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用了。」貝勒有點尷尬的搖搖頭。眼神有點閃爍,他可是堂堂堂堂堂堂貝氏集團的副總啊,居然來買衛生巾,要是被人認出來了,那多尷尬啊……不知道超市里面有沒有熟人。
「真的不用嗎?」服務員不死心的問。
「真的不用!」貝勒有點咬牙切齒的說。
服務員見貝勒臉色不怎麼好看,忍不住盯著他左看右看,又看他眼神閃爍……難道……是小偷?不,不可能,如果真的是小偷,也不可能偷女人用的衛生巾,這不之前不說,一個男人在賣女性用品的貨架前徘徊,非常的引人注意,這世界上應該沒有這麼笨的小偷。
那就是……bt!
服務員睜大了眼楮震驚的看了看貝勒的兩腿之間……這衛生巾,難道是買來他自己用?這世界上有人妖,當然也有妖人。
「喂,你在看什麼?」貝勒生氣的質問著服務員。
服務員愣了一下,看著貝勒點點頭,一副我知道了的模樣,就笑的神秘兮兮的走開了……
……
那服務員臉上神秘的笑是什麼意思?
怎麼他覺得的慌!
貝勒匆匆拿了一包衛生巾就去付錢,在付錢的時候他感覺那收銀員也盯著他笑,跟剛才女服務員一模一樣的笑……
……
貝勒拿著衛生巾走出超市,回頭看了一眼,看那收銀員和服務員還在對著自己神秘的笑……
這超市的人,都有神經病!
這是貝勒得出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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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勒買了衛生巾回到家,冷紫珧還在浴室。
「老婆,我買回來了。」貝勒笑嘻嘻的說。
冷紫珧接過衛生巾,弄好了就走出了浴室,尚了床……而貝勒在旁邊笑容滿面又一臉的期待……
那模樣,好像在等著冷紫珧夸獎他!
冷紫珧有點無語,就到小區門口的超市買個衛生巾的事,有什麼好夸獎的?但是,處于人道主義,冷紫珧還是淡淡的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貝勒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
冷紫珧無奈,她是真的不懂貝勒在心里想什麼,算了,也不想懂,例假來了,多多少少有點不舒服,冷紫珧早早的就上床了,蓋著被子躺著看電視。
貝勒去洗澡,洗了也尚了床,陪冷紫珧看電視,冷紫珧看的是愛情劇。不是她喜歡看愛情劇,而是現在這個時間是黃金檔,黃金檔各個電視台都用來播放電視劇,而不是播放什麼綜藝節目新聞之類的。而現在的電視劇,除了愛情劇還是愛情劇,就連抗戰時期的都會帶點愛情。
所以,這叫沒得選擇,只有看愛情劇。
剛好演的比較煽情,電視里面,男主角對女主角深情告白,然後就是接吻……這是愛情劇的經典橋段!
熒幕上的男女主角吻的如火如荼,而貝勒就看的異常的難受,感覺有點饑渴的吞了吞口水,動了動身體,看著身邊的冷紫珧……
冷紫珧眼楮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熒幕……
貝勒在被子下面的手就有點不安分的模上冷紫珧的大腿,輕輕的摩挲著,問︰「老婆,你覺得‘闖紅燈’怎麼樣?」
(闖紅燈︰在女性來例假的時候xxoo。)
「不怎麼樣。」冷紫珧依舊是冰冷的語氣,腿挪了一下,月兌離了貝勒的魔抓。
可下一秒,貝勒的魔抓又粘了上去。冷紫珧又挪,貝勒又粘……如果幾個來回,冷紫珧也不挪了,就放任自己的大腿給貝勒的魔抓摧殘。
主要是,沒地兒挪了,她都已經在床邊邊了,再挪的話就掉下去了。
「為什麼不怎麼樣?」貝勒問。他覺得闖紅燈除了之後有點那啥,其實,過程也沒有很那啥……
貝勒之前的生活雖然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麼荒誕,但也不是很干淨,雖然不是每天花天酒地,但他也有過不少的女人,闖紅燈的事情……還是有發生過的,最主要的是他開始不知道,等做完了才發現出血了。第一次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己太粗魯把人給弄傷了。差點叫醫生,還是女方紅著臉說是來例假了。
久了貝勒就知道了,那些女人,不放過任何一次能抓住自己的機會,只要有機會跟自己上|床,管它什麼大姨媽小姨媽,都通通拋之腦後。
「要罰款,要扣分。」冷紫珧冷冷的說。也沒有追問為什麼貝勒連這麼簡單的常識都不知道。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追根究底與好奇的人。
……
