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瞬間一臉肅靜,眼楮緩慢的閉起又張開,一股強大的戾氣爆發出來,回頭對著來人幽幽開口道,「有意見?」
軒轅澈一愣,這樣的白鷺是他所不熟悉的,加上昨日的一異常,眼前的白鷺變化的不像他自己。而且此時心中有股異樣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流失,讓他難受的緊。
金喜兒隨後進門,正好看到這一幕。立馬想到昨日的街頭鬧劇,心中已經對白鷺咬牙切齒、千刀萬剮,忍不住的開口威脅道,「打人就是不對,白鷺,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信不信我立馬告到夫子哪里去!」
「呵呵……」白鷺突然裂嘴笑了起來,「這句話真好笑,之前我被打的時候,也沒有見軒轅都尉和金大小姐出面救助呢。」
「救?」金喜兒不以為然,「你白鷺身為廢物,那麼唯一的作用就是給我們用來練拳腳。要不然,還真的是浪費糧食呢。」
「哈哈……」周圍瞬間爆發出一陣笑聲,極其諷刺。
「夠了!」軒轅澈沉著臉低聲呵斥,所有人立馬都閉上了嘴角噤了聲,一片安靜。
金喜兒臉色都有些奇怪的看向軒轅澈,他不是最討厭白鷺的嘛?今日怎麼突然幫助白鷺起來?
而此時軒轅澈卻邁著腳步走到白鷺面前,臉色依舊鐵青冷酷,一字一句、句句低沉開口道,「在學府,就被給我惹事!」
金喜兒了然,原來軒轅澈並沒有在幫助白鷺。
白鷺聞言,昂著頭對了上去,冷笑,「我一個廢物,能惹出什麼來?」
就剛才她打到張岩來說,再這些人眼中想必也只是巧合吧。懶得理會,視線直接越過軒轅澈,看向金喜兒,語氣平淡卻帶有足夠的諷刺意味,「按照你的說法,那麼你身為女人,不就是就是用來給男人暖床的?」
「白鷺,你嘴巴怎麼如此不干淨?」金喜兒惱羞成怒,躲在軒轅澈身後指著白鷺大罵!
白鷺可是無恥到了極點,對于金喜兒這樣的大家閨秀,她口頭上就能將其打敗,「我東齊雖然開放,允許未出閣的女子進入學府,與男子一起求學。但是卻沒有開放到……時時刻刻都粘著人家的地步吧,金大小姐,你可還不是軒轅家的媳婦呢!」
「白鷺,你怎麼能如此詆毀我?」金喜兒臉色瞬間蒼白無色,周圍朝著她投遞過來的眼神就如此諷刺一般,讓她全身僵硬,好不尷尬,「白鷺,我看你是得不到而嫉妒吧!」
白鷺兩手一攤,「我嫉妒什麼?嫉妒你金小姐可以一直跟在軒轅澈的身後?」
「都給我閉嘴,誰再敢胡言亂語,我就拔了誰的舌頭!」軒轅澈突然發話,語氣蠻橫,企圖利用自己的權威和名氣來撫平這一切。
金喜兒立馬閉嘴,心中卻美滋滋的,軒轅澈這樣的舉動,顯然是為了幫助她!恢復正常的臉色帶著點點紅暈從後面窺視著軒轅澈,這男人,必須是她的!
白鷺壓根都不把軒轅澈當一回事,還故意吐出舌頭,極其挑釁,「軒轅都尉有什麼權利,來拔我們的舌頭?」
軒轅澈怒氣橫秋,正要發話,之前倒下的張岩卻緩過勁來,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白鷺吞了口唾沫,咬牙切齒,「這個仇,我記下了!」
白鷺嫌棄的閃開,眉頭緊蹙,胃里翻滾著酸水,「你能再惡心點嘛?一點都不像官家子弟!」說完,不耐煩的再次朝著張岩的月復部踢了一腳,這次直接把張岩踢暈了過去。
這個舉動引得旁邊圍觀的人勃然大怒,一個平時被欺負踩壓習慣的廢物,誰會允許他重新翻身?就算此時軒轅澈在阻止,他們也要給白鷺一點顏色瞧瞧。
「白鷺,你居然敢在學府生事,就不怕趕出學府嘛?」
「我看今日得給你一點點教訓,讓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份!」
一時間,平常習慣欺負白鷺的人紛紛站了出來,挽起袖子,亮出一個個拳頭。
白鷺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得了,我打人就是不對,而你們就可以隨便打我?就是因為我是個廢物!」
金喜兒滿意的看著眼前一幕,臉色閃過一絲邪惡的笑容,拍手叫好,「白鷺,沒人會幫你的!」
「是嗎?」白鷺微微眯著眼楮,左邊嘴角微微往上翹著,突然伸手,一巴掌拍在了金喜兒的臉上,「笑啊,再笑的燦爛點丫,大爺我今日就打你了,咋了?」
說完,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白鷺,你找死?」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恨不得把白鷺就地了結了,金喜兒是什麼身份?那可是學府里面一枝花,怎麼能讓白鷺如此欺負?一群人頓時圍攻了上去。
白鷺對此毫不在意,憑借著現代防身術來攻擊對方罩門,直接一拳一個,不出十招,已經倒下一群人。
而那些人根本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一拳打了出去,卻撲了空,隨後自己挨了一拳頭便直接倒地,全身軟綿綿無力。
這情況,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金喜兒瞬間大驚,自己挨了廢物白鷺兩巴掌,居然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手的,加上昨日被白鷺踢飛,瞬間惱羞成怒,她堂堂尚書千金,東齊才女,文武雙全,怎麼能被一個廢物踩在腳底下?
更重要的是,這個廢物還是她的情敵!
「白鷺,你到底學了什麼邪門招式?」要不然,廢物怎麼可能一招擊敗如此多人?
白鷺卻無語的看向金喜兒,敲了敲腦袋,疑問道,「你是糊涂了還是眼花了?我只不過是稍微出擊而已,誰知道這群人如此沒用?」
地上人頓時支支吾吾的鬧騰起來,可是氣息不足,話不能成句,無法知道說的是什麼。
金喜兒被白鷺一句話激怒了,失去了冷靜的判斷,立馬大吼道,「白鷺,我要對你下戰書!」
剎那間,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震驚的看向金喜兒。
下戰書,乃東齊一種比試,為了保證公平,只能在同政治身份或者武力階級之間下戰書,且每個人一生只有一次下戰書的機會,而被下戰書的人必須接受。之後雙方簽訂生死約,隨後采用文斗或者武斗其中一種比試,由較高的身份的人來判定,贏者可以要輸者性命或者讓輸者做一件事情,反正就是完全順從贏者的意思!
然而此時金喜兒突然對著白鷺下戰書,而白鷺是一個文武都不行的廢物,不就是擺明了想要白鷺的性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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