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正妻 189、你的心,小的就只容得下他容湛麼?

作者 ︰ 米心言言

雲茜正在接電~話,臉色慢慢的變了,還沒等電~話結束,她手一揮,便將電~話往牆角砸去,只听到一聲巨大的聲響,電~話被砸碎了守。舒愨鵡

她的胸腔劇烈的起伏,眸光中似乎看到開著門的房間外站著一個人,畏畏縮縮的,「誰在外面?」

「王後。」佣人手里抱著剛出生幾個月的孩子,「小王子哭了,想找您。」

雲茜本來心里就一陣的怒火,看到那個孩子,只覺得自己的頭都疼了起來,她指著門口,「抱出去,抱著他滾出我的視線!!」

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雲茜眸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她坐回了床~上,用了很久的時間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忽然又听到些聲音,雲茜抬眸一看,是看著的電視,在播放新聞。

今天的新聞頭條就是直播國都市長大選的情況,這已經是大選之後的了,原先的市長沒能繼任,另一名候選人當選,還很年輕,23歲,雲茜盯著電視屏幕上的那名男人,想到了五年前,容湛也是23歲的年紀,當選了c國的首相。

c國史上最年輕的首相大人。

而這名即將要成為新市長的男人,也被稱為史上最年輕的國都市長。

雲茜從來沒有小瞧過容湛的能力,所以,他身邊的人,也每個都是頂尖的。

而這位,無疑就是容湛那邊的人,而沒能繼任前市長,便是他們雲家的人銚。

這幾個月正好是換選的時刻,他們雲家的人連續下任,別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雲茜心里有數,容湛想逐一瓦解他們雲家的勢力了。

自古以來,大選除了和民眾支持率捆綁在一起,也需要財富的堆積。

可是這幾個月以來,雲家在商界屢屢戰敗,投資什麼,就失敗什麼,商界吃不開,沒錢支撐政界,自然,下任或者落選。

更有的,在任的一些雲家官員,在這幾個月竟然頻頻的被人捏著證據,然後,下馬。

這些舉動,在c國甚至世界都引起了極大的注意力,有國外的媒體甚至稱,c國政壇正遭受有史以來最大的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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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小莊正在喂洛洛吃女乃粉,深深在自己的房間里寫作業,而溫涼則在客廳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c國的政壇最近幾個月變動的如此之大,就算是溫涼遠在中國,也能每天都從電視新聞或者報紙上讀到消息。

應該說不只是政壇,財經新聞上,也在密切的關注著c國各大企業的變動情況。

每天,都有他們的報道出現。

有資深的新聞人分析,認為自古以來,政商密不可分,而c國最近政界和商界變動這樣的大,都和c國的一個家族有關,所以,雲家成了這次事件的主要矛頭。

還有新聞人說,興許有人要講雲家徹底撂倒了。

可是雲家到底是一個聲望大族,它現在就像是一棵枝葉茂盛的大樹一樣,錯綜復雜,由于存活的時間長,它的根早已經在地底下扎的深且牢固,在半空中的樹枝更是茂盛,甚至很很多的枝節已經伸展到了別的樹上,擋住了別的樹的生長。

國內外不止一家媒體都對容湛做了詳細的報道,認為這整件事背後的指使人,便是c國當今的首相大人。

他要對c國進行一場大的革新,所以首先的矛頭便指向了雲家。

這到底是為了自己在政壇上的權勢,還是真的是為了c國好?

而c國的國王陛下自從昏睡之後,便將手中的大權移交給他的妻子雲茜,所以,容湛和雲茜這場戰爭,到底誰會是勝利者?

而c國的太子殿下呢?他到底在這件事上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他會站在其中的一遍還是會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

c國內政出現了問題,在這期間,也有其他的一些國家想要進行干涉,可是且始終干涉不到其中來,因為c國外交手段始終強硬。

>

還有一些國家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無奈,還是插不進手。

……

溫涼靠在沙發上,雙眸落在了電視上,那個男人英挺,從容的身影上。

他越加的冷漠了,從他身上感受不到一點的溫暖了。

他從記者招待會離開,後面還跟著大片的記者,有警察將那些記者隔開,最後的畫面,是他矮身坐進了車里的那一刻,涼薄的眸光突然往上的一抬,看了一眼對著他的鏡頭。

溫涼一直覺得他的眼楮會說話,只是他最後看向鏡頭的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溫涼捏了捏眉心,按著眼楮,將遙控器放下來,從小莊手里抱過洛洛,放在沙發上,洛洛就在她身上打滾。

吃飽了的洛洛,心情異常的好,就會在咯咯的笑,小手飛舞。

溫涼心里柔軟,請捏了捏洛洛的小鼻子,「洛洛,告訴媽媽,你在笑什麼?為什麼這麼開心?」

溫涼其實到現在還不知道洛洛怎麼就活過來了,現在洛洛和她睡,她半夜經常醒來,就是為了看看洛洛是不是還在。

經歷過那樣的生死大慟之後,她總是害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只是她因為太思念兒子了,所以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幸好,洛洛一直都在。