貝勒郁悶了,他說的是這個‘闖紅燈’,而她老婆卻說的是真正的闖紅燈。不過,只郁悶了沒幾秒,貝勒就裂開嘴笑了,高興了,老婆不知道,代表老婆純情。老婆可是第一次都給了他。
貝勒翻身,在冷紫珧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
冷紫珧終于有了點反應,冷艷高貴的看了貝勒那得瑟的小樣兒一眼,薄唇輕啟,吐出兩字兒︰「bt!」
……
貝勒想反駁,可卻不知道怎麼反駁,他第一次的時候也覺得挺bt的……可後來次數多了,覺得沒啥了,都是那些女人欺騙他的,他當然不會那麼禽獸,明知道女孩在經期,還xxoo,都是x過之後出血才知道的。
他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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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淡的過了幾天,悠郁也好了,胎也穩定了,就出院了。貝孜帶著悠郁回來的時候,全家人都在。
「悠郁,以後要有點分寸。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有個什麼意外的話,這貝家的門你也就別進了。」歌盡歡冷冷的說。
她承認,自己一直看不起悠郁,但她也不是什麼尖酸刻薄的人,只要悠郁不犯錯,她也不會刻意的為難悠郁。
不要以為她不知道悠郁打的是什麼心思,她也是過來人,知道女人在懷孕的時候,很多男人都耐不住寂寞而出軌,悠郁是害怕貝孜饑渴了出軌,在這個家,她唯一的依靠就是貝孜,如果貝孜移情別戀,那她肯定沒什麼好日子過,所以才不管自己還懷著孩子,也要滿足貝孜的欲|望……
愚蠢的女人!
她就知道,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就這點智慧與心機,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會因為女人懷孕不能滿足他而出軌的話,那麼,這個男人早晚都會出軌。等你年老色衰的時候,你的身體已經吸引不了他的時候,他照樣會出軌……
愚蠢的女人才會想著靠身體抓住男人的心。
悠郁蒼白著一張清麗的小臉,身體微微顫了顫,然後乖巧的點點頭,輕聲的說︰「是,媽,我知道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恩。」歌盡歡冷冷的點點頭。
「爸媽,我和悠郁先上樓去了。」貝孜扶著悠郁說。
「去吧。」貝騰揮揮手。
貝孜扶著悠郁上樓了。
回到房間,悠郁就坐在床上,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忍不住嚶嚶的哭泣著,她的眼淚讓貝孜心疼極了,坐在她身邊,動作輕柔的擦去她臉上的眼淚,輕聲誘哄安慰著她︰「好了,小郁,別哭了,媽不是那個意思,你肚子里有寶寶,你不為別的想,也要為孩子想想。」
「嗚嗚……貝孜,為什麼會這樣……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到底是哪里做錯了……嗚嗚……為什麼爸媽要這麼對我……嗚嗚……貝孜,我真的好難過,好難過……」悠郁越哭越傷心。
她在外面,不說高高在上,但那也是無數人捧著的,享受鎂光燈,享受榮譽的。依她的條件,就算不嫁入貝家,稍微嫁給一個家庭條件好一點的人,那是輕而易舉的,婚後還可以過的很幸福。
她從來沒有想過嫁給貝孜。她承認,自己是見不得冷紫珧幸福,想破壞她跟貝孜,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嫁給貝孜。
她想不到冷紫珧居然會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貝孜,也想不到貝孜居然這麼不穩重,不顧全大局,在婚禮上居然說要娶她,她完全是趕鴨子上架,那種情況,自己如果不嫁給貝孜,那麼,自己的人生就真的完了,她走的是玉女路線,可是玉女卻搶了好朋友的未婚夫,還未婚先孕,她的名聲是徹底完蛋了,她的前途沒了。她除了嫁給貝孜,沒有別的選擇。
本來以為就算再糟糕,也是豪門,至少可以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可是……貝騰與歌盡歡那犀利的眼神與平時的冷言冷語,她真的快受不了了,再加上肚子里的孩子……她真的覺得,自己隨時都可以崩潰,瘋掉。
