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毒狠妃 095 纏綿悱惻!

作者 ︰ 脂點天下

北棠妖神色不變,輕聲道︰「他知道你毒害皇後,自然就會厭惡你,防備你,皇後也不會接納你一旦厭惡你,防備你,便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你」

虞挽歌失神的看著男子妖精般的臉頰,北棠妖將她的頭輕叩下,擷取住她的紅唇,感受著她的柔軟,濕潤的舌頭靈活的舌忝吻著她的唇瓣,一點點向里探索而去。愛睍蓴璩

女子的雙手漸漸環上男人的脖頸,淺淺的閉上雙眸。

北棠妖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毫無瑕疵的面龐,一點點深深的印刻在他的心尖上。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將兩人籠罩其中,暈染出淡淡的光暈,女子側坐在男子身上,雙手穿過烏黑的發絲,攬在他的脖頸上,仿佛沉浸在這個綿長溫軟的吻中輅。

男子修長的大手撐住女子的腰身,滿眼溫柔的看著面前的女子,卻恨不得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

兩個精雕玉琢的人,仿佛定格成一幅畫卷,溫暖而動人。

半晌後,北棠妖終于松開面前的女子,看著面前臉頰微紅,嬌喘著的女子委屈道︰「挽挽,其實我不過是怕他喜歡你。紲」

虞挽歌看著面前一臉委屈的男子,說不出話來。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流光︰「他若知道了真相,就不會再喜歡你。你只能是我的。」

虞挽歌看著面前一臉認真的男子,有些啞然失笑,垂下眸子︰「堂堂八皇子,又怎麼會喜歡一個婢女,是你想多了。」

北棠妖有些危險的道︰「那為何他明知你毒害他母後,卻依然去牢中探望你?」

虞挽歌一時說不出話來,這點也是他沒有想到的,按理說,事情應該像北棠妖所想一般,一旦他得知自己毒害皇後,就應該疏遠自己,防備自己,甚至痛恨自己。

可是他不僅沒有如此,還想要幫自己月兌身,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北棠妖冷哼一聲,看來這次真是失策,沒有想到北棠雪在知道真相的情況下,不僅沒有疏遠挽挽,反倒是去牢中看她。

這只能說明,他比他預料之中更在意挽挽,想到此處,北棠妖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虞挽歌見著他臉色不好,安慰道︰「即便是他喜歡我,你又怕些什麼,又不是我喜歡上了他」

北棠妖盯著虞挽歌的雙眼道︰「你不喜歡他?」

「嗯。」

「可是你用他用過的筷子。」北棠妖臉色不愉,想起了牢中那一幕。

虞挽歌微微一愣,仔細一想,這才想起了他所說的是牢中之事。

「之前在牢中每日都要爭搶飯食,所以剛進監牢,憂心日後沒有飯食,便想著先填飽肚子,保存氣力,哪想你一腳全都踢翻了。」虞挽歌輕聲解釋道。

北棠妖的臉色這才好看些,卻是繼續道︰「你真的不喜歡他?」

「真的不喜歡。」

北棠妖的眸子亮了起來,卻轉瞬又暗了下去︰「可是你也不喜歡我。」

虞挽歌張了張嘴,最後輕聲道︰「也許是喜歡的。」

北棠妖愣在那里,隨後狹長的眼中閃過狂喜,像是一個孩子︰「挽挽,你說什麼。」

虞挽歌一臉正色的看著北棠妖︰「我沒說話。」

北棠妖一愣,隨即一臉頹然,喃喃道,原來是幻覺,可憐他卻感到那般真切,不願醒來

虞挽歌看著耷拉著個腦袋,一瞬間就毫無生氣的男子心中不忍,環住男子的脖頸,靠在男人的肩頭輕道︰「我的喜歡,夾雜太多利益,不再純粹,北棠妖,你可還要?

男子先是一僵,繼而翻身將女子狠狠的壓在桌案上,原來不是幻覺

眼角微微上挑,帶著流轉的魅惑,像是個妖精,卻傻傻的看著身下輕笑的女子︰「要你給的,愛恨我都要」

四目相對,虞挽歌輕笑,原來你早已在我的心扎根。

安靜的你,卑微的你,固執的你,狠辣的你,溫柔的你,這樣的你,誰能不愛?

