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之心機嫡女 第一百二十章 記仇的朱顏惜

作者 ︰ 蝶舞依雪

面紗之下,絕美的容顏,與拓跋元穹有幾分相似,柳眉細細,美眸顧盼,雖然,該女子的臉上,仍舊可以看得到歲月在臉上留下的痕跡,卻也絲毫不影響,女子的美貌。舒愨鵡

松了一口氣的妃嬪們,自然不會知道,此刻,這個不算年輕的女子,對于皇後和雨貴妃等人的打擊有多大!而皇帝的神情,自然也是呆滯在一旁,若不是自己仍有些許清醒,自己真要以為,嵐兒未曾離開!

坐在皇帝身旁的納昕兒,此刻也難掩臉上的驚訝,若按照皇貴妃墨台嵐的年齡來看,這名為張嵐的女子,無論是長相還是聲音,都像足了皇貴妃墨台嵐,而且,按照實際推算,若是皇貴妃未曾離世,現如今,也該是這樣子的!

皇後看著皇帝的神情,自然明白,只怕這張嵐,入宮為妃的必然的了,只是不知道,墨台昊為何,會送此人入宮。

皇後不曾在墨台昊之前到達,疑惑自然在心間,而雨貴妃、霞賢妃和徐美人,此刻卻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看著皇帝,這個叫張嵐的女子,絕對不是那麼簡單,若只是相似,墨台昊的態度,絕對不會那麼的恭敬,若是,皇貴妃沒有死,那麼,若這女子就是皇貴妃,那麼,墨台昊的恭敬,還有剛剛對朱顏惜的介紹,也就說得通了!

這樣的答案,令得三人更加坐立不安!

處心積慮的和皇貴妃斗了那麼久,都未曾可以令皇貴妃在皇上的心中有一絲一毫的不好,而此刻,無論皇上相不相信這張嵐,是不是皇貴妃墨台嵐,但是,也必然有失而復得之感,若是如此,只怕,壓抑了十二年的情感,也將全部傾注在這張嵐身上!

雨貴妃、霞賢妃和徐美人三人,此刻除了心慌,還有害怕!思及十二年前與皇貴妃的恩恩怨怨,只怕,來者不善!

大殿之內,還有一個人,在震驚當中,那便是麗嬪,麗嬪雖然沒有見過皇貴妃,卻很明白,自己是聲音,像誰!而在後宮的畫館內,自己也曾經見過。

朱顏惜看著大殿之內各個精彩的表情,淺笑地喝著湯羹。

好半響

「起身吧!」皇帝輕咳了一聲,這才對這跪著的張嵐抬了抬手。

「謝皇上!」張嵐起身,退回了墨台昊身旁,而墨台昊,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上抬,「皇上,不知道本王這個驚喜,你覺得如何?」

「甚好!」皇帝看著張嵐,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說暗話,自姑母離世,皇上的悲切,本王也看在眼里,此次機緣巧合地,遇到了張嵐,本王想,或者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便擅自將張嵐帶在身邊,借此機會,獻于皇上。」墨台昊的話語,敲擊著每一位妃嬪的心。

「既是如此,朕就封張嵐為淑妃,賜封號嵐,賜居御泰宮。」拓跋明翰的話語,生生將各位妃子的期冀打入谷底,這樣一個隨隨便便的女子,就直接封妃,還賜居御泰宮!惡毒哀怨的目光,紛紛投向張嵐,而張嵐,卻視若無睹,嘴角,勾著笑意,跪拜叩謝「謝皇上恩典!」

皇後眉頭緊鎖,看著拓跋元穹,只見他盯著張嵐許久,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神,還帶著些許的迷茫和困惑,而墨台昊,倒是笑容滿面,顯然心情極佳。

這場宮宴,有人歡喜有人愁,諸位妃嬪喝著酒水,內心苦澀,而朱顏惜倒是怡然自得地,享受著美食。

曲終人散

朱顏惜也在楠嫻的攙扶下,緩緩離開了御泰宮,偌大的御泰宮,徒留下皇帝和張嵐,更深露重,御泰宮的燈火,卻整整燃了一整夜,回到和苑的朱顏惜,只是淺淺啜了口茶,望著御泰宮的方向,淺淺笑了笑。

「小姐,起風了,擔心著涼。」楠嫻將披風披在小姐身上。

朱顏惜攏了攏披風,拉著楠嫻坐下「楠嫻,你猜,今夜,會有多少人,做賊心虛地睡不著呢?」

楠嫻看著小姐一臉看好戲的神情,搖了搖頭「別人會不會睡不著,我不敢肯定,不過,我能肯定的是,小姐你今夜,一定興奮得睡不著。」

楠嫻打趣著,朱顏惜也不在意,看著高空的月亮,笑了笑「我自然是興奮著,只怕張嵐入宮,很多人的日子,也不好過吧~死而復生,我想,那些做賊心虛的人,有得後怕,更何況,經過了一番教,這好戲,可就好看多了。」