「好了……」貝孜輕輕的摟著悠郁的肩膀,溫柔耐心的哄著她︰「我知道,是我不好,放心,我會跟爸媽說,以後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嗚嗚……貝孜……我不怕受委屈,我不怕……」悠郁抬起滿是淚水的小臉認真的看著貝孜︰「只要你對我好,真心的愛我,我就不怕受任何的委屈……」
她不是個笨蛋,也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有好好的抓住貝孜,自己想要在貝家生存,貝孜是她唯一的依靠。
如果有一天,貝孜都離自己而去,那麼……自己的人生才是真正的徹底的完蛋了。
「小郁……」貝孜動情的把悠郁摟在懷里,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溫柔的承諾︰「你放心,我會一直對你好的。一直一直。」
「恩。」悠郁溫馴的點點頭,溫柔的說︰「我相信你。」手輕輕的撫模著自己的肚子。這個孩子……
始終是不能留。
貝孜把猶豫摟的更緊了。
接下來的幾天,悠郁過的都不錯,其實,她能跟貝騰歌盡歡接觸的時間很少,除了偶爾吃飯的時間,基本上,她都不會踫上他們。
家里的人都上班,就悠郁一個人閑著,睡睡覺,看看電視,到花園里散散步,每天廚房都會炖一些有營養的湯給她喝。照理說,她的日子應該過的很不錯,可其實……悠郁的眉頭一直輕輕的皺著,臉上也帶著淡淡的憂愁,再加上嬌弱的身軀,那模樣……頗有幾分林黛玉的味道。
讓貝孜是又喜又憂。
像貝孜這樣的文藝青年,最喜歡的就是林黛玉那類型的女人,可是,悠郁這樣子,貝孜又擔心會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貝孜覺得,悠郁可能是太悶了,所以決定帶悠郁出去透透氣。剛好明天晚上有一個宴會,是一個開影視公司的大老板舉辦的,到時候,會有很多明星去參加,貝家也收到了請帖,他決定帶悠郁去參加,說不定會遇上悠郁在娛樂圈的朋友,到時候,聊聊天,說說心里話,希望悠郁能開朗起來。
冷紫珧跟貝勒都接到了請帖,這上流社會的關系,總是兜兜圈圈,繞過來繞過去,一發現,原來都是認識的人。
「老婆,你會去參加嗎?」貝勒問冷紫珧。
冷紫珧點頭,她為人是冷冰冰了一點,但冷冰冰不代表不懂人情世故,這樣的宴會,參加,對她,對冷氏集團,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那老婆,我們到時候穿情侶裝去吧。」貝勒興奮的說。
「不要。」冷紫珧想也不想的拒絕。她才不想那麼招搖,他們結婚的事本來就鬧的滿城風雨,雖然貝勒解釋說和跟大家開的玩笑,但還是有一些知情人士知道相關內幕的。相關人士的爆料讓這件事更加的撲朔迷離,她只想低調的去參加宴會,尋找一些合作機會,可不想那麼高調,讓人給議論。
「為什麼?」貝勒不解的問。
「秀恩愛,死得快!」
……
好吧,既然是這樣,那貝勒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第二天下午五點,冷紫珧就下班了,就到自己常去的造型沙龍做造型去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冷紫珧走出了造型沙龍,剛走出,貝勒的電話就來了,報上了自己的坐標(地址),十幾分鐘之後,貝勒就開著他那騷包的法拉利經典紅來了。
貝勒下了車,看到冷紫珧,眼楮一亮,老婆今天真漂亮。
「老婆走吧。」貝勒笑著說,紳士的對冷紫珧伸出了手。冷紫珧把自己的手放在貝勒的手心,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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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勒與冷紫珧到達會場的時候不算晚,但也不算早。宴會的老板包下了一家六星級酒店,宴會就在六星級酒一樓的大廳里舉行。
「哎呀,是貝總與冷總啊,歡迎歡迎,你們的到來真是讓此地蓬蓽生輝啊。」宴會的主人笑著說。熱情的上來與貝勒握手。
宴會的主人是香港的,說起普通話來有一點點別扭,但听起來卻非常的好听,別有味道,夸張的語氣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少了幾分夸張,多了幾分有趣。
「邵總這樣就太客氣了。」貝勒笑著說。
「哎呀,哪里是客氣,我說的可是實話,貝總與冷總先進去吧,我等下再來好好的招待你們。」邵總笑著說。他身為主人,還要在這里接待客人呢。
「恩,邵總你忙。」貝勒笑著說,挽著冷紫珧的手走進了會場。
兩人一走進去,不說萬眾矚目,但也吸引了會場里大多數人的目光……看到兩人,所有人的第一感覺是︰男才女貌!
