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將小盛子送至敬事房,很快便有人將他扶走,看得出他平日混的還不錯。
當日,汪直便迫不及待的將手中的畫冊進獻給了北燕帝,喜好的北燕帝果然大喜,當即便加封汪直為神武將軍,直把一眾忠臣氣的不輕。
縱觀歷史長河,宦官執政本雖然不少,卻無一例外的都是亡國的標志,而今北燕帝不僅讓汪直參與政事,甚至還將兵權交給他保管,這北燕王朝可算是開了先例。
「恭喜汪大人啊日後就靠汪大人提攜了」
「趙都尉哪里的話,你我本就一家人,何必再說兩家話。」
不少人都上前恭維著汪直,即便從歷史的經驗中,人們都可以得出,宦官最後的下場一定很慘,但是這並不能否認他們曾經在一個王朝里興風作浪。
汪直回去之後,便直接派人重賞了夏呈,黃金千兩,並封他為副總管,夏呈一時間可以說是風頭無二,身份自然也水漲船高。
「公公,咱們真的就這麼看著夏呈那個狗賊得逞?」周公公身邊的心月復惱怒的開口。
「如今公公在這里受苦,可那個狗賊卻在享受奉承和恭維,真是豈有此理!」
此刻周旺正趴在一張軟榻上,閉著雙眼,神態祥和,手邊的桌案上放著一盞清茶,散發著蒸騰的熱氣。
這二十個板子,可不是虛的,當真是要了他半條小命,還有汪直的那一腳,可沒少讓他吃苦頭。
不過虞挽歌說的對,一山不容二虎,他同夏呈斗了這麼多年,始終分不出個勝負,最後的最後,也不會一起存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倒是不如賭上一把。
「彩鈴那般可妥當了?」周旺幽幽道。
「妥當了,奴才親眼見著她斷的氣。」
「行刑的時候,她可有胡言亂語些什麼?」周旺側過身。
「行刑時,奴才命人將她的嘴捂的嚴嚴實實,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很好。」周旺點點頭,他自然沒有為彩鈴安排什麼活路,所說的什麼出宮不過都是安撫她的手段。
雖然說他倒是挺喜歡彩鈴的模樣,可是有些事,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個隱患,他可沒有那麼蠢,一旦安排她出宮露了馬腳,反倒是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只有死人,才最安全。
「公公,咱們現在怎麼辦?」
「等。」
幾人有些猶疑,最終卻憋著沒有開口。
兩日後,虞挽歌走在路上,正巧踫見在宮中前呼後擁的夏呈,側身行禮退讓。
夏呈眯著眼打量著虞挽歌,說不出為什麼,每次見到這個陰沉的女子便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冷笑一聲,如今他已經升為副總管,自然不會再留下周公公的心月復。
「哪來的宮女,這麼不懂規矩,來人,給咱家張嘴!」夏呈看著虞挽歌幽幽開口,態度和之前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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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今天宿疾犯了,頭痛,晚安,我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