無動于衷,一言不發。
安蘭拉過萬千絮,「你別搖她了,她現在跟老公和好了,心早就跟老公飛走了。」
萬千絮松開柳寒凝的手,「那是當然嘍,人家老公是男神,什麼樣的男人都看不上。」
柳寒凝其實是在思索讓她們倆怎麼能認識那個白城堡的主人,她們倆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我愛我老公並不是因為他長的帥,而是因為他真的對我好。」
「屁,不是你剛認識明睿的時候了,說人家總是冷冷的對待你,你多討厭他。」安蘭揭她的短。
柳寒凝靠在沙發上,笑著看著安蘭,「那我也沒說錯啊!但是明睿就是對我好。」
萬千絮坐到她的旁邊,挽過她的胳膊,「難道你就沒有被他帥氣的外表所迷惑?」
柳寒凝「呵呵」笑著,「那是當然,我老公帥氣的光芒那是拒不可當啊!」
「就說她是外貌協會的吧!」安蘭指著她。
柳寒凝轉過頭看著萬千絮,「那你怎麼會不喜歡我老公呢?」
萬千絮嘆氣連連,「我是想喜歡,但是你老公可是公認難啃的骨頭,而且我不喜歡他那種總是目視無人的態度。」
「其實明睿並不是想那樣的,是跟他從小的生長壞境有關系,跟他熟了就知道他是熱情的人了。」
萬千絮習慣性的模了一下她的肚子,「反正你老公在你的眼里都是優點,沒有一點缺點。」
「這不是啊!他有啊!但是愛屋及烏嗎。」柳寒凝說著「呵呵」一笑,「我就都愛了。」
安蘭看不起的撇嘴,「你就是一個字。」
柳寒凝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那得看愛誰,明睿就是值得我這樣。」
萬千絮拿過靠墊抱在懷里,「那咱們怎麼能見到白城堡的主人,雖然大哥說邀請人家來,但是他肯定不回來的,人家都說他特別的高傲,很少有人能邀請動他。」
柳寒凝「嘿嘿」一笑,「我有辦法。」
萬千絮兩眼放光,「你有什麼辦法?」
安蘭也來了精神,湊了過去。
柳寒凝將她的想法告訴了她們倆。
「不行。」萬千絮第一個反對。
安蘭推開柳寒凝,「你是懷孕,不是生病,大腦受刺激了。」
柳寒凝看看她又看看她,「現在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好的辦法了,你們倆不是想要見到那個帥哥嗎?」
「是,但是我們倆不能這麼做,要是讓你家那個冷面神和我家的笑面虎知道了,他們倆還不要了我和蘭的命啊!」
柳寒凝舒舒服服的躺靠在沙發背上,「那你們倆就在這唉聲嘆氣加空想吧!」
萬千絮扔掉靠墊,「算了,不想了,咱們出去溜達溜達,老是這麼呆著,真要憋壞了。」
安蘭忽然想到,「好像,在白城堡的旁邊,有一個湖泊,那里的景色很美。」
「是嗎?走,去看看。」柳寒凝就是喜歡有水的地方。
萬千絮高興的跳了起來,「我去開車。」
柳寒凝拉住她,「等等,咱們中午就在那里野炊,準備一些食物,反正那兩個男神得晚上才能回來。」
「太好了。」萬千絮高興的拍手。
在柳寒凝的安排下,萬千絮和安蘭兩個人去準備東西了,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悠哉的等著。
她們去的時候,還帶了一個佣人,好幫她們拿東西和烤肉。
路程不是很遠,大約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如果走路,就不會這麼快了。
到了目的地,柳寒凝選擇了一個很好的地勢,讓佣人幫她把躺椅支好,她就躺了上去。
萬千絮沒有閑著,而是幫佣人拿東西,看著悠然的柳寒凝,「你昨晚是不是跟你老公運動量過大了,什麼也沒有干,就去躺著了。」
柳寒凝帶著遮陽帽,還帶著大墨鏡,看了一眼萬千絮,「你嫉妒啊!」
萬千絮撇嘴,「你以為姐真的缺男人啊!」
「是啊!夜店女皇。」安蘭笑著走了過來。
柳寒凝豎起大拇指,「這話還真貼切。」
萬千絮把一箱飲料放下,「對啊!等你生完孩子,我也把你拉去,讓你天天回家挨你老公板子。」
安蘭放下烤箱,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城堡,「咱們在這不是私人領地吧?人家同意嗎?」
「來的路上沒有看到什麼標示啊!應該不會。」柳寒凝再來的路上,還真是特意看了看。
萬千絮也坐到了自己的躺椅上,「我才不管那麼多呢!這麼好的地方,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佣人搬完東西,就坐到了柳寒凝旁邊的小椅子上伺候她,「少女乃女乃,你想喝點什麼嗎?」
柳寒凝笑著搖頭,「不用了,你休息會吧!」