其實,兩人的穿著都不張揚,不鮮艷,都走的是低調路線。
貝勒是一身簡單的裁剪合身的白色西裝,雖然很普通,但架不住貝勒是個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地攤貨都可以穿成國際大品牌的氣勢。
而冷紫珧今天的晚禮服也很簡單,淺淺的天藍色的長裙禮服,抹胸的設計,露出了雪白的胸口,在淺淺的天藍色的映襯下,雪白的肌膚更顯白希。禮服上面沒有一些多余的裝飾,就是抹胸,一根白色的腰帶,裙擺到腳後跟,整個裙子的面料是帶點紗的,看上去很是輕盈,簡潔。一頭長發拉的直直的,中分,隨意的披散著,臉上畫著很淡很淡的裝,淡到只涂了bb霜唇彩。
淺淺的透著溫暖的天藍色,長長的清純直發,淡淡的妝容,讓冷紫珧看上去多了一絲絲溫度,整個人朝暖女慢慢的靠近,不像平時那樣的冷艷高貴,讓人不敢輕易的接近。
一身天藍色的冷紫珧跟一身白的貝勒站在一起,頗有一種藍天白雲的味道,平易近人,讓人情不自禁的想靠近。
看到眾人的反映,冷紫珧還是比較滿意的。她其實也不想冷艷高貴,奈何,性格已經習成,要想改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突然,人群開始竊竊私語,三個兩個交頭接耳,更多的目光是望向他們身後。
冷紫珧和貝勒回頭,意外的看到貝孜和悠郁站在身後……看到悠郁穿著五公分的高跟鞋,冷紫珧愣了一下,本來發生了之前那件事,她以為,這樣的宴會悠郁不會出席,想不到,她還是來了。
也難怪那些人忍不住要竊竊私語,現在他們四個人幾乎同時出現,就算再能忍的也忍不住八卦了。
貝孜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西裝,很英俊帥氣,但冷紫珧認為,貝勒更適合白色和銀色,穿著黑色,再加上他帶著眼楮,有一種鬼畜的味道,可惜的是,貝孜的氣勢太柔弱與文弱,看起來,就有點不倫不類。
如果貝孜穿一身白色西裝,一定跟古時候的書生差不多。
而悠郁穿的是一身白色的禮裙,禮裙偏可愛,上半身是半露肩的蕾絲花邊,下半身有點蓬蓬裙的感覺,但蓬蓬並不夸張,一頭黑發特意上了一點顏色,淡淡的巧克力色,尾部微微燙卷,齊劉海。看上去,非常的青春與可愛。妝容很是清新,很淡,最出色的的是眼楮用雙眼皮貼弄成了尾部微微下垂,有種楚楚可憐的味道。
不得不說,悠郁今天的打扮非常的出色,蓬蓬裙和齊劉海吐出了少女的可愛,小露的香肩有種少婦的嫵媚,下垂的雙眼皮楚楚可憐。怎麼看都是一個可人兒。
「大哥,大嫂……」貝孜主動跟貝勒和冷紫珧打招呼。
「大哥,大嫂……」悠郁也跟著乖巧的打招呼。
「恩。」貝勒應了聲。冷紫珧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一時間,就沒人再說什麼,氣氛有點尷尬,而其他人見四人之間尷尬的氣氛,更是議論紛紛……
議論的最多的就是婚後冷紫珧和悠郁兩妯娌不和之類的。貝氏兩兄弟為了各自的老婆反目成仇種種……
冷紫珧本來想說點什麼,但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說,貝勒也沒有什麼多的話說,挽著冷紫珧的手走入了會場,融入了人群當中。
冷紫珧跟貝勒分開了,他們有各自的圈子,大男人堆里,她一個女人也不方便,女人堆里,貝勒一個男人肯定也是不妥的。
冷紫珧端著酒,被一群女人團團圍住。
「冷總,氣色不錯啊,看來……婚後生活過的很滋潤嘛。」一個年輕女人笑著跟冷紫珧開玩笑。圍著冷紫珧的幾個女人說熟不怎麼熟,說不熟,也有那麼點熟悉,踫到一起,也是能閑聊幾句的。
「還行。」冷紫珧淡淡的說。雖然,今天在穿著打扮上溫和親民了許多,但她的性格還是那樣。
這些人也不在意,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冷紫珧了。冷氏集團的冷紫珧可是上流社會圈出了名的冷美人。
「嘖嘖嘖,說什麼還行,你看看你,才結婚多久,就改變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冷冰冰了,是不是貝勒爺是一團火,把你給融化了啊。」另外一個女人笑的曖昧又賊兮兮的說。
她這麼一說,其他的女人跟著起哄。
冷紫珧難得的勾起了嘴角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她跟貝勒結婚了,這是不爭的事實,難道要跟這些人解釋說自己婚後生活過的並不怎麼樣?