洛洛剛回來的那天晚上,她問過霍沐汎是怎麼回事之後,就再也沒有問過他,霍沐汎也沒有提過這個問題。

洛洛是回到她的身邊了,可是她對當時的事情一無所知。

霍沐汎說得對,洛洛回來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不重要,所以,她也不想去深究了。

怎麼樣都好,她的家人還在她的身邊就好。

這比什麼都重要。

……

霍沐汎下飛機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洛洛和深深都已經睡著了,小莊也去睡了,溫涼還坐在客廳里對著筆記本不知道在做什麼。

門鈴響了,她疑惑了一下,摘掉了小巧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放在茶幾上,透過貓眼看到了門外站著的人。

溫涼開了門,「這麼晚了,你不回家,來我這里有事麼?」

霍沐汎換了鞋,往里面走去,「鑰匙丟在c國國都的家里了,現在太晚了,明天再叫人去開。」

他整個人顯得風塵僕僕的樣子,溫涼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水出來,他喝了一口,盯著她的筆記本看,「這麼晚了,還在工作?」

溫涼不著痕跡的將筆記本移開,淡淡開口,「沒有,在游覽網頁。」

霍沐汎將杯子中的水一口喝干,唇角微勾,「就算是離婚了,還是放不下吧……」

霍沐汎的視力極好,就算是剛剛狀似不經意的一瞥,他也看到了溫涼游覽的來不及關掉的網頁,是什麼內容。

溫涼將筆記本合上,又將放在桌上的黑框眼鏡放進眼鏡盒里,「我去給你準備房間。」

她將筆記本抱起來,先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就去整理客房,霍沐汎站在門口,看著她在房間里面忙活的身影,他修長的指往上,松了松領帶,靠在門邊上,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頹廢蒼涼的美。

溫涼整理好床之後,感受到背後霍沐汎那兩道灼熱的視線。

她平靜的將手中的被子一角順好,然後轉身,越過霍沐汎的時候,說了一句,「好好休息。」

話音剛落,她整個人便被壓制在門板上,霍沐汎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溫涼,你已經和他離婚了……」

溫涼柔美的眸子安靜的看向他。

「可你還是放不下他。」

溫涼依舊不說話。

「你的心……」霍沐汎長指點了點她左胸膛,「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可怕?小的就只容得下他容湛麼?」

溫涼定定的看著他,「霍沐汎,你沒喝酒,也沒發燒,說什麼胡話?」她試著去掙月兌他,「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你該休息了。」

>可是她真的掙月兌不開他的鉗制,溫涼掙的累了,索性也不動了,就任他鉗制住她的手,就看他想干什麼。

霍沐汎突然低下頭,在他的唇快要觸踫到溫涼的唇瓣之時,溫涼將頭轉開了,他的呼吸就輕撫在她的耳邊,「溫涼,我會繼續等,就算你的心是冰做的,我也要把它融化了,就算你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個人,我也會將那個人驅趕出去。」

他一字一頓,「我可從來沒有忘記我說過的話,我給過你兩年的時間,可你不幸福,那我為什麼還要將你交給別人?!」

說完,也不等溫涼說話或者掙扎,就自動將她放開了,往浴室走去。

溫涼盯著他的身影,在發呆,突然茫然而不知所措。

……

霍沐汎洗完澡出來客廳的時候,踫到睡不著,起來去廚房倒水喝的溫涼。

霍沐汎將她手中的水杯拿開,「溫涼,明天周末,不用上班,陪我喝點酒吧。」

他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她,「我知道你的酒量還不錯,一個人喝酒太無趣了,你陪我喝。」

其實霍沐汎喜歡喝啤酒,因為他曾經很叛逆過,離家出走過一年,那段時間,飆車,打架,泡吧,什麼都經歷過。

和一群古惑仔混在一起,經常喝酒鬧事,而喝的酒,便是啤酒了。

那時候總是一打一打的叫,猜拳,玩骰子。

溫涼看了一會屋子,「我這里沒有酒。」

「等會。」霍沐汎將擦拭了頭發的毛巾搭在一遍,拿出手機打了過去。

不過一會的時間,一打的冰鎮啤酒就被送了過來,速度快的令人咂舌,所以說,這世上,果然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霍沐汎開了一瓶罐裝的啤酒,遞給溫涼,然後自己再開了一瓶,「來,干杯。」

溫涼和他的踫了一下,喝了一口。

四月份,璟城已經開始隱隱熱了起來,但晚上,還是挺涼快的。

霍沐汎建議將「戰場」搬到陽台外面。

在外面的桌子放下啤酒,兩人對面而坐,霍沐汎將啤酒都分好了工,「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八瓶,你四瓶。」

四瓶啤酒還在溫涼的酒量範圍內,「嗯。」

「你和容湛……」霍沐汎頓了頓,微微一笑,「或許我該說你和蘇白,是怎麼認識的?」

「五年多前,他受了重傷,昏迷在我租住的房子面前,當時的屋主蘇爺爺和蘇女乃女乃救了他,醒過來後,他們說他叫蘇白……」溫涼縴長的睫毛微垂。

听他這麼說了,霍沐汎大抵也猜得出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容湛確實失蹤了整整半年的時間,怪不得他們找不到他,原來是因為他已經化名為蘇白了。