「好。」
萬千絮躺倒躺椅上,也帶上了墨鏡,「寒凝,你這少女乃女乃做的可爽?」
柳寒凝冷笑一下,「你覺得呢?」
安蘭在最邊上,抬起頭看了她們倆一眼,「老六算是最悲哀也是最幸福的少女乃女乃了。」
萬千絮同意的點頭,「對啊!說不幸呢!也不幸,說幸運呢也幸運。」
「我不在乎什麼少女乃女乃的身份,只在乎我愛的和愛我的那個人。」
萬千絮抬起頭看著頭上的天空,「自從听你講過你和明睿的故事,我第一次覺得我需要一段真實的愛情。」
安蘭也看向天空,「我也羨慕他們倆的愛情故事,只是有多少王子會愛上灰姑娘呢!」
「我哥啊!」萬千絮也逗笑。
安蘭看了一眼萬千絮,「少來,都這麼長時間了,如果我和你哥能開始,早就開始了。」
萬千絮看了一眼柳寒凝,「你也學寒凝啊!第一次見面就被拿下了。」
「靠。」柳寒凝激動的坐起來,看著萬千絮,「靠,我被拿下,還不是被你所賜,你要付全部的責任。」
「大姐,你應該謝我,還讓我負責。」
柳寒凝笑著,「要不你這麼胡亂來,我也許還嫁給瑞或嫁給天哥也不一定啊!」
萬千絮和安蘭笑著指著她,「好啊!等一會你老公回來的時候,我們要告你的狀。」
柳寒凝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我才不怕呢!反正我老公那是賊拉拉的相信我。」
她們三個有說有笑的聊著,不知在白城堡里已經有一雙眼楮在盯著她們了。
「主人,需要把她們攆走嗎?」管家站在一個背椅很高的沙發旁邊。
屋子里很黑,雖然窗戶打開著,但是只能看到一雙白皙的手,放在膝蓋上。
許久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才響起,「不用,讓她們玩吧!不要打擾女士們的雅興。」
管家愣了一下,「可是,您不是不喜歡被別人打擾嗎?」
「她們是新來的嗎?」男人轉移了話題。
管家沒有追問下去,「是的,但是那個莊園是很久就被買走了,只是最近過來住。」
「知道是誰嗎?」男人繼續問道。
「是萬家,最近在本國很活躍,三位女士只有懷孕的那一位身份未知,其余的兩個,高個很漂亮的那位是萬總的妹妹,而另一位是她們的朋友,沒有任何的身份背景,只是普通人。」管家很熟練的回答。
男人透過窗戶看著外面,又沉默了一會,「我要那個懷孕的真實身份。」
「好的,我這就去辦。」管家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男人右手模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他之所以對柳寒凝感興趣是因為她說她的坐騎跟他的一樣,還讓她老公給她換一輛,不喜歡跟別的一樣。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是何等人物,敢這樣的大言不慚。
他的豪車是限量版,世界上只有三輛。
所以要想知道她的身份,應該是很容易的了。
只是他忘了告訴管家,這個消息,但是他相信管家的能力,會查到的。
柳寒凝在椅子上躺了一會,然後就站起來,向湖面走去。
她慢慢的蹲了下來,用手撥弄著湖里的水。
這里的湖跟她別墅的湖好像差不多,如果不是被燒毀了,她現在
應該躺在涼亭里,欣賞美麗的湖面。
想到這,她就氣憤,周芷珊是一個太有心計的女人,她居然讓來殺她的人,陷害給明睿。
想制造他們之間的誤會,還好明睿派了人保護她。
其實,她知道,就算她今天來這,也有人在保護她。
所以她很安心,不怕出任何問題。
萬千絮看了一會望著湖面發呆的柳寒凝,也站起身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寒凝,在想什麼?」
柳寒凝一手放到地上,坐了下來,「我再想我自己的別墅。」
「我哥說很快就會重建好的。」
「千絮,我從來都不會恨人,但是一想到周芷珊,我就會恨了,但是我還是不知道該再怎樣去恨,你能告訴我嗎?」
萬千絮了解柳寒凝的心情,「你想怎麼懲罰她?」
「我就是不知道,才會問你。」
萬千絮看著平靜的湖面,別看現在湖面是平靜的,但是當它被惹火的時候,它給人帶來的災難是不能想象的,就像現在的柳寒凝,她如此的善良,但是也有被惹怒的時候,可老實人發怒的結果,誰也不能預知。
「一命抵一命。」萬千絮覺得這樣才會解氣。
那天看到柳寒凝的房子一瞬間就變成了廢墟,而她還差點被幾個黑衣人殺死,萬千絮都覺得害怕,怎麼能下如此毒手。
萬千絮自認為她不是一個好人,但是都沒想過要這樣的害人。
人命不是開玩笑,怎麼能說害就害呢!
