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寵冷妻 第一百三十一章 白艾追求蘭

作者 ︰ 醉漪如軒原子彈

軍梟,辣寵冷妻,第一百二十三章白艾追求蘭思定

夜幕降臨後,蘭思定回到家中,懶得開門從玄關進入,直接徒手攀上二樓,用密碼打開了窗戶,然後翻進房內直直朝著臥室走去,在經過書房的時候他從門縫中發現有燈光流瀉出來,不覺笑了笑然後推開門,果然不出所料……是白艾坐在桌邊辦公。1

「小白,我回來了。」蘭思定靠近,見她的在燈光下專注的樣子,心口感覺燙慰。

「你回來呢?」白艾抬起頭,放下手中的張張文件,「吃飯了沒?」

「沒有。」

白艾起身道︰「先吃點東西。」

「你給我做飯了嗎?」蘭思定月兌掉外套坐進還有溫度的椅子中,任性的抱住白艾的腰身,把臉頰貼在她的小月復上懶洋洋的廝磨著,早知道他就從一樓進門,能想看看她做的什麼。

白艾順著蘭思定有些赤手的短發,低下頭說道︰「恩,炖的白蘿卜排骨湯,你洗完澡吃了再睡。」

「我跟你一起下去。」饑腸轆轆的蘭思定緊緊的抱著白艾不想撒手,家里有個女人等著他下班的感覺真好,溫馨的幸福感充滿了他整個胸膛,把自己的臉揉啊揉,好軟的肌膚好香的體味真想一口先把她吃掉算了。

「你先洗澡,我去把東西端上來。」

蘭思定邪惡的笑︰「要不你陪我一起洗,然後我們再一起下去吃飯。」他已經開始幻想水珠滾過她腰線的畫面。

白艾笑著威脅︰「要不我回家你一個人洗再一個人吃飯。」

蘭思定舉起雙手︰「我認輸,我乖乖洗澡乖乖等開飯。」

白艾到樓下把排骨湯加熱,現蒸了一碗雞蛋羹,然後盛了小半碗的飯,把它們都放進大大的盤子里一起端上樓,經過書房看見門上貼著便簽,便簽上寫著︰我在臥室。她不覺露出笑意,然後端著食物往臥室走去。

臥室里,蘭思定已經把自己丟在床中央,只穿緊身的內褲雙眼緊閉呼吸均勻,胸口有節奏的起伏,漂亮的線條帶著男性獨居的性感。

「這麼快就睡著了。」白艾放下手中熱氣騰騰的食物,坐到床邊,視線有些不自覺的飄到蘭思定的胸膛,最終拉起被子把他蓋住。

累也不知道在軍區休息,偏偏還要趕回這里,頭發濕漉漉的睡覺,明天早上起來肯定會頭疼。

白艾走進浴室找到了吹風機,走到床邊找到插座,然後把出風調到最小檔,聲音設置成靜音坐在床沿上細致的撥弄著蘭思定的頭發,慢慢為他吹干。因為不忍把他叫醒,一個簡單的吹頭白艾足足耗費了近半個小時,等她用手觸踫他的頭發感覺沒有濕意,準備收吹風機的時候,手卻被床上的人抓住,然後整個跌進了床鋪中,眨眼被他拖進了臂彎里。

「你沒有睡嗎?」白艾問。

「沒有你睡不著。」

「蘭思定。」

「恩。」他哼著鼻音把頭埋在她的頸窩,咬了一下她,迷迷糊糊的說道,「不要亂動,不然我有反應了你就得幫我解決。」

……

第二天,朱婷婷和小胖才被放了出來,是由電視台台長,行政級別副部級的崔迪主任,親自前來提人,進行申請審核最後確認身份,才讓軍區放人。

崔迪領完人以後開著車問坐在副駕駛的朱婷婷︰「怎麼回事,怎麼被人給關起來了,電台在前期不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怎麼采訪還能出這麼大的事情,你說你們什麼都沒有拍著,攝像機還壞了,壞了也就壞了,把壞的倒是拿回來,看能不能修理啊。」

朱婷婷笑眯眯的安撫著︰「領導,要是能修我肯定就拿回來了,但問題是修不好了。」那帶著彈孔的攝像機說什麼也不能讓崔迪看見。

崔迪開著車忍不住看了一眼朱婷婷,知道事情不簡單于是問道︰「攝像機的事先放一邊,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才被人關起來了。」

朱婷婷撩了下頭發︰「領導,這些當兵的你還不了解嗎?辦事不利不就拿我們這些撞槍口上的老百姓撒氣開刀,說是軍區出了事情在戒備,至于什麼事我哪能知道啊,我們采訪都是按規矩來的半點差錯沒有,誰能想著好死不死采訪日期就撞上人家的戒備了,說到底兩邊都沒錯,就是一個誤會,好在我和小胖哥人沒事,而且當時也虧得小胖哥在,他們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

