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面對這得之不易的蠱蟲,甚是小心對待,將它裝進木盒,小心塞在身上,一路趕去了蘇府,留下詫異的三人。
「旺財!你給朕解釋解釋!」秦政一聲怒哼,將旺財嚇軟了腿。
他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奴才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怎麼做的隨從!來人!」听得他這句不知道,秦政原來沒處撒的氣一下子全發到了他的身上。
于是,一陣陣的慘叫聲。
在蘇府,蘇沫笑著迎著秦陽,開口問道︰「今日三哥你已經來了一次了,怎又來?」
秦陽沒有心思理會她,淡淡地說了一句「煮藥」便進了廚房。
蘇沫見秦陽對自己愛搭不搭的樣子,本是不想與他多說什麼,但這幾日來一直在蘇府,也只有能從他的口中得知五哥的消息,便跟了進去。
見一條肥碩的蟲子被秦陽扔進鍋子里煮,讓蘇沫吃驚不已,「這……」
「這是藥引子。」秦陽雙眼死死的盯著鍋子,一眼都沒有瞧蘇沫,蘇沫裝作不在意,悠悠地開口道︰「五哥近日怎樣了?已經好久沒有見他了?」
「這與你沒有什麼關系,他很好。」秦陽仍然盯著那鍋子,無暇顧及蘇沫面色的變化。
蘇沫默默退出了廚房,想來許久沒有見過秦空了,現在蘇言又重病,這是和秦空獨處的好機會,于是便支開下人,偷偷溜了出去,當然不是從正門出去的,而是從狗洞。
蘇沫拍去身上的灰塵,稍稍打理了一下,便入府內,見旺財躺在板凳上,斷斷續續的呻嚀著,有些疑惑,一見秦政,恭敬起來︰「參見皇上。」
「平身。」秦政見是蘇沫,便笑臉相迎,掩去眼角的不悅。
蘇沫見秦政沒有那麼威嚴了,語氣也親近了些,她瞥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旺財,開口詢問道︰「六哥你這是怎了?要如此重罰一個下人?」
秦政看了一眼旺財,冷哼一聲︰「他不好好照料自己的主子,朕自然是要好好罰他讓他長長記性的!」
听他這麼一說,蘇沫慌了神,看向緊閉木門的屋子,「五哥他怎麼了?」
秦政不想提及此事,別過頭不再回話。
蘇沫便看向秦嶺,秦嶺無辜的搖搖頭,裝出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秦政很堅定的退了幾步,又不顯眼的伸出手將秦嶺向前推了幾步,秦嶺一愣,明白自己是被出賣了。
「小八,你快說!」蘇沫一步一步靠近他,各種威逼利誘,秦嶺無奈,便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什麼意思?」蘇沫一時沒能理解,疑惑地問道。
「這事估計只有五哥和三哥清楚,我們現在也還是什麼都不怎麼明白。」秦嶺將自己所知道的,該說的都說了。
蘇沫頭也沒回的就奔出了府,秦嶺看向秦政,「六哥,蘇沫姐姐她這是?」
秦政嘆氣︰「叫你別多嘴,看吧!這就是後果,朕估模著三哥會被訓斥一遍吧!」
秦嶺傻兮兮地笑了笑︰「明明是六哥你示意的。」
秦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明媚地笑著︰「哪有?你哪只眼楮看見的?」
「就剛才……」
「嗯?」依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我去看看五哥怎樣了,都已經一個多時辰了,也不知他醒了沒有。」秦嶺感覺到了秦政的笑里藏刀,意識到自己要是再爭辯下去,有種可能就是會被拖下去毒打一頓,所以迅速岔開了話題,輕輕推門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