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思定抱著白艾坐上了車,關上車門狹窄的空間里開始流竄出異常的氣流。
蘭思定在駕駛座上發動了汽車,在等待預熱的時候,他手握方向盤看著前方說道︰「回家?」
白艾同樣看著前方回答︰「恩。」
蘭思定听到肯定的答案後笑了,轉過身垂下眼簾伸長手臂準備給白艾綁安全帶,忽然停留在她前方,側過頭差點讓兩人的嘴唇相踫到了一起。
妖孽的氣息朝著白艾撲面而來,蘭思定一本正經的問︰「陳家林最近還有糾纏你嗎?」
「你……一定要這麼和我說話嗎?」白艾縮了縮肩膀,視線不自覺放在蘭思定的唇上,他們靠的那麼近,他唇上的紋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還有那誘人的色澤仿佛閃爍著‘品嘗我’的信號。
蘭思定倏的捧住白艾的臉頰︰「老婆,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所以你先不要覬覦我的美色,用你工作時候的專業態度回答一下我,陳家林最近是不是還賊心不死。」
白艾被逮個正著慌忙收回視線︰「我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我沒有。」誰覬覦他美色了?他也說的出口。
蘭思定鼓起薄唇湊上前,用力的啾了一下白艾的唇瓣︰「你覬覦我的美色,就是你,不過我可以讓你隨便覬覦,但是以後要是還有男人敢給你綁安全帶,記得耳光伺候。」白艾這款舉世無雙的瑰寶已經打上他蘭思定的商標,誰都別想再插手奪走他的心頭好。
……
白艾被蘭思定偷襲一下,緋紅了臉頰,卻硬擺出了一本正經的表情,針對蘭思定的問題回答到︰「沒有。」
在她的意識中陳家林最不會的就是糾纏,他習慣……等待。就這一點白艾會覺得虧欠陳家林,明明不是她的問題,但到頭來還是會覺得負擔,也是因為她長期的習慣使然,習慣劃分責任,然後自行承擔……
「你確定沒有?」白艾回答的肯定,但是蘭思定卻不確定。
白艾揮了下手︰「他應該明白了。」那麼亮眼的鑽戒,瞎子都會覺得光亮,想她戴著它從開始的不適應到如今的習慣,這麼看來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
蘭思定坐回駕駛座,拴好自己的安全帶,他百分之百相信白艾,但是卻根本不相信陳家林會放棄。一個堅持了五年多的男人,如果只因為一枚戒指就放棄,那他這五年的堅持便是一個笑話,陳家林不是會讓自己成為笑話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蘭思定有種暴風雨前寧靜的感覺,那家伙最近蟄伏著不動,才讓人擔心,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麼餿主意了,記得他們在華盛頓的談話後,陳家林明顯有種開竅的表情,這種表情讓他記憶猶新,到現在都放不下。
車開始行使,朝著蘭思定家的方向而去,兩人都知道前方等著他們的是什麼,所以在驅車的這一刻雙雙選擇了沉默,只是路途有些遙遠,車內靜謐的氣氛讓人窒息,蘭思定一邊注意著路況穩穩的開著汽車,一邊降下了車窗,希望夜風能吹散一些車內的尷尬。
「小白。」
「恩?」
「這倆車,我登記在你的名下,以後你來開。」
「為什麼?」她的q5開的好好的,雖然不算頂級但是舒適度還不錯沒有必要忽然換車,還是攬勝改裝,車的體型龐大未免有些招搖。
「這不是普通的車,是情侶車,我有一輛一樣型號不同顏色,當我送你的禮物。」這輛車看上去只是普通的suv,當經過改裝具備防彈玻璃、裝甲車板,防彈只是基本還可以抵擋導彈襲擊,特質識紋鎖,防竊听防探測,每一樣都帶著最尖端的防御科技,這是蘭思定專門讓貝爾特準備的,貝爾特是改車的好手,世間上任何新出的車輛裝置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霍小龍死沒死還是個謎團,蘭思定正在調查中,如果他沒有死是誰救了他,這些都是未知數,所以在未知數成為定數之前,蘭思定為白艾準備了這輛能保護她安全的座駕。