「你知道麼?」霍沐汎又開了一瓶啤酒,「我以前很不甘心,我一直一直都認為,明明是我先認識的你,可是為何最後你卻會選擇嫁給容湛,直到前幾個月,你告訴我,容湛就是蘇白,我才知道了,我真的輸給了時間,我比他晚了好幾年的時間……」

溫涼只是笑了笑,「愛情從來就和時間沒有關系。」

早幾年和晚幾年遇到,其實沒有任何的差別,人的一生會遇到很多人,可是真正對的那個人,不一定比其他人早到。

有些人,一生的等待,其實也只是為了遇到對的那個人。

有些人,在經歷許多的人,都是為了遇到對的那個人。

而對的那個人,卻並不一定會是給你愛情的那個人。

就像是她和容湛,其實他們都不是對方的那個人,可是他們都曾執著的深愛過對方,只是,終是走不到一起而已。

「愛情從來和時間沒有關系……」霍沐汎嘴里輕聲的念著這一句話,然後緩緩的靠倒在椅背上,閉上眼楮,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半晌才睜開,深深的望著溫涼,「溫涼你知不知道,容湛真的很愛你……」

溫涼恍然一怔,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也不明白他在現在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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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沐汎也在說完之後,將手中的啤酒喝完,然後望向夜空。

溫涼盯著他的側臉,想到了一些事,「你最近,好像經常回c國。」

霍沐汎看了她一眼,「總公司在那里。」

「不,你跑的頻率太快了……」溫涼搖了搖頭。

霍沐汎手指握了握溫涼手上的酒瓶,「你想說什麼?還是說你腦子在想什麼?懷疑什麼?」

將溫涼的臉扳過來,撩開她臉頰處的碎發,「我只告訴你,雲家的那些事,我確實參與了,其他的,你想知道,去問容湛。」

溫涼捏了捏手中的酒瓶,冰涼的感覺慢慢的褪去,瓶子上面就遺留了許多的水珠。溫涼將上面的一層薄薄的水霧抹開了,手上是冰冰涼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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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情況?王後,這就是你的實力?你們雲家的實力?我選擇和你站在一邊,你就讓我看到這麼一面,我還能和你合作下去麼?」嚴爵一走進雲茜的書房,就大聲道。

他淡藍色的眼眸發著冰冷的光芒,唇角噙著冷笑。

雲茜從電腦前抬眸,「太子殿下就這麼沉不住氣麼?」

嚴爵冷冷一笑,「現在不是我沉不沉的住氣的問題,而是王後你們雲家這幾個月無論是在政界,還是在商界,都被打的一敗涂地,你們連一場勝仗可是都沒贏過,再這樣下去,就算我想站在你這邊,我的人也不允許吧?」

嚴爵往雲茜桌前的椅子一坐,「你別告訴我,當初我的選擇是錯的?」

雲茜唇角嫵媚的勾起,「太子殿下這樣睿智的人,怎麼會選擇錯,不是有個成語叫做—一網打盡麼?我不這樣做,怎麼知道到底哪些人是容湛的,現在這麼一鬧,我對容湛的底了解的透徹了,到時候容湛一下台,他的人也會跟著倒……」

嚴爵眸光微閃,沉思了一會,笑道,「舍得將他拉下台了?」

雲茜眸光微冷,「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嚴爵無畏的聳聳肩,「大家心知肚明,王後你和他的那點事,以為真的能瞞得過眾人?」

雲茜在這一刻眼眸冷冽,嚴爵絲毫不在意,伸手敲了敲桌子,「好了,說說你接下來想怎麼樣。」

「陛下的權力,現在由我接掌,在我們c國,內閣對首相負責,而首相選舉產生之後,由國王任命,所以國王有權彈劾首相的,你忘了麼?」

「那我倒是沒忘記,可首相是有一次申述機會的,只要超過三分之二的議員投了支持票,他就能恢復職位,怎麼,王後忘了這點?」

「內閣成員必定是全部都投支持票的了,但是容湛想要這三分之二的票數,還真的不容易,殿下,議員的里面,不是有很多是你的人麼?」

嚴爵的眸光一寒,低了眼眸,過了一會,才笑開,「你說的對,那王後,看來我們得要好好找個彈劾的理由了……」

雲茜慢慢而笑,眼角微微挑起,嘴角也彎起來,眉眼極致的風情,可是嚴爵卻隱隱從她的眸光中發現了一絲癲狂的色彩。

狗急了,也會跳牆……

容湛說的沒錯,所以,他們現在正讓這只「狗」慢慢的著急,逼著她跳牆……

而到時候,他們就會在牆外設下一個圈套圍捕她。

嚴爵往常一直看不清雲茜,也覺得她不足為患,可是現在,他才知道,這女人的心機,深沉的可怕,一點也不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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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矛盾將會慢慢的白熱化,直到達到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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