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寵冷妻 第一百五十一章 母系制度

作者 ︰ 醉漪如軒原子彈

「誰說都沒用,我不想活了。連宰自己也要听從你們的意見嗎?老頭的遺囑上沒有這條吧,反正他見不得我好過,我也見得他死的安靜,把他的財產都捐獻給慈善機構,這個守財奴說不定能氣得從地獄再跑回來。」

「主席……」鎮定的管家,平和的臉色終于有了松動,格納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也是因為他的任性妄為所以差點把命丟了,幸好的是當年白小姐在無意中出手相救讓主席撿回一條命,不然哪里有今天

「格納,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在德國保護的人你在死之前保護好,她游學一年這一年你得活著,把我們之間的帳結了,你再去死。」

「我都要死了你還這麼的無情?」他以為他已經夠冷血了,但是在遇見白艾後他才發現他還沒有修煉到位,這個女人看似有禮略微帶點冷漠好像無害,但是她的冷血才是由內而外的,她不在乎的人隨便玩出什麼花樣也別想勾起她一點情緒上的波動,真正最傷人的態度,不是狠毒而是全然的漠視。

「親兄弟明算賬,你要不還人情,就直接跟我說一聲你無法做到信守諾言知恩圖報,我會找比你更有能力的人來照顧我想照顧的人。」

「誰還能比我有能力。」格納停下了胡鬧,雙眼忽明忽暗的看著白艾,只要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名字,他都可以立即抹殺這個名字存在的價值。

白艾彎起嘴角笑了笑,「我?」

格納渾身的殺氣如漲氣的氣球遇見了銀針,砰一聲爆炸,然後在上空煙消雲散,這個世界上他唯一沒辦法殺的人就是白艾……因為他還欠她一條命。

「你玩我?」格納牛飲一杯烈酒。

「不玩了,說正事?我要你幫我監視一個人。」

格納問︰「就是那個即將傷害你妹妹的犯是嗎?」

「對。」

「不如我幫你把人找出來,割下他的頭,這樣你也能高枕無憂。」格納故意說的殘忍,想看白艾臉上和善的面具會不會有崩潰的一天。

「好啊。」

……

「你說真的?我殺了他你不介意。」格納反倒驚訝了。

「你介意為我殺人嗎?」

「倒是不介意,那我幫你不他的人頭預訂上,到時候送貨上門怎麼樣?夠貼心吧。」

白艾笑眯了眼看了看站在一邊猶如化石般的管家︰「格納,我只是個普通的生意人,打打殺殺這種玩笑話,可不要當真。」

格納用視線鎖住白艾的一舉一動,她剛才的話才不是玩笑話,她眼中的冷是從地獄里升起來的,她確實想讓那個叫做龍爺的人死,不過了……是讓他合情合理的死。

格納一拍掌不再多問︰「好,我就等一年,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在乎的人,不過你回答我個問題。」

「你問。」

「一年一年以後你會結婚嗎?」

「不知道。」

「你要是敢在一年以後結婚,我就敢在你的婚禮上剖月復自盡。」他要死也要死的轟轟隆隆,讓白艾一輩子都忘不了他,隨隨便便的死不是他的風格。

白艾不如格納的願︰「為了不讓我的婚禮成為你的葬禮,說不定我會提前秘密舉行婚禮。」

……

格納危險的目光從不同顏色的眼珠內射出︰「管家,你不是有婚禮司儀牧師的執照嗎?不如我現在把白艾綁起來,你直接給我們主持婚禮,然後我按照遺囑乖乖的在雪山下呆一輩子,你看這個交換條件怎麼樣?」

