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有喜,辣媽有個萌寶寶 第七十二章 焰虎三爺

作者 ︰ 邊水靈

三江有點不耐煩了,敲敲方向盤不客氣的說︰「阿sir,錢我會交的,沒什麼事可以走了嗎」?

巡警這才仔細打量起他來,這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居然是焰虎的陸三江?他怎麼會和?

這時候,慕念回過頭,冷冷的看著那巡警說︰「長官,我們還有事,如果沒其它的事我們就不陪你拉家長了」。ai愨鵡

「啊,哦!行,沒其它事了,走吧,陸三爺」。巡警很客氣的說完,臨走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慕念。

「真是掃興」。三江咒罵一聲,按下一個按鈕,車頂緩緩升起,沒一會兒,密不透風的跑車就箭一般的沖了出去罘。

十幾分鐘後,車子駛入一幢高檔住宅區,慕念覺得不對勁,剛要發問。

「你家?還是我家」?三江問。

慕念一怔︰「什麼」颮?

「你確定你是混夜場的」?三江的腦海浮現她在芙蓉園跳鋼管舞時的妖艷,很不確定的問。

慕念後知後覺的緩過神,臉上飛上兩片紅雲,她不自然的干笑︰「我們好像還不是很熟,三爺」。

三江猛地一下剎車︰「小姐,你逗我玩是不?不熟你特麼強烈要求跟我走?」

她很認真的歪頭想了想,然後特無辜的說︰「沒有呀,你說去好玩的地方,所以我舉手報名了」。

三江想自殺。

丫是真傻還是裝傻?

「你多大了」?

「二十三」!

不小了呀!三江用視線衡量了一下她的三圍,又問︰「在芙蓉園上班多長時間了」?

慕念掰手指︰「每個禮拜五下午去一次」。

「我問你上班多少時間了」?

「一天」!

「臥槽」!三江感覺腦袋有點漲,丫不會是剛出校園的舞蹈學院學生吧?太清純的他可沒興趣踫。

想想又有點不甘心,這都在黎潤他們面前夸下海口了,要是傳出去連咬都沒咬一口就撤了,這讓他以後怎麼混?

干咳幾聲,他又不死心的問︰「那在此之前你是做什麼的」?

慕念模了模鼻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去年剛畢業,一直在少兒舞蹈中心教小孩子跳舞」。完了她又馬上補充了一句︰「哦,我還在女乃茶店打過工」。

三江懊惱的拍額頭,天哪!听上去還真是個純情小妹子。

「你家住哪」?他開口,口氣一點也不友善。

慕念一愣,對于他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困惑不已,咬著唇思慮了片刻低聲說︰「其實,我家離市區很遠」。

「那又怎麼樣」?三江轉動車鑰匙,沒好氣的說。

被他嗆得有點不自然,她緊了緊汗涔涔的掌心,硬著頭皮說︰「我是說我的意思是說」

「小姐,我又沒非.禮你,你緊張什麼呀」?他徐徐踩下油門,剛要掉頭。

慕念眼楮一閉,豁出去了︰「晚上我可以住你家嗎」?

車子熄火,陸三江側目盯著她︰「你說什麼,如果我沒听錯,你好像想住我家」?

「是的,但是我先聲明,你要給我一個單獨的房間,我們可以一起煮個宵夜,喝杯啤酒,聊會天。但十二點前必須各回各房,互不打擾,如果你做不到,那算了,我在這里下車自己打車回去」。

三江思索,她這算是在和自己談條件嗎?貌似主動要求去他家過夜的人不是他陸三江本人呀!

慕念看他一直奇怪的盯著自己不說話,以為他不同意。暗暗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她甚至有些小雀躍,馬上打開車門說︰「那算了,再見,陸三爺」。

沒走幾步,沉沉的聲音傳來︰「站住」。

她嘆了口氣,無奈的轉身。

三江已經下車,食指勾著車鑰匙,嘴角噙著一絲捉模不透的笑意朝她走來。

攬過她僵硬的肩,他邊走邊說︰「如果你宵夜做的不錯我會考慮單獨給你間房,如果是泡面加煎蛋,嘿嘿」

他不懷好意的看著一臉漠然的女孩,月光下,三江發現她挺漂亮,五官清秀可人,眼楮也非常清澈,一看就知道沒經歷過情感的波折。

慕念淡淡的笑了笑,對于他的話不置可否。

**************

三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桌上放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海鮮面,他走進看了看,大蝦,蛤蜊,膏蟹,杏鮑菇,小青菜有模有樣,色澤亮麗。

冰箱里有這些食材嗎?他狐疑的想了想,沒結果。管它呢,有的吃就行,他還真有點餓了。

也不去房間換件衣服,他就這麼圍著條大毛巾坐下來。

拿起湯勺喝了口湯,有點燙,但真的很鮮美好嗎?三江有點高興又有點郁悶,敢情自己是提著把砍刀沖到兵工廠打劫去了!