其實,婚後生活,說不上好,但也說不上不好,如果貝勒不那麼無恥,那麼不要臉的話,她就會覺得這婚後生活其實是也不錯的。
「哎呀,所以說,這人都是命,你看,在婚禮上,你被貝孜拒婚的時候,多少人等著看你笑話,多少人在那里幸災樂禍啊,可是……峰回路轉,失去了貝孜,得到了貝勒。不得不說,這貝勒比起貝孜來,優秀太多了。」一個女人頗有感嘆。
對于她這番話,冷紫珧也不生氣,其實……人家說的是大實話,只看外在的一切,貝勒確實比貝孜優秀。
貝勒以後是肯定要繼承貝氏集團的,而貝孜……估計下半輩子,就只有靠貝勒過日子,不過,貝家家大勢大,也不在乎養一個閑人。
「冷紫珧,你說你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啊?」另外一個女人笑著問。
「去,因禍得福是這麼用的嗎?」
「不是這麼用是怎麼用的?」
一群女人聊的很開心……
悠郁端著一杯白開水,和貝孜站在一起,頗有點孤零零的味道,悠郁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憂愁……
以前她在圈子里人緣還不錯,有很多朋友的,可是,自從自己嫁入了貝家……再也沒有跟那些朋友來往了。
她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名聲臭了,雖然……在外界看來,她是飛上了枝頭當鳳凰了,那是外界的媒體記者這些給貝家面子,畢竟,她現在已經是貝家的媳婦了不是?抹黑她,就是抹黑貝家。
抹黑貝家?在這個城市還沒有哪家媒體和報社敢這麼做。
她畢竟是搶了閨蜜的未婚夫,又未婚先孕,之前的玉女形象毀于一旦,如果娛樂圈之前的那些姐妹再跟自己走的近的話,她們會擔心,自己的名聲也會臭的。
所以,她不怪任何人,怪只怪自己,在娛樂圈,什麼都不重要,名譽是最重要的。
悠郁發現,自己就不應該來參加這個聚會,不只是娛樂圈的人看不起自己,來參加宴會的豪門太太千金夫人這些,同樣看不起自己,在她們嚴重,自己是一個骯髒而充滿心機的女人,是一個小三上位,跟她接觸的話,會降低了她們的品位……就好像……糟蹋了她們一樣。
悠郁覺得,自己是呆在貝家太久了,沒有接觸外面的人,忘記了外面的人的勢利……
「hi,貝孜……」有男人上來跟貝孜打招呼。貝孜跟男人聊了起來……那個男人,沒有和悠郁說話,悠郁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還要忍受偶爾別人投來不屑與探究的眼神,讓悠郁的心里很難過,很郁悶。
看了眼貝孜,男人說著貝孜感興趣的話題,兩人聊的非常的開心。無暇打理自己。
越看悠郁的心里越郁悶,她實在是受不了了。來到了窗戶邊,把自己埋在厚厚的收起的窗簾里……
她不該來參加這個宴會的。
悠郁回頭看著滿屋子精心打扮的男男女女,不管認識的,不認識的,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陌生,有的,甚至變的面目可憎。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
「想不到……你很有手段。」一個帶著玩味的男人的聲音在悠郁的身後響起。
听到這個聲音,悠郁的身體猛然一僵,然後慢慢的轉過身,看著站在眼前的俊逸男人……張子軒!