「我沒有那樣的勇氣,只是希望她能受到懲罰。」
萬千絮看著還是如此善良的柳寒凝,「寒凝,你就是太善良了,如果按你說的辦,你不怕她再來害你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柳寒凝妄想遠方,「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下不了決心,所以千絮,你告訴我該怎麼辦?我不能讓我老公獨自去面對這一切。」
萬千絮也挨著她坐了下來,「他不是一個人,我哥也被卷入了進去。」
「什麼?」柳寒凝驚訝的看著萬千絮。
萬千絮摘下墨鏡,「不用驚訝,從我哥為你辦葬禮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這一切。」
「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萬千絮是知道的,但是她不能告訴她,怕她受到刺激早產,「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哥和明睿現在他們是一條戰線上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我要親手處理周芷珊。」柳寒凝的聲音說的很真切,她不是在開玩笑。
萬千絮輕松的一笑,「我不也告訴你了,你想干什麼,都要等到生完孩子。」
「呵呵。」柳寒凝笑著模著自己的肚子,「我兒子就是福星,什麼都是因為他才有所改變。」
「是啊!等你兒子出生你真應該好好的表揚他,而不是打他**了。」
萬千絮也知道她那天能夠逃生都是因為她兒子。
柳寒凝再抬起頭看著萬千絮的時候,忽然她的墨鏡被什麼晃了一下。
「千絮,有人偷看咱們。」
「什麼?」萬千絮緊張的擋在她的面前。
柳寒凝扶著她的肩膀,慢慢站起來,「放心肯定不是壞人,要是的壞,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萬千絮也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應該是有人偷窺了?」
看到萬千絮高興的笑容,柳寒凝胡嚕了一後的土,「剛才有什麼東西晃到了我的眼楮,應該不是槍吧!如果是,剛才咱們倆那麼好的姿勢,早就被刺掉了,還用等到現在。」
柳寒凝面向城堡的方向,果然看到一個閃光點,「應該是望遠鏡。」
「你怎麼那麼確定?」萬千絮轉過頭看著柳寒凝。
柳寒凝也摘下墨鏡,用眼神告訴萬千絮方向,「看到城堡最高點的窗戶有一個閃光點,應該就是在那。」
萬千絮往柳寒凝指點的方向看去,但是光點很快就消失了,「怎麼沒了?」
「他應該知道咱們看到他了。」
安蘭躺在椅子上招呼她們倆,「喂,你們倆在太陽下曬著不熱嗎?」
柳寒凝大聲回答,「不熱,我和我兒子需要太陽。」
萬千絮看了一眼臉上已經長著蝴蝶斑的柳寒凝,「你都這麼黑了,還曬啊!」
「真的嗎?」柳寒凝趕緊捂住自己的臉。
「你不照鏡子嗎?」
「現在不怎麼照了?」
「那你還真的好好的看看自己的面容,真不知道你家明睿怎麼看的下去。」
柳寒凝氣憤的打了一下萬千絮,「死千絮,你等著,等你懷孕的時候,看我怎麼損你。」
說完就向自己的躺椅上走去。
萬千絮在她的身後大喊,「實話都不讓說了,你就算懷孕了,也要注意自己的面部護理啊!你不知道臉是女人的臉面嗎?」
「我才不像你,長著一張勾人的臉。」柳寒凝大聲回道。
萬千絮模了一下自己的臉,「我的臉是這樣的嗎?」
安蘭看著自戀的萬千絮,「千絮,你再不回來,你就該跟寒凝一樣了。」
萬千絮一听,幾步就跑了回去,戴上了太陽鏡。
萬千絮雙手放到腦後,看著遠處的湖面,「你說男人為什麼都愛釣魚啊?」
柳寒凝「呵呵」一笑,「釣魚跟釣女人一樣,所以男人都喜歡。」
安蘭佩服的朝柳寒凝豎起大拇指,「經典。」
「看來明睿就是這麼把你釣上來的。」萬千絮笑著說道。
「我是親自送上鉤的。」柳寒凝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萬千絮坐起來,面對著柳寒凝,「寒凝,你跳舞不是很厲害嗎?你教教安蘭和我,等到咱們宴請賓客的時候,我們倆也好大顯身手。」
「我跳六行。」柳寒凝開玩笑說道。
「得了,你在明睿生日宴會上的舞蹈,不知道迷倒多少鑽石王老五。」
「可是我只知道迷倒了兩個。」
「誰?」萬千絮和安蘭一同問道。
柳寒凝笑著指著她們倆,「你們倆還真是傻,一個當然是我老公,另一個是天哥了。」
「哈哈。」萬千絮也大笑起來,「誰知道我哥居然對你動了真感情。」
安蘭看著雖然已經快為人母的柳寒凝,她不管什麼時候都能給人帶來快樂,也許這就是人們喜歡她的原因吧!
萬千絮站起來,拉起柳寒凝的手臂,也把她拉了起來,「寒凝,教教我吧!」
「不是我不教你,我跳舞跳得好,也是明睿讓我學的,這都歸功于我老公。」
「不管歸功誰,你都要教教我們。」安蘭也走了過來。
「既然你們倆都這麼說了,我也盛情難卻。」
柳寒凝知道她們參加聚會的時候,大家跳舞都跳得非常好,而她在家沒事的時候,也在網上搜索了一下這個國家的舞蹈,經過幾天的訓練,應該不會太差。
當柳寒凝笨重的身軀舞動起來的時候,萬千絮和安蘭都笑的都直不起腰了,而還有一個人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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