朱婷婷長篇大論說了跟沒說一樣,崔迪听她的意思是想息事寧人,以她得理不饒人的個性這件事肯定不是對方的錯,說不定是她出了什麼問題,現在在推卸責任。1

崔迪知道問不出什麼,也便作罷,只是可惜了這次采訪機會,再有下次估計是難了︰「哎,你說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倒霉,難不成今年犯太歲?」

朱婷婷皺了下鼻子附和道︰「我也覺得我今年特別的不順,領導,要不你今天請我吃頓飯去去霉氣吧,我最近新發現一家館子,味道別提了,你去嘗嘗,吃的好以後還能宴客。」

崔迪笑︰「你啊就會敲竹杠,行,晚上咱們去,小胖也一起壓壓驚這事就算過去了,明天你們倆都休息一天。」朱婷婷為人性格雖然不太地道,但是她也有她的能耐,首先嘴甜就是她最大的優勢。

小胖還懨懨的,靠著後座道︰「好的領導。」然後看著前面談笑風生的朱婷婷忍不住搖頭。

朱婷婷在電台是出了名的兩面三刀的人精,什麼好話都被她說完了。這次采訪如果不是她偷偷從廁所溜走,說什麼想報道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新聞,然後撞上蘭思定,讓她走她不走,偏要拉著人發花痴,他們也不至于被人給關起來。

本來因為朱婷婷被關,還差點被子彈嚇破膽,小胖有理由不高興,可听听她剛才的話,生生把這件事說成是誤會,他也只能壓下心頭發不出的火。

看來今天晚上這頓飯他是肯定吃不下去了。算了算了,朱婷婷愛折騰就讓她折騰去吧,只有在白艾面前吃了癟,這人才能長記性。

……

夜晚,天空飄著細密的秋雨,潤澤了路邊的樹木和泥土,悠散出記憶中的味道,白艾處理完工作的事情後,抽空回了一趟家,給父母帶了點保養品和營養品,因為她的車正在年檢,所以她沒有開車,選擇了地鐵和步行。

等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沈琳送白艾到門口,叮囑她回家注意安全,終究不放心說道︰「要不讓你爸的司機用車載你回去,你一個女孩子深更半夜的一個人在路上太讓人操心了。」

白艾笑的乖巧︰「媽,你不用擔心進去吧,我等一下打車走。」

沈琳牽起白艾的手︰「真不用送嗎?」

「不用,我走了,你和爸注意身體,早點休息。」自從假車禍發生以後,白厚文讓沈琳給白艾打過一次電話,從那一次開始她終于可以回家,可以看看她從小生活過多年的地方依舊如故,打開她的房間里面的陳設沒有任何變化,干淨整潔全是出自母親的手,而和父親雖然還是不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但是能夠回家看看她已經很滿足了。

沈琳送白艾到門口,依依不舍的撫模過她的長發,女兒都比她高這麼多了,轉眼就是五年,五年啊人生能有多少個五年,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蘭思定,還不知道她要等多久才能等到女兒承歡膝下。

沈琳想到此拍拍白艾的手背,語重心長道︰「小艾,你長大了,不像以前小的時候什麼事情都需要大人照顧,媽媽知道一個人生活很累,你學會承擔是好事但是不要承擔太多,因為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如果把人生該承擔的責任一下就承擔完了,以後你還要結婚,你讓你的老公承擔什麼呢?男人如果不被女人依靠是會傷自尊的。」

白艾眼中閃過一道明輝︰「媽,我知道了。」

沈琳點著頭,站在門邊眼神落在院落中的一顆棗樹上︰「你看當初你和你爸爸一起種的棗樹長大了,每年結的棗子都成你爸現在的下酒菜,他老是一個人喝酒看起來孤苦伶仃的,等有空你把蘭思定帶來,讓他們爺倆也能搭個伴。」白家人不同于蘭平川,對于白艾和蘭思定的交往他們沒有干涉的想法,白家經歷過這麼多事,兒女的感情他們算看開了,所以如果白艾最終認定了蘭思定,他們也樂見其成。

白艾答應道︰「好,等有空我讓他過來。」因為這次事,白厚文邁出了一步,所以白艾也向蘭思定邁出一步,她已經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也不打算避諱兩人之間的關系,相處看看如果合適能走的一起就緣分,如果走不到一起她也會好聚好散不做強求。

