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了昊日傾城別館的雪朵,一個人走在漆黑的夜幕下,漫無方向,只是見路就跑,她不知自己應該去哪,更不知這是哪里。(鳳舞文學網)
沒有行裝,沒有結伴,沒目的,黑夜中,孤身一人在異世流浪,逃命,她吸了吸鼻子,不讓眼淚掉下。怕昊日傾城追來。只有拼命地跑。
跑到腳都快斷了,不會追來了吧?雪朵放慢了腳步,望了望還是一片荒蕪的周圍。
「靠!他令堂的,為毛這鬼地方連家人影都沒有」雪朵心急地罵到。她現在急需找一家酒樓或者客棧,住過今晚,等天亮了再做打算。
獨自走在陌生的黑夜中,難免心慌,唱一下歌壯膽是有必要的,于是她清了一下嗓子,唱起一首她覺得很襯她現在的歌︰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我只有咬著冷冷的牙,報以兩聲長嘯,不為別的,只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我是一匹哎喲!〞一聲慘叫,只覺身體猛然下墜,她掉進了一個大坑里。
「我靠!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雪朵揉了揉快摔開辨的屁屁,抬頭望了望,借著微弱的星光察看,這可能是個捕獵的陷阱,大約四五米高,一米多寬。坑底除了泥土還有一些干草。
「喂!有人嗎?有人听到嗎?嗚救救我」雪朵不想呆在這坑中,萬一真的又掉進了些什麼進來,她打了一個哆嗦,想起了猛獸崗土匪窩里的那些老虎狼群,還有大蟒蛇!
可,喉嚨都叫啞了,夜依然寂靜,只有風聲吹過樹梢,沙沙作響。
「嗚嗚死妖孽,都是你!」雪朵又怕又冷又恨,她蜷縮在一角,雙手抱著膝蓋坐著,這樣曖和點。
干啞的喉嚨已痛的叫不出聲,只是嗚嗚地邊哭邊罵,並祈禱不要掉些什麼進來。她把臉埋在膝蓋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天幕被太陽的一縷光芒劃開,更多的光束投向大地,照在片曠野,也照入捕獵坑中。
雪朵把臉從膝蓋上抬起,左右搖了搖,緩解了一下酸痛。眯著眼看向天空︰
「天亮了她開心地說,聲音沙啞的連她自己也听不清楚。
天亮了,應該會有人走過,有人來,就可以求救了。她興奮地站了起來,踢了踢麻痹了的雙腿,再伸伸腰,滿懷希望地等著經過的人。
可,她忘了一個重要的情況,這里既然設有捕獵坑,也就肯定是人跡希少,只有野獸出沒。
可憐她從一大早開始左望右盼,脖子都伸長了,除了幾只野兔和山貓走過之外,什麼都沒有,
眼看太陽又快下山了,又累又渴又餓的雪朵,暈沉沉地躺干草上,無神地望著即將暗下來的天空。喃喃地說︰「賣糕的,你老遠讓我穿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我餓死在這個捕獵坑?也好,總比暴尸荒野強迷糊中,她又暈睡過去。
夜色降臨了,黑沉沉的變了天,寒風吹過,陰沉沉的天,下起了雨雪,雨水夾著雪花落下,雪朵棲身的捕獵坑成了天然的蓄水井,雪雨從四周流進,很快就淹沒了坑底。
全身濕透的雪朵被凍醒了,眼楮沉的很努力才睜得開,一看,雪水已浸上了膝蓋。她嚇了一大跳,這一嚇倒讓她清醒了不少。
眼看著越來越深的水線,她用盡力氣大喊︰「有人嗎?救命啊救救我!」她想爬上一點,可全身無力,身子一軟,又跌落水中。她靠在坑壁,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任憑雪水浸過胸膛。
「哈哈哈〞哭已沒有意思了,索性大笑,從前听說,人將死,生命中的人和事種種都會像播電影般出現在眼前可,她應該會先看到現代的家人或者同學,可為毛一開始出現的會是神仙哥哥月無雙?
她眨了眨眼,那一襲金蓮白袍在風雨中飄飄欲飛。難道他真的是神仙?來接引她上天宮?
「哈哈.天宮上的神仙都像你這般嗎?」那白衣越來越近,雪朵的視線和意思也越來在越模糊,終于在那一片白色中失去了意識
「朵兒」月無雙皺著雙眉。把全身濕冷得如冰雕的雪朵緊緊抱入懷中,縱身一躍,跳出了坑外。眨眼消失在雪雨中。
另一邊,昊日傾城.終于沖破了穴道,剛可以開聲,他就主即叫來了人.親自帶人追蹤,
他以為雪朵又原路跑回晶水宮,因為之前護月密信里說得很明白,他的王妃可能是愛上了靈幽谷谷主,自願跟他走的。
所以,逃了出去的王妃,回地宮的可能性很大。他也就又帶著護皇軍衛隊一路追回晶水宮。
「什麼?六王爺又來了,說交出他的王妃?」暈暗奢靡的寢殿里.彌漫著濃濃的酒味。宿醉還沒清醒的花落恨疑惑地問。他自從送走雪朵後,就關門喝酒,直喝的醉醺醺。
「是!六王爺已下令火雷軍準備。說如果不交出王妃,火雷軍就將地宮夷為平地。」黑衣靈幽使報告說。
「哈哈!想夷平我地宮?那要看看他的本事了。你去問一下他,六王爺到底有幾個王妃?前天送去的那個不是嗎?」花落恨輕笑著,卻一臉的狠戾。
「是!」靈幽使領命而去片刻後又回來說︰
「稟谷主,六王爺說要谷主親自出去細說。」
花落恨心中也很疑惑,雪朵究竟是不是傳聞中的六王妃。難道是自已搞錯了?誤會了她?
想到這個可能,他心一急,酒醉也醒了很多,便說︰「也好,本主出去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