「主席這個主意很不錯。」管家興趣十分盎然,能讓格納這頭猛獸听話,那麼公會做事也輕松的多。

白艾看著他們主僕的互動,笑言︰「看來我的人生已經被兩個不相干的人決定了,真是榮幸之至,你們可否還記得我的存在,作為新娘我也已經有發言權吧。」

管家雙手貼在熨燙平順的褲縫邊,眼楮如常的炯炯有神,視線略微向下,誠懇而道︰「其實白小姐,從某些方面來說,我覺得你很適合成為主席夫人。」

「她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的。」突兀的男人聲音出現在包房之內,不屬于格納也不屬于管家。

蘭思定的手從格納的身後無聲無息的探出,手指輕勾,順走了管家腰間扣裝隱蔽的手槍,一只手利用巧勁,便將槍拆成了零部件丟在桌上。動作快到讓人看不清他手指間的動作,他身穿西裝,解開單扣坐在白艾身邊,親昵的在她臉頰上印下一枚吻,然後問道︰「中午想吃什麼?」

白艾笑著將所有視線都給了蘭思定︰「你想吃什麼?」

蘭思定咬著白艾的耳朵,輕聲道︰「我想吃你。」她身邊有太多狂蜂浪蝶,一會沒有他在一邊伴隨宣示主權,就有人趁虛而入。

槍械的零件零零散散在桌面上,格納拿起彈夾︰「沒有子彈?你是誰,我的子彈呢?」

蘭思定把手攤開,掌中心的金黃色子彈傾倒在空的咖啡杯里,然後將杯子推到格納面前︰「你的。」

管家的眼神透露出精光,一閃而過迅速且隱秘,好快的手,一只手能夠拆槍卸彈,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做到,估計除了眼前這個中國人再無人能出其右。

蘭思定這三個字管家听說過,一個亞洲人能在聯合國叫上名,沒點本事是做不到的,蘭思定的傳聞不多但卻駭人听聞,在維和部隊平定戰亂的時候,他的心狠手辣是為各國部隊所談論,沒有戰俘拉出來都是點斃,卻從來沒有人能將他送上軍事法庭,可見此人心思稠密,不怕玩槍的耍狠,就怕當兵的有文化,這種人軍政都是好手,文坑不了,武斗不過,管家看蘭思定眼神不由流露出戒備,一直都是听說此人的厲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格納晃悠起咖啡杯,干脆的蜷縮在沙發中,十分不解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把子彈取走的?你會變魔術?」

蘭思定攬住白艾的肩膀︰「以後不要玩槍,我國境內有槍支管械的法律。」他看格納的眼神好像狩獵的野狼,一點不掩飾他的嗜血,敢覬覦他的女人,都要有把腦袋掛腰上的覺悟。

「白艾,這就是你的男人?」嘻嘻哈哈的樣子,很好的掩蓋了他強大的威懾力,就他剛剛登場露的一手便顯現出他的強悍。

格納對蘭思定有了很濃的興趣,男人看男人,眼神和表情都褪去了散漫,變得強硬︰「恩,你很帥,能力看上去也不錯,有和我一論高下的資本。」

蘭思定不做回應,他是來白艾一起吃中午飯的,所以他現在只關心用什麼好吃的東西把他的女人喂飽︰「我認識一家飯店的老板,把廚房借來給你煲湯。」

格納見蘭思定無視他,扭頭道︰「管家,我決定不死了,我要和他比比誰更厲害,他沒死之前你要保證我長命百歲,我的健康體檢表你帶來了嗎?等會我要去做個全身檢查。」

……

管家俯首稱是,完全適應格納的變化無常。

白艾隨著蘭思定準備離場,格納看著兩人相伴甜蜜的樣子,磨了磨潔白的牙,忽然大聲的說道。

「白艾,要不一三五歸他,二四六換我,周末給你公休,你看怎麼樣?我是個開放的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有別的親密關系。」