沈琳送走了白艾,在院門邊站了很久,直到白厚文從屋子里出來,手里握著線衣站在門口生氣生硬的叫道︰「趕緊回來了,下雨天不怕淋感冒。」

「來了來了,大晚上的你聲音小點,吵到隔壁的丁老,小心明天他找你做報告。」

白厚文給沈琳披上線衣嘟囔︰「我用得著跟他做報告嗎?還當我是他的兵啊!」

沈琳挽著白厚文的胳膊踩上樓梯,笑嘻嘻把人推進屋,關門的時候說道︰「喝一杯?」

白厚文瞄了她一眼,背著手往客廳走︰「嗯,你去炒點花生米。」

「再給你切盤豬耳朵。」說著往廚房走去,她高興啊,女兒終于能夠回家,她睡覺都笑醒了。

……

白艾離開家,往大門走去,夜晚大院里的車不多,偶有一台過去也開的緩慢而平穩,車里有她熟悉的面孔,讓她倍感親切。

直到一輛吉普經過,車上的人從椅座上彈起了背,白艾?蘭平川從後窗看見了正在路邊步行的白艾,趕緊抖著機靈對司機叫道。

「停車停車,趕緊停車。」

司機停下吉普車,蘭平川忙不迭的打開車門,下了車,朝反方向邁開大步追趕著白艾,扯起大嗓門叫︰「白艾。」

白艾轉身看見朝自己而來的蘭平川,「蘭叔叔,你好。」他的身後跟著調頭的吉普車,正打著大燈,將被雨水打濕的道路照的異常光亮。

蘭平川點頭︰「好,這麼晚了,你從家出來啊?」

白艾道︰「是,準備回家,這麼晚了蘭叔來看我爸的嗎?」

「啊?啊!」蘭平川沒想到白艾會問他,有些尷尬,「我來看看老頭還能活幾年,他跟我吵了半輩子,下半輩子不吵我怕他老年痴呆。」

「既然是這樣,我不打擾蘭叔叔去找我爸對決了。」其實斗嘴有助于他們活絡思維挺好的。

「你等一下,這都幾點了,你打算一個人回家啊?」蘭平川看白艾要走趕緊叫住。

「沒事,我出去坐出租車。」

「那個,什麼,你跟我聊聊吧。」蘭平川帶著欲言又止的表情。

白艾見蘭平川猶豫不決的樣子問道︰「蘭叔叔是又想教育我了嗎?」

蘭平川大囧︰「怎麼,我這麼大的歲數作為你的長輩還不能教育你啊?」

白艾玩笑道︰「沒有,我是想做好心理準備,打算油鹽不進。」

「你先別說的這麼肯定,跟我聊聊,聊完之後再說。」

白艾建議道︰「邊走邊聊吧,蘭叔想聊什麼?」

蘭平川跟在白艾的身邊,打算直說︰「你和我兒子最近怎麼樣?」

白艾實直接的回到︰「我和他已經確認男女朋友關系。」

蘭平川臉色不太好看︰「你還真會往人心窩子上戳刀子啊!」

白艾說︰「把話說的漂亮,事卻做的不地道,我想蘭叔肯定只會對我更加詬病,實話實說是我對人保持的基本尊重。」

蘭平川道︰「你不要把姿態放這麼高,好壞對錯我能分清,什麼叫實話實說我看你就是不懂得尊老愛幼的規矩。」

白艾面對蘭思定的刁難一點都不生氣︰「蘭叔叔,上一次的談話我置身事外,讓你生氣是因為我說的是事實,這一次我作為當事人,如果你生氣我可以理解。」

「理解有什麼用,你現在不還是讓我生氣了嗎?」

「那個時候蘭思定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從來不會對沒有關系的人上心。不過這一次我能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我不會因為你找我談話就跟蘭思定分手。」父母的態度固然重要,但是蘭思定為她付出很多,所以她會做出努力來扭轉蘭平川的想法。

蘭平川听出來了︰「你們反正是硬要在一起,不管我老頭的感受就對了!」

白艾道︰「其實,你要接受我沒有那麼難。」

「我覺得很難。」

「接受我至少比趕我走來的容易。」

「我也發現了,听說你在商場上被人叫做狡狐,和你為敵基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我老頭老了老了還要跟你個小丫頭片子打仗,你做事的方式確實讓人印象深刻。」

「謝謝蘭叔的夸獎。」

「不過我跟你說白艾,我不喜歡你不是因為我偏激覺得你在軍區里名聲不好,當然我不否認這是原因之一,但是我不喜歡你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你性格太硬是個不服軟的人,明明身上帶著軍人的品質,卻看不起我們這些大老粗。」蘭平川活了大半輩子做事一般靠沖動,但是靜下心來他也能看出一些門道,身為副總參謀長如果連這點眼色都沒有,那他才是算白活。