怪不得她對自己的條件一笑置之,人家是有備而來呀。

視線瞥向廚房,慕念咬著唇極小心的端著面出來了。

看到幾乎持果果的陸三江她臉一下子就紅了,手一顫,差點把熱乎乎的面燙撒到自己手上。

手忙腳亂的放下,她扒拉著面條故作鎮靜的問︰「怎麼樣?還合你口味嗎」?

三江打開一罐啤酒,仰著脖子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然後擦擦嘴,好心提醒她︰「小姐,你的頭發快掉進湯里了」。

慕念抬頭,愈加慌亂,忙不迭的把發絲攏到耳後,眼神四處飄蕩,還是不敢正眼看他。

三江倒是看的來了興致,還真特麼純情,這害羞的眼神可騙不了人。

嘩啦啦的吃著面條,他問︰「有男朋友嗎」?

慕念搖頭,很小心的喝著湯。

「談過戀愛嗎」?

「大學時有人追」。她老老實實回答。

三江睨了她一眼︰「上過嗎」?

噗嗤

三江整個人都僵住了,三江整張臉的綠了。不,準確的說,是花了。

慕念嚇得驚叫起來,顧不上什麼,慌忙拿過幾張紙巾繞到身邊,一邊胡亂在他臉上抹著,一邊忙不迭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你別動,我給你擦干淨」。

可是黏糊糊的面條被紙巾一擦,馬上像漿糊一樣糊開,慕念越是用力擦三江的臉就越髒。

看著他越來越黑的臉,慕念快哭不出來了,顫著手一個勁的碎碎念︰「對不起,對不起」。

三江感嘆,她這麼用力的擦法,如果不是自己的臉皮足夠厚,估計這回已經毀容了。

一把扯過她的手,三江野狼一樣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片刻後,他的視線逐漸往下,然後停留在她劇烈起伏的胸口。

V領禮服下,她雪白的豐盈如湖中剛剛盛開的白蓮,妖嬈的到了極致。

三江的眸色越來越暗,呼吸也漸漸粗沉起來

慕念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雙目隨著他的視線往下一看,真是羞得無地自容,沒來得及換下的禮服在自己傾著腰身的時候幾乎雙目都擋不住。

剛直起身子要逃開,陸三江出手了。

慕念在自己的驚呼聲中毫無懸念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三江的兩只長臂緊緊箍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半分。

他細長的桃花眼帶著獵物入網時的得意和興奮,那抹邪魅的笑意若隱若現的掛在嘴角,還有他麥色肌膚下的快快肌肉,無一不顯示著男人驕傲的資本。

慕念呼吸受阻,雙頰緋紅。兩人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果.露在外的皮膚只要自己細微的一個動作就會踫觸到他。還有他的眼神,慕念覺得自己快要被點燃,然後眨眼就會變成灰燼。

他是赤果的,她不敢踫他,他裹著大毛巾的中間那段似乎更危險,她坐在他腿上,很明顯的感覺到了異樣

慕念縮著手,閉著眼,口齒不清的哀求︰「你,你放開我吧,陸三江拜托你放開我吧」!

三江覺得她求饒的聲音好听的不得了,像一只羸弱可人的小貓兒,匍匐在主人腳下可憐兮兮的嗚嗚哀叫著,讓人想不去模它幾下都不行。

「我現在不想放,我想」。

慕念雙手抱胸,大呼︰「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可不能亂來呀,我我可是」。

三江刮了刮她鼻尖,興致盎然的問︰「你是什麼」?

她伸長脖子,很艱難的把口中剩下的話咽了回去,然後瞪眼怒斥︰「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信不信我把你手腳都扭斷了」。

三江蹙眉很嚴肅的沉思了一下,然後認真說︰「你可以試試」。

不等慕念再說什麼,他手臂猛然一緊,霸道的將她固定在胸前,溫熱的唇毫不遲疑的貼上她的唇,濡濕的長舌嫻熟的挑開她緊閉的牙關,然後長驅直入,直到纏住她無處可藏的小舌

慕念手腳並用,一個勁的踢他,捶他,可是這男人的身子似鋼鐵般厚實,這些拳腳打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疼的是她自己的手。

當三江放在她腰間的大掌逐漸不安分的游動,並向她豐饒的山峰挺.進

慕念突然捧住他的臉,三江虎軀一震,激動的眸光望向她,四目相撞,「火花」四濺。

還沒激動幾秒,陸三江突然嗷的一聲推開懷中的女人,慕念得以自由,馬上從他腿上跳下來,後退幾步,憤怒的看著他。

他擦著嘴角的鮮血,嘶嘶直呼冷氣。這女人,屬狗的嗎?這麼嬌女敕的舌頭肉,象征性的咬一口也就罷了,特麼丫居然花了死力咬,要不是躲得快,特麼還真掛了。這別人要是問起來,陸三江怎麼死的,叫琛哥他們怎麼回答?咬舌自盡的?