「不怎麼樣。」蘭思定搶答且搶答成功,他身旁台桌上的飛鏢在眨眼間彈跳了起來,順勢于空中翻滾半圈,好像長著眼,突然朝著格納的方向飛扎而去,那速度極快讓人連躲的時間都沒有,飛鏢的鏢尖正對格納的綠色眼珠,帶著旋轉就快一舉扎進他的眼球,只見本來站在一邊的管家突然擋在格納身前,整個鏢尖噗嗤一聲沒入管家的皮肉中,扎在了他的胸口,血瞬間染紅了他筆挺的西裝,蘭思定的話直插管家的神經︰「下一次就是子彈了。」

格納依然靠在沙發中,砸吧下嘴好像危險從來沒有靠近,他伸出手撥開管家,一點都不關心管家的傷勢,探出腦袋無比真誠的對白艾提議︰「要不你跟我睡一晚上,你跟他睡過,我也要。」

「格納這里是中國。」白艾道,順便拍著蘭思定的背,看他噴火的樣子,靠著他的身側用柔情似水安撫他的憤怒。

格納玩的開心︰「沒關系,我可以幫你改國籍,世界上有母系社會,我讓一妻多夫合法,不過我要當你的大老公。」

「不要玩火**。」白艾淡淡的警告,別人拿格納或許莫法,但是她卻多的是辦法收拾思想怪異的格納,格納也明白這一點瑟縮了下脖子表示心中的畏懼。

不過畏懼是畏懼,他連自己的命都敢用來玩,還有什麼不敢玩的了︰「白艾,我沒地方住,要不你讓我住你家吧。」說完後,雙臂抱著曲起的雙腿,準備看蘭思定怒火中燒的樣子。

空氣中發出一道細微的聲音, 噠一響那麼危險,讓常年用槍的管家繃緊了額角的神經,那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蘭先生,主席是開玩笑的。」管家站的筆直再次擋在格納的身前。

蘭思定側身勾出殘忍的笑意︰「我可不是開玩笑的。」

「白小姐,我向你保證,主席不會再開這樣的玩笑了。」

白艾笑道︰「管家不用這麼緊張。」然後牽起了蘭思定的手,柔軟的觸感讓盛怒中的他感覺安定。

白艾揚起頭,細密的笑容從眼尾暈開︰「我想吃海鮮。」

蘭思定暈眩在白艾的笑容中︰「海鮮生冷,給你做湯好不好?」

「海鮮湯。」

「湯。」

「好吧。」白艾心知蘭思定的心氣不順,本來以他的個性肯定不會這麼便宜了格納,也是礙于她在場,最終才作罷。

蘭思定……挺好玩的一個人,格納沒見過對女人有這麼強烈佔有欲的男人,還是說中國男人都這麼在乎自己的女人?女人對于男人只是附屬品,即便是白艾,也不過是個吸引人的女人,和漂亮的女人上床是男人原始的獸性,白艾勝在聰明所以相處起來更有意思,僅此而已。

「管家,為什麼我喜歡的女人,這麼多人追求,這個蘭思定挺厲害,不過被女人絆住腳步可惜了。」

管家不予反駁,格納是個不懂愛情的人,他哪里明白什麼叫相濡以沫,那種讓兩個本來陌生的人生死相隨的牽絆太過美好,不是主席這麼陰暗自私的男人可以理解,所以他只說到︰「說明主席的眼光非凡。」

「但是她不喜歡我,我有錢有勢有相貌和身材,你說她怎麼能夠不喜歡我呢?」這個問題讓他傷透腦筋。

管家無比真誠的回應︰「說明白小姐的眼光正常。」

格納橫了個白眼過去︰「老不死的,真討厭跟你說話。」

「主席能說話的也只有我了。」格納身邊伺候的人都被他差不多殺光了不是嗎?

