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言重了,此事只是我游王府的家丑,要太子無端受驚了。」游濤硬著頭皮賠著不是。
「家丑?」剛剛祛除余毒的宗政無賀,微微皺眉,「若本太子沒有記錯,這朱大小姐,應該不是游王府的家眷吧?」
「這~」游濤一臉的無奈,微微嘆氣,低下了頭。
「若真是如此,那麼,就是關系到了朱大小姐,而本太子,只是因為因愛而被錯傷?」宗政無賀不悅地抿著嘴,許久後,「皇上,無賀有一事,不知道您答應與否?」沒有在繼續糾纏下去的宗政無賀,轉頭看向了步入的皇帝。
「太子但說無妨。」
「本太子覺得,這朱大小姐,在這貴竹國很少危險,穹王爺也未必能給得了朱小姐的幸福,本太子這是,第二次救下了朱小姐吧?」宗政無賀看著朱顏惜。
朱顏惜在眾人的目光下,苦澀地點了點頭,「兩次都多虧太子相救,顏惜無以為報。」
拓跋明翰微微皺眉,以宗政無賀此話來看,加之朱顏惜畫舞之後宗政無賀的愛慕,頭,微微痛了起來。
「本太子只是覺得,或許朱小姐,應該給本太子一個機會,半年之期,若朱小姐仍舊不能改變主意的,本太子也才心服口服,此次事件,本太子也可以相信是無心之失。」帶著強勢的口氣,宗政無賀所謂的商量,卻給了在場的人,明確的訊息。
盡管這瀧梅國與貴竹國連兵出征,為了表示彼此的誠意與信任,兩個嫡子互相交換,可是,這宗政無賀作為瀧梅國未來的儲君,確實半點也得罪不得,對于宗政無賀的要求,也不是很過分,決定權,最終是在朱顏惜的手上,盡管疼愛二子,但是為了江山社稷,兩國聯盟,拓跋明翰已經在二子未開口前做出了決定。
「既然太子開口了,朕只能承諾,這半年之內,不為朱顏惜指婚,而太子能否得償所願,可就是朕管不了的了。」拓跋明翰老謀深算地,尋了個折中的辦法。
朱顏惜未曾想過這樣的轉折,詫異的看著宗政無賀,這發展,怎麼就偏離了最初設想的軌跡了?
當眾人自宗政無賀的屋內離開,便被皇帝宣到了御書房。當朱顏惜等人走近,便看到于無垠跪在書房外邊,淚眼婆娑。
朱顏惜出現的時候,只見于無垠恨恨的眼,就差沒有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掩飾著眼里的笑意,朱顏惜低著頭,走進了御書房。
被皇帝屏退在外的拓跋元穹等人,看著被單獨宣召進去的朱顏惜的背影,心里微微擔心著。
「臣女朱顏惜,見過皇上。」
「起身吧。」拓跋明翰緊緊盯著朱顏惜,普通的容顏,卻有著相似的眼神與氣質,一樣的處世不驚,一樣的雲淡風輕的感覺,令自己容易陷入往事。
看著朱顏惜低下了頭,在拓跋明翰沉默了許久後,這才開口道「朕知道,這于無垠的出現,使得了游王府與你的婚約煙消雲散,朕好奇,原本有婚約在身的你,何時與朕的二位皇子,糾纏不清!」
伴君如伴虎,對于拓跋明翰的陰晴不定,朱顏惜盡管有了猜測,卻也不敢去賭萬一。咬了咬唇「回皇上,臣女與王爺,只是相遇于偶然,直到游王府的一指解除婚約的休書,才知道了君王爺的心意,只是臣女無心他顧。」
坦坦蕩蕩的眼神,對上了皇帝探究的眼,朱顏惜勾動嘴角,「後來,世子妃幾次找臣女的麻煩,都是多虧了穹王爺解圍,甚至于~」朱顏惜突然停下了幾欲出口的話,緊緊咬住了下唇。
------題外話------
對于大家強烈的要求,本人表示,努力奮起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