真要是這樣,估計他會從棺材里爬出來重新再死一遍。

越想越郁悶,三江站起來,陰著臉一步步朝慕念走來。

看著他腰間搖搖欲墜的毛巾,慕念秉住氣息,生怕自己細微的呼吸就能把那塊毛巾給吹下來。

「陸三江,咱們聊聊吧」。她一邊後退一邊艱難的說。

三江冷哼一聲︰「聊什麼?人生?理想?不好意思,妹妹,我三十了,沒興趣說這些酸不拉嘰的話」。

「那就說說你自己吧,你為什麼混黑道」?

他眸色一沉︰「誰告訴你我混黑道的」?

慕念一滯,馬上大聲說︰「誰不知道焰虎是臨城最大的黑幫集團,焰虎四神跺跺腳臨城都要抖三抖,你們和芙蓉園的老板裴宇宵也是非常要好的兄弟,這些我第一天在芙蓉園上班就已經听一些小姐妹說起了」。

三江的腳步一點也沒放慢,直到把她逼到沙發前再也無路可退,他才得意的模了模下頜,一臉邪氣的湊到她面前低聲說︰「那你知道焰虎四神還有一個稱號嗎」?

她雙手抻著沙發背,身子可笑的向後仰著︰「什什麼稱號」?

他的臉靠的她更近了,近的慕念一說話就能踫到他的唇瓣。

「焰虎死神,誰得罪我們,誰就馬上能跟死神見面了」。

慕念真的受不了了,他的話她一個字都沒听進去,因為他灼熱的氣息肆無忌憚的灑在她的臉上,那種高溫帶起的麻癢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在跳舞。

「你別再這樣了」。她尖叫一聲,一轉身,撅著屁.股手忙腳亂的從沙發上翻了過去,然後跑到玄關處飛快的套上鞋

「啊」!憤怒的尖叫再次響起,三江的肩上多了一個「手舞足蹈」的女人。

「陸三江,你這個流氓,你快放下我,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行為嗎?我一個電話就可以告你非法拘禁,強迫婦女」。

三江抬手,啪的一下,慕念的屁屁火急火燎的疼。

「陸三江,你到底要干什麼」?慕念哽咽的問,雙眼已經蘊滿了水霧。

「干.你」某人大喇喇的嗓音格外洪亮。

慕念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好一會她才哇的一聲大哭出聲。

三江翻眼,一把將她拋在床上,指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惡聲惡氣的說︰「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你這是召喚哪路閻王?馬上給我閉嘴,要不然馬上把你衣服扒.光」。

這話還真管用,泣不成聲的女人奇跡般的收住哭聲,眨著淚眼婆娑的大眼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五分鐘後,歐冠聯賽如火如荼的開哨。

一臉黑線的女人忙進忙出,一會兒拎著幾罐啤酒放在床上的小桌上,一會兒又端著盤花生米放下

焰虎的陸三爺這會兒倚在床頭,真真享受著帝皇般的夜生活,沒酒了只需伸伸手,沒下酒菜了只需一個眼色,一臉隱忍的女人就會馬上把東西放到他手里。

實在沒什麼號差使她了,三江又命令︰「去換件衣服陪我看球賽」。

慕念氣呼呼的脖子一擰︰「我沒帶衣服」。

一件男式T恤劈頭蓋臉扔到她臉上︰「給你三分鐘,別廢話,要不然」。

話音沒落,三江只覺一陣旋風從眼前閃過,睜眼,房間里一件沒了她的人影。

他塞了一粒花生米,得意的笑,心里舒坦的難以用語言形容。特麼原來家里有個女人這麼有意思,不管能當保姆使喚還能逗她玩,有興趣的時候還能嘿嘿

想到她領子下那片旖旎的風光,三江不厚道的笑了笑。

這女人,還說跆拳道黑帶,膽子比米粒還小,只要他一說點臉紅的話她就嚇得大氣也不敢出,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讓她拿一罐啤酒她絕不敢拿兩罐。

嘿嘿!有意思,有意思!不錯

過了一會,慕念穿著三江的大T恤出來了。他看時間,心里發笑,還真有時間觀念。

在看她,怎麼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像袍子似的,連膝蓋都快遮住了。

「躺我身邊陪我看球賽」。他的語氣明顯的帶著不爽,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有點凶巴巴的。慕念頭皮發緊,想起傳聞中他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名聲,愈發的覺得自己目前處境危險。

見她神思游離,三江大腳一勾就把她撂倒,然後雙腿一鎖,長臂攬住她肩

電視里巴薩和皇馬踢得熱血沸騰。

電視外陸三江和慕念吵得不亦樂乎。

「你想干什麼」?

