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一招又敗給他了?
辛歡腦筋迅速狂奔,不過片刻,小妮子已是悄然一笑,又有了新主意!
他沒氣哭,他沒跑去告狀,是吧?行,那她氣哭,她跑去告狀!
待得和郁說完,其實辛歡已經瞄著他那零件兒,將外形輪廓看得差不多了,她這才猛地甩開手,扭身捂臉大哭,撒腿就往前廳跑!
「媽媽,媽媽,救命啊,和郁他欺負人!」
辛家終究是開電影公司的,辛歡小小年紀的演技就不錯,雖然開始跑的時候還只是干打雷不下雨,可是等到跑進了正院,眼淚已是金豆子似的 里啪啦往下掉。
辛歡這麼一哭,白家里里外外都听見了,大家都圍攏來看,這位小祖宗又演出什麼花活來了。
——從她第一次來白家,白家上下就從來沒消停過。
白振軒和林寧卻不敢掉以輕心,林寧上來擁住女兒問︰「歡歡,這是怎麼了?」
辛歡調足了十二分的委屈,抽抽噎噎地講給母親听︰「媽媽,剛剛我跟和郁去游泳。我好心好意地陪他玩兒,卻沒想到他當著我的面把褲衩都給月兌了……他還搖晃著他的‘小尾巴’,站在我面前,拽著我的手不讓我躲開,非讓我看清楚……」
「他還告訴我說,他那個叫小j|j,說我們女生沒有,所以要讓我看清楚他的……」
林寧登時就呆了,險些一口氣沒上來,當場暈厥過去!
白振軒一听也愣住,猛地一拍桌子︰「德子,去把那個小混賬給我拎來!」.
沒幾分鐘和郁就被德叔給拎來了,來的時候還光著屁|股,德叔月兌下自己的汗衫給圍上。
辛歡悄然瞄著和郁,眼角眉梢飄過小小的得意——他的褲|衩在她手里攥著呢,她半道給扔了,他想不光著屁.股來,那都做不到啊~~
一件外孫這副模樣,白振軒縱然有所懷疑,不過當著林寧的面,也再不能不發火。白振軒便忍著怒氣問︰「和郁外公問你,你剛剛跟歡歡說什麼了?你有沒有當著歡歡的面光著身子,有沒有向歡歡講解什麼男女的不同?」
和郁一怔,望了望外公,再轉眸去看辛歡。
她像只小貓,剛偷吃飽了女乃酪,正得意地偷偷舌忝著爪子一般的饜足模樣……
和郁心一軟,向外公承認︰「……有。」
白振軒登時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德叔,「去,去把這臭小子給我拎到門口去,拿戒尺來,抽他手心兒!看他還亂說不亂說!」
德叔一听就慌了,護著和郁,給白振軒不住地作揖,「先生,先生,不能啊。戒尺雖然打不壞人,可是小少爺才五歲,皮肉都還女敕著呢!」
林寧也嚇呆了,也上來跟著一起勸︰「先生您消消氣,其實沒什麼打緊。畢竟都是無力歲的小孩兒,什麼都不懂呢。上澡堂子,還經常看見媽媽帶著這麼大的小男孩兒上女堂子來,他們還分不清什麼男女,這不算什麼的。」
白振軒面上越發動氣︰「你們別勸了。這毛病,決不能糊弄過去!」
白振軒說著,親手拎著和郁向外去。全家人都追出去,在廊下苦求。只有辛歡獨自留在堂屋內,靜悄悄听著外頭傳來的動靜。
啪,啪……
德叔和林寧都哭了,卻愣是沒听見那臭小子一聲半點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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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也為你,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