白艾坐在車內環視所有陳設,雖然她對車的了解不算太多,但是她對奢侈品、珠寶、表盤和各種裝飾卻了解不少,看的出改裝車肯定比原價昂貴不少。
「這車你花了多少錢改裝的?」白艾問,知道蘭思定送車的意圖不會只是單純的想湊一對情侶車出來,如果她沒有猜錯,肯定是因為霍小龍。
「沒多少錢。」
「和你給我的象牙槍對比。」
蘭思定敷衍道︰「差不多。」
「十倍?」白艾開始猜測,儀表台的上好原木就應該和攬勝的原價差不多。
蘭思定道︰「也差不多。」
差不多就是差得多,白艾再猜︰「二十倍?」
蘭思定停了一下點頭︰「恩。」
白艾不說話了,把一輛一百五十萬的車改成三千萬,他是怎麼想的。
「你生氣了嗎?」蘭思定開車轉彎,趕緊看了一眼白艾,怕她覺得他不會精打細算過日子,蘭思定知道白艾骨子里有很深的家庭觀念,所謂家庭是什麼,就是把錢花到刀刃上,他為她花錢是心甘情願的,雖然知道她不缺錢,但是就是忍不住想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買給她。
白艾玩笑道︰「沒有,我是怕分手的時候你讓我折現還你錢。」想想她包里裝著三千萬,開著三千萬,光這兩樣加起來的數額,確實會讓人有些心慌。即便是她……也會感覺蘭思定對她太好,好的有些難以承受了。
蘭思定听到白艾玩笑,臉上緊張的表情立刻舒緩,豪邁道︰「不用你還,這輩子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全部都是你的,你只要把你的心給我就行了。」
白艾坐在副駕駛,別過頭,將掩不住的笑容倒映在車窗上,心底的緊張被喜悅緩解,原來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這件事……是真的,只要說的人正確,她感覺很受用,心情不自覺的飛揚,白艾眼中明輝舞動。
車經過半個小時開回了家,這段車程看似不長卻把時間拉長,矛盾的是當車停靠在目的地的時候,時間好像又變的很短,家門就在眼前,蘭思定卻只想把車開出去再兜一圈。
白艾低下頭準備解開安全帶好開了門下車,發現蘭思定握住方向盤沒有動靜,轉頭對駕駛座說道︰「蘭思定,你不下車嗎?」既然都已經到家了,該來的總是要來,他的樣子不會是比她還緊張吧。
蘭思定的長臂壓住白艾手臂︰「等一下。」
「怎麼呢?哪里不舒服嗎?」
「你先等等我,給你解安全帶。」說完按起帶扣,蘭思定起身幫白艾。危險的距離,男女的荷爾蒙在密封的車廂內肆無忌憚的飄蕩著,沉默再次侵襲,砰的一聲解扣聲,有點沉悶卻也震耳。
白艾不自覺的咬了下下唇,沒來得及清嗓子,說道︰「可以下車了。」
蘭思定再次出聲︰「你不要動,先等等。」
又等?
「我給你開門。」
蘭思定薄汗在背,心跳如擂鼓,下了車關好門,繞到白艾的一邊,打開車門不由分說的把她再次抱了起來。然後挺直脊梁朝著青石台階走去,一步一腳印慎重的好像在走鋼絲。
「小白。」蘭思定終于走到門邊深呼吸,一臉大義凜然的說道,「進了這個門你就是我的呢?你進麼?」
白艾拉住蘭思定的衣襟,襯衣的雪白承托著他健康的膚色,輕聲笑道︰「不進。」
「不進?」都到這份兒上了她能不能配合一點,蘭思定危險的虛眯了下眼,威脅的眼光如伽馬射線掃上白艾微笑的臉龐,「你再說一遍。」
「我不進,你會不會讓我逃跑。」
「絕對不會。」
「真這麼緊張,要不咱倆到酒吧想喝上一杯。」白艾無良建議。
蘭思定兩道眼神砍過去,搓著牙根說道︰「門兒都沒有,你別想又糊弄我,不要以為我不記得你睡完覺起來給我錢的事,還好當時你遇見的是我,要是遇見,我看你哭都來不及。」
白艾道︰「還好當時遇見的是你,不然現在我還是孤身一人。」
「這句話我愛听,再多說點。」
白艾在蘭思定耳邊輕咬︰「我們,進屋吧。」
白艾的主動邀約讓蘭思定面紅耳赤,他整個人被她誘惑的聲音勾魂攝魄,他們之間的尷尬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
