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容湛竟然打橫將她抱起來,走向那張大床。
沐浴過後的容湛,身上帶著好聞的味道,彌漫在她鼻腔。
將她放置柔軟的大床上,容湛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溫涼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想起來,他卻壓制著她的手腕,依舊在看她。
模不透他究竟想做什麼,溫涼只得出聲,「容湛,你做什麼?」
容湛唇角輕輕的勾了起來,緩緩的低下頭,埋首在她頸窩間,「新婚之夜,你說我要做什麼?」
溫涼的身體一僵,她沒想到這句話是從容湛的口中說出來的。
她怔了一會,听到被容湛放置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還傳出顧以北的聲音,是顧以北見她久久沒有回話,詢問了幾句。
溫涼的臉一紅,掙扎著去拿手機,容湛這次沒有阻止她,拿了手機,對那邊說,「以北……」
又是剛剛說出兩個字,她就感覺到耳邊有溫熱的風吹來,輕輕淺淺的,撩得她耳朵都在癢。
她下意識的去躲,可是容湛卻固定了她的腦袋,薄唇輕貼在她耳邊,「春宵苦短。」
「……」
溫涼又怔了怔,只感覺到容湛的唇離開了她的耳邊,雙手撐在大床上,依舊緊緊的看著她。
溫涼知道自己和顧以北的對話不能繼續了,轉過了頭,便對那邊說,「以北,時間不早了,我先掛了。」
容湛眸色微漣,看著她將電~話掛了,然後轉過頭看他。
他們的視線交接在一起。
兩人都沒有說話。
溫涼是沒想到剛剛那些話會是從容湛的嘴里說出來,而容湛腦子里則在想著,今晚婚宴的時候,他遠遠的便看到她身邊站了霍沐汎。
而剛剛,又是顧以北。
還有四年前的蘇白,他所知的都有三人,那麼,他未知的呢?
「在想什麼?」終于,還是容湛先出聲。
「沒有。」溫涼輕輕搖頭,「我只是沒想到剛剛那話會從我們尊敬的首相閣下嘴里說出來的而已。」
容湛莞爾一笑,深眸微眯,「再嚴謹的男人在此刻都會意亂情迷,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的妻子。」
「……」
溫涼很快就意識到容湛不是只在說說而已,因為他長指竟從她縴腰而上,找到她禮服背後的拉鏈,「嘶——」的一聲將鏈子拉了下來。
溫涼反應過後,按住了他的手,他輕聲道,「容湛,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麼?」
容湛微微一笑,只說了六個字,「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手雖然放在她光潔的背上沒有動,但是灼熱的溫度從他的指尖傳給溫涼,那麼清晰的感覺,溫涼想忽視都難。
她以為他們之間不會遇到這些問題,所以她連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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