白艾笑了笑說道︰「我一直都知道蘭叔是個明眼人,我雖然不認同軍人的某些作為,但是你們的品格我沒有否認過。」

蘭平川清清嗓子︰「現在才說好听的話晚了,我跟你說個實話吧,我喜歡寵家的姑娘,寵靜,你認識吧?比你小幾歲現在也在部隊。」

「以前小時候見過。」

「那姑娘听話,文靜,有股子軸勁,我也安排她和蘭思定見過面了,兩個人感覺還不錯。」

白艾低聲的笑。

「你笑什麼?」蘭平川老臉在夜色中發燙,路邊的橘色燈光掩蓋了他漲紅的臉色。

白艾戳穿蘭平川的小心思︰「如果他們相處的真的不錯,你就不會告訴我,因為他們好好發展你不會想我知道以後去壞他們的好事。」

蘭平川心底萬馬奔騰,真是騙不過這個猴精猴精的丫頭片子︰「不管怎麼樣,反正寵靜是喜歡蘭思定的,而至于你,既然你說蘭思定當初追的你,他也確實追的很辛苦,那你現在也表現一下你的誠意……追他吧,你們沒結婚大家都有公平競爭的資格,我的兒子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貨色,他也有被女人重視的資本,談戀愛是相互的付出,如果以後結婚更是要互相扶持,但是只是他一個人攢勁我不看好你們,所以你想讓我看好就拿出點誠意來,如果你能通過,你們以後隨便干什麼我不管,但如果你不能通過,你們在一起我堅決反對。」

蘭平川知道蘭思定單戀白艾然後追求她,面子上一直過不去,按他的想法他的兒子要什麼樣的姑娘都不為過。

「好。」白艾一口應承下來,誰家的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蘭平川的想法她能夠全盤接受。

蘭平川說的口干舌燥,以為就白艾的性格肯定跟他較勁,沒想這麼干脆,一下釘在原地有些反應不過來。

「蘭叔……」白艾叫著晃神的蘭平川。

「啊?」蘭平川發散的視線開始聚焦。

「我到門口了。」

「哦,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軍區附近的安全你還不放心嗎?」白艾說完話鋒一轉,再次說道,「蘭叔,我想問你個事情。」

「什麼事?蘭思定的事?你別問我。」

「我想問問霍小龍的事。」

蘭平川本來已經得以平復的心情頓時起伏︰「白艾,這事是你該問的嗎?」

「霍小龍最後一個目標是我,作為受害人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的安危是不是已經得到保障了。」

白艾的話很有理,但是蘭平川不輕易松口︰「去問你爸,你爸在這件事上不地道的很,這麼大的事情瞞著所有人。」

白艾說︰「我也是所有人中的一個。」如果能從父親的口中問出結果,她就不會向蘭平川詢問了。

蘭平川深知白艾的話說的沒錯,悶了悶然後才說道︰「人已經死了,注射死刑,你以後少操點心,好好想想怎麼追我兒子吧。」

注射死刑?白艾的心咯 一下,不是槍決?

我國死刑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常規方式槍決,一種剛剛推廣的藥物注射。因為後者普及性還不廣泛,而且發放藥物由最高人民法院**發放,協調時間長,基本上對待霍小龍這種重刑犯是絕對不可能采取注射死刑。

如果是藥物,涉及藥物發放領取,藥物執行,最終法醫驗尸確定,由家屬或者監護人領取尸體進行火化,這些代表著什麼?白艾沒有敢往深處想,坐上出租車她感覺事情根本沒有完,而她的感覺一點都沒錯。

黑颯颯的夜浩浩無盡頭,夜風將細雨鼓吹到凌亂,墓地就和精神病院一樣是常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山腰上的風呼嘯如妖,黃土之下一雙眼突然睜開,一抹不該出現的笑容出現在了死人灰白的臉上,一雙手撐住了死人面前的青石板……

「老大,我沒有見到龍爺的尸體。」霍小龍手握手機正在撥打一同重要的電話。

「我知道了。」

……

萬騰,新的一天,新的工作,在周而復始的時間里,忙忙碌碌的員工在創造著新的自身價值。

如果霍小龍是藥物致死,那誰能保證他真的死了,白艾在辦公室里閉上雙眼,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只有思考根本得不到答案的問題。

睜開眼,她眼中透亮含光,撥通了手機︰「沐琳,中午一起吃飯。」

掛掉電話,白艾收拾一下走出辦公室。

秘內的丁蓉潔正好放下手中的听筒,站起身對白艾說道︰「白總,駱方志來了,現在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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