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之心機嫡女,第七十八章雲綺骨折
滿地的碎片,麗嬪氣惱的,將殿內的東西,砸了一通,滿眼的憤怒,臉上,也氣得紅紅的。ai緷騋
「娘娘,您息怒啊,可以顧著,你月復中的小皇子啊,這個,才是娘娘穩固地位的當務之急啊,那個木貴人,不足為患!」婢女急忙勸阻,要是這動靜過大,對自己的主子,也不是好事。
「息怒,本宮怎麼息怒,好不容易,救走了于無垠,為了以防萬一,早就想好了木才人這個替死鬼,偏偏,那該死的朱顏惜,還救了那賤人出來,本宮,如何能消氣。」麗嬪咬牙切齒,全然沒有了,平日的高貴美麗。
「都怪那個朱顏惜,也不知道是使了什麼手段,君王爺也是被迷得七葷八素的,連皇上,如今也是護著她。」
婢女提及拓跋巍君,麗嬪的眼里,狠戾之色,愈加濃烈。
不遠處的麗貴妃寢殿,也是一片嘩然。
「想不到,這木貴人,運氣真好。」雨貴妃殿內的徐美人,一臉的憤憤不平,酸澀的話,很不是滋味。
「可不是,從來都沒有听說,這進了冷宮的,還能出來,出了冷宮的,還能進位。」容妃一臉的平靜,不同于徐美人的酸澀,「不過,霞賢妃可就高興了,這霞賢妃的左膀右臂,不是有失而復得了嗎?」
提及霞賢妃,雨貴妃的眼里,閃過不悅,只是臉上,並未表現出來「皇上有皇上的考量,咱們,也無法去多話,倒是這朱顏惜,還未赴任就如此的幫助木貴人,就怕,狼狽為奸。」雨貴妃嘴邊掛在淡淡的笑意,這一言出來,不少人對于朱顏惜,也都覆上了,濃濃的敵意!
「不過一個宮正,她是僕,我們是主,還能由得了她翻了天不成?」
「可不是,她要是以為,自己還是將軍府的大小姐,那就大錯特錯了,就是宮正,也就是後宮的,一個卑賤的女官,可就不是什麼將軍之女了,要找她麻煩,還不容易?」徐美人不屑地說道。
雨貴妃淡淡地「各位妹妹可別這樣說,這朱顏惜,可是皇後娘娘的外甥女,你們,可別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就本宮所知,這朱顏惜,可是不簡單的人物,你們想想,相貌平平,卻能令二位王爺心心念念,還能將無賀太子迷得七葷八素,可見非同一般,更何況~」雨貴妃微微嘆氣,搖了搖頭。
「雨姐姐,你嘆氣什麼呢?」容妃被雨貴妃吊起了胃口,匆匆問了出口。
「哎~」雨貴妃再次搖頭,發髻上的金步搖,也隨著這一搖動而微微晃動「說來也不怕各位妹妹笑話,本宮的姐姐,不是嫁入將軍府嗎?妹妹們可不知道,這朱顏惜,竟能一手遮天,欺負本宮的姐姐,本宮生怕姐姐吃虧,專門去了一趟,本欲震懾朱顏惜,結果,你們可知如何?」
雨貴妃賣著關子,將眾人搖了搖頭,這才繼續道︰「沒有多久,本宮的姐姐,居然好巧不巧地,瘋瘋癲癲,你們說,都是在這後宮,這些事情,正常嗎?」
窗外的風,徐徐吹起,而雨貴妃在諸位姐妹心里,丟下的波瀾,也都為朱顏惜的尋找真相,增添了不少的阻礙。
當拓跋元穹走出和苑,便看到了花枝招展的雲綺。
正欲快步離開,便被擋住了去路,「元穹哥哥~」雲綺郡主三步並作兩步,急忙勾住了拓跋元穹的手臂,濃郁的松香味,竄入鼻尖,拓跋元穹緊緊抿著嘴,正欲抽身離開,便看到了,在宗政無賀和拓跋巍君陪同下,緩緩走出和苑的清麗身影。