「小白,緊張嗎?」蘭思定極盡溫柔的問,慢慢撫模著白艾的臉,在臥房的大床上,一吻結束後,他關心的問道。
終于輪到她緊張了,他愛看她在他身下展露出彷徨的樣子,這樣的新面孔綻放在他心口,如禮花噴涌照耀亮了他整個人生。
蘭思定打開自己襯衣的一顆扣子,微微露出緊致線條的胸腔,然後將衣領塞到白艾的手中,帶著攛掇的意味,無限流氓的說道︰「你幫我,幫我把衣服月兌掉,我們按照你的節奏來,不要害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白艾縴細的手指握住蘭思定的衣領,按照本能想退縮卻又想偽裝熟練,她成年很久但人事還不夠熟悉,異樣的感覺侵蝕了她的思緒,靠理智理智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靠經驗,她的經驗估計需要酒精才能喚醒。
想想,第一次和他耳鬢廝磨因為有酒精麻痹神經和理智,所以靠著本能才那麼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現在……僅僅是她的指尖無意滑過他的胸膛,都在發燙燃燒,早知道當年夏敏邀請她看a片,她就該專心看順便把筆記做好。
白艾的臉在黑暗中如熟透的隻果,紅艷明媚,水樣的眸子蕩漾出迷人的波光,抓住蘭思定的衣領保持一動不動,很久很久都沒有動,除了睫毛微微顫動,仿佛被人按下了暫停的按鈕,顯然是茫了不知道應該怎麼進行下一步。
蘭思定看的痴迷,兩人大小眼的對視半會,他最終嘆口氣,看來還是得他來掌控,于是低下頭,尋覓采擷他生命中最絢爛的美好,而白艾也自然的翹著嘴唇承受他的深吻,手被他握在掌心,漸漸十指交扣,灰色的涼被將兩人緊緊裹住纏到一起。
白艾胸口劇烈的起伏,火熱的磨蹭的擦出原始的火花。
「笨蛋,喘氣。」蘭思定忽然抬起頭對白艾命令到,她怎麼能那麼笨拙,明明平日是個精明的讓別人發寒的女人,可躺在他身下卻生澀的讓他想笑想歡呼想大聲吼出來,這個女人是他的,一輩子都是他的。
白艾睜開眼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是她忘記了呼吸,而是兩個人貼的太近,再加上裹了被子滾來滾去滾來滾去,把本來就不夠用的空氣滾的越發的稀薄,沒想到上床還是個技術活,白艾更加堅定了要找夏敏共論a片的想法。
「小白……」蘭思定看白艾發愣,不知道她想什麼,拍拍她的臉頰,這種時候她還有心情想別的?
「你,離我遠點。」白艾回神道,蘭思定的氣息太濃烈,臉離得太近影響她視覺的清晰,果然在床事實戰方面男人比女人要適應的快的多,明明她感覺已經喘不上氣,需要背個氧氣瓶和他親密,但反觀他卻處之泰然。
「真的要我離遠點嗎?」蘭思定問。
「你先離遠點。」
蘭思定調笑︰「離多遠,離多遠最終你都得讓我靠近你。」他的聲音那麼溫柔動人勾出情愫千千,他的手所過之處好像能讓她的肌膚發癢從那里開出一簇一簇的鮮花。
他用溫言軟語撫平她的猝手不及︰「不要緊張,閉上眼,跟著我,記得呼吸。」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白艾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被他侍弄如沉浮在波浪間。
正在低著耕耘自己媳婦的新觸覺,一邊忙活一邊還不忘在濃情蜜意時抬起頭霸道的問。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白艾如水癱軟在蘭思定的臂彎中,懶懶的抬起頭,朦朧眼眸對上他灼烈的視線,紅唇輕啟︰「愛我。」
蘭思定的理智在鶯聲燕語中崩潰,如野獸用自己的唇捕食了白艾的滾燙,他們之間充斥著瘋狂和一次次水乳(和諧)交融的和諧美好,彼此深入的婉轉承歡。
心動在體內炸開,灼烈縈繞兩個動情的男女。
……
夜深至盡頭,蘭思定這才罷休,帶著倦意和滿滿的沉醉抱住白艾,沉沉睡去。
……
一對男女在春風一夜之後,醒來應該怎麼相處?