一陣疾風吹過,只見墨台

昊噙著笑意,已然落座在屋內~「顏惜郡主果然喜歡看戲!」

「昊王爺倒是很有閑情逸致呢~」朱顏惜看著不請自來的墨台昊,對于這個邪肆不羈的王爺,此刻倒也沒有特別詫異。

「那是自然,本王還沒有和郡主好好算一算那日,春花樓的帳呢~」墨台昊咬牙切齒地,橫了朱顏惜一眼,思及那日一堆胭脂水粉朝著自己身上招呼,就反胃得可惡!

「是嗎?」朱顏惜瞥了墨台昊一眼,「若說這算賬,我倒是有一堆帳要和王爺算一算呢。」

沒有想到朱顏惜反而要找自己算賬,墨台昊挑了挑眉「本王倒是詫異了,郡主和本王,有何帳要算?」

「這可就多了。」朱顏惜的瞳仁里,浮現出一絲算計,「不過,這帳,就不知道王爺,是認還是不認,若王爺不認,那也就無需多說,顏惜自認倒霉,全當被狗咬了一口也罷~」

顏惜的話,令墨台昊噙在嘴角的笑意,瞬間凝結,這朱顏惜,拐彎抹角地,不就是想罵罵自己嘛?

「本王做事,向來是頂天立地的,欠了的,必然還清,郡主無需激我!」墨台昊不屑地抬起頭。

朱顏惜笑了笑,空氣中,輕微的松香味傳入鼻尖,顏惜低聲道︰「既然如此,就請穹王爺,做個見證吧。」

朱顏惜的話剛剛落下,墨台昊便皺眉,拓跋元穹什麼時候來的,自己居然沒有察覺,果然,仔細辨別,這拓跋元穹,是在三米開外,也難怪自己,尚未察覺,若是再近一米,必然會被自己察覺的。只是,這朱顏惜,究竟如何知道的?

看著墨台昊一臉的沮喪和詫異,朱顏惜也不點明,這穹王府的四名暗衛,估計看著墨台昊,知道無危險,所以才沒有出現,只是,必然有有人,會急急向拓跋元穹報信,拓跋元穹回來,早在意料之中,而這屬于拓跋元穹獨有的松香味,自己也早已熟悉,今夜微風徐徐,獨屬于拓跋元穹的味道,自己如何會不知道。

「顏兒的要求,本王從來都不會拒絕!」清潤之聲在拓跋元穹步入內殿而響起,只見拓跋元穹徑自無視墨台昊,走向顏惜,旁若無人地,為朱顏惜攏起披風,握著朱顏惜的手,冰涼之感傳入,不悅地,皺了皺眉,而後,就這樣在朱顏惜身旁坐下,以手,溫暖著顏惜的手。

墨台昊看著無視自己的表弟,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的,為了不被無視,墨台昊猛咳了好幾聲。

好不容易,拓跋元穹這才抬眼,看向了墨台昊,「昊表兄是得了肺癆不是?有病就要早治!」

這下子,朱顏惜難忍笑意地,咯咯笑了出聲,白皙的臉,也被這一笑,爬上了一抹紅色,而墨台昊的嘴角,抽了抽,看著這冷言冷語說出這樣話語的表弟,貌似,自己沒有得罪他吧!

墨台昊在心里,反反復復地,思考了一番,自己的表弟,自己清楚,為人冷情,卻也不至于毒舌,只是今日,怎麼火氣如此重?在看看朱顏惜,頓時明了,敢情這拓跋元穹,是在吃干醋?

「本王身體好著呢~倒是元穹表弟你家王妃的帳,本王還沒有清算呢~」墨台昊靠著椅背,哪里有堂堂王爺該有的坐姿,整個人,就差沒有躺了下去。

朱顏惜眼里狡黠的笑意,拓跋元穹自然沒有錯過,感覺到顏惜手不在冰涼,拓跋元穹這才有閑情逸致地,轉頭望向墨台昊「什麼帳?」

「王爺,你倒是來得是時候呢,顏惜也正想和昊王爺,好好算一算帳呢,恰巧了,昊王爺說了,王爺他向來是頂天立地的,欠了的,必然還清,這不,王爺你做見狀,也省得扯皮不是?」朱顏惜的笑意,越是無辜,拓跋元穹就知道,這墨台昊,只怕要認栽了。