看著女子晶亮的唇,北棠妖狠狠覆上那抹晶瑩,大手滑進女子的衣衫,觸及那滿是傷疤的肌膚,卻覺得小月復一陣火熱。

虞挽歌將他推開道︰「解藥讓你倒掉了,晚上怎麼辦?」

北棠妖卻不理會,只顧著在女子胸口種下一片片吻痕,衣衫半褪,女子的酥,胸若隱若現,兩條玉腿也漸漸露了出來,北棠妖只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了了,重重的滾動著喉結。

「挽挽」北棠妖紅著眼看著面前的女子,一雙琉璃色的眸子飽含情,欲。

虞挽歌此刻已經周身癱軟,躺在偌大的桌案上,嬌喘連連,仿佛對男子散發著最誘人的邀請。

北棠妖攔腰將她抱起,放在被子里,輕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沉聲道︰「待到有朝一日我為帝,一定將天下送到你面前。」

虞挽歌閉上眸子,沒有做聲,北棠妖拿起一件衣裳轉身走到隔間,在冷水里泡了半個時辰。

窗外寒星點點,月亮已經一點點升起。

虞挽歌也洗漱了一番,出來的時候月亮已經已經出現,目光落在床上,男人雙手緊握成拳,青筋四起,正努力壓抑著,只是偶爾傳來幾聲悶哼。

坐在床邊,看著滿臉扭曲的男子,虞挽歌心中驟痛,思前想後,卻依然沒有想到什麼能夠得到解藥的辦法。

一個晃神,人已經被男子扯上了床,緊緊的被攬在懷里。

虞挽歌輕撫著他的臉頰,低聲哼起家鄉的民謠。

「挽挽」北棠妖顫抖著開口。

「嗯」

「別走不許離開我這輩子都不許.」

虞挽歌眼眶微濕,輕聲道︰「好。」

月移中天,最痛苦的時刻再次來臨,男人像是發狂的猛獸,頭狠狠的撞向床前的牆壁︰「啊」

一聲聲痛苦的申吟和低吼,男人的面容近乎扭曲,可無論怎樣,卻始終未曾傷及懷中的女子一分。

虞挽歌眼中的淚水終于還是忍不住奪眶而出,閉上眼,緊緊的將男子的頭摁在自己頸窩,不讓他繼續撞向牆壁,男子抽搐了幾次,最後依舊是一口狠狠咬在女子肩頭。

虞挽歌蹙起眉頭,悶哼一聲,卻沒有將男子推開。漫長的一夜,終于過去,兩人最終糾纏著昏睡過去。

次日醒來,已經將近午時,虞挽歌看著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嗔怒道︰「北棠妖,若是下次你再將解藥倒掉我就」

誰知男人卻把頭枕在她的胸口,瞪著一雙純潔無辜的眸子委屈道︰「挽挽我昨晚差點死掉你竟然還凶我」

虞挽歌看著他說不出話來,最後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若是你日日陪在我身邊,即便日日受這煎熬,我也甘之如飴。」北棠妖將女子攬在自己胸口。

魚兒幾次在外院的石門前經過,遠遠看著里殿緊閉的房門,九殿下已經有幾日沒有出來了,似乎還有那日的那名女子,這讓魚兒的心好似堵了一般

可是每當想起想起男子那淡漠的目光,又不敢冒然上前,就連蘇公公等人也都是一並遣退了出來。

虞挽歌起身後,某個妖精卻始終像無賴一般纏著她。

她走到哪,他便跟到哪,她去洗漱,他便在一旁殷勤的遞著擦臉的棉布,她去梳整發髻,他便幫她插好珠釵。

虞挽歌看著身旁一臉無辜的男子開口道︰「北棠妖,你這麼閑麼?」

北棠妖也不說話,看著女子身上有些滑落的衣袍,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卻冒著綠光。

「挽挽」

虞挽歌徑直走到桌前,沒再理會身後那只妖孽,看著滿桌的飯菜,嘴角卻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

北棠妖落座後,直接將虞挽歌拉過去放在他腿上,虞挽歌無奈,看著緊緊攬著自己的手臂,有些頭疼,只好硬著頭皮吃了些東西。

一轉頭,卻瞧見男子正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好像她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

「挽挽我也餓」北棠妖抿著嘴,一雙眼中含著水霧,好不可憐。

虞挽歌白了他一眼,繼續吃著自己的,沒有理會他,心頭卻忍不住憂心起北棠妖身上的毒來。

看著面前失神的女子,男人轉過女子的頭,薄唇覆上,吮,吸起來。

虞挽歌一愣,只覺得自己嘴里滑進一只濕潤的舌頭,而後一口燕窩粥便被男子分去了大半,不等反應過來,男人便已經起身離開。

虞挽歌臉頰漲紅,不想男人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本來就晶亮的唇,趕忙轉過頭,一面暗罵妖孽,一面只道這個男人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北棠妖鮮少瞧見她羞澀的樣子,心頭歡喜,將女子攬的更緊了些道︰「挽挽,過幾日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嗯。」虞挽歌點頭應道。