白艾是個喜歡遵循範疇的人,可是情到深處的纏綿卻沒有範疇可循,睜開眼,她在清晨的陽光中思考,要不要去畫個妝然後再做頓早飯來力爭好女朋友的面貌。
可是這個想法不過轉瞬即逝,白艾很快放棄,他們是因為了解彼此才在一起,故作姿態並不適合存在于這段關系中,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所以她順應心中所想,賴在床上開始打量蘭思定的睡容。
長睫毛,挺鼻梁,剛毅的下巴有著胡渣,他英俊、堅定、有著鋼鐵一般的意志、權利滔天卻恪守本職,看似囂張卻步步慎重,他有血性也有擔當,只要是屬于他能力所及的事情,他都在所不辭,所以追隨他的人才那麼多,所以國家才對他那麼的信任,雖然他的行為有時候很乖張,喜歡把麻煩擴大化,可一切又都在他的掌控中,他能用萬全之策來鎮壓麻煩,以保全身邊信任他的人不受任何傷害,這需要多少考量和安排,需要佔用他多少私人時間,他的存在就如同標桿,指引著別人也約束著他自己,不像她,一直以來只為她自己活著。
蘭思定三個字沒有任何份量,但是卻因為他,讓這個名字變的偉大,白艾躺在床上不自覺細數蘭思定的優點。越靠近才越發現他玩世不恭的表面下藏著一顆比任何人都真誠的心,也是這樣的真誠最終打動了她。
白艾沒有想過自己在這個年紀還能收獲愛情,也沒有想到會遇到蘭思定這樣男人,這個男人好像把天下間所有的浩然正氣都集聚一身,讓人發自內心的感覺他值得托付終身。
就在白艾悠游暢想的時候,蘭思定閉著眼動了動,白艾仿佛受驚一般不自覺的閉上了眼,還沒有來得及調整呼吸就感覺被一股力道拉進了一團溫暖中。
蘭思定伸出手準確的找準方向撈白艾入懷︰「醒了就睜開眼,我現在是你的,你有欣賞的權利,假裝睡著是對我魅力的否認。」
「我不太習慣。」滾燙的踫觸讓白艾意識到床邊有個蓄勢待發的美男,清晨時刻是最危險的時刻,她為保證安全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一圈。
蘭思定睜開眼在白艾耳邊低聲的笑,溫暖的氣息包裹住她的嬌弱︰「我愛了你那麼多次,還沒有習慣嗎?要不再重溫一下我們之間的課題。」習慣習慣就習慣了。
「我還要上班。」昨夜他的爆發讓她渾身酸疼。
「我忍了多久,你幫我算算日子。」蘭思定把白艾掏出被子放在自己的身上,每次只能看不能踫他離崩潰已經不遠。現在好了她整個人都是他的,以後可以為所欲為。
白艾道︰「來日方長。」
「不行,今天你要為了愛情犧牲一下,我命令你曠工。」蘭思定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白艾。
「真要曠工?」白艾反問。
「不然?」蘭思定挑起好看的濃眉,「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陳家林家里的人是怎麼對你的,你兢兢業業勤勤懇懇辛辛苦苦給陳家打江山,最後還要被他們一家子挖坑設陷,咱不是hellokitty用不著被人當軟柿子捏,曠工,沒事多曠幾次讓他們明白明白,沒有我老婆的萬騰就得癱瘓。」
白艾心如注蜜︰「我有這麼勞苦功高嗎?」
蘭思定大掌一揮,信手拈來一片襯衣︰「有,夫人辛苦了,看夫人昨晚把為夫伺候的舒服,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白艾配合︰「哪里?」
蘭思定一股腦的把白艾塞進襯衣里,然後跳下床把她打橫抱起,豪邁說道︰「到浴室去,洗漱。」
……
蘭思定把白艾抱進洗手間放上洗漱台,長腿相疊壓住她光潔的肌膚,為她扣上襯衣的扣子,說道︰「你的衣服我洗了,所以你先穿我的衣服。」
「什麼時候洗的?」白艾問。
蘭思定曖昧的笑︰「你睡著了以後,看你睡的很沉,應該累壞了吧。」
他一邊扣扣子一邊眼角余光掃過大片凝脂雪膚,越扣越想解開,男人一旦開葷就禁不起誘惑,最後干脆不扣了,改抓住白艾的手腕中肯的提議︰「老婆,反正禁果都偷吃了,不如一次吃個徹底吧。」
「怎麼才算吃的徹底。」他的體力未免太好了一點。
蘭思定賊兮兮的說道︰「咱們把該玩的都玩一遍吧。」
「角色扮演?」