「哦?」拓跋元穹挑了挑眉。

「昊王爺,你剛剛說,要和顏惜算一算,這春花樓一事不是?」朱顏惜笑得無害,眼楮真誠地,看著墨台昊。

「那是自然!」

「這就對了!」朱顏惜點了點頭,「那日,王爺是否說了,這貴竹國的京郊,江山多嬌是不容易見識了,這是,這如畫的美人嘛,不過爾爾?」

墨台昊看著朱顏惜的笑容,點了點頭。

「那麼,顏惜是否,也為了一改王爺的郁結,專門帶著王爺,去體會體會美人如畫的場景?」朱顏惜歪著頭詢問道。

墨台昊皺眉,點了點頭,不

過,卻沒有由著朱顏惜牽著走「只是,郡主卻曲解了本王的意思,本王堂堂一國王爺,其實隨隨便便的煙花之地的女子,可以隨意觸模的?這帳,本王是不是該和郡主算一算?」

似乎早就知道墨台昊會如此說話,朱顏惜言笑晏晏,「王爺稍安勿躁啊~顏惜自知,王爺身份高貴,如何能去得了那種地方~」

朱顏惜的話,令墨台昊皺起眉頭,狐疑地看著朱顏惜,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唉~可惜了,王爺以小人之心對待那些女子,實在是慘不忍睹~」朱顏惜說著說著,語帶哽咽地,還時不時那著手娟,做擦淚狀。

墨台昊僵硬地抽了抽嘴角,現如今,是鬧哪出?

「唉~王爺以為,春花樓是什麼地方,你能在那邊看到如詩如畫的美景,美人無數,就自以為那是煙柳這地,也怪我,自以為王爺沒有去過,自然不會對煙柳之地熟悉,這才專門引王爺前往,顏惜的私宅,也怪我,沒有想到王爺會誤會,還專門請丫鬟們,熱情些要王爺,好好感受感受著貴竹國的好客之道,想不到,王爺出手,如此狠厲,我那一眾丫鬟,直接都未能康健,王爺,這些天,顏惜的損失,丫鬟們的醫藥支出,難道王爺不應該,好好賠償賠償?」朱顏惜言語中的悲切,倒是演得入木三分,就好似這墨台昊,對這些丫鬟做了多少,慘無人道的事情一般。

隨著朱顏惜越說越是哀怨,墨台昊的臉色,也千變萬化,這不是拐著彎取笑自己對煙柳之地是熟悉,也將自己貶的一文不值,暗諷自己,誤把良家婦女當煙花女子不是?

這朱顏惜,明擺著說自己,把人家好心當成驢肝肺不是?墨台昊眯起眼楮,這女人,還真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一句私宅,就簡簡單單地將春花樓的別院**開來,至于那些被自己一掌甩出的女人,誰還能記得住誰是誰?

「元穹表弟,你倒是選了個,不得了的弟媳啊!」墨台昊笑了笑,對于朱顏惜的話語,自己確實,是無法反駁,不過,自己也不過是想找朱顏惜切磋切磋罷了,一個女子,有這樣的應變能力和縝密的心思,也確實夠資格,做他表弟的妻子,自己對于朱顏惜,除了原先的好奇之外,如今,還多了欣賞。

不過今日,這送張嵐入宮,出自顏惜之手,就已經是令自己刮目相看了,以未死之身回宮,有賣弄玄虛的不承認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恭敬,對顏惜的介紹,種種一切,都將令痛下殺手的人忌憚著,而這逼急了的狗跳牆,只怕,要引出凶手便也不難了。

不過

朱顏惜卻溫婉一笑「王爺可別顧左右而言它,這難道,昊王爺傷了本郡主的丫鬟,就不需要賠了?」

朱顏惜將墨台昊當初在望塵樓對自己說的那句難道,這位小姐髒了本公子的衣裳,就不需要賠了的話語,稍微修改後,便奉還給了墨台昊,果然,墨台昊嘴角抽了抽,這女人,果然是記仇。

看了看拓跋元穹護短的樣子,墨台昊自知,今日這虧,是吃定了,也擺了擺手,「也罷,說吧,要本王賠你什麼~」

「如此甚好,本郡主這些丫鬟,可是精挑細選栽培的,這損失嘛,是多少來著。」朱顏惜故作思考狀,突然拍了拍桌子,「對了,是一千兩!」

墨台昊瞪大了眼楮,這朱顏惜,還真是獅子大開口,自己要她賠一百兩,這下子倒好,漲了十倍地討要,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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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開始張嵐的反擊了,木嬪會做出什麼事情呢,拓跋巍君和麗嬪于府,又有著什麼關系呢?大家猜猜看哈,歡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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