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呢?」宋威急色沖沖的回到幫里卻沒找到司馬晟,這才想起今晚司馬晟帶著萬威去和提前到的道爾森談合作。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當下拿起手機打給兩人,兩人卻都是關機,宋威焦急的在原地轉了幾圈後,突然一拍腦門,抬起腕上的經過改裝的手表快速定位,然後立即帶了幾十個手下趕了過去。
「祝我們合作愉快。」道爾森端起酒杯與司馬晟踫杯,兩杯剛發出輕脆的踫撞聲,突然一陣激烈的槍聲響起。
「怎麼回事?」道爾森大驚反手掏出槍便對準了司馬晟,而萬威的槍口也同時對準了道爾森,兩方手下同時持槍對峙。
「大哥,快撤,外面突然來了十幾人帶槍殺了進來。」阿虎驚慌的跑進來報信。
「先護送道爾森先生離開。」司馬晟對身後的手下道,仍是冰冷的臉轉向道爾森「道爾森先生,這件事事後我一定會給你個解釋,現在還請先行離開。」
司馬晟說完直接帶著萬威去阻擋攻進來的火力,道爾森此時也無過多選擇,直接在護送人員的火力掩護下離開。
「大哥,我們也快撤吧,對方有備而來,我們這樣下去遲早會撐不住的。」萬威。
「撤」司馬晟並不是逞一時之勇的莽夫,當即冷聲下令。
「大哥。」宋威帶人趕到時司馬晟正帶著手下且戰且退到一條巷子邊,當下手一揮招呼著手下人火力大開朝對方攻去。
激烈的槍聲在空蕩的街頭聲聲回蕩,正行至轉角處的野狼立即謹慎的藏好身,這種火力的較量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兩幫大勢力之間的火拼。
難不成是黑龍幫的人?
野狼稍稍探頭出去瞧了瞧,觸目之處司馬晟正森冷著臉集中精力對敵。果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野狼唇角泛起狠唳的笑意,模出腰間貼身帶著的小巧匕首,拿在手中掂了掂,眯點瞄中司馬晟的要害後毫不猶豫的射了過去,他射飛鏢的精準度可比他槍擊的精準度高。
黑龍幫的人正在一心對敵,此時根本未曾分心多顧,司馬晟只覺眼角寒光閃過,本能的反手一槍,子彈擦著匕首而過,僅讓它稍微偏離了原來軌道卻沒有將它擊中,下一刻匕首沒入司馬晟的胸口。
野狼一擊得手立即逃走不再戀戰,他現在孤身一人無法與黑狼幫抗衡,若是被他們發現他只有死路一條,哼,司馬晟中他那一匕首,就算不死也要去半條命。他與黑龍幫的仇他遲早會報的。
「媽的,那幫人竟然下暗手。快護住老大,撤。」宋威將面色發白的司馬晟背起咬牙命令。
「停,讓他們離開。」
「五哥,司馬晟已經受了重傷,我們為什麼不趁勝追擊,將黑龍幫直接端了?」
「老大喜歡玩貓捉耗子的游戲,但不喜歡捉死耗子,更何況,沒必要便宜某些總想不勞而貨的廢物。」
「老大如何了?」萬威處理好事後便來到黑龍幫自設的醫療室外,對守著的宋威問道。
「匕首已經取出來了,好在老大當時那一槍及時讓匕首偏禽了心髒正中的位置,如若不然,真是不敢想象。」宋威雙眼沖血面上滿是怒火。
「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干的。」
「那個匕首是野狼那王八蛋隨身攜帶的,偷襲大哥的應該是他。沒想到他這麼快便從局子里出來了,還恰好被他鑽了空子。」
「你怎麼肯定他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的?」萬威有些不解,前面那些人牽制住他們的注意力,後面安排人偷襲,這不是才更合理麼。
「不可能。我今天來之所以能夠及時帶著兄弟來找你們,其實就是想告訴老大我查到的消息,前兩天野狼突然被端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去查了下,結果卻查出出手對付野狼的勢力明面上是由一個叫老五的退伍雇佣兵所統領,但其背後的勢力卻深不可測,並且這些年他們形成了個不成文的規定,軍火交易由他們獨攬,所有道上的人絕不允許插手,而老大這次與道爾森談的卻是大筆的軍火買賣,因此我猜到對方肯定會出手。而野狼既是被他們端的底朝天,又怎麼可能和他們是一伙的。」宋威狠皺著眉頭將自己得來的消息告訴萬威。
「如此說來,對方縷次對我們出手,都是因為我們現在開始插手軍火交易?」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如此。」
黑暗被晨光埋葬,柳暖在被雷大總裁不知疲倦興致高昂的實踐了整晚後,第二天精神萎靡撐著酸痛無比的腰黑著臉來到公司,下車時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的雷大總裁想要來扶她,結果被她毫不留情的一腳躥開。