注意到拓跋元穹的視線,朱顏惜抬頭望去,卻看到了,雲綺掛在拓跋元穹手上的手,而拓跋元穹甩開的動作,卻令朱顏惜的笑意,更加濃了起來,欲蓋彌彰,朱顏惜心里冷笑。
雲綺對于拓跋元穹的舉止,本就不悅,卻在看到拓跋元穹視線所在之後,對于朱顏惜的厭惡,瞬間深了許多,緊緊握著的拳頭,心里對朱顏惜咒罵不已,又是朱顏惜,沒有她,自己的元穹哥哥,絕對不會這樣對待自己,殺意,在雲綺的心里,嗜血的躁動著。
朱顏惜看著雲綺的表情,心里敏感地,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雲綺郡主,剛剛閃過的,是想殺了自己的殺意。勾唇淺笑,看來,自己在這後宮,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還以為是誰,這不是朱宮正嗎?」雲綺故意說出來的話,朱顏惜只能硬著頭皮地,禮數周到地行禮︰「顏惜見過王爺,見過郡主。」
看著朱顏惜安然若泰的表情,雲綺的火氣,愈
加旺盛,自己就不相信,這朱顏惜,永遠能這麼的從容。
「我看朱宮正的氣色不錯,看君王爺和太子,也是和朱宮正要閑逛?雲綺也無聊,正好,相請不如偶遇」雲綺自作主張地,賴上了三人。
「本王看,還以為雲綺你,要和二皇兄,好好敘舊呢。」拓跋巍君輕笑。
「和元穹哥哥,都是來日方長,不急。」挑釁的,雲綺望著朱顏惜。
朱顏惜笑笑地「想來也是,雲綺郡主和穹王爺兄妹情深,自然是來日方長,王爺,你說是嗎?」
朱顏惜的兄妹情深,可就著實的,令雲綺跳腳︰「本郡主和元穹哥哥,才不是兄妹呢~」
「咦?」朱顏惜故作驚訝的︰「顏惜以為,郡主一直喚著王爺哥哥,而喚君王爺為王爺,必然和穹王爺是兄妹,尤其是,郡主和王爺喜好如此相似,而穹王爺,對于郡主也是如同哥哥對妹妹的關切,還以為~看來,是顏惜眼拙了。」
朱顏惜故作無辜的話,卻令拓跋巍君笑了出聲,這顏惜,可是踩著雲綺的痛腳往下踩,雲綺故作親密的昵稱,此刻,倒是成了,兄妹之情,而二皇兄的冷漠,怎麼到了顏惜嘴里,就成了對妹妹的關切了,對于雲綺來說,這個可是不得了,當局者迷,雲綺自然會信上幾分,也難怪雲綺如此的惱羞成怒。
「本王以為,雲綺對于本王,確實如顏兒說的,看來,都是本王誤解了,雲綺郡主,莫非和其他人一般,只是為了某些目的,而對本王有意親近?」拓跋元穹的話,令雲綺轟的一下,腦袋白茫茫一片,急急地「不是的,元穹哥哥」漲紅的臉,支支吾吾的,卻礙于旁人在,不得吐露心意,雲綺一臉的懊惱,恨恨地,瞪了朱顏惜一眼。
「顏惜,你的傷,要多走走,閑雜人等,就不要理會了。」宗政無賀事不關己地,招呼朱顏惜離開,一句簡單的閑雜人等,氣得雲綺的臉,都成了豬肝紅。
「顏惜,等等本王~」拓跋巍君急忙跟上,現如今,這宗政無賀近水樓台,自己也不能,給人有捷足先登的機會。
拓跋元穹也不說什麼,盯著宗政無賀扶著顏惜的手,眼光沉了下來,風似得,跟了上去。
「元穹哥哥,等等我~」氣惱的,提起裙擺,急急跟了上去。
原本只是散散步,此刻,多了厚臉皮的拓跋巍君,還有不懷好意的雲綺,還有臉色臭得不行,礙于顏惜的傷勢,不得搶下扶著顏惜那雙手的拓跋元穹,朱顏惜一直緊皺著眉頭,這步散得,很不爽。
