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淡粉色的宮裝,漸漸從女子的肩頭滑落,露出瑩潤的肩頭,讓人移不開眼。
垂下的發絲帶著幾絲枯黃,襯托在白皙的臉頰上卻是格外勾魂。
女子的臉色淡淡,沒有多余的神情,低垂著眸子,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周公公眼中閃過一抹驚艷,看著那精致的臉龐咽了咽吐沫,沒有動作。
裙擺極地,女子好似盛放的荊棘花,踏碎了這一室的流光。
虞挽歌知道,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淡粉色的抹胸,一條極薄的褻褲。
抹胸上白色的絲線勾勒出輪廓,胸口處是兩只荷花的花骨朵,淡雅月兌俗,卻好似在嘲笑著她此刻的卑微下賤。
女子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諷,卑微又怎樣,下賤又如何?她不過是地獄里爬出來的索命鬼罷了,本就一無所有,還怕再失去什麼?
虞挽歌緩緩抬起眸子,向著周公公走近了幾步。
周公公看著女子身上的疤痕觸目驚心,鎖骨處巨大的疤痕瞬間毀了她如畫的面容,兩條白女敕的手臂上,更是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無數像是蚯蚓一般的鞭痕。
而腰際甚至還有一處被烙鐵所烙印上的痕跡,讓周公公只覺得頭皮麻,頓時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厭煩的揮了揮手︰「好了,咱家已經相信了你的誠意,日後只要忠于咱家,自然就不會虧待于你。」
「是。」虞挽歌淡淡的開口,眼底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
周公公轉身走了出去,雖然這張臉簡直可以用銷hun二字來形容,可是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傷疤,他就覺得興趣全無,想想若是模起來,都會覺得凹凸不平,還不如找一個皮膚滑順的來。
畢竟這宮內想要討好他周公公的宮女絕對不佔少數。
周公公走後,虞挽歌不急不緩的將衣服穿上,縱然她為魚肉,卻也不是誰都可以做這刀俎的。
回到靜安院的時候,趙嬤嬤正在讓手下帶著人分床鋪。
床鋪很長很大,看起來似乎很舒服,只可惜,每一張床鋪上要住六個人,一共四間屋子。
原來,除去周公公從獄中帶來的十二名女囚被選來入宮做對食,之前進來所見的粉衣宮婢也有十二名,混合在一起,日後會分布到各司做奴婢,暗中分配給二十四名太監總管。
嬤嬤分好床鋪後便離開了,虞挽歌站在門前,正要進去。
門口卻突然潑出一盆水來,濺濕了她的鞋尖和裙擺。
「憑什麼別的屋子都住六個人,我們卻要住七個?這床這麼擠可怎麼睡啊?」一名宮女不滿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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