「看球賽呀」!

「那你摟著我干什麼」?

「舒服呀」。

「」

*************

皇後大道高級公寓——

棒球帽壓頭,特大黑超遮面的芊芊低著頭快速朝電梯走來。

大廳幾個來回巡視的保安不時的偷偷看她一眼,然後趁她不注意交耳議論著。

難怪人家要指指點點了,前幾天在芙蓉園淚流滿面的照片被記者拍去,這幾天各大報刊網站鋪天蓋地又是她的新聞。

什麼裴氏集團千金淚灑芙蓉園,疑似和星辰集團總裁苗一塵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什麼裴芊芊遭遇劈腿,悲痛之下在公眾場合失聲大哭,影帝袁逸貼心照顧兩人相擁離開

芊芊反正是無感了,他們愛寫什麼就寫什麼,只要別來煩她。

電梯門打開,芊芊剛要進去,抬頭就看見Lisa走了出來。

兩個女人都愣了一下,尤其是芊芊,張著嘴半響沒說出話來。

Lisa對她很客氣的笑了笑,禮貌的說︰「裴小姐,回來了」!

她回過神,點了點頭悶聲不響的走進電梯里按下22樓。涂著紅指甲的手按住開門鍵,Lisa看著她。

「裴小姐,有時間嗎?如果不介意我能請你喝杯茶嗎」?

芊芊伸手,冷冷的說︰「很介意」。

電梯門徐徐關上,她看見Lisa依舊優雅端莊的朝她笑,在門完全關上的那一刻,她不慌不忙的說了一句︰「沒關系,如果你有興趣,隨時找我,我想和你談談一塵的事」。

半小時,那家古樸的小茶室。

還是靠窗的卡座,還是雕花鏤空的紅木,芊芊的心境卻大不相同了。猶記得那次跟蹤他來這里時自己還一門心思想著怎麼對付他,而現在

芊芊苦笑,端起茶抿了口,淡淡的問︰「想和我說什麼」?

Lisa也不急,翹著蘭花指端起茶杯,輕輕的吹了幾口,然後放到鼻尖聞了聞,放下

見她如此從容優雅,芊芊又想起自己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個性,還是苦笑。

「上次在芙蓉園一塵沒傷害你吧」?Lisa開口了,神情和嗓音沒有半點八卦嘲笑的意思,反而是那種很真誠很關心的樣子。

芊芊睨了她一眼,冷笑︰「傷害我了,你有什麼高見」?

Lisa一愣,沒有想到她如此直接,絲毫也不加以掩飾。

這女人,的確有點不一樣,看來自己小看她了。

「呵呵,裴小姐果真是性情中人,我很願意和你交個朋友」。

芊芊 的一下站起來︰「你叫我來就是和我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那不好意思,我現在沒心思和你交朋友」。

Lisa站起來,伸手握住她的手無比真誠的說︰「裴小姐,別急,坐下慢慢說,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和一塵的關系,你知道我和他」

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話說一半低頭嬌羞的笑了笑。

芊芊只覺心里堵得慌,想走又忍不住想留下來听听她的話,可是又怕她說出什麼自己不願听的話,總之就是糾結的抓心撓肝的難受。

深吸一口氣,芊芊坐下,還是沒忍住,粗聲粗氣的問︰「你和他怎麼了」?

Lisa嘆了口氣,眼楮升起一抹淡淡的憂郁。

「我跟了一塵四年,這四年他身邊從沒出現過什麼女人,我們彼此了解,互相尊重,原本我想著總有一天」她停住,哀傷的看了一眼芊芊,又說︰「可是,前段時間開始他好像有點變了,你們走的也挺近,我在想,如果你們是真心相愛,那我願意主動放棄」。

她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滴水不露。該點明的地方絲毫也不含糊,該模糊的地方欲說還說,讓人浮想聯翩。

芊芊听在耳里是又酸又澀,說不出的五味俱陳。就好像自己是個可恥的第三者破壞了人家四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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