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垠的白沙海,紅日從海里冒出,懸掛在雲層之中,光彩四射,層層雲海被染得橙紅鮮亮,如同一團火焰在沸騰。
血色一般的海面上,一抹挺拔的身軀「站立」在水面上,朝陽的霞光灑在他的身上,如同蘊上了一層神聖的光暈,亦真亦幻,讓人不敢相信。
當紅日完全躍出地平線,巍然立于海面上的男人高高仰起頭,徐徐的展開雙臂,深深的吸了口氣
遠方出海的漁船鳴起嘹亮的汽笛聲,他似是百般留戀的望了天穹一眼。
大海,平靜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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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透過輕紗照進來,床上的男人煩躁的拉過被子一頭悶住。
裴芊芊大搖大擺的進來,嘩的一下拉開窗簾,整個房間頓時一片光明。
「誰特麼叫你拉窗簾的」?袁逸猛地扯掉被子從床上跳起來,看到眼珠子比他瞪得還圓的芊芊愣了一下。
「芊芊?你怎麼在這兒」?
芊芊翻了他一眼︰「這是我家,應該我問你為什麼死乞白賴的賴在這里」?
袁逸拍拍昏昏沉沉的腦袋,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從意大利回來了,特麼日夜顛倒的拍戲加上時差還沒倒回來,神智都不清了。
從床上下來,耙了耙亂糟糟的頭發沒好氣的咕噥︰「你不會晚點進來,我正做夢呢」。
芊芊毫不客氣的反駁︰「你做夢臉上會寫著,我正在做夢,請勿打擾嗎?再說什麼夢讓你如此不舍,春夢呀」?
「靠,我夢見奧巴馬的女兒向我求婚,我嫌她太黑就拒絕了她,後來中美兩國領導人輪番招我談話,我到現在還在擔憂會不會因此而影響兩國關系,太特麼憂愁了。你嘩一聲我還以為自己被美國特務干掉了呢」!
芊芊那是相當的無語呀,什麼人呢?做夢都能和國際接軌?如果現在手里有把搶,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成全他的寧死不屈。
穿著四角短褲的袁逸站到她面前,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干淨利落的芊芊︰「一大早的,你穿的這麼隆重幾個意思」?
「相親,管的著嗎」?
「相親?臥槽」!袁逸不屑的撇撇嘴,雙手抱胸,勁腰猛地向前一挺,大喇喇的說︰「有我袁逸這種極品男人在,你還能找個更挫一點的理由來回答我嗎?
芊芊的視線撇到他四角內褲中間蠢動的某處,臉一下子就紅了,想也沒想一個飛腳就招呼了過去。
「死人妖,一大早的耍什麼流氓呢?趕緊把你那身皮給我穿好,今天爸爸叫我帶你去家里吃飯」。
袁逸抱著膝蓋呲牙咧嘴的看著大步離去的女人大呼︰「裴芊芊,嘛事呀?我哪得罪你了」?
說話間,瞄到自己雙腿中間「激情」尚未平息的小兄弟,他才後知後覺的知道了自己挨這腳的原因。
嘴角扯出一抹邪氣的笑意,他沖著芊芊喊︰「這是男人雄性的象征,晨勃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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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襯衫,白色西服,渾身還散發著陣陣「幽香」的袁逸看著不斷上升的電梯數字問身邊的芊芊︰「你說我要是等下在飯桌上向你求婚,你爸會不會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