新生代的導演,有國內的娛樂圈,有一定的名氣。
張子軒長的很帥,偏向清秀的那種帥氣,好看的單眼皮,薄薄的嘴唇,留著半長不短的直發……
都說嘴唇薄的男人薄情。
悠郁現在才知道,原來是真的!
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悠郁心里本來有千言萬語要訴說的,可是……現在看到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想把他狠狠的打一頓,罵一頓!
深呼吸一下,悠郁轉過身,盯著窗外漆黑的夜空,當沒看到他的存在一般。
張子軒挑了挑眉,笑著說︰「怎麼?不認識我了?果然,是攀了高枝兒了。」話里帶著濃濃的嘲諷。
「張子軒!」悠郁猛然轉過身,雙眼噴火,氣憤的瞪著他︰「你有資格說這話嗎?對,我就是攀了高枝兒了。就是不認識你了。張子軒,你知道嗎?這輩子,我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了你。」
……
張子軒愣了一下,他想不到悠郁居然會這樣對自己。他以為,悠郁還是他之前認識的那個悠郁……
從來沒有被悠郁這樣說過,張子軒也生氣了,從來……就只有他吼悠郁的份兒,悠郁什麼時候敢吼他了?
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嫁入了豪門,就翻了身,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嗎?
想到這里,張子軒勾起嘴角冷笑︰「悠郁,你真的以為你嫁入了豪門就翻身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嗎?你記住,我想弄死你,讓你身敗名裂,只是彈指間的事。」
……
悠郁驚恐的睜大了眼,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子軒,氣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氣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
她想不到,張子軒居然有臉說這樣的話。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要臉?娛樂圈……真的是一個大染缸。
當初那麼陽光爽朗的少年……這才短短幾年時間,就變成了這樣。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這個人給碎尸萬段,都是他,是他毀了自己的一生,可他不知悔改,現在還來威脅自己?
面對他的威脅,自己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她有那麼多的把柄在他的手上。
「張子軒,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的良心,就從我的眼前消失,以後,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悠郁咬牙切齒的說。
「良心?那是什麼?」張子軒冷笑著反問,當他親手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送上某位大導演的床上之後,他就當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
……
悠郁看著冷漠又陌生的張子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強忍著不讓它們掉落下來……不要再為了這個男人哭,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深呼吸一下,悠郁平靜的看著張子軒︰「張子軒,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我最近要拍一部戲,差點資金,只要你能投資……」張子軒後面的話沒有說完,悠郁也懂。
听了張子軒這話,悠郁對這個男人真的是徹底的死心了。他真的徹底的變了,不再是那個值得自己愛,值得自己為他犧牲的張子軒了。
「要多少?」悠郁冷冷的問,用一種冰冷又陌生的目光看著張子軒。
「兩億。」張子軒笑著說出。
兩……億……
悠郁皺著眉看著張子軒︰「你在開玩笑嗎?我怎麼可能有兩億?」
「我沒有開玩笑。」張子軒笑著說︰「你沒有,你老公有啊。就算你老公沒有,你老公的爸媽有。」
笑容始終沒有到達眼底。
悠郁垂下了眼眸,她的公公婆婆,根本就不喜歡她,怎麼可能給她兩億?而且,如果她跟公公婆婆開口要兩億,肯定會引起公婆的懷疑的,到時候,公婆一查……那自己那點破事……哪里還能瞞得住?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她的人生才是真正的徹底的玩完了,永遠沒有翻身之日了。
「你在做夢!」悠郁咬牙瞪了張子軒一眼。看著他說︰「你以為,我真的怕你把我過去的事給抖出來?實話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怕,因為我知道,你不敢抖出來,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蚱蜢,我會身敗名裂,你同樣會身敗名裂。」