即將走向階梯時,雲綺壞心眼的,走近朱顏惜,突然間作勢不小心,探出了腳,意圖絆倒朱顏惜往下摔。
原本就對雲綺有著警戒的朱顏惜,朱顏惜警覺地,瞥見了雲綺的小動作,眼里的冷意,蒙上了眼眸,這樣高的階梯,自己摔下去,即便死不了,也一定傷勢慘重,何況,這受傷的手臂,必然就廢了。即便宗政無賀或者拓跋元穹的武功再高,自己,也不可能毫發無損,退一萬步來說,在及時將自己救下,自己也必然,摔出去幾米,這雲綺,還真是惡毒。
就在雲綺伸出了腳,朱顏惜大力地,往前邁進,不輕不重,正好踢著雲綺的腳,猝不及防的雲綺,由于慣性的作用,一個吃痛,這個人,就這樣滾了下去。
「啊~」雲綺的慘叫聲,隨著滾下這長長的階梯而不絕于耳,朱顏惜一臉無辜地「怎麼會這樣!我還以為提到了什麼,這雲綺郡主的腳,怎麼好端端地,出現在我前面?」
朱顏惜這話和這無辜的表情,自然是為了給陪同在旁的宮人听和看的,至于這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在听聞此話後,眼里的怒意,都染了上去,可憐的雲綺,就這樣在三人的袖手旁觀之下,直直滾下。
宗政無賀含笑的眼,對上了朱顏惜,難怪顏惜突然之間用力地抓住自己的手,原來如此。
朱顏惜對上宗政無賀的眼,嘴角的笑意,很快掩飾了下去,狡黠的眼,似乎在告訴宗政無賀,這個,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看著宮人手忙腳亂跑下去追著雲綺,兩位王爺,卻仍舊慢拖拖地,走下去。
待雲綺被宮人扶起,拓跋巍君這才故作擔心地「雲綺,你還好嗎?」
「可不是,你都走在顏惜後邊,怎麼腳會到顏惜的前面?」宗政無賀的話,令本欲譴責朱顏惜絆倒自己的雲綺,打落了牙齒只能往肚子里咽。
 
「還愣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太醫,還有送郡主回去!」拓跋元穹冷冷地喝斥著。
就在宮人們正欲扶著雲綺坐上軟轎時,只見雲綺突然間,自己往前撲了過去,直直撞上了旁邊的欄桿,嘎吱一聲,脆脆的骨折聲,伴隨著雲綺的哀嚎,下一秒,又噗通地,淹沒在池里。
在眾人看來,這雲綺,就是不小心自己往前撞上了欄桿骨折,又好巧不巧的,掉進了池里。
朱顏惜對上了拓跋元穹冷冷的表情,低了下頭,這個人,還真是狠心,自己雖然是故意說出那句那麼高,掉下去會骨折,但是,也只是為了挑釁雲綺,告誡雲綺,自己不是好惹的,怎麼知道,這拓跋元穹,倒是神不知鬼不覺地,令雲綺這虧吃得,那麼的驚心動魄。
當太醫趕到,雲綺也正好被撈了上了,朱顏惜此刻確信,這拓跋元穹,就是早有預謀,這個王爺,還真的是不好惹。
「太醫,郡主怎麼樣了?」拓跋巍君問道。
「回王爺,郡主摔了下來,各處都有擦拭,加之這左腿骨折,又在水里折騰了這麼久,只怕,這傷勢,不好醫治,若郡主不小心調理,臥床一月,只怕,這腳,會廢了。」
左腳?朱顏惜了然的,果然是絆了自己的,那只腳。
心下暗笑,看來,自己至少,有一個月不用看到這個,令人討厭的雲綺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