……

在去吃飯的路上,蘭思定驅車的時候,坐在駕駛座上他問白艾︰「為什麼找這個一個人?」沒有問格納的來路,也沒有問白艾怎麼認識這麼一個人,因為他知道到時候白艾會告訴他。

白艾不打算隱瞞的說道︰「因為你身邊的人如果牽涉到龍爺這件事里來,以後月兌身很難,而且會對你造成影響,格納是德國人,幽冥這個組織你听說過嗎?」一個比黑手黨更隱秘更殘忍更沒有人性的組織,白艾已經打定主意要霍小龍的命,她不會讓蘭思定因為她而沾上人命,霍小龍現在不比當初,當初他是逃犯,現在他是某重要領導人的禁臠,要他死不再那麼單純而簡單,必要的時候肯定要運用非常手段,而格納就是非常手段的最佳人選。

蘭思定因為白艾的關心感覺窩心,幽冥他知道,一個有自己系統和法律的組織,一個**于國之外的黑色帝國,一個傳說沒想到真的存在,剛才那年輕的德國人被稱為主席,蘭思定想不出白艾為什麼能和格納這種黑色成分的人沾邊,他不放心︰「我的人也能很好的保護林沐琳,不要總是擔心我。」

「如果霍小龍身後沒有那些利害關系,我不會找他。」霍小龍的存在是不正當的,所以白艾決定把這件事交給不正當的人來處理,她不想蘭思定因為這件事觸怒上層,只有查出霍小龍身後的主事者,蘭思定才能將其連根拔起,至于霍小龍這個傀儡,不值得蘭思定來動手。

蘭思定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艾,他的女人呵,果然是座深藏不露的寶藏,當初知道林沐琳是夜影,還是她和夏敏培養出來的,他已經吃驚不小,現在她和一個傳說組織的領導者會面,更是拉他作陪,看來他真的走進了她的心。

被她全然信任的感覺多麼好,蘭思定一腳剎車把車停靠在了路邊,霸道的拉過白艾然後低下頭去索吻。

熱烈的交纏後,蘭思定壓在白艾是身上,用滾燙的唇咬住她的耳珠對她耳邊噴著灼烈的氣息,深切說道︰「晚上到你那去。」

白艾抬起手露出潔白的手腕勾住蘭思定的脖子,點頭︰「好。」

蘭思定嗓子里粗嘎一聲不滿,再狠狠的吻了下去,真想不顧一切的在車里就要了她,可她下午還有工作,肯定禁不起他的折騰,只能熬到晚上。

……

萬騰

「柳朵朵,白總叫你。」

「丁秘書,白總叫我有什麼事嗎?」柳朵朵最近夾著尾巴做人,擔驚受怕的熬過兩個月,以為天下太平的時候正想松口氣,卻還是接到了催命符一樣的電話。

整個人坐在座位上非常不自在,對于副總辦公室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丁蓉潔在電話里用公式化的語氣說道︰「什麼事白艾會告訴你,請你馬上到辦公室來。」柳朵朵以為白總忙起來就萬事大吉天下太平了,那是因為白總要扶杜順志上位,所以才沒有時間收拾這些小魚小蝦,現在時間充裕是時候該殺雞儆猴。

柳朵朵惴惴不安的走進辦公室,推開門油然一股寒意從腳心竄上頭,她看著坐在辦公桌後辦公的白艾,小心的叫道︰「白總,你找我有事?」

「柳朵朵,你輸了。」白艾沒有多余的時間和柳朵朵虛與委蛇的客氣,直接說道。

「白總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她就是打死不承認,看白艾能拿她怎麼辦,當時用項目打賭不過是口頭相約,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兩個月,只要她不承認,白艾也不能空口白牙就想把她調走。

「那倒是,翻臉不認賬是大部分女人的通病,我也想到你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很遺憾,這是你的調令,我向總部進行申請後已經得到批準,你將會在兩天後到甘孜阿壩州的分公司接手總經理職位,為其兩年三個月,希望你不要辜負公司的委任,好好將自己的聰明學識在分公司發揚光大。」白艾將手邊一份材料推了出去,柳朵朵顫抖著手將材料翻開,上面的每個字都揪住她的心肺,讓她喘不過氣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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