男子似乎不滿意她的反應,輕含住女子小巧的耳垂,女子周身輕顫,男人深沉著嗓子開口道︰「會想我麼?」

「嗯。」

「看來不會那我還是死在外面好了。」男子輕嘆一聲。

虞挽歌轉過頭看他,帶著幾分怒意開口道︰「你一天盡是胡作非為,昨日若是不將解藥倒掉,會受這一夜的痛楚麼,如今又開始胡言亂語,是嫌命長怎麼。」

北棠妖笑道︰「可有什麼想要的禮物,我帶回來給你。」

虞挽歌安靜的搖搖頭,北棠妖見此,也不再開口。

兩日後,北棠妖已經離開,虞挽歌前往了柔妃的水華宮。

「多謝娘娘救命之恩,奴婢做牛做馬無以為報。」

柔妃淡淡的掃了眼跪在地上的虞挽歌,不急不緩的開口道︰「你這一手好算計,可是令本宮吃大了苦頭,如今本宮既然能將你救出來,自然就能讓你再回去。」

「娘娘的損失,奴婢一定會加倍幫娘娘討回。」虞挽歌緩緩開口。

柔妃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起來吧,本宮既然救你出來,自然是看中了你的能力,希望你不要讓本宮的努力白費。」

「奴婢多謝娘娘。」虞挽歌站起身來。

柔妃開口道︰「從今日起,你就在本宮身邊伺候,平日里也不用你做什麼活,只是本宮希望,你能記得兩個詞,安分守己,知恩圖報。」

虞挽歌點頭應下,從這日開始便一直留在了柔妃身邊。

而北棠海在從北極山巔取得千年雪蓮之後,一路快馬加鞭開始折回。

「主子,歇歇吧,已經趕了一天的路了。」身旁的侍衛開口道。

北棠海看了看天色,估算了時間還來得及,便翻身下馬,在一顆樹下歇了起來。

仰頭痛飲一壺水後,靠在樹干上閉目養神。

這趟北山之行,實在是既艱且難,太子北棠葉不斷派人沿路刺殺,想要將他解決在外,再加上東陵國的幾個雜碎,一路下來,實在是有些疲乏。

不過不管怎樣,好在這雪蓮到手,否則回去之後,少不得會讓北燕帝心生出失望。

一旁的侍衛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開口道︰「主子,這事咱們干的真是憋氣,奴才隨著您戰場殺敵無數,卻第一次干這麼讓人惱火的事。」

另一名侍衛在一旁開口道︰「是啊,主子千里迢迢給皇後娘娘摘取雪蓮,可太子竟然一路刺殺不斷,緊咬不放,實在是太可恨了!」

北棠海沒有說話,眸色深了幾分,拜北棠妖所賜,他一句話,他便九死一生數次,這個北棠妖,實在是卑鄙無賴的狠,遠比太子更難對付。

就在這時,沙沙的聲音響起,幾人瞬間戒備起來。

抬眸看去,不遠處樹梢枝頭,站著一名海藍色華袍的男子,胸前一片滄海明月,蔚為壯觀,男子負手而立,臉上帶著半張精致的白玉面具,眼角處點綴著數顆寶石,說不出的魅惑。

北棠妖皺起眉頭,戒備起來,只見那男子紅唇微啟,淡漠的殺字破空而出,原本寂靜的四周,忽然漫天而降一眾黑色斗篷的殺手,說不出的詭異。

狂風卷起落葉,一道道寒芒閃過,北棠海幾人轉瞬陷入一場惡戰。

身披黑衣斗篷殺手遠超出了北棠海幾人的想象,北棠海蹙起眉頭,這絕對不是太子的人,這些人堪比江湖上數一數二的殺手,據他得知,太子手上並沒有這樣一批精銳。

困斗之中,樹梢枝頭的男子飛身而下,一柄利劍在北棠海的眸子中化作一道白點,越來越大。‘鏗!’一聲,刀劍相踫,北棠海不受控制的後退一步,眼中閃過濃濃的震驚。

面具男子的目光落在北棠海身後的包袱上,不等北棠海開口,再次出手,蒼茫大地,一劍盡破挽!

幾番交手下來,北棠海的身上受了不少傷,再觀男子,卻滴血未染。

北棠海不再戀戰,翻身策馬而去,面具男子飛身追上,一把扯下了北棠海肩頭的包袱。

待到男子走遠,藍衣男子緩緩解開手中的包袱,一只精致的錦盒出現在眼簾,隨手翻開,里面靜躺著一朵幽靜的雪蓮,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少主。」黑色斗篷的殺手拱手站在男子面前。

男子緩緩抬手︰「去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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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今天回家了,發小周日結婚,一晃時間過的真快,珍惜當下,善待她人。

有妞說斗來斗去太累鳥,所以爺寫兩張溫情戲碼雖說寫的不好,也是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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