雷大總裁對她的暴力變態的露出滿意之色,很簡單,如此強大的體力勞動後,她還有這份揍人的力氣,說明她的體力及恢復力都很強,看來今晚可以繼續實踐,唔,昨晚顧慮著她的身體才實踐了三本,效率實在太低。不過看了她今天的表現後,今晚或許可以實踐五本,嗯,明天應該就可以增加到七本。
多多實踐,體力才能越來越好。雷大總裁美美的想著。
「柳暖。」一道低沉略顯疲憊的男聲至兩人身後傳來。
柳暖和雷展風齊齊回頭,雷展風原本帶笑的眼底見著眼前的男人後還來不及出現敵意卻直接布滿了不屑,這種男人絕不會是暖暖喜歡的類型。果然,柳暖直接皺了皺眉道「先生請問貴姓?找我有事?」
齊浩昨天和蘇月分開後便直接等在雷氏門口,然而卻一直沒等到人,但他不死心,今早一早便又來了雷氏,終于,被他等到了。然而滿懷期待希冀的喊出那個名字,眼底滿滿的喜悅卻因她滿面不耐之色的一句「先生請問貴姓?」被擊的支離破碎。
齊浩艱難的收起迎面而來的難堪,笑著道「柳小姐難道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如若忘了也沒關系,我再重新作下自我介紹,我姓齊,單名一個浩字,是季婷的上司,以前還和柳小姐共進過午餐。」
「哦。」柳暖不冷不熱的發出個單音節,然後木然道「所以你是來向我收飯錢的?」
一旁的雷展風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眉眼間溢滿愉悅之色「暖暖,你真是太可愛了。」說著便想上前攬上柳暖的腰,結果被她毫不留情的一腳踢了過去。雷展風直接不躲,挨一腳便能抱得美人在懷,這事兒怎麼算怎麼劃算。
「喂,你怎麼不讓開。」柳暖推了推雷展風卻沒推開,瞪著雷展風的眼底有隱隱的怒氣。
「打是情罵是愛,暖暖難得主動和我調**說說愛,我當然得配合著。」雷展風厚顏無恥的說著,雙手捧住柳暖的臉,在她唇上落下一個重重的吻。
這人真是無恥至極!
柳暖怒急張口便咬,結果牙還沒磕下雷展風的舌頭便快速的躥了進來在她口腔里土匪似的作惡流氓般的挑逗,害得柳暖牙磕下也不是不磕下也不是,磕下吧,終究狠不下心,可不磕下吧,又著實惱雷展風的流氓無恥。然而雷展風並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幾番攻勢下,柳暖直接沉溺在他的熱情里,手乖乖的攀上他的脖勁輕踮著腳尖回應。
齊浩只覺此刻自己像被人當眾扇了幾耳光般難受,看著眼前擁吻的難舍難分的兩人雙拳狠狠撰起,雙眸被高漲的怒火燒得通紅。他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難堪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既然得不到,那他毀了便是。
「喲,妞,吻得夠激情夠熱烈夠欲火沖天的啊。」柳暖唇剛和雷展風分開,四周便響起熱烈的掌聲,期間還夾雜著季婷的揶揄。
看著四周圍觀的眾人,還有笑的別有深的意的季婷及特助三人組,柳暖雖然面上燥熱心頭窘迫,但神情卻淡定無比,淡然的掃了眾人一眼,淡然的轉身,淡然的走進公司。而身為另一主角的雷展風則是毫無窘破感,笑得很是滿足的追著柳暖而去。
「這兩人臉皮也忒厚了些。」季婷佩服不已。
「季小姐,中…」歐陽特助剛鼓足勇氣想要約季婷一起吃中午飯,結果季婷一拍腦門「哎呀,怎麼光顧著看熱鬧把正事給忘了。」,立馬急急忙忙的跑去追柳暖。
「多向某人學學,別怪兄弟沒提醒你,照你這種速度怕是他孩子都打醬油了,你連季小姐的手都還沒簽到。」顧凡同情的拍拍歐陽默的肩。
「以歐陽現在的速度,你的預算可能有些太過樂觀。」郭浩衍有些殘忍的道出事實。
「喂,你們還是不是兄弟啊,不帶這麼消遣人的。」歐陽默看著對他完全不報希望搖頭離開的兩人氣得跳腳。
「我突然想到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季婷愁眉苦臉的對柳暖道「為什麼我到現在都沒朵桃花,月老是不是喝花酒去了。」
柳暖配合的深思後回道「月老以前搞np,現在一對一,大概是業務量太大忙不過來。」
「…為什麼你這個美貌無邊性格缺陷的變態女人身邊卻有一堆男人。」
「這就是月老要告訴你的真理︰一、月老他也是男人,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所以漂亮的女人有優先權;二、在這個變態的社會想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就只有活出變態的人生。而這兩樣美好的品質你都沒有,所以…你注定要被月老拋棄。」柳暖頭頭是道的分析,最後做出總結。
第一個她的確比兒暖要差點,但第二個…
「所謂近墨者黑,難道我在你身邊這麼久,還不夠變態?」
「變態沒有,倒是自發性腦殘日益嚴重。」