那些舊事如果真的被抖出來,倒霉的不只是她悠郁一個人。
張子軒的臉色猛然變了,看著悠郁,依舊是那張清麗逼人的小臉,只不過,現在眼神多了一抹堅定與瘋狂。
「好,很好,很好。」張子軒怒氣反笑︰「悠郁,你很好,你很好……」轉身離開……
在轉身的那一瞬間,臉上怒氣被悲傷所取代……
看著張子軒融入人群之中,悠郁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來,渾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干了一般……
看著窗外星星點點的夜空,眼淚,無聲的往下掉……
其實冷紫珧一直在若有似無的注意著悠郁,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擔心悠郁會出事,她知道,自己更擔心的是悠郁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怎麼樣,孩子總是無辜的。再說了,她似乎還應該感謝悠郁。
如果不是她,也許自己就嫁給了貝孜,貝孜現在能背叛她和悠郁在一起,以後也能背叛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自從悠郁因為和貝孜床事太激烈而差點沒了孩子,她的心總是不安寧,總是擔心悠郁會再出點什麼意外,把肚子里的孩子給弄沒了。
她知道,自己這是杞人憂天,多管閑事,但自己的心卻控制不了,總是想著……
看到悠郁和一個男人在窗戶邊‘聊天’,她心里有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悠郁和那個男人的關系不一般。
雖然有點懷疑,但卻沒有走上去,她現在和悠郁的關系,畢竟不怎麼好。
看到那男人離開,悠郁好像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冷紫珧也松了一口氣……
「紫珧,你看……」有一個女人出聲叫了冷紫珧一聲。
冷紫珧回過神,順著女人的視線看去……貝勒……確切的說,是纏著貝勒的女人,那個女人,冷紫珧有點印象,有一段時間,報紙上電視上新聞上都是關于她的消息。
她是一個艷|星,曾經演了一部三|級|片,很賣座!讓她狠狠的火了一把……
「紫珧,你還不知道吧?貝勒爺曾經可是跟那個女人交往過一段時間,听說……還是貝勒爺出資讓她拍的那電影,才讓她火了。」女人笑著說,眼底是輕蔑與不懷好意。
她就想看看,冷紫珧會怎麼處理,一個處理不好,那冷紫珧可是就丟臉了。
在上流社會,是沒有幾個真心朋友的,前一刻你們是朋友,也許下一刻,你的朋友就會捅你一刀,不是背後,而是正面。
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富太太們總是太無聊了,總是想找各種各樣的八卦,特別是身邊人的八卦。
「你看看,那個女人真不要臉,那穿的叫什麼衣服?那胸……哎喲,那胸都快擠出衣服來了,既然那樣,干脆不穿衣服,真不要臉,還使勁的往貝勒爺身上趁。」一個女人氣的咬牙切齒。
冷紫珧淡淡的看了咬牙切齒的女人一眼,忍不住在心底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暗戀貝勒啊?
「紫珧,你可是正派的福晉,不去管管?」另外一個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冷紫珧。
冷紫珧淡淡的搖了搖頭說︰「我為什麼要去管?我們貝勒爺既然付出了,花錢捧紅了她,現在,自然要得到點回報,不然……那錢不是白花了嗎?」
呃……
其他準備看好戲的人都愣了一下,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臉上,然後不可思議的看著冷紫珧……
她在說什麼?到底是她說錯了,還是她們听錯了?冷紫珧希望那個不知廉恥的艷|星貼著貝勒爺?
這冷紫珧的心里在想什麼啊?正常情況下,自己的老公被不要臉的女人纏著,正牌夫人不是應該很生氣的上去教訓小三嗎?
到底是冷紫珧不正常還是他們不正常啊?
冷紫珧看了看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淡淡的說︰「看來……那個誰,還是挺知恩圖報的一個人嘛,也不枉費我們貝勒爺出錢出人的捧她。」
頓了頓又說︰「事實證明,我們貝勒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一捧一個準,一捧一個紅,不過……那個誰,條件還真是不錯,又放得開,不紅沒道理。」
準備看戲的人已經被冷紫珧一句又一句給說的一愣一愣的了……
她是真的不在乎麼?她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心話麼?怎麼可能?他們絕對不相信,不相信……
冷紫珧肯定在裝!她的心里肯定很生氣,只是顧忌臉面,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教訓那個小三,不想失了形象,所以才強裝的。
小伙伴們,說好的紅包呢?已更兩萬,11號白天,還有一萬。還有哦,蛋蛋說下哦,月飄過50加更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