「差不多。」
「一次都玩完了,不怕我以後對你沒興趣了嗎?」
「你敢,你對我只能保持高度的興趣,不然我就時時刻刻對你保持高度的興趣。」蘭思定橫眉怒目霸道盡顯,可維持不到十秒,整個人又黏糊上去,「老婆,我們住在一起好不好?」經過昨夜的纏綿要是再讓他回到以前,幾天、十幾天或者一個月才能見到她,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瘋了。
「同居?」白艾把玩著蘭思定脖子上的子彈,視線不經意的掃過他的腰側,那里有一處傷口她昨晚就注意到了。
「恩。」蘭思定支起雙臂,薄唇親吻白艾的額頭,「如果你想結婚也可以。」
白艾伸出手︰「那你先把戒指取下來。」
「不想同居?」
「我怕被你爸打斷腿。」
「你就折磨我吧。」蘭思定伸出手指刮白艾的鼻子,「不住在一起也行,今天你的責任是把我喂飽了。」說完就要撲。
「等等,等等,蘭思定。」白艾用盡全力想推開獸性再次大發失去理智的男人,奈何昨夜瘋狂過度,現在渾身如雨打浪催過,一點力氣都沒有。
「等什麼?等的了一時你還想等一輩子,把我食欲吊起來,你別想讓我餓肚子。」
白艾慌忙建議︰「蘭思定,我今天既然曠工,我們去約會吧。」
「好。」扒她衣服,該死的扣子,他剛才就不應該扣上。
「我說真的。」
「我知道。」
「你不要鬧了。」
蘭思定揚起頭正色道︰「誰跟你鬧了,妞兒,我說讓你把我喂飽也是說真的。」
「你……」
蘭思定用唇堵住白艾的接下來的話,這種時候嘴是用來傳情的,不是用來說廢話的,她等一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用這張性感的紅唇,發出勾引他發瘋的嬌喘。
「蘭思定……」他接吻的技巧真的很好,白艾差點就要不顧一切的再投入他的溫存中。
「恩。」不太誠懇的回答。
「蘭思定!」
「怎麼呢?」兩眼綠光瑩瑩,蘭思定準備毫不猶豫的開吃。
「沒有了。」
……
「我有這麼厲害?」蘭思定兩眼畫出問好,終于停下貪婪的親密,半天一夜加起來有一打的量了嗎?為什麼他感覺好像沒有這麼多。
白艾抬起軟綿綿的手勾住蘭思定的鎖骨,好心的提醒︰「五只裝的。」
蘭思定愣住,好學生模樣︰「不是十二只?」
「你買的是五只的。」
「還有分數量?」
「有。」
蘭思定敏銳︰「誰告訴你的?」
白艾回答的很快︰「生物課。」
蘭思定危險的眯眼︰「生物課還教的包裝數量嗎?」
白艾無語片刻才道︰「夏敏。」
蘭思定思維敏捷到極點︰「她這麼關心你的私生活,不會正好還在你包里幫你準備了一盒吧。」
「沒有。」這一次白艾的回答又太快。
蘭思定邪惡的笑︰「被我逮住了,你包在哪里?」
「真的沒有。」白艾勾住蘭思定的脖子,整個人軟綿綿的壓在他胸口,把他壓的死死的,讓他不得不伸出手,捧住她的腰身,揚挺著腰承受她的親近。
「老婆,你這是勾引我嗎?」蘭思定一手托著白艾,一手抓住她覆在他後背的酥軟縴手,感覺他胸口上全是她的柔軟,一把火在月復部熊熊燃燒真是想要了他的命。
白艾奸詐的笑︰「如果未婚先孕,你一輩子都別想再看見我。」
蘭思定被白艾威脅的不敢輕舉妄動︰「你太會煽風點火了。」還不如直接潑他一盆水來的利索,「真的沒有?」沒有就沒有吧,昨夜春風無數,今天他暫時可以忍一忍。
「沒有。」白艾睜著眼說瞎話,她記得包里的夾層里是有一盒來著,和他的第一夜她用過,所以這份記憶不會錯,而且也確實是夏敏放進到她的包里,在遇見蘭思定之前她沒有用過,遇見他以後,她記得好像是十二只裝的……算了,算了,不想了,沒有就是沒有。
蘭思定又開始幫白艾扣襯衣扣子,越扣眼越紅,最後嗷一聲放棄︰「老婆,你還是自己來吧,太刺激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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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艾莉的禮物,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